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以前,他也不会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都是很温柔的,此时她竟然怀恋黑木炎细长的指尖触碰自己肌肤的感觉,但是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拿开!’'黑木炎命令道。
林思涵依然躺在地上,没有动弹。
“我再说一次,拿开!”黑木炎有些没有耐心了,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反抗,难道她真的就那么想要离开自己么?
“不要!”林思涵终于蹦出两个字。
黑木炎在林思涵的回答中爆发了,他终于承受不了心中的愤怒,他一只手抓住林思涵的双手,将其压制在头顶,粗暴的吻在她的细嫩的肌肤上划过痕迹,另外一只手从大腿内侧直接溜进了短裙中,揉捏着她的臀部。
林思涵使劲的反抗但是都没有效果,身体被这个男人死死的压在身下,只能任由他粗暴的对待自己,但是黑木炎的指尖划过的地方,都让她轻轻地颤抖着。
就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直接要了她,没有任何的前奏和安抚,仿佛一切都是在办公事一样的枯燥。
“放开我,好疼!”林思涵痛苦地呻吟着,眼泪从眼角滚落出来。
“这就是你说错话,所应有的惩罚!”黑木炎冷冷道,一口咬在林思涵的肩膀上。
“疼——”林思涵的声音越来越小,疼痛地让她已经没有办法出声。
她缓慢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处流出。
“我要让你的身体完全记住我的感觉,你即使想逃,也逃不开我!”黑木炎看着对方肩膀上的深深低牙印冷笑一声。
“你放了我吧,我不说那样的话了!”林思涵赶紧说道。
“但是已经晚了!”黑木炎褪去她的短裙,将她双腿分开。
林思涵没有吱声,她的身心早就已经记住他了,只要看见他,只要被他触碰,都会莫名的兴奋,但是她不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强势的要了自己,下身的疼痛让她更加迷离,身体在快乐和痛苦中交错着。
当黑木炎抽离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意识有些模糊,有些虚弱地睁开眼睛看了对方一眼,昏睡过去,泪水还挂在眼角处。
黑木炎看着身边的女人,不由得皱皱眉头,将她横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用棉被盖住她还在颤抖的身体,紧紧地捏着拳头,他到底是怎么了,竟然如此粗暴的对待一个女人。
他有些后悔的看着熟睡的林思涵,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但是他触碰到对方的肌肤的时候,顿时抽了回来,他咬咬牙,再一次伸出手抚摸着林思涵的脸颊,肌肤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顺着脸滑落道她的嘴唇一直滑落到她丰满的胸部,他竟然再一次想要她,这个想法让他感觉到惊讶。
此时林思涵在睡梦中小声尖叫一声,让黑木炎有些心疼,他轻抚着对方的发丝,刚才强势的要爱,让她已经产生了恐惧,他低下头亲吻着对方的朱唇低声道:“这一次我会很温柔的。”
似乎熟睡中的林思涵听到了这句话,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双手缠绕到黑木炎的脑后,迎合着他。
虽然说,让她记住自己的身体,但是自己何尝不是渴望对方的身体,至于谁记住谁,谁渴望谁,在这一刻黑木炎都不做多想,只想好好的享受这一刻。
身体有些刺痛,有些酸软,林思涵缓慢地睁开眼睛,此时阳光已经洒进房间,只是被薄薄的窗帘给遮挡在外,微风轻轻吹过,掀起窗帘一股热气从外面窜入房间,偶尔能听见小乌的叫声,风中带着淡淡的香味和泥土味道,看起来张伯已经起床了。
她伸伸懒腰,想缓解身体的不适,习惯地将目光移动到墙上的钟表处吗,但是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而是多了一个衣柜,她顿时睁大双眼,脑海里立刻浮现一个想法,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林思涵此时才发现自己依然身在黑木炎的房间,而且还是他的床上,她猛地坐起身,酸软的感觉顿时蔓延全身,胸前的棉被缓慢滑落,她赶紧紧紧地抓住遮住自己的胸部,房间和往常一样,除了自己的衣服丢弃在地上以外,黑木炎不知道去了哪里,看起来已经是去上班了。
为什么她会在这里?黑木炎以前不是说过,他根本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在自己房间过夜么?上一次酲来也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但是这一次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说他对自己也……
她的心中露出一丝窃喜,但是很快被忧虑而掩盖过去。
不,不,一定不是自己所想的这样,这一次只是一个意外,他就要跟宋伊芳结婚了,不会对自己动情的,而且从他对自己的态度来看,根本就不可能。
林思涵嘴角泛着一丝苦笑,她真的对他已经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虽然之前自己也知道,但是却没有这样肯定过,黑木炎不愿撤换合约内容,那她以后应该用什么心情来面对黑木炎,用什么样的态度来看待他和宋伊芳的婚礼,此时的她,宛如无助的孩子,蜷缩着身子嘤嘤哭泣着。
“最近少爷走的可真早!每天早上都那么早吃早饭!”玛丽打着哈欠,拿着吸尘器走到黑木炎的房间,白了林思涵的房间一眼,自言自语道,“那个女人就享福了,这个时候还在睡,哼!猪一样的女人!”
玛丽嘀咕完,缓慢扭开黑木炎的房间,进入她视线不是凌乱的文件,而是的床上的的一个女人,对方不着一丝衣服,正蜷着身子哭泣着,看到这一幕,受到刺激的玛丽不由得大声叫了一声。
“啊——我的圣母玛利亚!”手中的吸尘器也重重地掉在地上,发出沉闷地响声,“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女人!”
林思涵赶紧抬起头,通过微肿的双眼看着门口受到惊吓的玛丽,她顿时睁双眼,赶紧将身子往被窝里钻,羞愧得无地自容。
第二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原来我已经那么爱你1
“是你……”玛丽这才看清楚林思涵的面容,她不由得吞吞口水,这个女人竟然在少爷的房间里过夜,这……
“玛丽,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汪曼荣站在楼梯口严厉地询问道,“一大清早就不能安静一点?”
“不不,夫人,林小姐她……她……”玛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指着黑木炎的房间对着汪曼荣说道。
“她又怎么了?”汪曼荣不想听见这个女人的一切事情,皱着眉头道。
“她竟然在少爷的房间……”玛丽终于将最后半句说清楚。
“在他房间里有怎么了?”汪曼荣知道林思涵有时候回去黑木炎的房间,而且炎早就去上班了,她在他的房间也干不出什么事情,有些不以为然道,“不要在发出这样的噪音了,听见了没有?”
玛丽重重地点点头,但是看着床上水的林思涵,想到此时正是报复对方的最好时机赶紧道,“不,不是的夫人。”
“你就不能一次说清楚?”汪曼荣不由的白了她一眼道。
“是,林小姐在少爷的床上……似乎昨天……”玛丽说的很隐晦,她知道夫人懂得自己的意思。
“你说什么?”汪曼荣一听,整个人的气不打一处来,赶紧拄着手杖走上楼,将玛丽推在一边,直直地看着黑木炎房间的床上,林思涵正包襄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脸色顿时大变,重重地踩踩手中的手杖大声吼道,“不要脸的东西,还不给我滚出来!”
林思涵一惊,她看着汪曼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是自己没有穿衣服根本没有办法从床上离开。
“贱人!”汪曼荣深呼吸一口气,这个女人竟然不动,依然霸占着炎的床,大声吼道,“我告诉你,炎就要跟yvone订婚了,不要以为用这样肮脏的手段就能得到炎,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林思涵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一切都是黑木炎的主意,她是被迫的,但是在汪曼荣的面前,她根本就没有解释的机会,就算有,对方也不会相信。
“不是?”汪曼荣睁大双眼,这个女人木裸地躺在炎的床上还能说出这样的谎话!她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想撤掉对方身上的棉被,但是林思涵死死护着,没让自己从棉被中暴露一份。
“我警告你,赶紧给我从炎的房间滚出去!”汪曼荣大声吼道,拿起手杖朝着棉被打去。
林思涵咬紧牙,没有叫出疼,但是手杖一次次打在自己身上,疼痛越来越加强,她赶紧用棉被襄住身体冲出房间,朝着自己的房间奔去。
刚到门口,玛丽故意将脚伸了出来,勾住林思涵的脚躁,顿时她整个身子重重地倒在地板上,她扭过头看着玛丽,之间对方一脸无辜的样子,但是嘴角边却泛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真是一个不打不行的贱人!”汪曼荣气得肺都快要炸了,炎到底在想什么,月底就要跟yvone结婚了,他竟然还给自己来这么一出,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么?不,炎一直都很孝顺也很听话,一定是这个女人,对就是她勾引的,若不是这样,为何会出现这一幕。
只要炎和yvone订婚,她一定会赶走这个祸水,不管炎说什么,她一定要这个女人从黑家滚出去!
“夫人,不要生气了,这样的女人老天迟早都会收拾她的!”玛丽小声劝解道。
对,这样的女人,老天爷迟早会收拾,她一定会看到那一天,真的是气死她了,汪曼荣整理衣角,朝着楼下走去,她要去后花园整理下心情。
林思涵落荒而逃,回到自己的房间,整个人瘫软下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整个人再一次蜷缩起来,哭了很久。
如今的她更没有脸面对汪曼荣和宋伊芳,她现在是一个被千夫所指的贱人,是一个破坏人家幸福的狐狸精,这一切都不是她想的,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如果是因为黑木泽的缘故,但是她为自己所做的债已经还清了,毕竟他不是自己害死的,难道老天爷还要这样戏耍她么?
停止哭泣,她看着墙上的钟表,已经10点,今天休息的她不想在家看着汪曼荣的脸色,她知道如果在这样待下去,不知道对方会用什么话来讽刺自己,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坚持下去,想到这里,林思涵赶紧换上衣服,将素描本放进包里去找向晴,看看她最近怎么样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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