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这怎么是伤害呢?夫妻间发生这种事是很正常的。阿星,我……在你和我融为一体的时候,我觉得是那样的幸福,真的,那个时候我觉得我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你是我今生的所爱,唯一深爱的男人。”
阿星:“我也是,我觉得我是那么的幸福,此生能够娶到你这样的好媳妇,是我十辈子修来的福。”说着,低声吟道:“风紧雨急赶路忙,水涨潭深渡江难。豪情冲霄仰天啸,傲睨坎坷风雨路。缘生缘灭天注定,痴狂只为再相逢。千苦万难等闲看,博得玫瑰永相随。”
兰花也低声吟道:“飓风萧萧淫雨狂,江如猛虎拦路人。潭深路遥有何惧?自有蛟龙破万难。玫瑰痴狂绽红颜,只因我情系梦郎。傲视千万英雄汉,只为芳心早暗许。千呼万唤郎何在?情为之伤痛断肠。望穿秋水苦等侯,姗姗来迟梦中人。”两人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对方,火热的唇慢慢的慢慢的(无)(错)小说 m。QULEDU。Com粘在一起,双双倒在湖边碧绿的草地上……
从金鸡村回到明珠,阿星陪着兰花到医院去看医生,阿星坐在外面等候。兰花进办公室问妇产科医生:“张医生,怀上了孩子要多久才能拿掉?”
张医生笑道:“你不是才放了环吗?问这干嘛?”
兰花红着脸说:“孩子在放环前夜就有了。”
张医生:“什么?有了孩子才来放环?这也太离谱了。你是村医,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吗?”
兰花心里有些慌乱,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不是,就是,唉。我跟你说,就是在来放环的前晚上才做的那个事,当时来放环的时候忘了做那个试纸。如果那时候就知道有了,吃事后避孕药可能还能挽救,但那时我还不知道嘛。”
张医生:“你也太大意了。我先给你开点药,趁孩子还没在腹中成型。打掉容易。”
兰花:“那,会不会影响以后怀孕?”
张医生:“不会,这个药是安全的。就是你在一个月之内不要做太重的活,要注意休息。”
兰花:“影不影响到走路?”
张医生边开处方边说:“不影响。但不要走太长的路。暂时就跟阿星住在邮电所。唉,你也真是的,既然这样你要事先做准备呀,现在搞出这个麻烦事。”
兰花:“之前阿星也没跟我做那个事,但那晚上……”
张医生看着兰花笑:“那晚上怎么啦?阿星突然发情?”
兰花红着脸向张医生讲了事情的经过,张医生听后笑得前仰后俯:“这也太好笑了。改日我见了阿宝要训他一顿,他们夫妻种地,把你们这对冰清玉洁的金童玉女也拉下了水,还害你怀上了孩子。阿宝的老婆就是那天陪你来放环的那女人吧?”
兰花点了点头:“是的。”顿了顿又说道:“这事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我们是好姐妹我才告诉你的。特别是宝哥,这事不能让他知道。这种事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
张医生:“好啦,我的兰花大美人,这些事情我有分寸的。我又不是三岁孩子。哦,你吃过这个药后会疼痛一阵子,在大出血期间可能会影响刚放好的环,三天后你到医院来,我再帮你检查一下。”
兰花接过张医生开好的处方:“知道了。谢谢你了啊,张医生。”
张医生:“我们是好姐妹么,还谢什么?注意休息。再见。”
兰花嫣然一笑:“再见!”
到药房拿了药,两人返回邮电所。路上,阿星问兰花:“你有没有问医生这药该怎么吃?”
兰花笑:“傻瓜,用温开水就吞下去了,还用问怎么吃?别忘了我也是一名医生耶。”
阿星:“是啊,我这个大傻瓜。忘了我夫人是个没穿鞋的医生。”
兰花笑着把手伸进阿星的胳肢窝里:“看你还敢取笑我?我让你痒死。”
阿星笑着讨饶:“夫人饶命,大傻瓜再也不敢取笑你了。饶命啊,痒死我了。”
兰花又挠了阿星的胳肢窝一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本夫人?”
阿星笑:“再也不敢了。”
兰花:“那还差不多。再敢取笑本夫人看本夫人怎么收拾你?”
两人回到邮电所,阿星倒开水让兰花吃药,兰花看着手里的小药片有些发怵:“会不会很痛啊?”
阿星吻了兰花一下:“没事,首先你自己心里要别怕,如果产生了恐惧心理,本来不疼都疼起来了。”看着兰花还在犹豫,鼓励她:“我夫人最勇敢了,这点小事没什么可怕的,乖,有我在你身边呢,”
兰花点了点头:“嗯。”说着就把小药片喂进嘴里吞了下去。
阿星拍了拍兰花的肩:“好样的。吃了药乖乖睡觉,晚饭我端到这里给你吃。”
兰花笑:“不用。如果我不去吃饭你的那些男同事会怀疑的。再说,三四个小时之内还不会太疼。”
阿星:“那好,你在这里休息,我赶紧去做饭,吃了饭你就赶紧上床休息。千万别乱动。”
兰花看着阿星笑:“我看你比我还紧张。没那么严重。”
阿星:“当然紧张啦,不紧张那是假的。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兰花:“没事的,放心吧。我跟你去做饭。”
阿星:“不不不,别去,听话。吃了那个药不能摸凉水的。”
兰花:“我不摸凉水就是了,我坐在厨房里看着你做饭。”
阿星:“好。那走吧。”
吃了晚饭,兰花就洗脚上床躺下了。阿星一直坐在床边陪着兰花。
过了一阵,阿星问兰花:“现在有什么感觉?”
兰花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感觉。”
阿星:“觉不觉得闷?闷的话,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兰花:“好呀。你要给我讲什么故事?”
阿星:“嗯,这个故事是,女人最喜欢的一样东西。”
兰花:“那你快讲呀。”
阿星:“很久以前,一座城市的居民经常与另一座城市的居民打仗,很多年都难分胜负。两座城市一座在高地上,另一座在洼地上。处在高地上的城市首领想出了一个惨绝人寰的办法,——把高地的水库打开去湮灭洼地上的城市,结果可想而知,洼地的城市被大水围困,注定要灭亡。水库一打开,洼地上的城市居民就惊慌失措的呼叫起来。看到此情此景,放水淹城的胜利者首领作出了一个人道的姿态,——派船去营救被淹城市的落水者。
“他们派去的船只不多,只能容纳极少的一小部分人,胜利者的首领喜欢女人,所以命令士兵只能放女人上船。并要求上船的妇女只能带上自己最喜欢的一样东西。那些上船的妇女中有的带上自己的玉镯;有的带上自己的金银首饰。她们想,这样做既保住了自己的生命,又不把财产落下。
“那些妇女中唯独只有一个肩扛着自己的丈夫奋力的向船上挤去。胜利者的一名士兵拦住了这个肩扛丈夫的妇女,说道:‘船上只能上女人,不允许男人上船。’……”阿星说到这里,望着兰花问道:“你猜这个女人怎么说?”
兰花想了想,说:“丈夫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东西,其它我什么都不带,就只带走我的丈夫。”
阿星诧异的看着兰花:“你听过这个故事?”
兰花摇了摇头:“没有。”
阿星:“那你怎知道这个女人会这么说?”
兰花含情脉脉的看着阿星:“因为,处于这种境况,我也会那样做,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没了你,我活着就没有意思了。”
阿星拉过兰花的一只手握住,眼里涌出两行清泪。
兰花撑起身子用另一只手替阿星擦去泪水,把头靠在阿星的身上:“阿星,我也给你讲个故事。”
阿星:“好啊。”
兰花:“在一所大学里,教授和自己的学生们做了一个游戏。教授让同学们在黑板上写下自己最难以割舍的二十个人的名字。学生们都照着教授的话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认为最难以割舍的二十个人的名字。
“这时,教授对一位男同学说:‘请你划掉其中的一个名字。’学生毫不犹豫的划掉了一个邻居的名字。教授又说:‘请你再划掉一个。’学生又用粉笔划掉一个亲戚的名字。一直往下赶,最后黑板上只剩下四个名字,分别是父亲、母亲、妻子、孩子。这时,教授又说:‘请你再划掉一个。’教室里已经非常的静,同学们都看着教授,感觉这似乎已不再是个游戏。这时,教授对那个男同学平静的说:‘请你再划掉一个。’这个男同学迟疑着,艰难地作着选择,最后他举起粉笔,划掉了自己父母的名字。
“‘请你再划掉一个。’教授的声音再度传来。这名男同学惊呆了,他颤巍巍的举起粉笔,缓慢的划掉了孩子的名字。紧接着这名男生就‘哇’的一声哭了,哭得非常伤心。教授等那名男生稍稍平静后,问道:‘和你最亲的人应该是你的父母和孩子,因为父母是养育你的人,孩子是你亲生的,而妻子是可以重新去找的,为什么她反而是你最重要的人呢?’
“同学们都静静的看着那名男同学,等待着那名男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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