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恋时我们一起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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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恋时我们一起走过-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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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心也乐了说:“那男的这不是白挨了一顿打吗?还让罚了200块钱,真够倒霉的,不过咱以后也别来海心花园了,够乱的,那男的要是再报复咱们怎么办。” 

  我也挺害怕那男的报复的,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答应着好吧。这时候已经10点半多了,我把心心送回家,这次一直送到楼梯口,看着她走进楼道才转身回家,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是个英雄,虽然不是真的抢劫犯,但是证明了自己打架的实力还是不弱的,也算是一大收获。 

  回到家里看见妈妈在看电视,爸爸在看今天的晚报,妈妈没问我怎么这么晚回来,爸爸也没问,估计是妈妈跟爸爸说了心心的情况。我坐下吃了个苹果,又看了会儿电视,刷了刷牙就睡觉了,心想快开学了,要把作业好好补一补了,抽空的时候也要好好地写些东西了。     

  第三部分 明橙色   

  1 遭遇危机(1)   

  暑假一不小心就过完了,跟心心出去玩的时候,顺便花了五角钱量了一下身高,发现我的个子由1米73长到了1米78,快的跟吃了化肥的效果差不多,可能是每天晚上都吃夜宵的原因吧,不过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夜宵不胖”,我因为个子长高的原因,体重也就没太增加。不过这样的话与心心1米66的个头比较般配了,以前只比心心高7厘米,总觉得别扭,记得爱情专家孙七星说过男的比女的高十厘米是最合适的,因为这样的话女生一歪头就能靠在男生的肩膀上,这会打篮球也能占便宜了。 

  回到学校,已经分班完毕了,文科班有两个,理科班有四个,还分了快慢班。我和心心是在五班快班,陈萱还有其他学艺术类的因为学习成绩不好,大都分到了六班。分班是按这次期末考试成绩以及报文理科的人数决定的,因为很多上游的同学都选择了上理科班,我这中上游的在文科快班也能排到前20名了。 

  班主任竟然还是悟空,语文老师也还是阿修罗,灰姑娘的签证下来了,去了美利坚合众国,我们也就没有眼福消受她的美好身材了。英语老师换成了一位资深英语老师,听声音大概20妙龄,看长相大概40往上,据传言则应该年近半百了,连身材都没了,就象萧芳芳说的:女人过了四十什么都望下耷拉了。再次刺痛了我们的视觉,所以我们还是想灰姑娘回来。听说她是我们学校英语第二高手,是当年的工农兵大学生,曾在文化大革命时期坚持不懈地收听“敌台”,练就了一身英语听说的好本领,她教英语很有一套,尤其是对英语句子分析地十分透彻。 

  因为高二还要进行化学和生物的会考,所以我们还设有化学老师和生物老师,化学老师是前年分来的陕西师大的本科生,外号“骆驼”。他在高一教了半年化学后被学生们提了不少意见,说他不会讲课,讲得我们也听不懂,于是办公室主任只好让他去看守图书馆,可能卧薪尝胆半年了会有些提高,别看教学水平不高,人倒是长得很高,比樱木花道还高3厘米,是我们校篮球队的绝对主力。 

  教我们生物的是时老师,他今年已经55岁了,平平稳稳扎扎实实勤勤恳恳的在教师岗位上工作了30多个年头,两鬓已经斑白,脸上的皱纹一摞一摞的象千层饼一样,今年教完我们就该光荣地退休了。 

  教我们快班的历史老师是李连福,30多岁,经验相当丰富,上他的课绝对不会走神,听说今年他要考研究生,所以要求学校不给他分配毕业班的任务,但是这种好老师放着不用是很可惜的,学校就退而求其次派到我们高二来了。政治老师也是个女的,叫赵秋兰,风姿绰约,穿着极为讲究,夏天穿套裙,春秋穿职业装,冬天再冷也不穿羽绒服,坚持穿风衣,这种执着真是无人能敌,人长得不错,却经常对我们冷嘲热讽,说话带刺,心理可能有问题。她脸上经常带着伤痕,不知道身上有没有。这主要是因为他丈夫是当监狱警察的,估计是见犯人见多了,有种对社会仇视的态度,平日里少不了拳打脚踢,这么一想也怪可怜的。 

  高二就要开始月考了,就像女人来月经,每个月总有三天考试四天讲解题目,学校也取消了周末,改为四个星期放一次假,每周一次大扫除,安排在周三下午第一堂课后,周日下午不用上课。我现在才开始缅怀高一时的轻松愉快。 

  心心升官了,悟空让她当了班长。后来心心告诉我悟空的老婆调到电厂去了,我说怪不得他见了你笑得嘴都咧到耳朵根了。本来想跟我坐在一块,可我还是喜欢坐在最后一排靠门的位置,我说你想让悟空怀疑吗,而且你能坐这么靠后吗?心心撅着嘴不愿意,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我帮她把书搬到第二排的桌子上去。 

  高二的课程表排出来了,主课占得比重很大,高一原有的美术音乐课都删除了,看了一下,除了高考要考的五门之外,生物和化学一周只排两门课。一点都不轻松。 

  同学们都把抽屉里的书全摆在桌面上,摞得很高,抽屉里就只剩下些笔或者是书包,这样是为了掩护自己的小动作,睡觉也不容易被发现,我把家里能拿的能光明正大地摆放在桌面上的书都拿来了,阵地十分坚固,而且因为靠着墙,稍微一歪就能睡觉了。同桌是个学音乐的叫张德昭,高一的时候成绩很好能排进学校前100名,大家都以为他要选理科,没想到竟然学美术,下了数学课我也问他:“德昭你怎么就学音乐了呢?” 

  张德昭说:“我想考中央美院,我大姨在那里当教授,那学校真是美女云集啊,从那时起我就立下了志向,我要当一个能被美女拥抱着的画家。” 

  我笑道:“你的理想还真远大,那你爸妈就同意你这选择,你把你这理想告诉他们了?” 

  张德昭的脸扭曲似地一笑:“我哪敢说这个啊,我就是说大姨在那边,考的时候能帮上忙,那也是美术的最高学府了,但是他们还是不同意,他们想让我考军校,当军官,以后能去总参谋部工作。我也是经历了一番艰苦卓绝的斗争才劝服我爸爸的。” 

  看不出这小子说话还蛮风趣的,我说:“得了吧你,要是你以后成了高级画家,你爸妈高兴都来不及呢,美术老师不是说你很有天赋的吗?” 

  张德昭骄傲地一挺胸说:“那是,我是他的得意门生,去年我偷着跟他学的时候就老夸我,我还真绷不住要成个齐白石张大千呢,怎么样林斐,要不要我现在给你签个名,你也好传给子孙后代万年流传啊。” 

  我一抬屁股说:“好啊,签内裤上。德行!夸你两句就摇头拨拉尾巴的,能成大器吗,一边凉快去吧你。” 

  张德昭哈哈大笑说:“我操,算你狠!” 

  因为数学考试对学艺术的来说是考察学科,以后张德昭他们就不用来听悟空的课了,这也让我备感失落,因为上数学课没人跟我下棋解闷了,也没人跟我说话了,只能借助小说的力量驱赶悟空带来的瞌睡虫。悟空对我基本上不管,这主要是因为高一开家长会的时候知道了我爸爸是谁,其次是因为我数学成绩还过得去,不用让他操心,其实我跟心心来他班里他是很高兴的,以后有什么事找谁的爸爸都基本上能搞定,这是他现在的优势。 

  我最喜欢在语文课上看英语,在英语课上看闲书,在政治课上翻翻历史书,在历史课上学学马列主义,反正不怎么听课。这种反叛的学习方式很快让我吃到了苦果,第一次月考我在班里排名43,全班64个人里去掉9个学艺术的,我离倒数十名只几步之遥。   

  2 月考之后很悠闲(1)   

  放第一个大假,我跟心心去后面场里的麦秸垛旁坐着。心心对我说:“斐,你是怎么学的,成绩怎么下降得这么快。” 

  我的手还在心心的胸口乱动,就漫不经心地回答说:“失误,这绝对是失误,下次一定会考好的,放心吧我的大班长。” 

  我感觉到了心心的胸口起伏地有些大了,她从衣服里抽出我的手,脸凑得离我的脸很近,吐气如兰,红艳的小嘴差点碰到我的嘴,柔声地说:“斐,你再这么玩世不恭我咬死你,下个月我帮你补习。” 

  一听她说要咬死我,我就乐了,把嘴往前撅了撅说:“来,咬吧,我愿意为社会主义的好心心献出我宝贵的生命,生命是有限的,为心心服务是无限的,就让我用有限的生命投入到心心宽广的怀抱里去吧。”说完闭上眼睛,做索吻状。 

  心心使劲掐了我一下:“谁爱咬你,坏蛋!臭臭的,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一听这话不干了,一把把她搂将过来,咬住她的耳垂说:“先别说正经的,谁臭臭的,你说谁臭臭的,你不想活了。”然后我就往心心的耳朵后面哈热气,还轻轻地舔她的耳垂。 

  心心软了下来,脸也红了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让我的欲望变得十分强烈。我想起了大头说的那个字,我的手往下移动着找寻那片美丽的地方。 

  心心抓住我的手说:“你别乱动,那儿不能碰。” 

  我笑着说:“让我碰一下嘛,就一下。”心心态度很坚决,我见拗不过她,也就只好让步。心心对我的学习态度又严厉批评了一顿,我忙说觉悟了,一定好好学习,心心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说以后要帮我补习了,我嬉皮笑脸地说当然听您老人家的吩咐了。我们又摸索了一会儿,心心站起来说走吃饭去吧。 

  到了城东的水乡饺子馆,不知道这饭店为什么起这个名字,我们市里没几条河,更没有什么湖泊,可能这饭店老板是南方过来的也说不定。要了半斤芹菜肉的,要了半斤羊肉的,我们就聊那些新来的高一学生。 

  心心说:“高一三班来了个帅哥,我听见别的女生都说是市一中有史以来最帅的,那次高丽娟给我指了指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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