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的生死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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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生死爱欲-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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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上书,第604页。    
    同上书,第609页。“阿利亚娜自缢了”(Ariane sest pendue),载《新观察家》,第229期,1969年3月31日,第36—37页[阿利亚娜的形象出现在一段关于德勒兹《差异与重复》(Difference and répetition)的评论文字中]。    
    “如此残酷的知识”(1962),第609—610页。    
    RR,第102页;英译,第80页。    
    同上书,第112页;英译,第87页。参见“如此残酷的知识”(1962),参见注释前文,第610—611页。那里,迷宫被叫做“一种转化的空间;一只笼子,它使人成为一种由欲望驱使的畜牲,像一种野兽、一个受害者似的贪欲”。    
    “哲学场所”(Theatrum philosophicum),《批判》,第282期,1970年11月,第905页;英译见LCP,第193页:福柯这里是在评论德勒兹在《意义逻辑学》(Logique du sens)中关于迷宫的用法,但言谈话语再次表达了他自己对这一神话的理解。    
    MC,第393页;英译,第381页。RR,第117页;英译,第91页。参见PD,第34—35页;英译,第34—35页:“越界力图将法则吸引到自己一边来,以此来突破禁令;它总是难以抵御法律全面撤退的诱惑力;它执拗地向一种它永远无法战胜的不可视区域挺进;它疯疯癫癫地要使法则现形,以便朝拜之,同时以自己的发光的面孔迷惑之。……[因为]人们怎么能够认识法则并真实地体验之?人们怎么能够强使它出现,明确地行使它的权力、发表意见,而又不至于触怒它?……在它尚未转向自己的反面,即变成惩罚的时候……人们怎么可以明了它的不可视性?”    
    RR,第117、120页;英译,第91、93页。脑门上的星,是鲁塞尔个人用以表示他的守护神的象征,曾在他的话剧《前额之星》(Létoile au front,福柯讨论过此剧)和他同皮埃尔·热奈(Pierre Janet)的谈话(福柯对此也很熟悉)之中出现。参见安德鲁:《超现实主义运动》,第116、122页。    
    RR,第120页;英译,第93页。    
    RR,第120页;英译,第93页。    
    RR,第120—121页,英译,第94页。    
    “如此残酷的知识”,第610—611页(黑体字是作者加强的)。    
    关于作为西方文化的一个符号的迷宫,参见佩内洛普·李德·都柏(Penelope Reed Doob):《自古典古代和中世纪以来的迷宫观念》(The Idea of the Labyrinth from Classical Antiquity through Middle Ages)(Itheca。NY,1990)。也可参见诺曼·布朗(Norman O。Brown)《爱之体》(Loves Body)(New York,1960)中关于迷津的讨论(第38—48页)。值得一提的是,罗伯—格里耶的第四部小说即以《在迷宫里》为书名,而波赫士的第一部著名的小说集在法国和美国出版时也都叫《迷宫》。    
    RR,第203页;英译,第161页。在鲍罗·卡罗索(Paolo Caroso)的“我和福柯的谈话”[Conversazione con Michel Foucault,载意大利《文学报》第39期(1967年9月28日)]一文中,福柯曾明确谈到,他自己对鲁塞尔的兴趣,部分地由皮埃尔·热奈对他的病人的作品所作的精神病学的解释(即将它看作鲁塞尔精神病理的一种表现)引起的。    
    “如此残酷的知识”(1962),参见注释前文,第610页。FD,第507页;英译,第249—250页。    
    见让—保罗·阿隆:《现代人》(Les modernes)(Paris,1984),第272页。    
    见马德兰娜·夏普萨尔:“存在主义以来最伟大的革命”(La plus grande révolution depuis Lexistentialisme),载《快报》,第779期,1966年5月23—29日,第119—122页。    
    见雅克·厄尔曼(Jacques Ehrmann)编:《结构主义》(Garden City NY,1968)。这是《耶鲁法国研究》1966年一期特刊的重印本,也是关于这一课题的最重要的英文论著之一。    
    见夏普萨尔,前引文,参见注释前文,第119页。    
    阿隆:《现代人》,第272页。在卢迪内斯科(Roudinesco)《拉康及其同仁》(Jacques Lacan & Co。)一书的第408页上,也有一段类似的文字,批评了《词与物》在大众传媒界引起的鼓噪。    
    夏普萨尔,前引文,参见注释文,第119—120页。    
    同上,第121页。    
    同上,第121页。    
    见艾里邦:《福柯传》,第183页;英译,第156页。并参见“本月杰作”(Les succes du mois),载《快报》,第790期,1966年8月8—14日,第32页。    
    见塞尔托:“语言的黑日:福柯”,载《反常现象研究》,第171页。    
    “关于福柯《词与物》的会谈”(谈话,1966),重印于贝鲁尔《他人之书》,第137页;英译载FLI,第1页。    
    同上贝鲁尔书,第138页;英译载FLI,第2页。MC,第13页;英译,第XI,XXII页。也可见福柯同夏普萨尔的谈话,载《文学半月刊》(La Quinzane Littéraire)第5期,1966年5月16日,第14—15页。    
    同上,第14—15页。    
    福柯1966年的一次谈话,重印于贝鲁尔《他人之书》第142页;英译,载FLI,第6—7页。同年的另一次谈话,载《文学半月刊》第5期,第15页。    
    


第五章 在迷宫里注释(4)

    至少康吉兰就感到奇怪:为何忽略了现代物理学的发展?这种发展对康德的思考至关重要,却难以符合福柯的时间(和认识论)框架。见乔治·康吉兰:“人的死亡,还是‘我思’的枯竭?”(Mort de Lhomme ou épuisement du cogito?),载《批判》,第242期,1967年7月,第612—613页。麦基奥尔(G。J。Merquior)在他的《福柯传》(London,1985)里,对这些学术批评作了一个很好的综述(第56—75页)。    
    MC,第38、42、48页;英译,第23、27、33页。美国杰出的科学家斯蒂芬·图尔敏(Stephen Toulmin),最近对这一从文艺复兴到古典时代的过渡作过一个相似的描述,其中也谈到这并非一幅完全虚构的图画。    
    MC,第59、129页;英译,第44、113页。    
    MC,页103、119、63;英译,页89、103、49。    
    德勒兹:“人——一种可疑的存在物”(Lhomme;une existence douteuse);载《新观察家》第81期,1966年6月1—7日,第32—34页。MC,第274页;英译,第262页。    
    保罗·韦纳:“福柯在为史学带来革命”,载《人们怎样写历史》(Paris,1978),第235页。参见MC,第14页;英译第xxii页:“我们看到,在18世纪末和19世纪初,整修积极性体系(或确实性体系:the system of positivities)都发生了变化。这并不是理性进步的结果,而只是由于事物的存有方式,以及那种在将它们提交认识之前对它们加以划分的秩序的存有方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见《新观察家》第81期(1966年6月1—7日),参见注释前文,第34页。    
    康吉兰:“人的死亡”,参见注释前文,第612页。参见MC,第13页;英译,第xxii页:“我想说明的,就是这样一种认识论领域,即épitémè,在这里,知识——撇开了任何  理性价值或各种客观形式有关的标准的知识——奠定了自己的确实性,并由此展示了一种历史,这历史不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而是这种完善化的可能性条件的演进。”在英美科学哲学家中,也许宣扬“无政府理性主义”(anarchorationalism)的保罗·费拉本(Paul Feyerabend)和伊恩·哈金(Ian Haching)最接近福柯的观点;他们至少都提出了这样一些论点,它们可以减轻同康吉兰的文章表露出的那种不安。关于塞尔托的评论,见“语言的黑日:福柯”,载《反常现象研究》,第172页。    
    PD,第15—16页;英译,第15—16页。    
    PD,第16页;英译,第16页。    
    PD,第17页;英译,第17页。    
    鲍罗·卡罗索:“我和福柯的谈话”(1967);我译自这篇谈话的原始法文记录的经过编辑的打印件。    
    MC,第224页;英译,第211页。    
    PD,第19页;英译,第17页。参见MC,第59页;英译,第44页:“文学[在当代]愈来愈像一种必须加以思考的东西了”。    
    MC,第64页;英译,第50页(黑体字是后来加的)。法文是“une érosion du dehors”。    
    PD,第24页;英译,第23页。    
    PD,第19页;英译,第19页。    
    MC,第16、333、31页;英译,第xxiv、322、16页。    
    尼采:《快乐的科学》,第254页(§322)。    
    尼采:《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载瓦尔特·考夫曼(Walter Kaufmann)编辑:《袖珍尼采文选》(The Portable Nietzsche)(New York,1954),第129页(序,§5)。    
    MC,第275页;英译,第263页。    
    尼采:《曙光》(Daybreak),R。J。Hollingdale英译(Cambridge,1982),第184页(§429)。“尼采·谱系学·历史”(1971)引用过这段文字,参见注释前文,第170页注1;英译,载LCP,第163页注59。    
    尼采:《曙光》,第175页(§174)。    
    MC,第398页;英译,第387页。SP,第21—22页;英译,第16页。关于尼采把海洋当作一种象征,见《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参见注释前文,第125页(序,§3):“现在,我教你们什么人:他便是这大海……。”参见CF(谈话,1978),第77页;英译,第123—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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