《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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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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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阿福把陈畅紧紧地抱在怀里,多日来的苦苦思恋和陈畅对自己的依恋让此时的他心喜若狂,他不住地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眼睛、她的脖颈。此时的陈畅只觉得天旋地转,什么王小燕、什么委屈啊,她把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不住地回应着洪阿福滚烫的嘴唇。洪阿福趁势把陈畅放倒在沙发上,用舌尖舔干了她的眼泪,看她也忘情地全身心的投入了进来,就大胆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内,在她的身上游走。

  其实洪阿福的经历很不简单,他有着丰富的人生经验,早在他十*岁时,风华正茂的他就被一个富婆引诱着失了身。那个富婆的丈夫是一个胆大且很有头脑的商人,用他自己的话说,现如今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要善于打擦边球,有钱不挣那是傻子,所以改革开放初期,他这个街道的社办企业的小工人,瞅准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早早地辞掉了工作,下海经商,他是什么挣钱就捣动什么,卖了两年电子手表,又捣动了一阵子牛仔服,特别是那些日本旧服装着实地让他发了一笔横财,这些买卖基本没用什么大的本钱,简直就像空手套白狼,时间不长,他就春风得意成了腰缠万贯的年轻富翁,过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年轻的富婆常常被冷落在家中,寂寞的她就像一头饥饿的狼,搜巡中她看中了在镇上开*的洪阿福,英俊的外貌,结实的身板,特别是他的单纯幼稚,没费什么口舌就在*引诱着阿福乖乖就范,让他成为了自己的性工具。作为回报是阿福得到了钱也懂得了女人,那个得寸进尺的富婆让对男女间还懵懵懂懂地他,转眼间成了一个云雨之事的高手,可每每做完一笔这种交易时,阿福总有一种恶心和羞耻感油然而升,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在这样一个小镇,这事早晚都会暴露,他不敢想如果这事大白于天下,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为了脱离这个富婆,他才决定离开小镇到北京发展。

  今天他怀里搂着的不是那个让自己恶心的富婆,而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是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他第一次有了无法克制的冲动,他真想一口气把陈畅吞到肚里,把她化为已有,但他的经验让他在瞬间克制了自己的激情,他不敢粗鲁,他要温情,他要百分之百地征服这颗稚嫩的心。

  他让陈畅平躺之后,*了她的衣服,身上只搭上了一个薄薄的被子,他看到了陈畅充满青春、诱人的*,从起伏的山峦到柔软的平原 ......,他拿出了在富婆那学到的本事,用舌尖在陈畅的身上游走。陈畅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她被洪阿福充满激情的抚摸弄得神魂颠倒,犹如腾云驾雾,又似排山倒海,整个人飘了起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七、初露端倪
牟晓玲是趁大课间跑着来年级办找汪琳的,虽然年级有三位老师,可是牟晓玲还是更愿意接近这位刚过而立之年的女老师,她红润的圆脸,周正的五官,让人感到很忠厚、很踏实,加上艺术节中她上乘的表现,同学们都很喜欢她。 

  牟晓玲是五班的团支书,在运动会期间,她组织大家给参赛的同学准备凉开水、递毛巾、写好人好事宣传稿,把同学鼓动的热火朝天。虽然长跑不是自已的长项,但为了给大家鼓劲和给班上积分,还报了五千米长跑,最后她们班的总分在全年级排到第一名,这些也给汪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见刚好只有汪琳一个人在,牟晓玲开门见山就说:“汪老师,我们宿舍的陈畅最近三天夜里没回来住了。宿舍的人谁在这有亲戚朋友,我们大家都会知道,从没听说她这有亲戚朋友啊!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和您反映一下,我怕有什么问题。”

  “她白天上课呢吗?”汪琳问。

  “上课呢!”之后牟晓玲又把前两天陈畅在宿舍和王小燕发生口角的事和老师学了一遍。

  一听说又是因为王小燕,汪琳心想有必要让心理教研室的老师和这个王晓燕谈谈了。

  “陈畅情绪怎么样啊?”汪琳问。

  “还好,王小燕这两天也没再闹。”牟晓玲肯定地说。

  “不过,老师,有一个情况我还是和您说说吧,陈畅刚入学时,我们大家都特喜欢她,听说她父母是部队的军官,原先都在西昌卫星发射基地工作,她是由姥姥带大的,在军营中上的中、小学,非常单纯。她不但会拉小提琴、画一手漂亮的素描,还能歌擅舞。 军训过后,陈畅、伊然和李秋敏她们几个走的就特别近,她们都长得漂亮,又都是城市来的,最开始是年级的舒老师经常约她们几个去学校对门的舞厅跳舞,还给她们买舞票,后来听陈畅说,舒老师告诉她们去跳舞应该画一下妆,不然显得太苍白,之后她们几个每次去跳舞之前都要对着镜子画呀画的,再以后感觉只化妆,发型又显得不漂亮,就在每次跳舞之前去市里的理发馆做发型。上个学期就听说她们结识了一个开*的南方小老板儿,陈畅对他特崇拜,她们去做发型也不收费,这个学期又给了她好多护发用品,我们都叫不上名子。十一放假的前一晚上,那个小老板儿还来我们宿舍送陈畅回来呢。”

  汪琳听牟晓玲说时心里就在想,别说陈畅是在军营长大的,那么单纯、那么幼稚,猛一接触这复杂的社会免疫力肯定会很差的,就是对大部分青年学生而言,那些早几年接触新鲜事物的南方人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胜过校园里对他们一年的说教,因为吃喝玩乐,比起死记硬背的那些骨头、那些神经要轻松的多。

  “这次她和王小燕争吵过后的那天晚上就没回宿舍,老师我也只是怀疑,因为她不可能去别的地方,我怕出现意外,您还是了解一下吧!”

  听了牟晓玲的分析,汪琳也觉得这事情非同小可,三天夜不归宿,这个问题往轻了说,是违反了纪律,可如果这三个晚上要是发生了别的事,那问题可就大了,家长把孩子交了给了学校,一个女生接连几夜不回宿舍住,必须得查清楚,没有事更好。

  “好吧,牟晓玲,你先去上课吧,我了解一下,争取早点儿把事情搞清楚,你也再注意一下陈畅,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

  牟晓玲走后,汪琳反复考虑,最后决定先和舒老师沟通一下,虽然谈及这事就要说到跳舞,说到化妆,说到*的小老板,可能让舒老师很不舒服,但这样的事她不应该不知道,自己直接向学生处反映不好。

  汪琳把陈畅的事情和舒老师说了,最后汪琳说:“舒老师您看这个问题怎么办,要不要和学生处汇报一下呢?”汪琳发现在自己说的过程,舒老师流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就尽量把话说的婉转,尽量说的客观,但舒老师的眉头还是紧锁着,脸也不开晴。“这只是猜测吧,不没确定吗?我看还是先别和学生处说吧,咱们先了解了解再说。”汪琳虽然来学生工作队伍时间不长,但在学生处参加了几次每周的例会后,她已觉查到,辅导员都不愿自己的年级出事,因为学生处和有些领导已经形成了一种定势,那就是好以成败论英雄,只要学生不出事,不在学生处的处务会上讨论你们年级的问题,你的年级就好,所以辅导员已经摸准了这根脉,有事都捂着,实在捂不住再说。汪琳知道自己和舒老师是平级,但考虑自己来学生工作队伍必竟时间还太短,不好太叫真,只好说:“舒老师,咱们了解只能是在同学之中,未必能了解到真实情况,要走出社会,还是学校出面比较好,您再考虑考虑吧。”

  没有想到,第二天下午,陈畅住院了。

  那天下午刚上班一会儿,牟晓玲就急急忙忙地跑到年级办,见只有汪琳在,就说:“汪老师,陈畅发烧39度多了。”汪琳一听就急了,让牟晓玲说的详细一点儿,牟晓玲说:“陈畅上午就说头晕发冷,没上完课就回宿舍了,中午我给她打了饭,没吃几口,说嗓子疼,后来茜茜又给她冲了杯牛奶,也没喝几口就睡了。临上课前,我过去一摸她头滚烫,测了一*温表,都39度了,宿舍只剩下我一人了,只好来找您了。”听陈畅说完,汪琳赶紧给校医室打了电话,通报了陈畅的大概病情,就和牟晓玲一起去了宿舍。只见陈畅的脸红红的,昏睡着,叫她几声,她含糊不清的应着,汪琳让牟晓玲帮着弄了湿毛巾,给她打上了冷敷,不一会儿,校医带着救护车来了,校医看了后,说扁桃体化脓了,得住院。

  到了校医院后,校医很快帮着把陈畅安顿好,做了皮试,打上了点滴。汪琳看着昏睡的陈畅,便和牟晓玲商量,医院虽然有护士,还是有人陪陪好一些,这几天先安排宿舍的同学轮流照顾她一下,牟晓玲说没问题。

  第二天早上一上班,汪琳就去了校医院,她先去了医生办公室,听当班医生说她的烧还没全退,但烧的已不像昨天那么高了。进了病房,看陈畅正在打点滴,同宿舍的刘茜茜正在给她削苹果,一小片一小片的往她嘴里送,汪琳说,陈畅好点了吧?陈畅边点头边说好多了,就见她眼里含上了泪花,刘茜茜见状忙说:“汪老师她好多了,您别担心,我们都是一样,平时上课还好,只要一有病就特别想家,等病好了就没事了。”

  “我不是想家,我是觉得挺过意不去的,宿舍的同学都来看我,昨晚牟晓玲还陪了我一晚上,还给您添了不少麻烦。”

  “这没啥,大家同学一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你就安心养病吧,不要想那么多,等你好了,别人有事你还可以帮她们呀。”汪琳真心的劝她说。正说着,一个年青人探头进来,陈畅看到了以后立刻表情不自然了起来,那个年青人正想进来,看见有人在那,一定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又走了。

  刘茜茜背对着门口没有看见,汪琳都看见了,她猜想可能是那个*的小老板儿,可又觉得不太像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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