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师生恋:麻辣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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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师生恋:麻辣恋人-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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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都变成混世魔王了呢?红脸的老师是行不通的,我开始向黑脸转型。学生起初是一惊,以为我受高人指点有了制敌新招,及至几个回合过后安下心来,凭你再狠也不过是一个“罚”字,而且已经被罚了十年了,岂是你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所能制服得了的!竟视我如披着狼皮的羊,我的气势被磨光,败下阵来。  期末考试学生们终于如愿以偿地稳居倒数第一。家长怨学生不好好学,学生怨老师是新的没经验。家长心里也清楚学生的好坏与老师关系不大,可因为孩子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遂把责任统统推到老师身上。  我百口莫辩,想自己累个半死却得不到善终,真是没天理。鲁讯死前曾遗言给后人道:“不饶恕人,也不求人饶恕。”亏得学生们不曾知晓,否则一定会赞自己的思想与伟人不谋而合。  最后一堂英文课气氛快乐的好似过年。黯然销魂者,惟别而已矣,不过老师与学生的分别是个例外。彼此都庆幸终于逃脱对方的魔掌了。不住有学生问我是下高一还是跟着上高二,这个我已经想好了,谁不希望有个新的开始呢!我的失败只是经验问题,如今我壮志可冲天。然而我不想让学生太快乐,含糊道:“谁知道呢?也许会上高二吧。”学生登时脸色铁青,暗自祷告别又与此老师遇上才好。唉,如此的离别再来一次不吐血才怪。  这个假期比任何一个都来的可贵,有种重见天日的欣喜。只是尤忌上班有时不免觉得冷清。我认识男人是从认识尤忌开始的,尤忌在我眼里就代表着男性。女人有一种心理极不可取,虽然现在并没人强迫你读《烈女传》,可是从一而终的思想坚固的如马奇诺防线。没有不想从一而终的女子,只有想从一而未遂的,这就是为什么婚后是男人的天下的根源。婚后还不确切,是性后才对。一旦有了共枕之谊,女人的身份便由公主跌回奴仆。公主贵在高傲,奴仆贵在愚忠。  起初我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公主身份,如果尤忌打电话相告有事不能赴约,我会大度地表态没有关系。可是经历了身体和心灵的强烈期盼后,内外趋于一致,开始恳求,愠怒,威胁着尤忌来。  假期本就无所事事,无所事事时的等待像十来岁的小孩,不经意中竟高出一头。我开始认同婚姻,完成了女人最后的转变。  开学前一天我兴冲冲地来到学校,想知所教班级和排课情况。外语组里人声鼎沸。吴老师在兜售她的上海之行和价值不菲的新款外衣。女人对此最有兴趣,都伺机而动发表高见。王一也焕然一新,被人追着拷问有什么新情况。未婚男女无一幸免,我一口咬定自己是单身,有种骗人的兴奋。  薛非来外语组做客,我一时拿不准用什么表情才稳妥。自从上次尴尬之后我就杜绝与他正面交锋。  一旁的吴老师见到薛非嘤然一声:“大忙人怎么有空来这啊?date了一个假期该开花结果了吧?”  “别瞎说,”薛非赶快证明自己的清白;“普通交往,普通。”他一个劲地“扑通,扑通”,都快成跳水冠军了。  我心中释然,想送佛送上天便摆出一副稍稍失意的表情。薛非证实了自我魅力,昂首离去,油亮的皮鞋把地板踏得当当响,临行前并没忘对我略表歉意,我暗自好笑。  奔到教务处领课表,只领到听力课表,我疑惑地回到外语组,不解地道:“怎么没有我的课表?”一旁的吴老师把我拉到一旁,悄声道:“你真的不知道么?”我摇头。  吴老师再接再厉道:“假前就排完了,你没去问?”  我急得都快哭了,道:“我哪里知道这许多,又没人告诉我。”  吴老师斜眼看我,似乎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单纯的人,又好似瞧着丈夫偷人而被蒙在鼓里的妻子。我知道问不出什么,拔腿要走,吴老师突地慈心大发,道:“你怎么不去问组长?”  我想也对,找到组长。  不料组长竟像与吴老师串通好了似的,也不信我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末了方道:“这事怕有些晚了,如果假前或许还有转机。你的课本已排了,主任也是这样报上去的,该是校长那出的问题。”  我惭愧地无以复加,想自己教课成绩上不来被罚掉原也应该。只想逃走了事。组长代我不平道:“这事学校太不该,你一个新毕业的大学生第一年教课没经验,那是正常,总不能连机会都不给了。”  组长的话把我的志气撩拔起,生出怀才不遇之感;“你说我该怎么办?”  “找校长。”组长替我归纳出三点:“第一,大学生应该培养。第二,年轻可以再胜任一个班的课。第三,组里有老同志也有快分娩的女老师,无论谁都可以分出一个班级。”  我暗自想了想,第一点未免有点自吹自擂,所以拼去不说;第三点有夺人之美的嫌疑,不合我的本性。只好把重点放在年轻力壮上。理顺了思路向校长室走去。  校长室内端坐两位校长。一位是专管德育的曲校,一位是专管教学的张校。两位都是女强人。我先起了怯心,更发觉曲校的眼光始终在我身上打转,才后悔进门前没整理仪表,定是某些部位不入她的法眼,这样一想慌得我忘记了台词。  “有事么?”张校开口道,笑意盈盈。我心稍安,整理一下言辞方道:“就是排课方面的事。我年轻,有精力,有时间,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除听力外再安排一个班的课。”  张校道:“听力也很重要啊!”说完也觉得有些自欺欺人,补充道:“而且高一老师多,课刚刚排满。”  我一听这与我的所知不附,脱口而出:“快退休的李教师和有孕在身的刘老师不都可以少安排一个班么?”  我被自己的话吓住,张校也惊怒交加,本想说:“你怎么能跟人家比!”猛然记起自己的身份,改口道;“他们都是经验丰厚的老师。”  张校以为这样的旁敲侧击会让我因愧而退,不料我是无知者无畏,又把实话说出来:“对呀,所以希望学校能给我机会让我早日成为有经验的老师。”  张校还未开口,一旁的曲校早已按耐不住,突地把话题由教学转移到德育上;“在你身上存在着一种某些大学生共有的特征。”  我一时不解其意,问道:“什么特征?”  曲校见船已入港,并不急着道出答案,只在我身上扫描。她深黯交易之道,如果你挑出商品的瘕疵就相当于扣住了对方的命脉。  我本是素面朝天,只是一副耳坠并未除去,暗想糟了!  “身为教师要为人师表。这耳环嘛不应带,衣服还是宽松一点比较庄重。”又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脚上,———我在夏天从来不穿袜子,所以一双赤脚也未能幸免。“老师赤脚不雅观。”  我双颊绯红,倾刻间由教师贬为衣冠不整的歌女,只想夺路而逃。  曲校再接再厉道:“所以我说你的个性与一些大学生相似,我行我素,自我中心。”  这真是千古奇冤!就算福尔摩斯也查不到我自我中心的证据。看看窗外的大太阳,六月飞雪是不可能了,只好替自己平冤昭雪;“我真的不是那样。”  曲校摆出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我知道她心里后悔录取了我,只是碍于情面不好讲出来。  然而很快她就推翻了我的猜测,似我这般小人物原也不必留情面,道:“早知你如此,真不该录用。”  我惊得失去了感受能力,张校忙把话岔过去说我其实认真负责,大公无私,只是经验欠缺,以后有机会一定提拔。  曲校的那句话好似武侠小说中的摧心掌,待到发觉受伤时已回天乏术。没缘由的受了这场羞辱,留在此处还有什么滋味!几次想一走了之,又忍了下来。就这样走了,岂不正中他人下怀!就这样走了,心实有不甘!  我可以走路,决不是此时。不把羞辱擦个干干净净,决不!    

《麻辣恋人》二十一
华彩约我晚八点在步行街见面。这么晚约我还是第一次,想来她的话一定是适于夜色中倾诉的。难不成她也大难将至?  步行街里到处是欢乐的人,他们踏着欢快的步子从夜的身上直踩过去。没人理会这夜。夜色只烘托出他们生活的五彩缤纷,正如不幸的人在幸福的人面前会愈加显得不幸。  华彩站在一簇街灯下,瘦长的影子结结实实地倒在一旁,反倒把华彩显得更像影子。  我与她勾了手沿着街灯漫步。  “芳龄,你看那月亮多美啊!”我抬起头白了一眼月亮,想华彩发什么痴随口答道:“街灯也很美啊,所以把月亮显得反倒多余了。”  “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择哪个?”  “我哪个也不选。选月亮,它不会对我投怀送抱;选街灯,管理员也不会让我把它扛走。”华彩气得要来打我。我猜这小妮子也遇到难题了,想了想道:“其实重点不在哪个更好,而在于哪个更适合你。一个务实的人该选街灯,因为它既有月亮的光辉又不似月亮那般遥不可及;一个理想派的人该选月亮,因为它不似街灯那般迎合大众,它的孤高透着一种遗世的美。”  “你说得对,可是有时的选择是身不由已。”  我知道正戏要上场了,忙深吸了一口气道:“什么事让我来帮你。”  “你得发誓替我保密。这世上只有你我知道这件事。”华彩这么郑重地叮咛使我感到自己的重要,忙答道:“凭我们十几年的交情起誓,我决不会对不起朋友。”此时要是有本圣经画面就更感人了。  听华彩缓缓道:“我和林黛强交往已有三年了,决定明天定婚。”  我本想说恭喜,可是她的口气倒似为自己哀悼,只好轻道:“你不快乐?”  “你看我这样快乐么?其实我心里深爱着另一个人。”  我唬了一跳,道:“你与不爱的人结婚?这不是害人害已么!”  “所以我才找你商量嘛。黛强对我好得不能再好,又交往了这么长时间于情于理都该有个结果了。可是我还是不能从心里接受他。不光是他我不接受任何一个男人,我自己都奇怪我怎么一直爱着一份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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