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其实也没什么可害怕的。”
“对啊,挺有意思的吗~”
“…_…+”
“……”
又坐了一回娱乐器的严厦燕和卢泊德哈哈、呵呵笑着向徐昌斌走过来。
徐昌斌可怕地怒视了一下,两个人立刻闭上嘴。
为难徐昌斌的事,只有我能做得到,当然也包括那凶煞的申浩元。
“呃?那是……”
那不是SCRAM画面吗?不经意中把头转过去的地方发现有SCRAM假面具和刀。SCRAM是我最喜欢的呀。
“小子们,等一下……!”
“呃?喂,去哪儿???”
“稍等一下吧!!!!!!”
我不顾小子们疑惑地看我,径直跑向摆着很多东西叫卖的男人那里。
看着那里摆放的东西,我指着SCRAM假面具和刀问道。
“这个多少钱?”
“两个加起来是8000元。”
“啊啊,给你钱~”
支付钱之后,把SCRAM假面具和刀放在身上。呵呵,这些是我在漆黑的夜晚派上用场的。
我自己得意地满脸装着笑容,向小子们走过去。
“唉呦呦……!大叔把这个、那个,还有那个也给我吧~”
走路没多久我就停止脚步,又重新回去买了史瑞克头带、天使头带、恶魔头带,然后转身向他们走去。
哒哒。
“喂,你去哪儿了?”
看见我呼哧呼哧喘着气回来,申浩元诧异地问。我随即给他头上罩了个恶魔头带。
“这是什么?”
“别哕嗦,你就带吧。”
我把努着嘴表示不平的申浩元的嘴摁回去,让他恢复原状,然后把手放进袋子里开始摸索要给其他小子的头带。
“哈哈,真可爱。下一个是‘鬣蜥’。”
“哇~我的是可爱的天使啊~”
“鬣蜥”笑得欢嘻嘻,喜欢得合不拢嘴。
我给卢泊德、严厦燕、韩壁鲁也带了一个可爱的头带。我呢。因为我喜欢恶魔,所以也就带了个恶魔形状的头带。
“呵呵,我给你个特别的,是史瑞克。”
“我不带。”
一零八
“那你想不想再坐一回自由摆动车?”
“该死的。”
随即,那稍微特殊一点的史瑞克头带就落到了徐昌斌的头上。嘻嘻,没想到真可爱。
我抓紧那小子的手臂朝下一个娱乐项目走去。啊啊,当然每当那小子要甩开我的时候给他施加点威胁。
耶~今天就这么坐着娱乐器玩一天吧!!!!!!
回转木马坐够,又玩了坐船穿洞和丛林探险等。
我跟那小子照了不少合影,洗出照片后我要卖给那些女生们。呃呵呵,我拿着彩频手机暗自高兴时,我们已经走出乐天世界坐车行使着。我打开车窗仰望天空,漆黑的夜幕笼罩已久了。啊,对,每当这样的日子就能想起一句话。
“喂,申浩元。”
“干吗?”
我拍了拍在我旁边快要睡着的小子叫道。
这小子很不耐烦地望着我。
“啊啊,还有那个徐昌斌,你也听听看。”
我也叫上了在我旁边摸着手机玩的徐昌斌。
“我呢,昨天做了一个梦,真的很恐怖。”
“啊,是吗,不错。”
“我靠!!你给我听完好不好?梦的背景是我的家,我那时正趴在桌子上学习。”
“你学习?不会吧。”
我压着气氛讲的时候,后面的卢泊德突然插口道。
“呵!”
“反正,有个老爷爷敲我的窗户,竟然给我看申浩元的照片问我:‘你认识这个男孩子吗?’那样子很像个阴问使者,我被吓得摇头告他我不认识。”
看我讲得像真事儿似的,申浩元开始动摇起来。
徐昌斌似乎摆出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的表情,继续摸着手机玩。
“喂,徐昌斌你也好好听着!别那样心不在焉。反正那个老爷爷毛骨悚然地噗嗤笑一声,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什么呀,那老爷爷是鬼吗?”
“下面还有呢,继续听吧。”
申浩元颤了一下,然后用“不会吧”的目光看我。我一边堵住他的嘴,一边接口。
“我瑟瑟发抖着走出去,也是为了转换情绪。意想不到的是在正门前的地上却发现了那老爷爷给我看的你的照片。”
“然……然后呢?”
“然后捡了一看,你知道那个照片后面写着什么吗?好像用红色的血写的。”
“写……写了什么?”
申浩元以变得苍白的脸问我,你这小子胆子够小的。
“D~DAY”
“呃啊……!”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申浩元大声悲鸣。
在后面玩耍的韩壁鲁、“鬣蜥”、卢泊德也听到我的话,同时脸唰地僵硬起来。
徐昌斌用“不会吧”的表情望了我,但是立即觉得跟他不会有什么关系,就重新玩起了手机。
“还有,在那旁边还放着徐昌斌的照片。”
“什么?”
“那里写了‘D…2’。”
啪地一声,徐昌斌手上的手机掉在地上,人如同坐娱乐
器时候那样僵硬的,固定在那里。
这些家伙们真是胆小如鼠啊。
“啊噢,真吓人!怎么做那样的梦啊!?”
“你找死啊?”
申浩元抓着我的衣领恶狠狠地质问,徐昌斌也是在旁边以发白的脸威胁地跟我说道。
你们这一群胆小鬼。
“啊啊,小子们,我再给你们讲一个吧。”
“烦死了。”
就这样一言不发地走是个很无聊的事情,所以我提议继续给他们讲些我的梦,但是这些小子们都转过脸去,以代替回答。
“你们听我讲,日本有个叫很得真纯的鬼,他长了一个像白纸一样发白的面孔,穿着暗红的连衣裙,是个非常恐怖吓人的鬼。那天我梦见了她,当时前面有三个房间,第一个房间里的很得真纯要求给他剪指甲,但是剪呀剪却还是那么长。”
“应该砍掉她的手。”
“别哕嗦……反正中途不剪的话,不知道会怎么样。”
一零九
卢泊德又一次打断了我的话,我气得又把他推到了后面,然后继续讲。
“就那样剪着剪着不知不觉到了第二个房间,在那里很得真纯又让我给她剪头发,那也是怎么剪都剪不完。”
“那干脆砍掉她的头不就行吗??_?”
“爬虫类,你给我靠边去。”
这回,申浩元后面的“鬣蜥”突然伸着脑袋插嘴,这小子竟然叫我砍口。这小子怎么又拿着个爬虫类玩呢?什么时候弄来的?
“反正我要是停下来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也不知道。就那样剪着剪着不知不觉到了第三个房间。在那里很得真纯让我砍他的头。但是在砍头之前我要是从梦中醒来的话,她说让我永远睡不醒。”
抖抖擞擞,徐昌斌和申浩元被我那恐怖的脸吓得僵硬起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