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的生死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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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生死爱欲-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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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自己从来不喜欢那本书。1962年,在该书要重印的时候,他曾试图做些补救工作,打算重写最后的几章,并将书名改为《精神病与心理学》。但最后他还是停止了该书在法国的印行,并试图阻止(没有成功)其英文版的出版。而对于那篇论宾斯万格的文章,他却是另眼相看的:当人们在他快去世的时候准备将它译成英文时,他没有表示反对。还有一个旁证:莫里斯·班盖在他关于福柯的回忆录里曾明确提到,福柯的兴趣焦点在1953年发生了“从条件反射向此在(dasein)分析、从巴甫洛夫(这是他的第一本书中的关键人物)向宾斯万格”的“突然转变”。(对福柯青年时代关于巴甫洛夫的兴趣感到困惑的人们应该记得,1953年也是福柯退出共产党的年头,而这并非巧合)。参见班盖:“学习时代”,第127—128页。    
    RE,第126—127页;英译,第74—75页。关于福柯后来对“评注”规则的看法,参见NC,第8页;英译,第16—17页。    
    宾斯万格:“爱伦·威斯特病例”,参见注释前文,第323页。宾斯万格:“梦与存在”(Dream and Existence),见《在人间》,第247、244页。宾斯万格强调梦的实际可理解性,弗洛伊德强调本能和压抑的作用,而最近的研究更倾向于支持前一种看法,参阿兰·豪布森(J。 Allan Hobson):《做梦的大脑》(The Dreaming Rain)(New York; 1988)。    
    RE,第28、40—41页;英译,第38、42—43页。    
    RE,第64页;英译,第51页。超现实主义是福柯工作背景中的一个恒在的因素,构成了福柯置身于其中的“épistémè”,通过莫里斯·布朗肖、乔治·巴塔耶、勒内·夏尔和安托南·阿尔托之类人物传达着影响;此外,安德烈·布勒东的作品也直接起到了这种作用。参见“这人在这两个词之间左右逢源”(Cétait un nageur entre deux mots)(谈话),见《艺术闲暇》(Artsloisirs),第54期,1966年10月5日(特别是第9页),福柯在这里欢呼布勒东发现了“体验领域”——一个后来由巴塔耶和布朗肖探讨过的领域。    
    RE,第56、114页;英译,第48、69页。    
    RE,第101页;英译,第65页。    
    RE,第85、69、52页;英译,第59、53、47页。    
    RE,第64、54、69、66、70页;英译,第51、47、53、52、54页。尼采:《拂晓》(Daybreak),R。 J。 Hollingdale英译,(Cambridge; England; 1982),第78页(§128)。    
    RE,第66页 [“坦露的心”(Le coeur mis à nu)];英译,第52页。    
    波德莱尔:“我的坦露的心”(法文:Mon coeur mis à nu),Christopher Isherwood英译,载《私人日记》(Intimate Journals)(San Francisco; 1983),第100、75、57、64页。    
    RE,第110—111页;英译,第68页。    
    RE,第70页;英译,第54页。    
    RE,第71—72页;英译,第54页。    
    RE,第114、113、73页;英译,第69、55页。    
    参见RE,第128页;英译,第75页:“按经验主义的规则,幸福只能表达的幸福”——这个问题,其实就是如何“表达”死亡之梦的问题。当然,福柯的文章本身就是对此问题的一个初步的回答,它论证了一条无需自杀就可以表达死亡之梦的途径。    
    “和米歇尔·福柯的谈话”(Conversazione con Michel Foucault),载《文学报》(La Fiera Letteraria),第39期,1967年9月26日;我译自原始的法文手抄本,第17页。关于福柯和巴拉凯,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85—90页;英译,第64—68页。    
    这里和下面的有关巴拉凯生活的细节,出自安德烈·奥代尔:《德彪西以来的当代音乐》(Since Debussy: A View of Contemporary Music),Noel Burch英译,(New York; 1961),第163—203页。奥代尔的书也有一些有关梅西昂和布雷的有用的章节(他本人就认识这三个人)。    
    琼·佩瑟(Joan Peyser):《布雷:作曲家·乐队指挥·谜》(Boulez: poser; Conductor; Enigma)(New York; 1976),第37、51、33页。关于福柯和布雷的友谊,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85—87页;英译,第64—65页。而我掌握的一些材料表明,福柯和布雷的关系比艾里邦所说的要亲密得多。    
    让·巴拉凯:“即席谈话”(Propos impromptus),载《法兰西音乐邮报》(Courrier musical de France),第26期,1969年,第78页。    
    罗斯—玛丽·冉让(RoseMarie Jenzen)在“没完没了的中辍”[Linachèvement sans cesse,载《间隔》(Entretemps)1987年让·巴拉凯特刊,第123页]一文中,引用了巴拉凯1953年的这段评论。兰波致保罗·德门尼(Paul Demeny)的信,见《兰波全集及书信选》(Rimbaud:plete Works;Selected Letters),Wallace Fowlie英译,(Chicago; 1966),第307页。福柯关于巴拉凯酗酒的谈论,见西蒙·瓦德:《福柯在加利福尼亚》(打印稿,1990),第21页。    
    奥代尔:《德彪西以来的当代音乐》,第194—195页。    
    贝克特的话转引自夏尔·朱利叶:“会晤贝克特”(Meeting Beckett),载TriQuarterly第77期,1989—1990冬季号。“真实的理性代价是如何?”(Um welchen Preis sagt die Vernuft die Wahrheit?),(谈话,1983);英译,载PPC,第18页。    
    在《疯癫与文明》出版之后,福柯在《世界报》上发表了他的第一次答记者问。当记者问到这本书受到哪些因素影响时,福柯答道:首先是一些文学作品……[是]莫里斯·布朗肖……。”见“癫狂只存在于社会之中”,载《世界报》第5153期,1961年7月2日,第9页。也可见艾里邦:《福柯传》,第79页;英译,第58—59页。    
    关于布朗肖的神秘性,参见亚当·西特尼(P。Adams Sitney)为莫里斯·布朗肖《俄耳甫斯的目光》(The Gaze of Orpheus),Lydia Davis英译,(Barrytown; N。Y。; 1981)一书写的跋,见该书第163—169页。    
    艾里邦:《福柯传》,第79页;英译,第58页。1990年3月25日德费尔的谈话。论鲁塞尔的书的英文版非常奇怪地省略了福柯在最后一章里使用的一些破折号,这些破折号是福柯以布朗肖的方式用来表明他是和自己进行“谈话”(或对话)的。(然而,在《知识考古学》结论的英文版,这一习惯却被忠实地保留了下来。)    
    见西特尼同上书,也可见杰弗里·梅尔曼(Jeffrey Mehlman):“莫里斯·布朗肖”载《文学名人辞典》(Dictionary of Literary Biography),72,第77—82页。关于勒维纳斯和海德格尔,见布朗肖:“思考启示录:莫里斯·布朗肖致卡特琳娜·戴维的一封信”(Thinking the Apocalypes: A Letter from Maurice Blanchot to Catherine David),Paula Wissing英译,载《批评研究》,第15卷,第2期(1989年冬季号),第479—480页。    
    见杰弗里·梅尔曼:“《战斗报》里的布朗肖:关于文学与恐怖”(Blanchot at bat: Of Literature and Terror),MLN,第95卷,第4期,1980年5月,第808—829页。    
    转引自梅尔曼:“布朗肖”,参见注释前文,第78页。    
    约翰·阿普代克(John Updike):“不乏死亡”(No Dearth of Death),见《沿岸航行》(Hugging the Shore)(New York; 1983),第546页。    
    PD,第21—22页;英译,第21—22页。    
    布朗肖:《文学空间》(The Space of Literature),Ann Smock英译,(Lincoln; Neb。; 1982),第52、267、54、243页。    
    同上书,第107页。    
    同上书,第54页。    
    关于布朗肖这些年的批判兴趣,参见《失足》(Faux pas)(Paris; 1943)、《失火的份额》(La part du feu)(Paris; 1949)和《未来的书》(Le livre à venir)(Paris; 1959)。福柯在一次谈话中指出,布朗肖对他最重要的影响之一是向他介绍了巴塔耶,并通过巴塔耶把他引回到尼采那里。参见“Um welchen Preis sagt die Vernuft die Wahrheit?”(访谈,1983);还可参见PPC,第24页:“我早先曾疑惑我为何[于1953年再次]阅读尼采,但我知道得很清楚。我读尼采是因为巴塔耶,读巴塔耶是因为布朗肖。”    
    


第三章 袒露的心注释(3)

    布朗肖:《未来的书》,第65页。德费尔在1990年3月25日和我谈话的时候,特别强调了布洛克的书对福柯和巴拉凯的影响,认为这是理解他俩关系性质的一个关键。    
    布洛赫的话转引自奥代尔:《德彪西以来的当代音乐》,第200—201页。对TS爱略特的参考是布朗肖在他的评论中进行的,出现在一个把布洛赫的著作与尼采的永恒回归观念进行比较的脚注中,见布朗肖:《未来的书》,第170页注。    
    见布洛克:《维吉尔之死》(The Death of Virgil),Jean Starr Untermeyer英译,(New York; 1945),第200—203页。我关于布洛克的理解,源自汉娜·阿伦特“赫尔曼·布洛克,1886—1951”一文,载《黑暗时代的人们》(Men in Dark Times),(New York; 1968),第111—151页。    
    见奥代尔:《德彪西以来的当代音乐》,第200—203页。    
    布洛克:《维吉尔之死》,第482页。    
    见《巴塔耶全集》第1卷(《最初的作品》)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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