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现在觉得还有虾在我身上呢,嘿嘿!楠木看来你小子也是个爷们啊,行了哥们我知道怎么办了,男人嘛……
我无奈的说:你瞎说什么呢?什么男人啊!
洁指着那边胳膊带红箍的人说:你看那修理花草树木的人,到那弄了一下就走,又换别的地方弄。多应付领导,不认真工作。就跟你们男人一样,一点也不负责任,弄完就走!
迁北说:你说话真难听,不过不能不同意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瞪了迁北一眼说:你别瞎想,别玩了,找个好姑娘,大学毕业后就结婚,好好过日子!别有点钱就烂造!
迁北说:是啊!我也想找个好女人,可我找的不知道都已经是谁的女人了。
迁北拖着湿淋淋的身体打车回去了。出租车司机居然没看出来衣服是湿的。外表可以显现出来一些东西,但可怕的却是是内心。
迁北真的变了。从以前刚上大一时,川西请我们去洗浴中心洗澡,洗完了去看演艺。女演员刚一上来,迁北从靠着的沙发上坐了起来,说:怎么还没穿好衣服就出来了?准备工作做的真不到位。
如今现在,却越来越像川西了。
作者:朱晓2009 回复日期:2009…03…31 09:00:09
天边夕阳映在我们脸庞,坐在木制的凉亭下,看着过去的一对儿对儿的初中生。
洁把头靠在我的肩膀,歪着头说:多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可以像他们一样。远处的老爷爷和老奶奶相互搀扶着在散步。
我没有回答,我知道我不可能做到,我也不想承诺什么。男人对于女人太容易食言了,就跟干个小姐一样容易。
洁扭过头来,吻到了我的嘴巴,手伸到了我的衣服里……
一股血液直冲到脑门儿,鼻子感觉瞬间畅快了很多。
洁双手环在我的脖子上,睁开眼说:咱们去宾馆做做。我的理解就是做做,不然要是只去就坐坐,我怎么感觉都像是有女人在身旁,自己却在那带着套套手淫。浪费资源不说,还占着紫宫不佘晶。
当时的我没有想那么多别的东西,只想去宾馆做做。别问我为什么连紫微都没想,因为我不知道哪个男人在找小姐之前想过自己的老婆了?!
洁把我扑倒在床上,吻我。
我把手伸进了洁的衣服,像公安机关打击包二奶一样,从头摸起,像周围分散,再用力的抓捏。
洁就像被打击的二奶一样,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洁边吻我边把衣服脱掉,衣服将头发弄得因乱而性感。虽然会乱,但依然不会影响到干正事。
然而打击包二奶的就像公安扫黄一样,来之前都电话通知好。
我便把手伸进裤子中,官和商互相包屁,在裤子的掩盖下,财源广进。
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包屁难办,只要全方位的侦查,不断摸索。虽然有时会有黑社会的毛发掩盖,但相信总会发现漏洞的,流露出透明液体般的真相。
抗起雪白而纤细的腿,掏出电棍,举起枪械,一痛抽插,一痛乱射。
终于找到了久违的感觉,是那么的亲切。
性福的时刻就像佘晶一样短暂,过后又回到了往日的平静。从而产生的确是一份后悔与寂寞。
作者:朱晓2009 回复日期:2009…03…31 09:01:40
查完后,又累又饿,既然劳官了你就得伤财!走吧您,吃饭喝酒,洗澡。一条龙,女人正好有,自产自销。
我和洁出去吃了个饭,就又回来了。又继续查了几次……我只有在别的方面来展示他们的认真负责。
第二天被洁的电话吵醒,又是个男人找他!我没有一丝的不悦。我突然感觉明白了什么。我想我的姿微。我编了个谎,穿了衣服走了。
坐在车上都感觉挺累,不过在某个角度看感觉自己也挺伟大的。男人费半天力,女人舒服了半天,但自己只舒服那几秒。明知道累,却还一直需要。
对男人而言,做爱是唯一一个累人而不让人抱怨的事。就像爱情一样,明知道会受伤害,还是一个劲儿的追求所谓的爱情。
到了宿舍楼门口,我扶着墙劈着腿慢慢的向宿舍移动。
刚到宿舍,收到了洁发来的信息:我下面疼,我感觉都肿了……我回个让她好好休息,赶紧把信息删了。
事实证明:一切不是自己的东西和便宜,大家都爱玩命的用。比如宿舍的门,川西就没用手开过,门上全他妈是他脚印。
我趴在床上就没起来,直到中午,发财回来,把我吵醒。
发财脱了T恤,做到电脑前边,说:咱们换了个英语老师,原来那个老师回家生孩子去了。
我坐起来,懒懒的说:我操,那英语老师肚子都没起来呢,怎么回家生孩子去了?
发财说:谁知道,英语老师思想都开放吧?估计还没结婚呢孩子都几个月了吧?发现不对劲儿了,回去准备了。
我说:噢,现在不结婚就有孩子的不是有很多吗?很正常啊。
发财说:也对,反正结婚不是人生的什么大事,只是合法生人的一道手续而已。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
白板进来了眼放着光说:楠木,咱们换了个新英语老师,个子比我矮一点点,身材超棒,穿了个短裙,我上这么多年学,就没有像今天这么认真看老师讲过课。Oh my angel,my dear 谷临。
发财鄙视的说:你丫的逼逼一上午了。你歇会。你嘴不累啊?
我赶紧插了一句:叫谷临啊?
白板说:嗯。的确,丫嘴就没闭上。
我又问:还有姓谷的?
发财说:少数民族吧。是挺漂亮的,也挺有气质。就说嘴巴有点大,我不喜欢。
白板说:我就喜欢嘴大的。
我笑着说:职业病,天天念,天天读,嘴巴能不大吗?上下都一样子,下面的老用还都变大呢!
白板不乐意的白了我一眼。
白板不乐意的白了我一眼。
吃了饭,洁打电话过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敢去接。
我去找紫微,她显得没有那么生气了,陪我玩了一会,她爸爸就把她接走了。我对远去的她伸出手,做了个六的手势放在了耳朵和嘴之间。
时间真的可以冲淡情侣间的不快,紫微原谅我了。洁不会阻碍我和紫微之间的感情的。
男人不会和只是与他身体上开小差儿的女人有什么结果。不然小姐这个职业就像公务员一样让女人向往。
次日,我们宿舍人齐刷刷的去教室上课。只是为了英语老师。毕竟对于一个男学生来讲,学习成绩是与那一科老师的长相有一定关系的。
不光是我们宿舍,就连隔壁宿舍的刘莽他们居然也很少见的出现在教师里。
谷临老师带着一阵有点像玫瑰又有一些茉莉的香味从白板身边过去。
我仿佛看见了白板的口水……
川西说:真香啊。
我觉得这种味道特别的熟悉,因为紫微身上就散发着。
川西问我:这是什么牌子的啊?
我虽然总闻这味道,但我也没问过紫微啊。我感觉我问紫微这个就好像紫微问我套套用的什么牌子一样别扭。
又像是别人的女人一样,你用就用吧,就别问是谁的了。干麻得了便宜还要知道是给谁带的绿帽子啊?太不和谐了。
我对川西说:不知道。
川西前面那个女生说:那是香奈儿5号。
川西说:噢,怪怪的,像个人名啊。不过很正常嘛,杜雷斯,捷士邦也差不多。
他前面的那个女生说:讨厌,流氓。
川西对我小声说:丫的还装纯啊,她要不知道是什么骂我干麻?
老师在前面讲了半天,那个刘莽一个劲儿的捣乱,白板急的直踹桌子。当时,肯定不指白板一个人心里骂:流氓,你他妈的敢动我女人,妈个个巴子的,老子踹死你!谷老师终于应付着讲完了,下来溜哒。
其实英语这东西你说有用吧,它也有用。不然我就不会用智能abc打字。
我对于英语没什么感觉,能过就行,我自己母语还没学太明白呢,就不要爱别人的语言了。又不是女人,自己的总是没有别人的好。
刘莽桌子上放了本鬼吹灯,我看着都慎的慌。两快板砖那么大,得读多少时日啊?读到后面还能记得书名吗?
红中坐在刘莽旁边,一边看着老师一边安然的剪着指甲。
刘莽左顾右盼的晃着,突然举起手来。身子也随着起来,嘴里还叫着:老师,谷老师。
谷老师看到了,踢着一步裙走了过去。
刘莽一看桌子上的书不对,赶紧把红中的英语书拿了过去,貌似是要假装问问题。
川西说:这傻逼问问题不就等于小学生看A片儿吗?什么都不懂;瞎起哄!
但谷老师不这么想啊,她还年轻,刚毕业的研究生对当老师还新鲜呢。再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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