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是他名义上的妻!
陆叶垂着眼睫笑了起来,看向柳卿,眼底一片凉薄:“是,你救了我,我真他妈的该感谢你将我扯进这样惊心动魄的境地,我麻烦你好人做到底,明天陪我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说完,她一扭身子,不顾自己酸软疼痛的下身,便要往门外走。
可没走两步,一种诡异的酥麻又顺着背脊又爬了上来,宛如跗骨的魔鬼,陆叶脚一软,再也站不住地跌倒在地上。
一阵又一阵熟悉又陌生的战栗再次席卷而来,陆叶蜷缩起身子,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满心的惊疑恐惧……又来了……又来了……,怎么会,药效不是明明已经过了么?
一双长腿出现在自己视线里。
“浴盐的药效需要四个小时才会过去,靠肾脏排泄,在血液浓度高峰期为服用或者注射一个小时以后,半衰期为两个小时,我只会碰属于我自己的女人。”柳卿平淡的声音几乎可以称得上温和,可是在陆叶半垂着睫毛间,看见男人居高临下,挺拔的身姿在白炽灯的光芒间宛如神祗——最不可捉摸又冷酷的恶之神祗
他分明是在告诉她,如果她领离婚证的话,就根本算不上他的女人,他是在逼自己在选择离婚或者求他!
求他碰自己!
陆叶蜷缩着身体,凌乱的发丝半垂过她苍白的脸颊,她缓缓地抬起脸,忽然笑了。
凌乱书页和充满严谨研究器械的实验室里,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却不着寸缕的女子,发丝凌乱,但她眉梢眼角极尽妩媚,充满矛盾却又异常诡谲的——诱惑。
甚至连面无表情的柳卿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血脉间因着这幅极度诡谲的画面而涌动。
陆叶对着他比出一个中指,同时红唇轻启,轻轻吐出一句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话:“我操你大爷!”
我。操。你。大。爷。!
空气里的气氛仿佛瞬间冻结。
柳卿眼底暗流涌动,他索性拉了张凳子在桌子边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一手优雅地半支撑着脸颊,淡淡地道:“欠调教。”
既然欠调教,他并不介意让她体验一下自己的手段。
只三个字,却让陆叶不由自主地心底一寒,如果是方天这些饕餮的队员看到他们的队长这个表情早就有多远滚多远了,队长大人怒了,而柳卿在饕餮的三名中队长里面,他是出了名的喜怒不形于色的‘好脾气’,可但凡他真的怒了,那么必定是要有人见血。
不管是敌人的血,还是自己人的……
陆叶的脸白了一下,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她不是不害怕的,但是害怕又如何,这是她的人生,哪怕只是蜉蝣,却一样属于她自己的,还有自尊!
不为你所掌控!
不为你所屈服!
陆叶索性一闭眼,蜷缩起身子,颤抖着抵抗血液里最原始的颤抖和疯狂的幻觉。
身体里的血液叫嚣着,逆流着,如果有所谓走火入魔,大约就是她这个样子吧。
手脚发颤,眼泪流淌,甚至口水都不自觉地淌下来,不能触碰皮肤,一碰就是不想再放手,宛如烈火煎熬。
陆叶的手无意识地下滑。
可是不能!
她怎么能在那个人面前做出这样下流的姿态!
尤其是那个人坐在那里,慵懒悠闲地看着她在他面前颤抖痛苦,滑稽无比,而他却仿佛戏一般,表情淡漠冷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陆叶渐渐的丧失神智,她想爬起来,却一次次地腿脚酸软,她全身的血液都叫嚣着放弃,叫嚣着让她爬过去,向面前的男人低头,求他,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甚至幻想放荡地敞开双腿。
柳卿看着陆叶慢慢向自己靠近,眼底闪过了然的讥讽,毒品如果能完全靠人的意志控制,那就不是毒品了,尤其是这种新研发的‘浴盐’,简直是能主宰人要生要死,连美国海军陆战队受过专业训练的特种士兵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他对自己的猎物向来有永恒的耐心,他等她爬到自己脚下,等她求自己。
他的心理学论文得到过联合国心理学专家给予同期毕业生的最高分,如果要擒获一个人,让对方彻底放弃自己臣服于他,就要首先打破她,打破她所有的自尊,矜持,甚至打破对伦理世界的认知,再由他一手重建和拯救。
他原本并不打算对她用这样几乎称得上恶毒的手段,可她竟然敢跟他提‘离婚’,竟然敢!
那就索性乘着这个机会让她彻底从心到身都畏惧和‘完全’的属于他好了。
柳卿大神淡漠地想。
陆叶果然是缓慢颤抖地匍匐到他坐着的桌子边,但是她的动作却让柳卿原本冷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异芒和恼火。
陆叶根本就没打算求他,哪怕是在她神智即将彻底丧失的那一刻,她居然把用来遮羞的布巾拿来把自己的手脚往桌子脚上缠,只是为了怕她神智丧失后会不顾一切地缠上他。
“好,我的小妻子可真有骨气,我小看你了,嗯?”柳卿笑了,狭长的星眸微眯,笑颜如弥生花开,佛座下红莲修罗,充满冰冷禁欲的气息却艳惑众生。
却异常的——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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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调教 下
生活就像強暴,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路人甲
——
几点了呢?
做的真是有点久……是这个男人精力太旺盛,还是她体内的药物能通过交欢传递药效?
陆叶眯起眼冷冷地看着头顶的白炽灯,熟悉的战栗慢慢地在尾椎骨再次聚集,然后慢慢地顺着肌肤里每一寸神经爬开。
她的身体在**里沉浮,灵魂却无比的清醒冷漠。
从一开始的挣扎、愤怒,到后来的不由自主的颤抖、无声的抗拒,再到最后的自暴自弃任君处置,她已经彻底放弃所谓自尊这种东西。
在药物面前,她的神经能强大到哪里去?
她甚至不能說這是一場強暴。
因为,即使是感觉无比的愤怒屈辱,她却不能否认自己体验到了极度的快感,即使柳卿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却总是恰到好处,在药效发作的巅峰期,她甚至期待着柳卿的粗暴,才能把那个陌生的暴躁疯狂的自己给压迫下去。
柳卿大神如果想要教训她,她想,她已经得到很好的教训了,
陆叶雪白的腿随着柳卿的动作微微颤抖……在再次经历巅峰的时候,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而身上的男人除了发丝略微被汗水打湿,身上的衣服却依旧整整齐齐。
什么时候才结束呢?
陆叶面无表情的想,身上的男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淡淡地道:“在想什么?”
“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拿攒着买房的钱,去给自己买块墓地。”她不舒服地动了一下,背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摩擦的太厉害,皮好像都有点破了。
男人轻笑起来,利落地翻了个身,让陆叶变成趴在自己身上:“没有付出,怎么会有收获,人总是该向上游走。”
“鄙人资质平庸,更合适过一个老公两个娃,每天在菜市场、超市奔波为一毛钱吵架的生活。”陆叶嘲弄地扯了下嘴角,他是在那荣华富贵诱惑她么?
她需要钱没错,她也喜欢爱马仕、DIOR、香奈儿、海蓝之谜、巴黎世家,她拥有一切女人的虚荣心,否则就不会去淘宝买香奈儿的仿货了。
可那也得有命去花钱。
和柳卿在一起短短一个月,她就遭遇两次针对性袭击,未来如何和这个男人纠缠下去,大概会很快没命吧。
“我想,我喜欢你的坦率,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呢,我会对我的女人很不错。”柳卿唇角微弯,扣住她的纤腰,起伏的动作堪称温柔,只是脸上神情淡淡。
她低头看着身下的男人。
白炽灯冰冷刺眼的灯光在柳卿略微长长的黑发上镀了层幽幽的蓝色,配着他深不可测的眸子,散发出宛如子夜的气质。
他刚才甚至极其细心和体贴地发现她背上有伤。
这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她若说不动心,只是虚伪的矜持而已。
可是,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
父亲在她幼年牺牲了以后,她和爷爷、病弱的妈妈相依为命,爷爷还在的时候,她还能得到庇护,可自从爷爷死了以后,她和妈妈受尽亲戚白眼,章含更是为了逼迫她离开章轩在暗处给她吃尽苦头。
她本质上其实是一个特别自私自利的人,只是彼时还对章轩有期待才做出忍耐姿态而已,如今她有什么必要再重蹈覆辙?
爱吗?他会懂得爱是什么吗?她有什么利用的价值么?
“你爱我么?”陆叶有点好奇地挑了下眉,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执着让她不得不生出各种诡异的联想。
她还真是坦率得可爱,聪明的女人不少,在情感里还能清醒的女人很少,她是一个,很难想象她曾经为像章轩那样的男人付出心意。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有点想失笑,随即温声道:“留在我身边,你应该知道,你妈妈经不起折腾。”
陆叶随着他的动作迷离的眼瞬间清醒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人,心里却是一阵寒意森然,他是在威胁她么,不,他是在告诉她一个事实,这是一场阴谋,她已经被扯进来一滩深不见底的烂摊子里,前景叵测,再无退出的可能,即使她可以逃,可是妈妈,她的妈妈没有办法经得起折腾!
凭什么呢,她一开始不过是看淡了情爱,只求一个安稳度日,可是他的身边超乎想象的危机四伏就罢了,从今天的行动看起来,他并非对自己的遭遇一无所知,却没有任何预先提醒。
“三年,我要两千万人民币,存在我妈的户头里。”陆叶忽然笑了,笑里遍布冷意:“别忘了你说的是三年,我配合你三年,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配合,前提是你最好不要让我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等人救的白痴。”
两千万?
她还真是能狮子大开口。
柳卿眸光微闪,掠过一丝森然冷意:“你不信任我?”他以为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欣赏她,喜欢她,并且对她有歉意,他并没有料到共济会的人会敢在京城对他出手,所以他愿意护她一生,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他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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