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樊翊亚能给她一个富裕、幸福的未来。
这也是她坚守最后一道防线的理由。
没有真正得到,也许樊翊亚对她就不会腻。
……
为弟弟办好了一切,入了学。
樊翊亚大笔一挥,在她和弟弟目瞪口呆下将一张100万英镑的支票交给校方。
难分难舍的挥别弟弟以后,她知道,只要弟弟不大手大脚乱花钱,读到硕士学位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有了着落。
她和樊翊亚在度假村的一栋别墅住下。
按照樊翊亚的理论,既然来了英国,必须见见他的宝贝。
他的宝贝是一匹遍体漂亮棕色毛发的赛马。
樊翊亚很败家,据说这匹五岁的赛马,他花了几千万英镑。
一年,养育这匹马起码得花去他十万英磅。
“来,你摸摸它。”握过她的手,他就往马儿的身体上搭。
这匹马,是他的心肝宝贝,甚至连哥哥,他也不让碰。
但是,她不同。
任何事,他都想与她分享。
只是,恋爱了的他好象忘了,这匹马之所以得到他的宠爱,是因为和他一样讨厌麻烦的女生。
喷出一口热气,这匹马的性子和他一样烈。
一个马蹄暴躁的踢过来,“小心!”他急忙拉过她,自己却被马的余力,小腿踢到红肿的老高。
所以,这一停留。
她和樊翊亚在英国待了很久,甚至连开学典礼也没有赶去学校。
“不去的话,大家会怀疑我们的关系的。”颦眉,她曾经反对不赶回去。
在她的坚持下,他们必须在学校保持距离。
只是,掩耳盗铃而已,很多同学原本就开始怀疑他们的关系了。
“有什么关系?迟早我会娶你,早点公开,和晚点公开有什么区别?”这句话,樊翊亚说得理所当然。
他会娶她?……
樊翊亚并不是善于甜言蜜语的男人。
所以,他的这句话,鄂住了她。
鄂到,她也留在了英国。
蜜月一样的悠闲度假生活。
半个多月里,他们的关系又突飞猛进。
每天。
白天,他带着她去各地游玩。
英国的冬天,与上海差不多,以潮湿阴冷为主。
有太阳出现时,天空明净,云朵洁白如暇,连光秃秃的古树干也闪烁着荧荧的绿光,诱惑得人心只想沐浴其中,流连忘返。然而英国的天气瞬息万变,晴空稍纵即逝,轻盈的云彩须臾就层层堆积,天际间灰云密布,沉郁成苍茫的厚重。
雨雾连绵,阴霾潮湿是英国冬天的象征。
英国的天气很善变,往往方才还阳光明媚,转瞬延绵小雨就淅淅而下了,她发现和某人的脾气很象。
英国人不怎么怕冷,冬天女人们还穿着单薄的裙子,上身一件短袖体恤,再披件羽绒服,所以,入乡随俗,她也不好意思穿得象“北极熊”一样,每次又在冷风中被冻得颤颤巍巍。
每次一到休息的地方,樊翊亚就会蹲下,帮她揉搓着被冻得条条青筋清晰可见的膝盖骨。
明明动作轻柔的不得了,但是柔情似水马上会被暴吼破坏,“女人真麻烦!爱美也应该考虑下身体!”
通常,坐下休息的时候,他的外套会披在她的腿上。
他几十万一件的衣服就这样随随便便被她当布盖,她并不自然,别扭的想拿开,让他重新穿上。
那么怕冷的他,会霸道的命令,“盖着!不许拿下来!”
她敢反抗一句,他的脾气就会上来。
两个人待久了,她也逐渐了解到,樊翊亚只要饿了、累了、冷了、不顺心了,脾气都会相当不好。
……
晚上,他们都同床共寝。
每天,他都在床的另一头。
仿佛,幸福能永相随。
……
她的吐纳都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发肤上都是他灼人的体热。
整个房间里,室温都相当高。
每一晚,都如此。
她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樊翊亚褪尽,她咬着唇,红着脸,手指绞着洁白的被单。
两个人的身体紧密交叠。
她承受着樊翊亚所有的重量。
他霸道的舌钻进樱红唇内,撷取她的甘甜芳美。
撷够了她的甘甜,他一路细细的啃咬。
吻从细细密密,变得霸道充满占有欲,直到最后的狂涛骇浪。
他久久的停留在她胸前的粉红上。
霸道的用力吮吻着,用舌尖毫不客气的挑逗着。
他的强势,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击得她全身酥麻。
她赤裸着白嫩透红的身体,全身瘫软无力,任他托着自己迷人、光洁的背部,一次又一次迎向他的身体。
无力阻止,明天她又得系丝巾上街了。
他的吻越来越深,拥抱越来越紧。
他在她耳畔不断呢喃着些什么。
即使全身都沾染了他的味道,大脑一片空白,她还是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每次亲热时,他都会这样告诉她。
通过身边很多女性的闲聊,她是知道的,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在床上的情话。
但是,她信。
“放心……我一定会娶你……对你,我从来不是玩玩就算……”每次的这个时候,霸道的他,很温柔很温柔。
其实,多多少少,他是有点清楚她的不安心的。
“乖……”
他会分开一点点她的腿。
而此时的她,总是攀着他,好无助好无助。
越来越觉得,樊翊亚对她做的一切,她越来越不能拒绝。
迟早,她会是他的女人。
她很确定。
因为,她越来越抗拒不了他。
他的手下滑,游走过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拂弄属于她女性阴柔部位的柔软毛发。
她已经无法思考,默默死咬着下唇,承受着这种极度亲昵的折磨。
他修长的手指和过往的每一次一样,碰触上她敏感的女性部位时,她螓首难耐地辗转着,难受得差点哭出声音来。
他又开始在她身上施展那熟悉又羞人的魔法。
第一次,当他的手指探索的进去一点点时,她痛得掉下眼泪。
身体有被微微撕开的痛感,很难相信,如果他进去的是每日隔着衣物让她感受到的巨硕,会是怎样劈天盖地的痛楚。
后来,经过几次以后,朦朦胧胧的,来自她体内的一股陌生的情欲也一点点上升。
片刻后,她香汗淋漓,娇喘细细,差点羞人的呻吟出声。
“还会不会痛?”他沙哑着问。
他的额头早已经布满薄薄的一层汗水。
“还……痛……”
她睁眼说瞎话。
为了不让樊翊亚突破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一直说自己是痛的。
因为她这句话,樊翊亚也一直没有拿“真枪实弹”来“对付”她。
所以,有时候警告自己,命令自己依然对樊翊亚无动于衷,也都是牵强的。
额头抵住她的额,一股已经熟悉的动静在两人交迭的躯体间震荡着。他粗吼一声,身体震荡的更加厉害了。
红着脸,别开眼,她明白,蹭着她的身体,他在做什么。
他在用沾满她的体液的手指,抚触他自己……直到“解决”为止。
只是,今天的时间特别长,最后,他的汗水顷湿了两个人的身体,“沫沫,帮帮我……”忍受不了痛苦的折磨,他向她求助。
她心一软。
见她眼神柔软了下来,他再也忍受不住,分开她的腿,腰一挺。
才进去一点点。
“啊……”她冷抽,尖叫。
“不要!好痛、好痛!”泪花纷纷掉落,她哭得厉害。
不是作假,真的好痛好痛。
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看着她,没有动。
“能忍吗?”他希望她能忍。
“不能!求你出去,求你!”她痛得连脚趾都蜷曲起来,双手下意识的推打着他。
咬紧自己的牙齿,他硬生生退了出来。
他搂紧她,轻声哄慰,“别哭了!我出来了,别哭了……”心疼地吻着她的脸,她的唇。
终于,因为他的退出,痛楚缓和了。
但是,她的眼泪还是停止不住。
小声、压抑的抽泣着。
额抵着她的额,“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心疼,挫败,沮丧的问。
明知道只要他把心一横,突破她的薄膜,只要痛那么一次,她就再也不会这么痛。
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
“你说等的,等我满18岁的。”眼泪还凝结在睫毛上。
在床上,无论如何,她维持不了白天的冰冷。
特别是,他的宠溺那么浓重。
“好,我等。”他无奈的点头,保证,“再也不会逾越了。”
虽然她的生日只有一个月了,但是,真的很煎熬。
反手拥着她,笨拙的轻拍、哄慰她。
即使,今晚对他来说,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二章
半夜,他手机的铃声唱起热闹的摇滚乐。
樊翊亚跳了起来,赶紧按下接听键。
“说!”他的声音即使压得很低,别人也能轻易的从他焦躁的语气里,知晓他相当不悦。
他一边接听着手机,一边紧盯着床上正安然入睡着的她。
幸好,她并没有被吵醒,依然乖乖的依偎着他,一动不动的。
“阿亚,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是哥哥疲惫的声音。
“英国。”听到是哥哥,他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和一个女孩?”哥哥好象知晓了一切一样,并不意外。
“恩。”他没有打算隐瞒,轻抚了一下她有点自然松卷的发丝,“回来后,我会带她去拜访家里人。”
虽然相恋的时间并不长,但是,他好象认定了她一样。
即然如此,他想早点定下来。
告诉所有长辈,他和雅儿定的娃娃亲不算数,没有任何约束力。
带她见一下父母,告诉他们,她是他今后想娶的女人。
“你觉得可能吗?爸爸会打断你的腿,阿姨会直接找人把你关起来,阿亚,别天真了。”哥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