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的生死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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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生死爱欲-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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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⑨雅克·奥迪贝蒂(Jacques Audiberti)语,转引自科恩:《从“欲望”到“戈多”》,第60—61页。    
    ⑩转引自科恩:《从“欲望”到“戈多”》,第59页。    
    同上书,第62页。    
    同上书,第54、60页。    
    同上书,第61页。    
    FD,第556页;英译,第287页。    
    CF(谈话,1978),第31页;英译,第66页。    
    关于福柯这些年生活的外部情况,详见迪迪埃·艾里邦:《福柯传》(Paris; 1989),第106页;Betsy Wing英译,(Cambridge; Mass。; 1991),第73—91页。    
    关于福柯在乌普萨拉的情况,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06页,英译,第83页。    
    DF,第13—55页(1964年出版的法文简写本的英文版略去了大部分脚注)。    
    “癫狂只存在于社会之中”(La folie nexiste que dans une société)(谈话),载《世界报》第5135期,1961年7月22日,第9页。    
    FD,第13页;英译,第3页。    
    同上。在这一开头的段落里,如同在书的其他部分一样,福柯用的法文“mal”一词都带有模棱两可的性质:它既可以指一种精神上的“邪恶”,也可以指肉体上的“病患”,具体指什么要看上下文。    
    FD,第16、26页;英译,第7、16页。    
    FD,第26页;英译,第16页。    
    FD,第24、26页;英译,第14、16页。    
    FD,第19页;英译,第8页。OD,第37页;英译,第224页。    
    FD,第19—20页;英译,第9页。    
    FD,第18—19页;英译,第7—8页。    
    FD,第19页;英译,第8页。在这里,福柯引用了纽伦堡的数字,那里“在15世纪上半叶……有31名[疯子]被驱逐”。这一数字自然不能证明其中大多数(甚或任何一位)是用船载走的。    
    FD,第22、23页;英译,第11、13页。“水与癫狂”(Leau et la folie),载《医药与卫生》(Médicine et Hygiène),第613期,1963年10月23日,第901页。    
    FD,第22、23页;英译,第11、12页。    
    FD,第20、31、30页;英译,第9、21、20页。    
    FD,第31、38页;英译,第21页。    
    FD,第32、33页;英译,第22、23页。    
    参见FD,第37—38页福柯对“最后审判”的议论。    
    FD,第36页;英译,第28页。    
    FD,第38、39、47页。    
    FD,第39、22页;英译,第11页。    
    FD,第41页。    
    FD,第117页。    
    关于索邦大学评委会及其对福柯论文的反应,详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25—140页;英译,第101—115页。    
    “康吉兰先生关于汉堡法国研究所主任米歇尔·福柯先生博士论文稿的评阅报告”,第5页。[我引用的是巴黎福柯中心所藏的文本,完整的文本现已发表在艾里邦《福柯传》修订后的第二版(Paris; 1991)里],第358—361页。    
    同上书,第1、3页。    
    同上书,第3、4页。    
    “癫狂,作品的缺席”(La folie; labsence doeuvre)(1964)载FD(1972),第577、582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26页;英译,第102页。    
    转引自同上书,第137页;英译,第113页。    
    转引自同上书,第139页;英译,第114页。    
    关于这些学术批评的综述,见麦尔基奥(J。G。Merquior):《福柯传》(London; 1985),第26—34页;在法国,关于该书最有影响的驳正,是马赛尔·戈舍(Marcel Gauchet)和格拉迪·斯万(Gladys Swain)的《人道精神的实践:精神病院与民主革命》(La pratique de lesprit humain: Linstitution asilaire et la révolution démocratique)(Paris; 1980)。罗伊·波特(Roy Porter)的《心灵的桎梏》(Mindforgd Manacles)(Cambridge; Mass。; 1987)一书,态度稍缓一些,但同样持坚定的批判立场,其依据主要是英国的经验(主要参看第279—280页)。    
    FD(1961),第ⅳ、ⅴ、ⅰ、ⅶ页。    
    见乔治·巴塔耶(Georges Bataille);《内心体验》(Léxprience intérieure),载《巴塔耶全集》(Bataille:Oeuvres plétes),第5卷,(Paris; 1973)。英译:Inner Experience,译者Leslie Anne Boldt,(Albany; N。Y。; 1988)。    
    “阿克吞的散文”(La prose dActeon),载《新法兰西评论》,第135页,1964年3月,第455页。    
    FD(1961),第4—5页。福柯在这里宣布,继癫狂史之后,他还要研究其他各种“极限体验”,首先要讨论有关梦的价值观的演变,继而将探讨受禁性行为范围的演变。关于梦的书,他一直未写完,而“性史”也终因他的死而未能最后完成。    
    FD(1961),第5页。参见布朗肖自己在《未谈完的话》(LEntretien infini)(Paris; 1969)一书中的说法:“外界,作品的缺席。”(第46页),关于布朗肖的“外界”(le dehors)观念,福柯在他论布朗肖的文章“外界的思想”(La pensée du dehors)里作了充分的讨论(见《批判》,第229期,1966年6月,第525—546页)。比较福柯为卢梭Almond Colin版《卢梭评判让—雅克》(Rousseau juge de JeanJacque)一书写的引论,见该书第xxiii—xxiv页。在这篇引论的末尾处,福柯和自己作了一段对话(这似乎是在模仿卢梭和布朗肖两人的做法),其中对卢梭的作品是否带有他的“癫狂”痕迹的问题,福柯显得摇摆不定,一会儿肯定,一会儿否定(因为能够写出有理性的作品,说明此人并未真“疯”)。    
    FD(1961),第2页;英译,第10页。比较福柯在1964年的一次会谈中同一位对话者的这段交谈(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77页;英译,第151页):“关于癫狂,你说癫狂体验最接近于绝对知识……。你真是这么说的吗?”福柯:“是的。”——“你指的不是癫狂的‘意识’,或癫狂的‘预知’或‘预感’吗?你真的认为人们可以有……尼采之类大思想家可以有的‘癫狂体验’吗?”福柯:“对,没错。”     
    FD(1961),第2页;英译,第10页。    
    FD(1961),第7页。    
    同上。    
    同上。反叛的安琪儿们出现在博什的三联画“干草车”左幅上,该画现存马德里普拉多博物馆。    
    FD(1961),第7、8页。    
    FD(1961),第9、10页。夏尔的话引自散文诗“封建君主”(Suzerain)载“破碎的诗”(Le poème pulverisé),重印于他的诗集《愤怒与神秘》(Fureur et mystére)(Paris; 1948)。    
    RE,第144页;英译,第69页。    
    关于夏尔的生活和工作,意即二者之间的关系,可参见保罗·韦纳:《勒内·夏尔其人其诗》(René Char en ses poèmes)(Paris; 1990)。    
    勒内·夏尔:“形式的分割”(Partage Formel),XXII号,重印于《愤怒与神秘》。    
    夏尔:“形式的分割”,第XXII号。    
    德费尔1990年3月25日的谈话。    
    


第四章 谋杀之城注释(2)

    阿尔托:“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Van Gogh; the Man Suicided by Society)(1944),见《阿尔托选集》,第49页。    
    布朗肖:《文字空间》,Ann Smock英译,(Lincoln; Neb。; 1982),第54页。    
    “一部‘图书馆里的幻想之作’”(Un“Fantastique de bibliothèque”)(1964),稍加节略后,作为福楼拜《圣安东尼的诱惑》(La tentation de Saint Antoine)(Paris; 1971)袖珍版的导言重印,见该书第10页。同一观点也在“距离·外貌·起源”(Distance; aspect; origine)一文中得到了表达——见《批判》,第198期,1963年11月,第938页。    
    MC,第142—143页;英译,第130—131页。FD,第536页。    
    萨德侯爵:《朱丝蒂娜》(Justine),Richard Seaver和Austryn Wainhouse英译,(New York; 1965),第643页(在热尔南德先生的城堡里)。    
    同上书,第675页(和高维勒和罗兰在一起)。    
    萨德侯爵:《朱丽叶特》(Juliette),A。Wainhouse英译,(New York; 1968),第415页(在第三部分的开头处,就在朱丽叶特加入“罪行之友社”之前)。    
    FD,第381、554页;英译,第209—210、285页。    
    FD,第120、122、117页。    
    FD,第381页;英译,第210页。关于萨德生平的一般情况,见《朱丝蒂娜》英文版中的萨德年表(该书第73—119页)。萨德起先被认为犯有投毒罪,后来发现是诬告。但他的家族为了保护自己的好名声,却使用旧制度的捕人密札的权力,使他仍身陷囹圄。    
    这一套议论在《癫狂与非理性》一书的各个关键点上反复出现:参见FD,第39—40、120、364、371—372、530、554—557页;英译,第278、285—289页。此议论本身源自阿尔托的“凡·高:被社会杀害的自杀者”,参见《阿尔托选集》第483、486页。雅克·德里达指出了福柯观点和阿尔托观点的渊源关系,见“被堵住的话”(La parole soufflée),载德里达:《书写与差异》(Writing and Difference),Alan Bass英译,(Chicago; 1978),第326页注26。但福柯的谱系学和阿尔托有一个关键的判别,就是他不像阿尔托,总认为萨德(连同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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