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让我无法下手。
回到学校发现这个城市原来还是值得留恋的。
宿舍人对我从洛阳带回来的握力棒很是好奇,我告诉他们这是在白马寺买的,开过佛光的。大家都很惊奇,王爷问:“是不是现在和尚都用这个练武了?”痞子张兴奋的表示想原价买下它,一个宿舍的哥们让他原价买下呢?我受了他一倍半的钱,告诉他:“车费什么的,就不算了。”痞子张感动的一塌糊涂。痞子张要试一下,结果很华丽的打到王爷的肚子。王爷捂着肚子跪倒在地,像王爷这样体型的是不大可能被我们抬到校医室的,我们只好安慰王爷用心里暗示法,痞子张在一旁鼓动王爷:“不疼,不疼。。。”王爷咬牙切齿的,不知道是疼得还是恨得。
王爷终于能站起来时,是半个小时后了。王爷狠狠的盯着痞子张,一言不发。痞子张被盯的发毛,请罪说:“我请客,吃大盘鸡。”王爷遂笑逐颜开。王爷很没志气,只要与吃饭有关,什么事他都做的出来。王爷喜欢说仅仅这个月,王爷就说过“今天是爱因斯坦出生日,咱们聚餐吧”“今天是爱因斯坦纪念日,咱们聚餐吧?”感情爱因斯坦最大的贡献,是个后人多提供了两个吃饭借口。
下午时刚哥回来了,本来刚哥打算坐晚上的火车,因为不挤。但是,大盘鸡给了他挤车的动力。我们说刚哥是“鸡”渴了。
樱花在清明节后慢慢的开始凋零我们社团也开始换届了。
我所在的新闻中心是个很不错的社团,人才总是不同于一般人,所以我们历届的主任总是男性偏娘,女生偏悍。所以我们的男主任在妇女节那天收到的短信比新年还多。换届大会进行的很苦,因为退下去的学姐都哭的很厉害。我们很娘的主任,因为无法及时赶回学校,在电话里哭了。这使我发现其实我们的感情是像空气一样,平时我们无法察觉,但等到找不到时,才发现我们真的在眷恋。就像恋爱,当你渐渐淡化激情,你以为她已经不再重要,但等你们真的分开了,你才发现,自己的生活已经无法习惯离开她了。
我们没有摆脱历史规律,一个很男人的学姐成了我们新的主任。我们部长做了副主任。部长是我们硬把他拉上去的,我们一致看好他,因为他的名字叫“李隆正”,我说:“你看,你首先就比别人多了个‘正’”部长不悦的说:“那下一任应该叫‘李隆’,不是我”。我对我们部长最先的认识是在开学社团招新面试时。那时,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在台上接受提问,我们部长沉默了很久后,突然猥琐的问:“你有男朋友么?”。。。
会议结束后,我们在樱花下合影。给女生拍集体照时,拍照的人眯着眼看了半天,奇怪的问:“前主任哪里去了?”
现在的我基本脱离了宿舍,陪小鸢吃饭,陪小鸢上自习,虽然上自习时我都是趴在她旁边睡觉。吃饭时碰到宿舍的孩子,我就会装作没看见,如果他们给我打招呼,我会对小鸢说:“你看,有人跟你打招呼呢?”小鸢茫然的说:“我不认识啊”“我也不认识啊,他们认错人了吧。”
我们学机械的总是有很多的课,好玩的课很少,比如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一个中年教授,此人第一次上课时,拿出一个指南针,在台上看了半天,说:“根据《周易》,这里风水不好,不适宜讲课。”就转身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我们。后来每次上课,我们都在台下高呼:“风水不好!”后来还有人干脆在讲台下放了磁铁,于是教授就奇怪的嘟囔“怎么这玩意开始指北了?”
与此相反的是可恶的形势政策的老师,此人水平一般,但点名及其嚣张,往往是锁住一班的人,然后点一个出去一个。而且此人很可恶的一点就是,喜欢问大家:“这样做爽吗?”全班的人就会盯着我,大叫:“爽死了”。(我的名字中含有“爽”字)
学习很无聊的我,参加了一个朗诵比赛。乐观的选了一首以前就没接触的《雪花的快乐》,小鸢建议我应该选一个熟悉的,我大男子的说是挑战自己,小鸢听了一脸鄙夷。结果比赛时,饱含感情的背到“看啊”时,尴尬的发现自己忘词了,一个“啊”字拖的像是跳楼的惨叫声,小鸢在下面脸都笑变形了。
然后红着脸下台,被小鸢先是嘲了一顿,又安慰我说重在参与。结果没想到我居然晋级了。
晋级之后,就要开始培训。终于有了支使小鸢的借口,打饭洗衣服之类的暂时就交给她了。感觉原来生活真的很幸福。
决赛前,选手要进行化妆。我打电话给小鸢,让她帮我化。小鸢躺在宿舍不愿起身,我威胁她说:“你不来,我就让学生会的女孩给我化了。”小鸢这才拎了一包东西过来。小鸢说自己以前的化妆水平很一般,后来碰上一次大型活动,要给很多女孩化妆,这才有了经验。我问她,是把哪个系的女孩的脸当试验田了,小鸢说是机械系。我沉默了,我们系那可怜的八朵花。。。。小鸢似乎想起我是机械的,怔了一下说:“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接到:“我什么都没听见。”小鸢高兴的捏捏我的脸。小鸢的手法还是不够熟练,因为夹眼睫毛时她始终夹在我的眼皮上,最后我顶着几乎肿了的双眼上台了。那天我依旧穿着绿色衣服,小鸢说我像是童话里出来的人物。我得瑟的去跟一学姐说,学界看了看我,说,恩,像会说话的青蛙。。 最好的txt下载网
运动会啦!
朗诵对我来说其实挺难的,首先要读懂那些现代诗就是一大障碍。明明一堆我都认识的汉字,串成诗句却一句也不懂了。我选了一首相对比较古典的诗,于右任先生的《国殇》。
朗诵比赛结束后,小鸢一直拿我的绿色衣服开玩笑,我告诉她,那件衣服是青色的而不是绿色的。并由此展开对青绿色盲的讨论。最后我们达成共识,这是一件青绿色的衣服。
比赛结果是我拿了季军,痞子张及其遗憾的说:“可惜我没有参加,连你那样的水平就能拿季军。。。。”痞子张是一个很善于自恋的人,我们对此的理解是,痞子张没能力找女朋友,又没勇气找男朋友,只好自己跟自己恋爱了。痞子张学过一些声乐,每天在宿舍得瑟自己的高音,其实我估计这家伙连声乐和器乐都搞不清。但痞子张那句话还是令我很不爽。于是,在午休时我就去怂恿痞子张对睡着的王爷做膝跳反射。痞子张屁颠屁颠的那扫帚捅了一下,王爷没有反应。痞子张换了一根别针,结果实验及其成功。王爷跳起来狠狠踹了痞子张一脚。
夏天渐渐来了。这个季节对王爷来说糟糕透了。因为对于王爷这种穿脏的袜子都恨不得反过来继续穿的人,洗衣服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但是校园的风景总算是清新点了。遗憾的是,众多的女生都把性感当作美感了,带着19世界欧洲*的打扮在校园游走。我对小鸢说:“如果有一天,你也这么不合时宜的打扮,我就不要你了。”小鸢很乖的告诉我,那玩意她也不喜欢。
这个时候,正是学校举办运动会的时候。小鸢作为她们系为数不多的女生,被参加了健美操方阵。于是,该我伺候她了。
她们的方阵早上和晚上都得训练,于是每天早上我得穿越半个校园给她刷卡。还得辛苦的买早饭,给她占座。见到小鸢我就委屈的说:“你看,本来就很瘦的,再这样下去,要累死的。”小鸢眼泪汪汪的说:“没事,你累死了我给你买花圈啊!”我要求报酬,小鸢说“你想要什么?”我说“训练结束,亲我一下。”小鸢掐着我说:“你在整天就在想这些吗?”折腾累了,小鸢最终答应“看你表现”。
于是我盼望着运动会早日开始。
但是,最近王爷出现了反常行为。王爷很勤快的洗袜子,洗衣服了。王爷平时很少唱歌,因为王爷是个极端有才的人。唱歌不仅能自己谱词,还能自己谱曲。但近期王爷唱歌很频繁,甚至蹲厕所时都唱。他还经常去些写作业,下了床却抱着高数书傻笑。种种迹象表明,王爷恋爱了。
王爷在太极方阵,因为王爷以前学过,所以王爷需要教一个女生。从此王爷训练十分积极,比吃面都积极。我们都说,王爷的春天终于来了。这是一件大事,因为我们终于有借口让王爷请客了。
王爷请客的地点是一家串串香店。要了一个锅底后,王爷出去买了六包泡面,说:“先垫垫!”。。。我们顿时被围观。。。。大家都恨不得把王爷丢锅里烹了。
我们还是衷心希望王爷好事能成,因为洗了脚的王爷为宿舍做出了巨大贡献,他从一个污染源变成无公害了。至于那个女生的情况,我们就不得而知,只是听说也是个美女,如果按照唐代标准的话。这一点使我们都很满意,否则痞子张肯定要嫉妒死。
运动会开幕式结束后,小鸢就没什么事情了,这时学校又是放假,这样就能好好陪小鸢了。方阵结束后,我问小鸢:“我的服务怎么样?”小鸢漫不经心的说:“还行。”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这才想起我们的约定,红着脸不说话。我说:“是不是该兑现诺言呢?”小鸢问:“早上刷牙没?”我看她有耍赖的端倪,就警告她“不许耍赖的啊!”小鸢红着脸低下头,轻轻的说:“那。。。只许亲脸啊!”我差点没哭出来,但我也不敢放肆,小鸢在这方面是很古典的性格,如果真的有非分动作,她可能真的会生气。虽然是亲脸,但我们都还是第一次。我们都红着脸慢慢贴近。我看到小鸢下意识的闭了眼睛,于是轻轻的,吻了一下。
小鸢训练很累,我说要好好犒劳,特意请她吃饭。为了省坐公交的两块钱,我们决定走路去。结果路上我们都饿的不行,每人买了两块钱的烤红薯。走不远,小鸢就说累了。我说:“那我背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