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瘟男人强制脱去,我光溜溜穿着围裙被他乱搞。
他刚骑入我的双腿间,我立刻听到小小的“啵唧”声,顿时吓得魂飞,外面的潘阿姨和小孙子还没有离开厨房呐,要是被听见,我不用活了。
显然,他也听见了那极暧昧的“啵唧”声,即刻放缓了速度,慢慢挤进入,缓缓退出。
哎哎哎……这个速度更磨人啊……
羞处分两瓣,紧紧贴合,敏锐地感觉到粗壮、强大、具有生命力的东西,它在战栗,在哭泣,湿嗒嗒的水淋到它的头上,嫩果子夹紧,它就臣服低头,这哪里是被骑,分明是我□的公马。
我才是主人呀!
正骄傲得意,冷不防门被推。
“嘟嘟,好好坐着,奶奶找抹布擦椅子。唉,这门怎么打不开?”潘阿姨拧着门把,疑惑地问。
此刻,我已不是魂飞可以形容的了,全身的汗唰唰地流,瘟男人却不管这危急,紧紧摁着我,加大力度戳我。
“咔啦、咔啦、咔啦……”,拧门声不断,配着急切的拧门声,瘟男人跟上了节奏,每“咔啦”一声,他就来那么一下,戳得我是叫苦连天,双拳在他背后轮流捶。
“怪了,我明明记得门坏了,早就关不起来,今早我还推开过,奇怪?”潘阿姨喃喃自语,“算了,用水冲一冲吧,免得干了留印子。”
推门的威胁是解除了,但是潘阿姨的话更令我脸红。
瘟男人可不管我脸红不脸红的,他是得着机会就使劲作弄,门外洗椅子的“哗哗”声,门内交骑时的“啵唧”声,交相映照,有一刻,我甚至以为“啵唧”声完全盖过了“哗哗”声,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与瘟男人暧昧至极的交骑声。
“好了,嘟嘟,跟奶奶去房里拿钱包。”
“奶奶,我还想吃酸奶。”
“小馋鬼,去外面奶奶买给你吃。”
潘阿姨这么说着,厨房门终于是关好了。
厨房门一关,瘟男人就疯了……
整个储物间只听见我与他的交骑声……“啵唧啵唧啵唧”……连绵不断,仿佛暴雨的交响乐一般……
“薇,我骑得你爽不爽?”他恶狠狠地问。
“啊嗳……爽啦……”
“哼。”
他哼完,从我身上撤了,我急了,“别走。”
“不走。”
话毕,我感觉一个灵活的东西钻入了我的禁地,啊啊啊,要人命了呀……
我揪住他头发,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坐在他的肩上,小腹不断起伏,哭着说,“哥……太爽……不要啦……你的舌头……呜呜……不要搞我……会泻的……嗳……要泻……”
就在我以为要泻的那刻,他猛然站了起来,提长枪攻入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我早就想着了,当即死死夹住,咬住不松口。
恍惚间,我听见了炮火的轰鸣,有东西在发射,那玩意好暖,好滑,引得我体内的洪水亦是决堤,“哗啦”一声,什么都出来了,浇灌在炮筒之上,浇得它蔫头耷拉,臣服在我的□。
事毕,瘟男人搂住虚软无力的我,得意笑,“明天,我一定给潘阿姨的小孙子买上一个月的酸奶。”
我刚想怒,他又接着说,口气如同宣誓,“薇,今天放你一马,总有一天骑到你,骑得你比今天的水还要多还要浓,弄得你的小肚子胀鼓鼓才算数。“
发生在厨房的这件事,和他最后说的这番话,让我担惊受怕。
假如我和瘟男人继续这么不清不楚下去,我抗拒他,他又偏来惹我,两厢胶着,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
因此,我有意避开他,没有想到,晚上反而做起了噩梦,不得不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
根据罗医生的开导和建议,也许,我应该尝试一下,回避不是解决的办法,我不能画地为牢,将自己困死。
目前先别想那么多,和周晓萌碰面,共同祭拜小逸哥哥才是正经的事,其他的事,以后说……
第二十五章:两个女人的节日
我不喜欢花店专卖的那种用于祭奠的寿菊,嫌弃那死黄死黄的花色,扎成一束变得死气沉沉,古板正经,看着就丧气得很。
小逸哥哥年纪轻轻,二十六岁就去了,正是我这般年纪的时候,我不喜欢的,他想必也不喜欢,所以,我要送他一大束花色各异的大波斯菊,色彩缤纷,我瞧着高兴,他必定也高兴。
由花店出来,我捧了满满一怀的大波斯菊,什么花色都有,红的、白的、粉的、紫的,搭配满天星在其中点缀,保证赏心悦目。
刚上车,手机响了,一看是大伯关晏的电话,我不假思索摁掉,不想和他通话。
我避开他五天,他电话找我也有五天,先前不接他电话,是不知如何是好,面对自己的底线和他的纠缠,我产生了迷茫。
最简单的例子,是厨房小储物间发生的那件事。
我口头上'img'deswzlgnrdjr_8。gif'/img'不让他插,实际上,当最后那孽畜杀入椰子壳里、巨龙未射之时,我真的产生诸如类似“骑小马驹吧,狠狠骑吧,什么也别管了”“随便搞啊,弄满小马驹的小肚子吧”“不骑小马驹,小马驹就用小屁股绞杀你”的可耻想法,连同身体也是极愿意的。
假如霸王龙不是那么顾忌我的一句口头同意,尊重我,取得我的首肯,而是擅自攻入我的椰子壳果肉地,在当时的境况之下,他的滑舌那么样弄得椰子水水泛滥的境况之下,我大概也不会阻拦他,反而会用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那巨大的孽畜,双手搂住霸王龙的脖子,霸王龙骑得小马驹有多激烈,小马驹的小屁股就会颠得有多诱人,让我们密合的坐骑声充斥整个小小的储物间,直至一泻再泻,泻到酣畅淋漓,方才善罢甘休。
我十分唾弃自己言行不一致,可我又拿自己没有办法。
思来想去,只有避开他是上策。
他总不能不工作,成天围着我转吧?那么,他早出,我便睡觉;他晚归,我亦睡觉;平时午饭总是在公司解决,他偏要回来吃我煮的饭,我不得已就让关皓这家伙充当我的护身犬,他一靠近,关皓多数时间会呲牙以对,他们俩个男人有空过招,我早就脱身成功。
这样左躲右避,我是避开了他,但是晚上止不住地噩梦连连,五天的噩梦是我的极限,找了罗医生咨询,才总算是疏通。
我想……大约……我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有心理准备去应对这个男人,但是,今天例外。
接电话可以,等小逸哥哥的祭拜日过去再'img'deswzlgnrdjr_8。gif'/img'。
今天这个日子是专属于的小逸哥哥的,无论是大伯关晏,还是丈夫关皓,我一个不想搭理,我不想亵渎小逸哥哥。
我有这样的想法,相信周晓萌和我的想法亦是一样。
去了天国的小逸,他的忌日,是我们俩个女人的,其他人无权占用。
摁掉关晏的电话,我拨通了周晓萌的电话。
“喂,周晓萌,你到哪里了?”
“薇薇啊,我快到公墓了。你呢?”
我看了看车窗外的景物,“我走到一大半了。”
“妞快点啊,别让姐久等。”
“知道啦,姐!”
抵达公墓大门时,我看见了穿着一身红衣的周晓萌,她手里捧着也是满满一怀的大波斯菊,只不过是白色的。
下了车,我捧着花色缤纷的大波斯菊出现,周晓萌笑嘻嘻地跑过来了,“妞,想不到你和姐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买的也是这种花。”
我故意皱眉,嫌弃似地看着她的清一色的白色波斯菊,“难看死了,颜色死气沉沉的,没点活泼的感觉,小逸哥肯定不喜欢。”
周晓萌啐我一口,“呸,不懂欣赏!妞不懂欣赏,就别乱'img'deswzlgnrdjr_8。gif'/img',别给姐笑话你的机会!人家卖花的告诉我,白色的大波斯菊代表纯洁,我买个一大把,代表我曾经纯洁的少女心,不可以啊?”
“可以——”,我拖长了声音,继续嫌弃她的白色大菊花,“不过,我'img'deswzlgnrdjr_8。gif'/img'的是小逸哥不喜欢,我最明白他的心思了,我不喜欢的,他肯定不喜欢的。你看你这白色的,看着就丧气……”
“喂,妞,你留点口德好不好?姐没招你惹你吧?!不摸摸良心就来寒碜我,也不想想我帮你解决雯雯那小丫头多大个麻烦事哦。姐苦命,姐可怜,还要被嫌弃。”周晓萌抱住白色大波斯菊干嚎。
被她喷得我讪讪,我退让一步,“好啦好啦,你是好人,别嚎了,大门口嚎,多难看啊。你看咱们俩不谋而合,买的都是同一品种,这'img'deswzlgnrdjr_8。gif'/img'明,小逸哥会眯笑着眼接受你的花。”
“这还差不多。”周晓萌停止了干嚎,脸从花里抬起,眼咕噜一转,思维奔其他方向去了,“妞,我本来想买正规点菊花的,可是一看那黄灿灿的一片,心里就寒得慌,干脆买了白色的替代,虽然品种不同,好歹也是菊花啊。哼,姐还是正儿八经地,哪里像你这个闷骚鬼,表面瞧着正儿八经,买的花什么色都有,可透出一股子闷骚味儿来。”
这个死女人,'img'deswzlgnrdjr_8。gif'/img'的什么话啊……
我脸红,外加不服气,“你才是呢,祭拜人还要穿个红裙子,哪里有像你这样的?”
“我这叫个性!”周晓萌大言不惭地回击我,十分之不要脸。
我'img'deswzlgnrdjr_8。gif'/img'不过她,又不甘示弱,只好“呸”她一声作为结尾。
周晓萌捏捏我的脸蛋,“妞,甭和姐玩别扭啦,咱们一起进去看看小逸吧,他一定怪寂寞,想咱们陪陪他。咱们到他跟前'img'deswzlgnrdjr_8。gif'/img''img'deswzlgnrdjr_8。gif'/img'话,和他解闷去。”
“那走呗。”
“好啊。”
……
“妞,你带吃的了吗?”
“没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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