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想到我一哥们说,别给他留面子,使劲抽丫的。我把桌子腿儿一仍,揪过来一个就一顿抽。谁知道我大嘴巴抽他呢,他还能拿起一椅子砸到我头。很有日本片儿里男主角一边干一边拿着DV拍时的良好心理素质和体力。
我一脚踹开他,捂着头边跑边喊:撤。
这一路太他妈黑了,我跑到宿舍时,他们陆续回来。
川西回来第一句话就说:太他妈爽了,那哥们都快叫爷爷了。
祥东说:是啊!好久没打这么爽了。
我着急的说:红中呢?
突然近来一人,我拿手机一照:原来是迁北。
我关了门,着急的问:迁北,你拉完闸干麻去了?
迁北说:我在314楼梯那藏着啊,看你们跑出来,我怕他们追出来,我把门给锁了啊。哈哈,我聪明吧。
我们三个同时说:我操!
迁北说:怎么了?
我说:红中呢?
迁北说:他不会没出来吧?
作者:朱晓2009 回复日期:2009…03…05 23:57:21
我说:应该没出来!
我又问:钥匙呢?
迁北说:什么钥匙啊?
我又急着说:你锁314门的钥匙啊?快拿来。
迁北说:我操,我在隔壁宿舍拿的锁,我哪知道钥匙在哪呢?
川西都无语了。
祥东说:那怎么办?红中还能活着出来吗?
我直接跑向三楼。边跑边想,还能打死我?
在我刚跑上楼梯的时候,只听见“扑嗵扑嗵”的,紧接着一个黑影撞就到我身上。
我说:操你妈,啥玩意?
那黑影扑过来抱着我说:我可见到亲人了!那声音就像是从灾区喊过来的。
我一闻,一股中南海味道。直接把红中拉回了宿舍。
刚进门就来电了。川西叼着烟,强烈的光,使我们睁不开眼。
红中拿了根儿中南海点上,我过去检查了一下,居然没有受伤。
我笑着说:你丫的跑哪去了?自己挑一个宿舍啊?
红中使劲嘬了几口烟,生怕再也抽不着了一样。
然后一弹,烟屁撞在门上,火星四溅。一切担心都已化为无有。
红中卯足了气吼了一句:你们知道吗?谁他妈把门锁了。
大家都憋着,没人说话。
红中接着又说:我灵机一动,就钻床底下去了。
黑灯瞎火的,也没人看见我。后来听见他们把门弄开了,等人全跑出去了,我才敢出来。
这时候大家终于憋不住了,笑的前仰后合的。
我一笑才觉得头很疼,一摸居然头皮里都是血。
看来挂彩的是我。
红中拉着我就去医院。
到校门口碰见紫薇了,走过来调皮的说:又通宵去啊?
作者:朱晓2009 回复日期:2009…03…05 23:58:20
我把捂在头上的手拿到她眼前说:这样怎么通宵?
紫薇“啊”的一声。关切的说:跟人打架了?
我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说:没有,不知道刚才怎么停电了。我在宿舍撞了一下。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们打架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红中起哄说:别默迹了,一会血尽人亡了。小美女,要不你送他去?
话还没说完,红中的电话响了,红中兴奋的指着电话说:刘婵。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啊。
激动的按下接听键:喂?什么事呀?刘婵?
弓着腰双手把电话举到耳边又说:嗯,有时间。。。嗯嗯,行。。。我在你楼下等你。。。好,马上。。。
紫薇好奇的问我:他怎么这个姿势接电话?
我其实也不知道啊,但在女人面前,必须要装得什么都知道。不光要财富五车,学富更要五车。你要表现得比她还傻,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处男遇到一鸡。
我对紫薇说:他这是生理变化,由于想做某件事,而事情快到了该让他去做的时候,他有点等不急了。从而推动肚子里的废物东西迅速下移。他那个姿势是为了减慢废物东西下移的速度。
跟美女解释一些事情都需要用像她们一样漂亮的词语,至少不能用太俗的话。怪不得她们都喜欢听甜言蜜语。
这要是川西问我,我就可以直接告诉他:红中想拉大便,这姿势是为了控制不让大便失控。
红中恢复姿势,转过身来,嘴巴咧的愣大,好像要没有耳朵挡着就咧到后脑勺了。对我说:刘婵找有事。我找川西和祥东带你去吧。
我刚要说话,紫薇一本正经的说:算了吧,就那俩活宝?
我眨着眼对红中说:你赶紧去约会吧,别管我了。紫薇陪我去。
红中头都没回就跑了,多现实啊,重色轻友。
紫薇也没拒绝我,我俩走到大门口,她拦了辆车。
上了车,她对司机说:人民医院。
这四个字犹如落地雷般冲击我的听觉。
我说:就破点皮,流点血,去什么人民医院啊?到那敢给我换一脑袋。
我赶忙说:司机,前面一直走,右拐,有个诊所。
在昏暗的车上,从没这么近的看过紫薇,她长得特别精致。散发出来的体香让我又往她身边挪了挪。
到了诊所,浓浓的消毒水味儿让我感觉不舒服,小时候就怕打针,给糖吃也怕,我不喜欢别的女人拿硬硬的长长的东西插我,不过还好,现在长大了,我全赚回来了。
医生岁数不小了,秃顶,腐 败的肚子像个退休了的老专家。
秃顶色眯眯的看着紫薇的上半身说:看病呀?哪里不舒服?
在大街上,目光停留靠上一点,叫欣赏,靠下一点叫流氓。
谁知道在诊所里不然,靠哪都一样!
真是英雄不问出路,流氓不看岁数啊。
我一看,完了:我这捂着脑袋的你不问,你问一个健康的姑娘?医术好不到哪去,我脑子里出现了很多黑医的画面。
我赶紧说:我看病,您看看我头,撞了一下。
秃顶失望的扒啦过我头说:撞哪了?
我说:椅子。
秃顶说:不是很严重,肿了起来,流了点血。
秃顶拿一把刀冲着我脑袋就过来了。
我忙说:您干麻?
秃顶说:要把头发剃下一块,不然怎么上药呢?怎么贴创可贴呢?
我当时的想法就是:女人竖着的嘴每次流血了,没剃了“胡子”不也照样贴大号创可贴吗?
我慌恐的说:您别啊,剃完没法看了。
秃顶说:都有对象了,还怕什么了?
我又想:你个老东西,你都有媳妇了,干麻还找小姐?
当然在医生面前为了自己好受点,想再多也不能说出来。
我笑着说:是啊!那也别剃了,您抹点药吧。
作者:朱晓2009 回复日期:2009…03…05 23:59:27
秃顶边抹药边说:以后小两口儿打架别这么狠,这头脆弱的很。
我坏笑着看着紫薇说:嗯嗯,听医生的啊,以后别总虐待我了。
连忙又说:她误伤,她挺心疼我的,打完就后悔了。
在秃顶抹完把药放回去的时候,紫薇掐着我,在我的腿上轻轻的踢了两脚。
弄好之后,秃顶又给我拿了些消炎的药。
我说:谢谢您啊。多少钱?
秃顶说:五十。
我很茫然的说:也没干麻呀?怎么这么贵?
秃顶说:这还贵?药都给你拿的进口的。闲贵怎么不去医院啊?又给你拍片子,又照透视的。。。弄不好还说什么轻微型脑振荡,人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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