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爱莲突出的是一种冷艳美,她身上该大的便大,该小的便小,尤其是那两条被薄薄的白裙子紧紧的包着的,实在是,太完美了!
我那目灼灼眼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当然只是抱着纯粹的欣赏,此刻她双腿交叠在一起,玉肤垒罗,优美的线条沿着交迭着隐隐可以从开衩中更近一层。
当她发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裙角的时候,脸上登时泛起了淡淡的红潮,然后慌忙的把自己的腿放了下来,用手拉住裙角,装作没有发现我的样子。
看着她吃饭的神哥态,我竟然突然想起了夏小丽替我做过的事情,心中猛然升起几分诱惑的色彩。
不过好景不长,江爱莲很快就吃完饭,收拾整齐后和我一起拿着材料到县交通局,因为我们之前已经给交通局打过电话,所以大门口的门卫只是询问了一番就让我们进去。
交通局的大楼应该是刚刚建好不久的,看上去相当气派。县里边的条件比好了不止上百倍,走廊上都铺上了地板砖光亮照人,一个清洁工模样的老太太正在拖地。
“大妈,你知道郑局长在哪个办公室吗?”我忙走上前轻声问道。
“你找郑局长呀,”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回答道:“就在左边第三间,不过现在他正在二楼会议室开会呢,恐怕还要等一会儿,要不你先去会客室等等吧?”
“不用了,就在这里吧”我站在楼梯口和她聊起天来。话说开没有想到老太太挺健谈的,她给我介绍起县里的景致,虽然有些琐碎,但是我知道老年人一般都喜欢唠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倾诉的对象,说起话来更是滔滔不绝,也就不厌其烦的听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大概过了三十多分钟,才看到一大群人上楼来。
“那个就是郑局长,”老太太指了指说道。
“谢谢你了,大妈。”我冲她点点头领着江爱莲走了过去。
郑局长看上去有四十多岁,说实话要不是刚才那位大妈介绍,我根本就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交通局的领导,我虽然只有一米七几,却能够俯视他。他应该只有一米六八的样子,当然我不敢这么做,只是毕恭毕敬的低下头。
听到我们阐述来意后,他有些迷糊,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你说你们要修路?开玩笑吧,你们往哪里修?”
“是这样的,郑局长”我示意了江爱莲把材料全部拿出来:“这是我们的计划,你看看,”
“哦”他接了过来,然后戴上近视镜,走马观花的看了看厚厚的计划书。
一上午根本没有谈出个所以然然,他只说把我们的计划交给县里边的领导讨论,当然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的计划很详细,加上有了招商引资的招牌,如果不是一门心思想问县里边要政策,我早就打道回府了。
“谈完了,”我们出来的时候那个刚才领路的大妈冲我们打招呼。
“完了,谢谢大妈,刚才多谢你把我们带到郑局长的办公室。”我望着她笑着说道。
“我这个老婆子也就是知道了才领你去的,你们都是领导,跟我一个扫垃圾的客气什么呀,”她一边脱地一边开口说道。
“大妈,看你说的,伟人不是说过吗,工作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倒是你这么大年纪腿脚还这么利索,我要是到交通局来扫地人家恐怕还不要我呢,毛手毛脚的,干不了三天我就要屎壳郎推车——滚蛋了。”
“呵呵,小伙子听会说话的。”老太太笑得合不住嘴,旁边的江爱莲也红着脸推了我一把,责怪我说话粗俗。可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我到没有觉得这些话有什么不妥。
“你对一个扫地的说那么多干什么?”走出交通局江爱莲不解的问道。
“没什么不过是闲的无聊罢了,怎么,?”我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没什么,我发现你这个人见到什么人都能神游四海,胡吹猛吹一番,自己不觉得烦呀。”
“你呀,”我望着她脸上严肃起来:“如果刚才因为她是一个扫地的你就小看那个老太太的话,我只能说你离当上镇长的修为还差得远。”
“怎么又和这个扯上关系了,”她莫名的看着我。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的道理你应该懂吧。我有个朋友是个厨师,他给我的忠告就是在饭店千万不要惹传菜生和服务员。”
“为什么?”
“如果你态度不好的话传菜生既有可能会在菜里边吐口唾沫给你端上来,”
“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江爱莲吓了一跳。
“怎么不可能,我就见过。”我笑了笑,“那次去他的饭店厨房玩,有个顾客点的菜还没有上,面条却已经端上来了,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只要稍等就可以。谁知道他嘴中不干不净的责骂饭店的传菜生,说等菜上来的时候面早已经凉了。非要让人家给他重新做一份。结果后变的事情你就知道了,”
“怎么这么恶心,你当时为什么不阻止,”
“我怎么阻止?”我苦笑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顾客自己找碴,服务员会这么做吗?”
“难以想象,真是,”江爱莲处于无语中:“说什么以后也不会在外边吃饭了。”
“没有那么严重,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不会发生。”我笑了笑说道:“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哪位老太太和气了吧。”
“可是她能够坏我们什么事儿呀。”江爱莲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你以为是个人都能在交通局扫地吗?”
“那倒也是,”她这才醒悟过来,我说的不错,这年头就连门卫也需要有关系才能当。
经过我一番话语,中午吃饭的时候江爱莲明显没有什么胃口。
“好了,我上午只是开玩笑而已,赶紧吃饭吧”我忙轻轻敲了敲桌子说道。
“谁让你故意给我说那么恶心的事情,我现在吃不下去。”她白了我一眼,把碗放下来。
“同志,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你不把饭吃完对得起广大劳动人民吗?撇开这么不说,我们国家的粮食并不富裕,全世界还有几亿人挣扎在贫困线上呢,你今天浪费半碗饭,”
“说那么多干什么,我算是服了,要不你把我剩下的吃掉。”她说着把自己的碗一推。
“好呀”我伸手来接。
“我自己,自己吃吧”她这个时候才感觉出两个人的暧昧,忙把碗夺了回来。
“呵呵,让我吃你的剩饭,想得美,除非你喂我。”我也忙止住心思。
“我们下午干什么?”江爱莲微红着脸问道。
“睡觉”我随口应了一声。
刚说完我就发现这话容易产生歧义,果然她的脸上通红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几分怒气,我赶忙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是说昨晚没有休息好,下午我先在招待所睡上一觉,今天晚上继续去录像厅打个夜市。”
“不用”她的脸上好转了几分:“我替你问过,学生们下午就考试完了,今晚上我们就能够住在一起。”
“对,住一起。”随着我的重复,江爱莲的脸又红了起来。
看着这个风姿万千的妇人,我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江爱莲的尺度把握得很好,总给人一种欲上欲下的样子。
回到招待所我就一头倒在床上睡起了闷觉,果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中我全身上下都被江爱莲柔滑的贴得紧紧的,轻盈的长腿纠缠在我腰上,在床上疯狂的摇曳着。
那胸前的粉白丰润不住的颤抖着,漂亮的上淡蓝的血管都清晰可见、纤毫毕露,嫩红的花蕾沾满了晶莹的汗水,闪闪发亮的映出的光彩。她到了最后只是有气无力的喊着“阿昆,阿昆,”
“阿昆,”
“嗯?”我睁开朦胧的睡眼:“江爱莲,你怎么从我心中跑出来了?”我有些傻傻的问道,继而一个激灵,我实在做梦,天,我刚才,
“你醒了呀,”她倒是没有注意到我再说什么,只是取笑到:“这么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真丢人,赶紧起来洗洗脸我们下去吃饭吧。”
“好,你等等,我马上就好”说着我光着脚跳下床,心情大爽,晚上自然好好吃一顿。
我领着江爱莲拐进一家山西饭馆,这里的环境不错,坐在靠近街道的一边,侧身就可以看到外边闪烁的灯光,现在还没有到用餐高峰期大厅里只是三三两两坐了几个食客,点了一个宫爆鸡丁和一个水煮肉片后,我把菜谱递给江爱莲,让她随便点,反正有公费报销。
哪知道江爱莲最后只点了个酸辣土豆丝和烧腐竹,说什么也不让我加。
因为人少,不到十分钟,一个小姑娘已经把四个菜上齐,但是很快她又给我们端上来两个。
我忙叫到:“服务员端错了。”
“没错”这个时候一个厨师模样的人从后边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瓶火爆和几个一次性杯子走到我们跟前,“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我叫陈昆,你是?”我望了江爱莲一眼,她也摇摇头,很显然也不认识。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叫孙爱国,这位是,?”他看了江爱莲,吃不准该叫什么。
“这是我同事,你有什么事儿吗?”我奇怪的问道。
“我是来感谢的,谢谢你们那天帮助我妈。”他放下东西一抱拳。
“,?”我们更迷糊了,不知道哪里和这位老板攀上亲戚了。
“哦”孙爱国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忙指着正在收拾桌子的那位老太太说到:“那天就是你们帮我妈抓住那个抢包的吧?”
“这么巧,?”我看到老太太朝我们走来,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这么眼熟。
“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平常都是我去买菜的,结果那天忙走不开,就让我妈去了一趟谁知道闹出这样的事情,别的不说,我孙爱国虽然在县城混得不怎么样,但是两位有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上忙,绝对不推辞,来,我敬你们一个!”他说着给我们两个都倒上酒。
开饭店的人自然八面玲珑,加上孙爱国的确很热情,我也就没有再推辞,和他一连干了几杯酒,头脑渐渐热了起来。后来大厅内的人越来越多,他就冲我们赔了一个不是,又进去炒菜。结账的时候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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