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锁上车,看着王木木笑了笑,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王木木,有一天离开了我,我自己在凯撒,能不能坚持住。
众人在门口聊了一下,随后走进了凯撒,王木木在二楼的休息室,腾出一个房间以后,安排了医生等人,我回了办公室,而他去了地下室。
“咣当!”
王木木推开地下室的铁门,清了清嗓子喊道:“前段时间,我侦破了一场大案,某些同志因为一时醉酒,在没给钱的情况下,强行嫖了,我们一楼的小甜甜女士,并且传染上了尖锐湿疣等恶性传染病。对于这种行为,我决定给予人道主义谴责,不点名,记大过一次。为了场子里的姑娘,可持续增长的拉动黄色事业,经爱在两腿之间党委会决定,公司组织了一次体检,主要检查裤裆里的二两肉是否健康!!那名犯错误的同志,在体检过后,去我办公室报道,由领导班子进行政治教育!!”
“体检???”
“我操……谁他妈这么重口,那个小甜甜曾经卡在厕所门里,都他妈没出来!横着一瞅比他妈舟舟长的还高!”
“净他妈扯犊子,没事儿检查裤裆干啥,这玩应是随便给别人看的么?扒拉坏了,保修不?”
“……我擦,早说啊,我他妈没穿裤衩就来了……这可咋整!”
“……!”
王木木一说完,屋内顿时炸开锅了,愕然的同时,众人七嘴八舌的喧闹起来,抵抗情绪那是相当大。
“你找的人专业不?前列腺能看不?”高东笑着问了一句。
“……你问主席专业不???你咋想的?别说你前列腺了,青藏线我都能让他捅咕好!”王木木勃然大怒的回了一句。
“那妥了,反正也不花钱,我去看看!”高东第一个赞成,拽着挺不乐意,没穿裤衩子的福鑫,奔着门外走去。
有人带头,而且是高东和福鑫,其它不愿去的人,也不好说啥,都嘀嘀咕咕的跟着他俩走了出去,王木木走在最后关上了门。
“这BOSS是啥意思啊?没事儿体个毛检啊?”舟舟低头,冲着马飞问了一句。
“谁知道呢,我一向是想不明白的事儿,就不想!”马飞沉默了一下,背着手回答道,舟舟点了点头,没再吱声。
十几分钟以后,休息室门口,一帮混子,斜斜歪歪的排成了一排,随后被逐一叫进了休息室进行身体检查。
办公室里,我拿着大鹅的手机,面无表情的翻找着,他临死前使劲儿的拍打手机,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手机……味……味……!”
我想了半天,感觉他说的可能是手机的未读短信,和未接电话,但来回翻找了几遍,却一点有用的信息也没找到。咣叽一声给电话扔在了桌子上,我烦躁的揉着太阳穴骂道:“他妈的一天天,挣的是有数的钱,干的是特工的活,真他妈累了!”
……另一头,辽阳公安局内,冯征还在跟玉果较着劲儿。
“昨天晚上,发生枪案的时候,你在哪儿?”冯征冲着玉果问道。
“就在你去的那个KTV,我一直没走过!”玉果叉着手,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谁能证明?”冯征咬牙问道。
“你想让谁证明??”玉果身体往前窜了窜,小声冲冯征说道:“要不,你去问问我们陈局,昨天晚上,在没在KTV门口看见过我??”
“……你认为他能给你作证么?”冯征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试试??”玉果咣当一声靠在铁椅子上,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大鹅为什么会出现在你家楼下?”冯征停顿了一下,加快了语速。
“他说他犯事儿了,要管我借钱。跟你明说了,我干的是有点不白不黑的活,跟大鹅这种人接触,那是避免不了的。不过昨天晚上我在KTV,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走不开!就让他等等!”玉果额头冒着细微的汗珠,冯征的话里有无数圈套,而他回答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大脑里过了N遍的。他没办法不承认,他跟大鹅没有关系,因为他不知道冯征是否抓了大鹅,更不知道大鹅的手机里,有没有自己的通信记录。
“你跟大鹅,可不是一般的接触关系吧?”
“那是什么关系?互操屁股的关系???”玉果粗鄙的问道。
“你有点紧张!”
“嗯,我怕你诈我!”玉果面无表情的看着冯征。
“你真不死心!我问你,陈大彪出事儿以后,当天晚上他堂弟死在手术床上,第二天大鹅消失不见!!你还给他拿了一笔钱!对么?”冯征喝声问道。
“我都说了,我给他拿钱是应该的!!我是大哥,大哥是啥??大哥不就是掏钱的么??咋地,因为我有钱,你还能判了我么?”玉果舔着嘴唇激动的回了一句。
“那你怎么解释,你曾经偷着给过医院钱主任的钱,让他堵住小琴的嘴,别拿出手机蓝牙呢??”冯征沉默半天,面带笑意的看着玉果,突兀的问道。
“啪!”
玉果额头的汗水滑落,心里再次紧绷了起来,足足停顿了半分钟,抿着嘴唇回了一句:“我是给过钱主任钱,不过跟蓝牙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非得说么?”
“你说呢?”
“……我想让他给我介绍一个护士睡一觉,行么??”玉果脸上露着古怪的笑意,看着冯征,身体无声的抽搐着。
“你什么意思??”冯征瞪着眼珠子问道。
玉果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冯征说道:“你诈我!我是当着医院不少人的面请过钱主任吃饭,但他根本没要钱,你真拿他当傻逼了!!我给他钱,他敢要么??你在借着我的口供,捋线索,大鹅你根本没抓着,对么??”
“噗通!”冯征后背靠在椅子上,长长出了口气。
第511章 这一铁锹到底砍在谁身上了?
一下午时间过去,凯撒就忙活体检这点事儿。
刚开始是王木木带着指定的这些人体检,后来收拾卫生的,过来组机器的DJ,吧台调酒的,男女服务员,都不乐意了,强烈要求公司发点福利,后来王木木没招,又从别的社区医院调过来一帮人弄体检。本以为给他们弄完就结束了,谁知道到了晚上,姑娘们又上班了,呼啦啦一百多号人,这些可都是宝儿,而且身体一直毫无怨言的交给了组织,你能不给检查检查么??
后来王木木灵机一动,干脆在二楼弄了个牌子,花钱包了两个社区医院的人三天,凡是凯撒皇宫两个店,持会员卡的客户,都可以领着家人做免费体检。谁知道反响还不错,起码让人心暖,知道中国有个东北,知道东北有个沈阳,知道沈阳有个凯撒,知道凯撒……关心各种嫖客的身体健康问题!全国夜场谁这么干过???泪点有木有???
楼下继续检查着,我坐在办公室里,等到晚上,王木木满头是汗的拎着矿泉水瓶子走了进来。
“咋样??”我其实一看王木木的表情,心就凉了半截,但还是忍不住焦躁的站起来问道。
“……没有胳膊有伤的!!”王木木坐在沙发上,累的跟狼狗似的,伸着舌头喘了两口气,摇头说道。
“你他妈看清楚了么??”
“你好像虎,我他妈找医生是来干啥的?能不看清楚么?我就站在医生旁边!”王木木瞪着眼珠子,冲我说了一句。
“噗通!”
我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十根手指插在头发里,低着脑袋,沉默了半响,声音嘶哑的说道:“现在的凯撒是怎么了?内讧,叛变,猜忌,说话阴阳怪气儿,什么时候,我们养成了这种氛围?”
“……我们有钱的时候,别的不说,就说咱们这几个股东,有一百万的时候,每人能分到二十几万,现在二十几万,算个屁!!叫钱么?但是我们有一千万了呢?那就是每人两百多万,一个亿呢?两千多万,这钱少么???你走出家门的时候,想过今天能有这么多钱么?够你爸干超市,干几辈子的?”王木木眼睛通红的看着我问道。
“……你爱钱?”我猛然抬头看着王木木问道。
“……飞,我问你,小凡凡,一天平均花销多少??”王木木沉默了好久,抬头问了一句。
“……!”我看着他没说话。
“我们都不再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了!璐璐这几天快生了,那天我俩聊天,她随口跟我说,老公啊,孩子都快生了,咱还跟小飞他们住一起方便么?我想了一下,挺豪爽的说,不想住一起,你就挑个房子吧。没钱我敢说这话么??我爸告诉过我,东山再起,主要难点,不是没有往上冲的那股激情劲儿,而是当东山倒了,你和我都过不了以前,一个烟屁分三次抽的日子……!”王木木脑袋靠在沙发上,直愣愣的说道。
我同样直愣愣的看着这个,在校园时愤世嫉俗,对任何埋汰事儿,都忍不住迎头抨击的高傲贵族,已经一点点变成了一个平凡的普通人?
是他俗了么?应该不是吧,我感觉他应该是平凡中,更愤世嫉俗,更厌恶现在的生活了。
“飞,咱们的感情,六年前就已经平稳了,但不是谁都有咱们这种完美的关系和经历。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磊磊,如果张维,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我们的关系,是否还能保持这份平稳?人呐,就是这样,分开长了,会想,分开短了,会吵……旭哥,可能把我们分开,就是看到了这一点吧,毕竟他经历过!”王木木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我听着他的话,缓缓点了点头。
……
查了一来二去,鬼依旧没有抓到,王木木要去妇产医院看看他妈,而麻脸那头没人照应,我让天养和马飞,带着郑伟他们回去,随后领着高东,福鑫,舟舟和彬彬,去了麻脸那儿,准备看看他。
我们在楼下停了车,随后坐着电梯,来到了住院部的走廊,大家都没提体检的事儿,挺开心的猜测着,福鑫和谭勇媳妇,已经发展到哪一步了。
一边聊着,一边走着,我们来到了麻脸的病房前,推门进去以后,我抬头一看,张卫东竟然坐在屋内,正在傻BB的望天,吐着烟圈。
“哎呦,飞老板!”张卫东一看见我们进来,故作皮笑肉不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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