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没装,在招新时段莹然和瞿菲菲留的联系方式是我的手机号(我们三个都报了那个社团)。接下来部里如果有什么事,部长就直接通知我了,然后我再往下通知。不过这一点我从没后悔过,因为这样做我也换来了小小的回报,通过社团的关系,我认识了几个外系的朋友,虽然那时我在社团里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会员而已。
课余生活毕竟是学习之外的事情,学生的主线还是学习。我呢,学不进去,就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比如睡觉、看小说。终于有一天,连小说都不想看了,觉也不想睡了,才感觉自己的大学生活是多么的无聊之至。我仿佛脱离了一切,在自己的世界中来回旋转,直到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肯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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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忆起往昔
回忆着生活中的林林总总,往昔的那一幕幕映入眼帘,有时甚至希望没有那么多不快乐的故事发生在这座象牙塔中,我也不会意气用事来写这部小说。我不知道别人的大学生活过的怎样,只知道自己的大学生活过得很失败。本就带着一颗梦想破碎的心沦落到这所学校,却又在这所学校里受尽人生沧桑,看到人内心的另一半,真的,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幽灵在世间饱尝人间的苦辣。
象牙塔中的故事在一天天演绎着,那段时间过得真是自由自在,快快乐乐。我用文字感慨大千世界,浸透人生真谛,创造人生价值。不想写时,也便看看小说,就这样时光漫漫流逝在岁月的长河中。
有时很是思念高中时的那些朋友,想想他们,再想想自己。感觉自己活得超级失败。回忆着复读班中与一好朋友高谈阔论,两个心比天高的女孩坐在一起无话不谈的时光。如今她实现了她的理想,考上了自己理想中的大学,而自己却沦落到这所学校。虽然这所学校也是一所本科学校,但它怎么也比不上我心仪多年的北航啊,颓废啊。
不是因为高考前一个星期我的右胳臂被撞的意外发生,即使我考不上北航,考上一所不错的重点院校也是松松的。说实话,在高考前,我从没想象过自己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哎,认命吧。既然走不出命运的圈圈,就呆在那个圈圈中活一辈子吧。
造成我右胳臂被撞的是高中阶段我的最后一任同桌,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她事后的行为真的很令人气愤。高考前一个星期是自由复习时间,我连拿笔的能力都没。高考那两天也是贴着止痛膏,吃着止痛片去参加考试的。考试中写的字可想而知,连我自己都难以认出来,以前为我得分的语文更是惨败。
哎,现在回想起来,就不知那两天我是怎样熬过去的。而她呢,连问候一声都没,我原想高考后她能给我打个电话,问问我的胳臂好了没之类的话,我就会原谅她,毕竟她也不是故意的。然而,我错了,她一直没和我联系,好是这事与她无关似的。她不是不知道我的联系方式,而是不知道该不该和我联系。这是后来我主动和她联系后,她告诉我的。哎,我真的无话可说。
那次意外把我从天堂一下子跌入地狱,而推我进入地狱的那个人在自己理想中的大学中过着幸福快乐的大学生活,而我呢,沦落到现在所在的大学,苦不堪言,这就是所谓的“世道”。
好想好想在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自由翱翔,却被命运羁绊。每时每刻都在叹息自己所经历的事情远远超出自己的承受能力,我的心也便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生命历程中老化了,过多地看透人世只能增添自己厌世的筹码。
季节的轮回在咫尺之间,心中的长度也随之缩短了吧。在痛与恨的旋转中活着,把自己的心交给上天,这也许是一种绝望吧。早就从现实的蒙砂中寻回些什么,然而给我的永远都是满脑子的空白和对人世间最不协调的尘埃。
我无奈地生活在这个满是污秽的尘世间,当无限的悲哀涌入心头,我的心在一滴滴滴血;当心中的超凡思想无法被理解,我的心真的很痛;当为残酷的现实感到极度空虚时,我只是将心中的痛楚悄悄埋进心房。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般的命苦,无理由的伤感,无理由的悔恨,我的内心充满了极度的反叛心理。我整日好似活在梦的世界中,我把所有的仇恨和对现实的不满都集中在对世俗思想的愤恨上。我也很迷茫,也很无奈,寻寻觅觅中总觉得世道的不公。我的心碎了,不止是航天梦的破灭。
把思绪转向现实,一个人行走在荒凉的大学校园,用骨子里那种不服输的个性来告诉自己要从头再来,坚强面对生活中的林林总总。我把自己的大学生活看成是一种考验与磨练,我依然每日做着同样的事情,写着同一种风格的随笔。有时我很脆弱,但是更多的时候,我还是坚强地面对一切。
渐渐地,我觉得自己失去了很多很多,失去的是永远无法挽回的,如今对昔日记忆的回忆,也只是一种折磨自己的写照。无论昔日一草一木的颤动,还是昔日一言一行的付出,都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一道道印痕。岁月无痕,但我的心有痕。 。。
10、版式生活
话说宿舍,那段时间还算是平静吧。瞿菲菲高中时的同学比较多,周末不是她同学来找她玩,就是她出去找她同学玩。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大都在Z市,因此,很方便在周末时来回转转。
郑姝果呢,她比较喜欢独来独往,也不经常和我们一起吃饭。平常上完课,她就去上自习,周末也不例外。早晨很早就离开了宿舍,一天都不回来。开始时我们都以为她找同学玩去了,后来才知道她去上自习去了。我当时真的很佩服她的那种学习劲头。大学里的课程没有高中时的那么紧,作业也没有高中时的多。大多数同学都是以完成那少量的作业当成学习的目标,有的连作业也不做,好似真的进入生活中天堂,彻底解放了。像郑姝果那样仍然像高中时那般埋头苦干的学生真的令人钦佩。
段莹然高中时的朋友也不多,她属于那种在高中时只知道学习,然后就孜孜不倦地为高考学习,这一点和郑姝果一样,都属于 “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那种。
我呢,那些玩得好的朋友大都在外省,那时我们在报志愿时,都很鄙视本省的大学,都想往外省跑。不过我最后还是报了个本省的学校,然后顺利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接着便在这所无比荒芜的校园里一天天麻木式生活。
昨日的梦想也罢,今日的沉沦也罢,明日的渺茫也罢,我每一天都在静静地生活着。想念家的温暖,想念家中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想着在家中亲人们疼爱呵护的幸福。而在学校,一切都改变了。除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外,最大的痛苦就是要慢慢学会独立,忍耐住寂寞与孤独。
在学校不比在家里,在家里自己是独生女,在家里过着“小公主”的生活,在来大学前自己连一双袜子都没洗过。来到大学,什么都得自己做,自己不会做的也要慢慢学着做。在学校里,也不会再有人真心真意像亲人那样对待自己,再也没有人把自己当成还没长大的孩子而真心帮助自己,再也不会在我心情失落开导我、鼓励我。
变了,变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变得用一双萌动的眼神审视着身边的人和事,变得慢慢的学会长大,学会独立生活。每当收到高中时的那些朋友们问自己生活还习惯之类的短信时,我既感动又想回到从前,并一遍遍告诉自己要坚强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使我重新审视瞿菲菲的人品问题,是班里发贫困补助的时候。班里给女生一个名额,然后瞿菲菲把段莹然报上了。我们都没有什么话说的,那时段莹然家里还有一个姐姐在上大学,一个妹妹在上高中,一个小弟弟在上小学,把名额给她,在情理之中。再说没那两三百元钱,不是也照样活着。
可是瞿菲菲的那一句话,真的很有失于她的人品,她当着我的面说,下次的贫困补助给郑姝果,下下一次的给她自己。然后就用幸灾乐祸的眼神,再加上一个假笑望了我一眼,就得意洋洋高傲地离开寝室了。
我当时真的很不明白,她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拿不拿班里的贫困补助都无所谓,她也不必那样当着我的面那样损我,不把我放在眼里。她自己当着班委,本应该在一些事情上先为别人考虑,她却时时刻刻都不忘记她自己。不过我表面上也没把那句话当回事,该怎样对瞿菲菲,我表面上依旧,但内心的那一道道阴影却永远无法从视线中挥开。
不知该用什么语言来表达自己在那时的心情,只是特别想念家的温暖。我在这所大学感到的失落后的再次失落,我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那么狼狈的样子,更没想到自己竟然在失落中度过自己的大学。大学使我们一天天地成长,我们从当初的纯真渐渐转化为老练。
人长大了,心变得复杂了,继而来之,心与心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多,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令人觉得幼稚可笑,彼此之间虚假的笑容令人感到寒粟。隐形看来,利益是一切的标准,只要不牵扯利益,什么都好说,只要有一点点涉及利益的,那就不好意思,免谈喽。
郑姝果则整天看着很忙的样子,她是系学生会生活部的一个小干事,她的一个副部长是她的一个老乡,系学生会招新时,她老乡直接把她招进去了。哎,像学生会、团委那里面真的好黑,没有老乡和认识的人,就别想进去。世道就这样,我,一个无名小卒,又能改变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完大学四年算了。郑姝果除了忙学习和生活部的事,还参加了系里的辩论赛,平常如果没有什么亊的话,她一般是不回宿舍的。也正因为辩论赛,使她得到了很多机遇与荣誉。那时段莹然、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