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向海,在本市多少人看他的脸色做事,简氏的化妆品检测迟迟不得进行,多少也是因为别人风闻他和向海的关系不和才导致的,哼,这些人如果就这点儿把戏也别怪他看不起他们,虽然国内的生意他以前关注得不多,但不是说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那点儿事他还不放在心上。他现在最在意的是得查出来,到底是谁在他手下搞鬼,这个人,非杀一儆百不可!
刚刚接到许继的电话,说已经查出那个人了,是包装部的李经理,许继控制住了他。简修纯过去看了一下,很意外的是李经理当场承认了。不过简修纯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据说这个李经理在简氏做了好几年了,原来在超市工作的,就因为工作认真踏实才调到包装部做经理的。他才四十岁上下,正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时候,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在他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其实答案很明显,可是他觉得那个个人如果出手的话不会单单就做这么幼稚的事情,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这个李经理是不能用了,简修纯吩咐许继让他亲自挑一个人顶上。呵呵,事情越来越有趣儿了,看来在事情结束前,他暂时还要在这儿待一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里,全浅浅,哼……
神经质的多管闲事
有些事实来得让人猝不及防,原来我受了伤却也伤了别人,对不起,我竟不知道你喜欢我。
——全浅浅
全浅浅打了的直奔零点,她还提前打了个电话给卢殷,想他帮忙看看,结果当然一无所获。昏头,她怎么就忘了卢殷根本就不认识撒千亦,况且他也有事出门并不在零点,唉,只有自己找了。
晚上十点多正是零点最热闹的时候,她进去后就没头没脑地乱找。可是人又多,灯光又暗,根本就无从找起。她又急又后悔,心道应该把云朵儿也找出来帮忙才是的。也不知道撒千亦那个家伙有没有做出什么糟糕的事情来,想想他都敢和女人在学校里那什么什么,喝醉酒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而且那小子长那个样子,如果遇上个弯男,还不直接把他扑倒。
这么一想,她甚至开始幻想那可能出现的一幕:柔弱无助的撒千亦捂着半裸的肩,边挣扎边后退,对身材魁梧满脸胡须一脸霸王样的男人说:“不要,我不喜欢男人。”
那人涎着个脸,搓着双手,色迷迷地一步步逼近:“你就从了我吧!”
然后, OOXX加XXOO,OOXX再XXOO。
最后,一个人得逞□哈哈大笑,一个人羞辱难当悲痛欲绝!
当当当,多好的耽美素材,不对不对,撒千亦可不是这样的,弄不好是弱攻强受也说不定,嘿嘿。
昏,全浅浅猛摇头,这都是想些什么呀,要真发生什么了,她就是天下第一大罪人了。总之,那个正值叛逆期的家伙,如果再不找到就麻烦了,他到现在也不回去,撒司飒就不担心吗?
全浅浅想还是先打个电话给撒司飒才好。
接通了电话,撒司飒似乎很奇怪全浅浅居然会打给他。
“撒千亦回去了吗?”
“嗯?你跟千亦很熟吗?”撒千亦的声音有点儿古怪,全浅浅以为他首先要拿出花蝴蝶的调调嘲笑她一番才是。
“恩啊,撒千亦的学校不就在我们校隔壁吗,所以经常遇到的。”
“哦,我们在警察局。”
全浅浅大吃一惊,“警察局?你们在警察局干嘛?出什么事情了?撒千亦闯祸了?他有没有受伤?”
撒司飒听全浅浅这一连串的发问,苦笑,“你担心就来看看吧,向海也在。”他还想说派个人去接她,那边就已经“咔嚓”一下挂了电话了。撒司飒看着手中已被挂断的手机,许多无奈在心底涌起,如果……她也会这么关心他吗?
呵呵,现在还想这些真是无聊,外面漂亮的女孩子那么多,她全浅浅算什么?还能影响他多久?
这边,全浅浅听说撒千亦居然进了警察局,心都跳起来了,不要好事不灵坏事灵,他要真做出什么来,可怎么办?
急冲冲赶到警察局,撒千亦保释的手续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她一见向海就问:“怎么回事?不是就喝了点儿酒吗?难道打架了?”
向海看见全浅浅立即放下手中的事走过来,他拉了全浅浅的手假装生气道:“你这么担心那个孩子,我好吃醋啊!”
“那小子犯起混来什么事情都敢做,今天他又做什么了?这个该死的家伙要是在我们班上看我不锤死他!”
听全浅浅的口气也不过把撒千亦当个孩子,向海那双斜长的桃花眼微眯,瞬间敛了精光添上了笑意,“没什么大事,不要担心!”
全浅浅松了口气问道:“到底什么事啊,都到你这儿了?”
“吸毒。”身后一个人淡淡地说。
“什么?别胡说!”全浅浅生气地转过身来,身后站着一个人,正是她许久没见的前任老板撒司飒。
是别人还好,是他,她更气了,“你!这要是别人我能告你诬陷!”吸毒?这怎么可能!撒千亦才19岁,她承认他可能跟女孩子有超过正常情况的交往,但是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多多少少都会对女孩子有幻想,况且他有这个资本,所以也不难理解。可是要说他吸毒,她断然不可能相信,那么漂亮,那么聪明的男孩子怎么可能吸毒!
撒司飒耸了一下肩也不反驳,就跟律师商量如果认罪能不能保释。全浅浅一听怒火中烧,“认罪,认什么罪?你疯了吗撒司飒,他才19岁认了这个以后怎么上好大学,怎么找好工作!”
“不要激动,浅浅,这件事情飒,他会好好处理的。”
“飒?你们认识?”
向海也不否认只拉着全浅浅的手说:“撒千亦在我办公室睡呢,我带你去看看。”
“好吧。”全浅浅走了两步一想,不对,“哦,不是,凭什么说他吸毒,有人证物证吗?”
“浅浅,不要激动!”向海拉住还想要冲上去争辩的全浅浅说,“他们在路边吸食被当场抓获,而且撒千亦身上还有十克,足够有理由怀疑是由他贩卖的。只承认吸毒,是最好的选择。”
“不管怎样,我绝不相信,肯定是别人陷害的!他才多大!”
“浅浅,有好多人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样子,你哦……”向海宠溺地看着全浅浅,声音中隐着无奈。
“反正我不信!撒千亦呢,我们去看看。”全浅浅跟着向海的步伐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她挣开向海的手对撒司飒急道:“不能承认!撒司飒你的脑子都被精虫吃了吗?你这是在害他!”
撒司飒眼中隐痛,全浅浅却浑然未觉接着说:“你整天就光顾自己浇灌花草,什么时候关心过他,即使他犯错了也是你的错,你怎么对得起把他交给你照顾的哥哥嫂子,你……”
“好了浅浅,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大家都看着呢。”
全浅浅顿了口气才发现大家都在看她,可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觉得那么说还不解气,她还想开口,身后有人说话。
“好了吗?好了就回去。”撒千亦居然已经醒了,他靠在门口的一张办公桌旁,除了脸色有点儿苍白别无异样。
全浅浅稍微松了一口气,她突然想到,如果不是简修纯和撒司飒的关系,撒千亦怎么可能这么轻松地站在这儿,自己也许真的过分了。
“撒千亦,你……”
撒千亦瞄了全浅浅一眼却不答她,接着问:“到底好了没有?我想回去睡觉。”
“好了,可以走了。”撒司飒带来的律师说。
“其他人呢?”
撒司飒把手中看着的资料交给律师,回头对撒千亦说:“那些不需要你担心了,回去再说。”
撒千亦率先走了出去,好像在场的人不是在为他忙碌。负责处理的警察跟向海汇报笔录的情况,撒司飒拍了拍向海的肩膀示意感谢,几个人各做各事,倒显得全浅浅是多管闲事到家了。
全浅浅心中憋屈暗道,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过来凑这热闹?活该两边不是人!她转身就想走,心中太烦下脚就重,也不知道踩了个什么,脚底板顿时钻心地痛。
“啊!”全浅浅低哼一声,脚下晃了几晃,怎么也站不稳了。左边是桌子,撞上了皮青肉肿;右边倒是什么也没有,可是水泥地倒下去也不轻啊,算了,疼就疼吧,倒!
意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全浅浅倒进了一个人的怀里。这个人绝对不是向海,向海还坐在桌子对面,她身边只有一个撒司飒,可她刚刚还那么骂他……
确实是撒司飒,落在他怀里全浅浅觉得很尴尬。她对撒司飒从来没有好感,她觉得他就是那种被他拉下手都能怀孕,合该连脸都被口口掉的人。
全浅浅挣扎着就想站好,可是撒司飒居然不放手,回头,他的脸上是全浅浅从来就没有见过的认真表情,她的心突了一下,这个人……
“你……”全浅浅突然语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一瞬间的停顿,撒司飒恍然回过神来,他又恢复了那种什么女人都可以的随便样子,“站好了,再摔倒可就没有像我这样怜香惜玉的人了。”
他的眼中没有调笑的意思,全浅浅的心里忽然冒出一种感觉,这个男人喜欢她。
这个男人喜欢她!
这个除了布置工作,外加使唤她,从来没有跟她说过多余话的男人,居然喜欢她!
心酸。
不知道为他还是为自己?
暗恋是这世界上最廉价的东西,因为永远被人忽视,太自我也太绝望了。曾经那样子暗恋过一次,她知道暗恋的滋味。
擦肩而过吧撒司飒,这是最好的结果。
站直,仿若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发现。
手被拉住,全浅浅瞬息移到向海怀里,“浅浅,你都站不稳了,我抱你吧!”向海的声音里都是媚色,把全浅浅从那刹那间的感伤中拉了出来。
全浅浅翻了个白眼,又若有似无地扫了眼撒司飒,“随你们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