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的生死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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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柯的生死爱欲-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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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见“论述和真实:‘说真话’的疑难”(Discourse and Truth: The Problematization of Parrhesia),福柯1983年秋柏克利讨论班记录稿(未经本人审阅,也未公开发表),约瑟夫·皮尔森(Joseph Pearson)编,(Evanston; Ill; 1985)。在这些讨论班里,福柯像在自己的最后几堂课里一样,强调了说真话的危险性,尤其是当说真话可能触犯政治上的既得利益者,或触犯那些害怕说真话会使自己名誉扫地的人的时候。    
    埃尔维·吉贝尔:《献给没有拯救我的生命的朋友》(Paris; 1990),第110页;英译,同名书(To the Friend Who Did Not Save My Life),琳达·科弗代尔(Linda Coverdale)译(New York; 1991),第97页。关于吉贝尔这部影射小说的史料价值,参见第11章。    
    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348—349页;英译,第325—326页。参看吉贝尔:《献给没有拯救我的生命的朋友》,第31—33页;英译,第23—25页。    
    同上,第32—33页;英译,第24页。    
    


第一章 作者之死注释(2)

    参见埃德蒙德·怀特(Edmund White)1990年3月12日的访谈。在公开场合下,德费尔矢口否认任何类似的情感,我认为就这一点对他提问是不合适的(或是没有成效)。(关于德费尔的正式立场,注意他在1987年对让—保罗·阿宏的回应的措辞,下文有转载。)然而,在1990年3月25日我对他进行的访谈中,德费尔的确明确说过,他是一直到福柯死后才知道福柯患有艾滋病的。    
    关于德费尔和AIDES,参见热拉尔·考斯科维奇(Koskovich):“巴黎来信”(Letter from Paris),载于《倡导者》(The Advocate),1986年3月4日,第31—32页。关于公开流传的最耸人听闻的谣言的例子,参见卡米利·帕戈里亚(Camille Paglia);“Junk Bonds and Corporate Raiders: Academe in the Hour of the Wolf”,载于《Arion》(1991年春季卷),第195页:“福柯之果酿造出的是苦酒。他是没有莎乐美的希律王。这是一个精神残损的男人:根据可靠消息,我听说了福柯在得知自己患艾滋病以后的公共行为;如果这些消息属实的话,福柯就该受到每一个有德者的谴责。”有关此谣言及其虚假性质的更多情况,参见上文作者的后记。    
    SP,第200—201页;英译,第198页。    
    该记者即热拉尔·考斯科维奇,我在1989年9月30日采访过他。他还慷慨地让我听过他当初与让·勒比杜谈话的录音带。    
    考斯科维奇:“巴黎来信”,《倡导者》(1986年3月4日),第31页。参阅1989年9月30日考斯科维奇访谈录。    
    让—保罗·阿宏,“我的艾滋病”(Mon Sida),《新观察家》,1987年11月5日,第44页。在他的《现代人》(Paris; 1984,第216—233页)一书里,阿宏把福柯描绘成一个非常下流的家伙,“脾气乖戾”,“反复无常”,总是想方设法地引诱好看的男孩子。尤其见第219—220页:“这个对支配吹毛求疵的人本质上渴望支配[世界]。我把他想像成15世纪一个天生的审查官……他扮演僧侣的角色[例如,萨佛纳罗拉](萨佛纳罗拉[Girolamo Savonarola],1452—1498,意大利改革家,多明我教会的僧侣,拥有大量追随者,1494年将梅第奇家族逐出佛罗伦萨。后来因批评教皇亚历山大六世而被逐出教会并处死——中译者注),火烧邪恶之物,为基督君主开拓疆土,反对异教徒,统治佛罗伦萨……”阿宏对福柯所作的这番漫画式描绘,虽然用心卑劣,但也不无趣味,因为它显然是行家的手笔。    
    达尼埃尔·德费尔:“‘贼喊捉贼’”(‘Plus on est honteux;plus on avoue’),《解放报》(1987年10月31日—11月1日),第2页。注意德费尔怎样在他的第一句话中从“我们”悄然变成了“我”——如果“我们”感到了羞耻,“我”就决不会创建AIDES协会了……但是,受到争议的自然不是德费尔的羞耻感。他在福柯死后企图辩明福柯并无这种羞耻感,似乎很难说得通。    
    让·勒比杜:“真正的福柯”(The Real Foucault),《纽约人》(New York Native)(1986年6月23日),第5页。    
    德费尔1990年3月25日的谈话。在和迪迪埃·艾里邦的一次谈话中,保罗·韦纳声称他在福柯死后见过他在1993年11月写的一则日记,其中说道:“我知道我有艾滋病,但我的歇斯底里使人将它抛在了脑后”(参见艾里邦《福柯传》,第348页——这段话在艾里邦该书的英文版和经过修订的法文第二版中被删去了)。德费尔激烈地否认福柯写过这样的日记。这一点看来是清楚的:在1983年间,福柯曾向美国和法国的一些人表达过他日渐增长的对艾滋病的担心。可参见本书第十章末尾所述福柯1983年春在柏克利同米勒及菲利普·霍尔维茨(Philip Horvitz)的谈话。    
    在1981年至1984年间,福柯周围有不少医生和学术界朋友,他们了解这个折磨同性恋者的神秘的新病种的最新情况。埃尔维·吉贝尔在他关于艾滋病(和福柯)的影射小说的第20章中,提到了福柯和贝尔纳·库什内(Bernard Kouchner)及其他一些热衷于政治活动的医生和知识分子组织的研究小组:该小组在塔尼埃医院聚会,当时法国最早的一些艾滋病患者正在那里接受治疗。他“在开会时总是咳得非常厉害”,吉贝尔写道,但“他却拒绝看医生,直到这一会诊活动的负责人说出了他对这种不断干咳的担忧之后,他才不再坚持了”。福柯的病情显然就是这样迟迟才被诊断出来的。(参见吉贝尔:《献给没有拯救我的生命的朋友》,第31—33页;英译,第23—25页。)关于福柯对不断增加的艾滋病及其危险的存在证据的反应,参见汉斯·斯拉格(Hans Sluga)和米勒(DAMiller)的回忆,本书第十章对此有详细叙述。吉贝尔记得,早在1981年他在和福柯的谈话中就提出过一种新的“男同性恋癌”的可能性:他一提到这个问题,福柯立即放声大笑:“仅仅袭击同性恋者的癌症,不,好得难以置信,我会笑死的!”[参见吉贝尔:《献给没有拯救我的生命的朋友》,第21页(英译见第13页)。在1990年3月16日的电视节目“Apostrophes”中,吉贝尔讲了完全一样的故事,这一次直接用了福柯的名字。埃德蒙德·怀特回忆了他和福柯在巴黎的一次类似的谈话,也是在1981年。]    
    关于旧金山同性恋社区活动及福柯的参与,我在第八章中作了详尽的讨论。    
    卡塔利娜·冯·毕劳(Katharina von Bülow):“反驳是一种职责”(Contredire est un devoir),《争鸣》(Le débat)第41期(1986年9月—10月),第177页。    
    福柯关于“heterotopia”最有名的定义(即认为那是一处与utopia正相反的地方,那里“言语被当场止住”,传统知识的令人宽慰的确实性发生了消解),参见MC,第9—10页;英译,第xviii页。关于各种能当场止住言语的极端体验(“势不可当的、不可名状的、……令人销魂的”,等等),参见“无穷尽的语言”(Le langage à linfini),《泰尔盖尔》(Tel quel)第15期(1963年8月),第48—49页。关于“那些封闭的、狭小的、亲密的团体(人们在那里享有只与单性有关的奇怪的幸福,这种幸福既是强制性的又是被禁止的)”的令人愉快的“过渡状态”,参见HB英译本的“导言”,第xiii页。关于S/M,参见“一次谈话:性爱、权力和身份政治”(1982),《倡导者》(1984年8月7日),第43页。    
    “一次谈话”(1982),载PPC,第12页。    
    关于同性恋者在这几个月里对艾滋病的反应的最为人们熟知的资料,可惜不完全可信,因为其编者对该社区中最热衷于性冒险的成员们怀有偏见。但尽管如此,如果能用批评的眼光去读的话,兰迪·舍尔茨(Randy Shilts)的《这帮人还在玩》(And the Band Played On)(New York; 1987)仍然是一份极有价值的资料。对上书的一个有力的批评,参见道格拉斯·克里普(Douglas Crimp),“如何在流行病中享用混乱?”(How to Have Promiscuity in an Epidemic),收录于道格拉斯·克里普主编的《艾滋病:文化分析,文化批评》(AIDS: Cultural Analysis; Cultural Criticism; Cambridge; Mass。; 1988),第237—270页。克里普的论文有效地指出了同性恋社区在普及“安全性爱”的实践中担当的主导角色。早期这些“安全性爱”的努力出现的时间并不清楚;但1983年初,在旧金山那些同性恋活动家圈子中,这些努力开始成为非正式实践;是年5月,港湾区域一群医生公布了他们第一套公共指导方针。关于这几个月同性恋社区的动员情况,还可参见辛迪·帕顿(Cindy Patton)观点尖锐、具有前瞻性的争论:《性与病菌:艾滋病政治》(Sex and Germs:The Politics of AIDS; Boston; 1985),其中,作者敏锐地把“性爱恐惧症”(erotophobia)作为有关艾滋病的广泛公众反应中一个关键文化因素加以讨论。在旧金山,最初(1983年5月)发起关闭公共浴室运动的最杰出的同性恋活动家是拉里·小约翰(Larry LittleJohn),这方面的材料(同时也是确证、纠正舍尔茨的材料)参见罗纳德·贝耶尔(Ronald Bayer)有关公共浴室的冷静历史分析,《私人行为,社会后果》(Private Acts; Social Consequences; New York; 1989),第20—71页。(值得指出的是,舍尔茨本人较早公开地建议过关闭公共浴室,这部分解释了他的论述中那种“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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