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是我们三个人,不然我一定得吓破了胆。
冷风袭来,全身连吓带冷瑟瑟地发抖。
“小然,早上你那句话说的好有文采哦”陈小搁一直就没扯开这个话题,好象我和她之间除了这个话题之外再没有别的共同语言了。
“以后我们就是好姐妹,有什么事大家要一起承担,谁都不许嫌弃谁,皇宫深院,居心叵测,更何况这个地方真正属于同一世界的人只有我们三个”我出于警卫地告知她们。
“是”他们两个微微欠身,还真有点宫女的意思。
我调皮地笑了笑,吐了吐自己的舌头。
“我看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睡觉吧”惟惟这家伙,还真是像猪,难怪炫月原来就一直惟猪惟猪地叫个不停。
这里,包括周围都是墙,只有一条还算是宽阔的道路。
“我们去前面找找看,既然是皇宫,那就肯定有房子。”陈小搁脑子也不呆嘛,原来我以为她很白痴的,明明是自己做过两边的问题,一到考试就全忘了。
我们微这样沿着围墙一直走,不停走,也不知过了多久,跨过一个门槛(这种门槛只起一个摆设作用,并没有门),然后就看到了一座豪华的宫殿。
“哇!好大的房子”这就是惟惟要来的目的吧,要是这辈子能在这里睡上一晚,也不枉做猪一场了,我是替她这么想的。
“那……我们进去吗?”
“走”
由我带路,我轻轻敞开一个门缝,然后小心翼翼钻了进去,里面居然没有人把守,灯火通明,不愧是皇宫呵~
见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声响,我便向她们打了个e on的手势,她们也从那条小小的门缝里钻了进来,好在我们都瘦,不然万一那破木头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我们肯定小命难保。
这是一座只有一层的平房,但看上去比楼房还要高,整个屋子很空旷,四面都是墙壁,当然上面少不了很多的饰物,哇,金的。
回过头来说墙壁,看上去就是厚厚地那种,隔音一定很好,不然里面的人怎么会听不到呢,要不就是熟睡。
我向四周环顾了一下,这房子倒也古怪至极,这么大的房子,却只在正东面的墙上有个极其狭小的门,用透明的丝布遮住了里面,灯光照在那布上,反射的光线甚至比原光线还要强,让人看不到里面到底有什么,所以我索性进去看看。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看下”
她们瘫在血红色的地毯上,要睡的样子,回想一下那红颜色,真让人恶心。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座宫殿,如此深不可测。
我支身走了进去。
这个房间比刚才哪个甚是少了些,不过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图书阁。哇,好多的书,都是我没见过的,想必在21世纪,这种书早就失传了吧,或是哪个富家子弟,一生气便像秦始皇一样来个“焚书坑儒”,我想入非非,总之觉得自己进了一个很美妙的地方,自己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这个房间的样式和刚才那样是一模一样的,也是在正东方有一个更加窄小的门,唯一的区别是刚才的丝帘是红色的,而这个丝帘是粉红色的,和我的上衣一般配,粉红色的上衣与丝帘摩擦,交接的地方是一抹深红,却也不象我最初看到的地毯一样妖艳,我喜欢这种深色月季花的颜色,妩媚却不招展,自然会有人向你伸过手来。
这个房间的灯光稍稍按了些,隔过丝帘,我隐约看到,下一个房间里有一张粉红色的床,我撩开丝帘,轻轻走了进去,里面都是些粉红色的饰物,还好我没看走眼,在房间的正南方果真摆了张巨大的床,窗帘拉地很隐秘,是淡雅的,分红月季的颜色。想必哪个狭小的空间里也都映满了这个娇淡的颜色,想必那里面睡的一定是个如此分红的佳人。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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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着这样一种心情像那个粉红色的谜慢慢地靠近。
“我来了,美女”
里面的睡美人像地心一样狠狠将我吸引,我宁愿就这样被她吸引,很美好的感觉。
当我慢慢撩开那个粉红地床帘时,感觉山崩地裂,像是被铁锤狠狠击中,将要致命。
里面一个秀气的男子正襟危坐,我立刻慌了神,扭头就跑,却不料手已经被那个男子紧紧抓住。
那一刻,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我完了。
额头已经浸出了细小的汗分子,我能感觉的到。
“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不语,眼神像着魔一样死死盯住我。
我涨红了脸,准确的说是被他给羞的。
“你是刺客?”他从牙缝里迸出来这几个字。
“不是”我一口回绝。
在他不注意时,我狠狠甩开他的手,跑了出来。不过最让人惊心动魄的是,他居然没有追出来。
与此同时我又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就是在藏书阁的角落里放有一把与悬在他床上一模一样的剑,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剑下是一套宫女的衣服,很厚的一摞,我大致数了数,共20件。
我用尽全身力气晃动熟睡的惟惟和小搁“起来了,我们快逃”
我没有多想,让惟惟和小搁都换上了衣服。打算再带着她们去投奔别处。
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圆,月光也很透亮,我仔细凝视那把剑,剑一出鞘,格外的亮,几乎照亮了周围一片,却不是剑自身发出的光芒,我仰头望望月光,明白了什么。
一模一样的颜色,能够吸万物之精华,必定是一把宝剑。
走出宫殿不远处,我回头,只见正上方面悬挂着一块深红色的木匾——沉香阁。粉刷的金黄色油漆浸满古朴的味道,月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相比之下,字却暗淡了不少。
宫殿的周围种满了各式花草树木,大多是我叫不出名字来的,夜风吹过,墨绿色的树丛不停抖擞,发出飒飒的声响,我的后背立刻凉了半截。
惟惟和小搁紧凑在一起,用害怕的目光环视周围这一切。
……
偶然间,我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给我以力量。
是月季花,花瓣上还沾有飘香的露珠,我半蹲起身子去吻那朵沾湿的花,很香甜的味道。
像这样的月季这里还有很多,是有规律排下去的,偶有一两棵漏在树丛深处,这大概是种花时不小心漏掉的种子吧。
沿着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一棵、两棵、四棵,一、二、四……
冥冥之中它像是我的引路人,给我勇气,鼓起前进的风帆,我沿着月季花的方向走,房子渐渐也多了起来,不过基本上都是平常人居家住的房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相比之下,刚才的沉香阁是如此的豪华。
我心中名动了一个念头。
莫非,他是皇上。
连我自己都被这个荒谬的想法给吓了一大跳。
……
月季花的尽头是一座普通的房子,满墙的窗子,却不是特别的明亮,月光透过满窗的格子照进去,让人觉得恶心,那白,也就成了一片憔悴。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头上的牌匾——供飒阁。
屋内一片漆黑,连一棵微弱的烛光都没有。
我悄悄走了进去,四周随便走动了一下,这屋子里没人。
我们三个随便找了个地方,便睡了。
……
偶然想起杜甫的一句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银色的月光打在人身上,别生一种思念之情。
我别过头去,摸了摸那把银色宝剑,轻轻拔出剑鞘,风吹进屋来,打乱我零散地长发,任它们凌乱地散在剑心上,挡住剑的光芒。
我眼睛微闭,剑心散放的光芒居然染亮了我的发。
染亮了我的发。
同时泪水一样地模糊了我的眼。
对不起。妈。
尽管我的飘发仍然雪一般的纯净,仍然散放月季的清香。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眼睛微闭,银色在眼边泛滥开来。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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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好似恐怖的眼睛。璀璨的星光一闪一闪地抖动着。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官兵的声音,好象在找什么人。
我微怔,难不成他们是在找我,我坐起来,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摇醒了惟惟和小搁。
“嘘”小搁也察觉到了,把手指竖直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声。
处于恐惧,我们三个仅仅抱在一起。
“咣”门果真被人给推开了,他们手里提着油灯,穿的都是正规统一的军装,铁甲反射出刺眼的白光,腰间还佩有锐利的剑。
“就是她们偷了三殿下的宝剑”有一人大声喊了出来,官兵统统进来把我们围在中间。
“连个好梦都不让人做”惟惟不屑地撇开他们,臭骂一通,小搁赶紧用手捂住她的嘴。
“吵什么吵,带头的一个凶巴巴的,两只牛大的眼睛像在瞪几只要死的小狗崽子。
结果我们又被带去了那个偌大的宫殿。这次守门的可是人才济济,别说是小人物,恐怕连只耗子都得死于非命。
“报告三殿下,刺客和宝剑都已被带回,听候殿下处置”
我的心里扑通扑通着实跳了一番,还好他不是皇上,不然我的小命可是真的……
“何苦啊,绕了一圈又绕回来,就发配边疆吧”殿下袖子一挥,说的很是轻巧。
“不要啊,殿下,那我以后是不是就会被人用棍子赶着走?”惟惟哭的脸上脏兮兮的,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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