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袒露的心注释(1)
①莫里斯·班盖:“学习时代”(Les années dapprentissage),载《争鸣》,第41期,1986年9—10月,第130页。
②“真理·权力·自我:和福柯的一次谈话”(Truth; Power; Self: An Interview with Michel Foucault)(1982),载路德·H马丁等编:《自我的技术》(Amherst; Mass。; 1988),第13页。“道德的回归”(Le retour de morale)(谈话),载《新闻周报》,1984年6月28日—7月5日,第37页;英译本,第250页。参见“真实的理性代价如何?”(Um welchen Preis sagt die Vernuft die Wahrheit?),《探索》(Spuren),第1—2期,1983;英译,载PPC,第23页。
③FD(1961),第ⅳ—ⅴ页。
④尼采:“我们古典主义者”(We Classicists),William Arrowsmith英译,见《不合时代潮流的意见》[Unmodern Observations,德文原文为Unzeitgemasse Betrachtungen——我更喜欢《不合时宜的思考》(Untimely Meditations)这一较熟悉的译法,这也是我在本书里采用的译法],William Arrowsmith编,(New Haven; 1990),第338,340—341页(I,§55,§64)。参见尼采:《瞧,这个人!》,Walter Kaufmann英译,(New York; 1967),第270—275页(关于《悲剧的诞生》)。本书所谈及的尼采生活的细节,均出自罗纳德·海曼(Ronald Hayman):《尼采:批判的一生》(Nietzsche: A Critical Life)(New York; 1980)。
⑤尼采:《瞧,这个人!》,第281页(关于《不合时宜的思考》)。
⑥尼采:“教育者叔本华”,William Arrowsmith英译,见《不合时宜的思考》,第192页(§4)。1990年3月25日,达尼埃尔·德费尔在和我谈话的时候,曾允许我查看福柯读过的那本书。这里引用的,就是书中不多的几段下面划有杠杠、旁边标有记号的话之一。参见该书的法文版Considérations intempestive III—IV,Genevieve Bianquis法译,(Paris; 1954),第81页。
⑦尼采:“教育者叔本华”,参见注释前文,第163页(§1)。
⑧同上注。
⑨尼采:《超善恶》(Beyond Good and Evil),Walter Kaufmann英译,(New York; 1966),第26页(§19)。尼采:《权力意志》,Walter Kaufmann和R。 J。 Hollingdale英译,(New York; 1967),第298页(§552)。我在这里和别处对尼采的讨论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亚历山大·尼哈玛斯(Alexander Nehamas)的《尼采:文学式的生活》(Nietzsche:Life as Literature),(Cambridge; Mass。;1985),尤其是第170—199页。
⑩尼采:《权力意志》,第463页(§866)。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Walter Kaufmann英译,见《尼采便览》(The Portable Nietzsche)(New York; 1954),第129页(序诗,§5)。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251页(Ⅱ,§20)。参见尼采:《快乐的科学》,walter Kaufmann译(New York; 1974),第232—233页(§290)。
尼采:“教育者叔本华”,第165页(§1)。
参见瓦尔特·伯科特(Walter Burkert):《希腊宗教》(Greek Religion),John Raphan英译,(Cambridge; Mass。; 1985),第179—181页。
关于毕达哥拉斯派的守护神崇拜,参见狄奥奇尼斯·利尔提乌斯(Digenes Laertius):《贤哲列传》(Lives of Eminent Philosophers),R。 D。 Hicks英译,(Cambridge; Mass。; 1925),VIII,第32页。关于赫拉克利特,参见海德格尔“关于人道主义的信札”中的有趣的讨论,见《海德格尔主要作品选》(New York; 1977),第233—234页。关于苏格拉底,参见保罗·弗里特兰德(Paul Friedlander):《柏拉图引论》(Plato: An Introduction),Hans Meyerhoff英译,(New York; 1958),第32—58页;以及格里高利·弗拉斯托斯(Gregory Vlastos):《讽刺家和道德哲学家苏格拉底》(Socrates: Ironist and Moral Philosopher)(Ithaca; N。Y。; 1991),第280—288页。
牛津英文词典介绍了“demon”一词涵义的演化。好daimon的观念并未从基督教里完全消失,而只是转变成这样一个观念,即每个人都有一个监管自己的“守护天使”。
在尼采这最后一句话的上下文里,“genius”一词是按拉丁文的旧义来使用的,指的是个人命运的力量:它实际上是古希腊daimon观念的翻版。参见William Arrowsmith在他的译注里对这句译自“教育者叔本华”的话的评论,第163—164页(§1)。前面的一些尼采言论引自《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330页(III,§13),和《快乐的科学》第228页(§283)。尼采关于“genius”和“daimonic”的看法受歌德影响很深。关于歌德的观点,参见《真实与虚构》(Wahrheit und Dichtung),卷XX:“所有那些限定我们的东西似乎渗透在我称谓的守护神(the Daimoniacal)中,与那些古代文明相同……它像是机缘,因为它不显示结果;它类似于神(Providence),因为它点出因果联系。”歌德对守护神的理解还含蓄地出现在他的舞台剧《浮士德》中。也可参见歌德的《与艾科曼谈话录》(conversations with Eckermann),John Oxenford英译,1984年,第202—203页:“诸如最高级的创造性(productiveness)这些事物,”歌德在此解释道,“人们必须将其视为意外的天赐,视为他必须满怀欣悦和感激去迎接、敬畏的神之赤子。它们类似于为所欲为的守护神(daemon)……”还可参见拉尔夫·瓦尔多·爱默森(Ralph Waldo Emerson)有关“神魔研究”(Demonology)的演讲,收于《演讲集和自传纲要》(Lectures and Biographical Sketches; Boston; 1986),第9—32页。
“阿克吞的散文”(La prose dActeon),载《新法兰西评论》,第135期,1964年3月,第444、447页。英文版见“阿克顿散文”,克洛索夫斯基(Klossowski)的《双性魔鬼》(The Baphomet),索菲·霍克斯(Sophie Hawkes)、斯蒂芬·萨塔雷里(Stephen Sartarelli)译(Colorado; Hygiene; 1988),第xxi、xxiv—xxv页。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73—274页(§341)。福柯对守护神问题怀有终身的兴趣。1961年,在《疯癫与非理性》(Folie et deraison)的一个注脚里,他甚至表示将来要研究“守护神体验”及其在现代的“衰微”(参见FD,第39页注)。他从未将研究结果公之于众(如果有的话)。但在法兰西学院的最后几堂课里,福柯又提起了哲学生活中守护神的作用问题(详见本书第11章)。在这些年里,他曾敦促求学心切的学生们去读弗朗索瓦·范登布鲁克(Francois Vandenbroucke)的“守护神”(Demon)一文,载《精神性辞典》(Dictionnaire de spiritualité)(Paris; 1957)第3卷。参见《话语和真实:说真话的困惑》(Discourse and Truth: The Problematization of Parrhesia),福柯1983年秋在柏克利的讨论班记录稿,尚未发表也未经福柯审阅,约瑟夫·皮尔森(Joseph Pearson)编,(Evanston; Ill。; 1985),第88页注。
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73—274页(§341)。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第264页(III,§1)。参见尼采:《超善恶》,第162页(§231)。
尼采:“教育者叔本华”,参见注释前文,第191页(§4)。
宾斯万格的言论引自宾斯万格:《在人间》(BeingintheWorld),Jacob Needleman英译并写了前言,(New York; 1963),第2、3页。关于“爱情”的重要性,参见宾斯万格:“爱伦·威斯特病例”(The Case of Ellen West),Werner M。 Mendel等英译,见罗洛·梅伊(Rollo May)等编:《存在》(Existence),(New York; 1958),第268、293、312—313、313—314页。关于人物背景的情况,参见《在人间》和赫伯特·斯皮格尔伯格(Herbert Spiegelberg)的《现象学运动历史导论》(The Phenomenological Movement: A Historical Introduction)(The Hague; 1969)。
迪迪埃·艾里邦:《福柯传》(Paris; 1989),第64页;英译,第44—45页。
1990年3月25日德费尔的谈话。
宾斯万格:“爱伦·威斯特病例”,参见注释前文,第243页。下述详情均出自宾斯万格的这一病例研究。见第238—267页。
同上书,第254、258、255页。(黑体字系宾斯万格所强调)
同上书,第256页。
同上注。
参见同上书,第262、267页。
同上书,第298页。
同上注。
第三章 袒露的心注释(2)
MM,第66页;MM*,英译,第54—55页。RE,第94页英译,第62页。
艾里邦:《福柯传》,第65页;英译,第45页。艾里邦在他的书中,以及在我和他谈话的时候,曾指出,要弄清楚福柯写那篇有关宾斯万格的文章和他的第一本书(即《精神病与个性》,也发表于1954年)时所遵循的规则,是不大容易的。艾里邦的第六感觉告诉他,论宾斯万格的文章是先完成的。即使他是对的,我想仍有大量直接和间接的语气表明,这篇文章是在写那本书的工作已经开始之后才构想和写作的。福柯自己从来不喜欢那本书。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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