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梦。
屋子里依旧空空,他拿起笔,写了一首诗。诗云:
花儿
心碎了,
月光是那样模糊。
中秋之夜,
为何如此残缺。
他乡,
我的心好痛,好痛。
身处异地,
我好孤独,好孤独。
夜半,难眠,
轻风,摇醒了枝头,
月光,泻在孤独人身上,
继而,我的心又被埋藏。
花儿又在向我招手,
绿叶正在为我点头,
鸟儿独倚柳枝高歌,这一切却成了悲的喧响。
轻风,拂去了我的思念,
浓雾,挡不住我的声响,
空气里正在传达一支悲歌,
孤独的人儿在流着泪儿。
晶莹的泪光中,
背影若隐若现。
在他鲜红的嘴唇边,细心的话儿连绵不断。
只可惜,
当今的世道不知她走那边。
茫茫人海,
宇宙辽阔无边。
花儿,
有心的人在这边呐喊。
愿你在前进中多多保全,
成功时你我将会再拥有一片蓝天。
心碎了,
月光还是那样朦胧。
星空下,
我怎么能心灵自安。
诗已成,读罢,不免悲伤了点。他正想在滴下两行泪水。但是一时浮起香所说过的话,也就强忍着留在眼眶里。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话说之际,不觉早已迎来了新的光明。
异乡的早晨,永远没有故土的典雅,何况这所谓的异乡还是一座城镇。早晨,在这里听不得一只蛙吼,看不得一株小草上晶莹的小水滴,一只爬行的蚂蚁。有的,只是那让人厌恶的汽车的嘈杂之声,浓浓裹着往上升的烟雾。唉!这城市那是人在的,我看到的是一片混沌的天下。中国这大好的河山,且不是要毁于它的魔手,可悲也可叹啊!
章斌望着窗外,发了一翻惊人的感叹。回过神来,不觉两腿酸酸的,下拉的预感又浮上了心头,“妈的,这生个什么病呀!竟然这样折磨人。如果我是一个医生的话,定要快速地把你清扫干净,而且杀你全家,灭你九族,方解我心头之恨。”章斌气愤地说。赶忙往厕所跑去,好似一头饿狼,扑上一快鲜嫩的肥肉。
在家里忙了一阵,不觉时间已到。章斌拖着沉重的步伐,前往校园圣地,准备进行新的任务。
就是这样,时间一天一天过去,章斌拖着带病的身子,还是坚持了下来。
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军训一阵之后,柴教官笑着对同学们说:“谢谢大家的配合,让我们可以顺顺利利地进行军训,现在,我来教大家一首军歌怎么样啊?”
“行。”同学们说。
柴教官思索了一 下,说:“那我就教大家一首《军中绿花》”。说着他便带大家唱了起来:“、、、、、、故乡有位好姑娘,我时常想念她,军中的男儿也有情啊!也愿伴你走天涯、、、、、、。”当唱到这里时,章斌突然想起了香,眼前全是她的身影。
男同学们也因此而哄了起来,相互议论,你说这个我说那个的,始终争论不休。
照理说,女同学在爱情方面应该是有点缅碘的,可是现在这些女同学却不是这样,她们也在激烈地讨论着自己选择男朋友的标准,声音超过男同学。也许,这就是时间在前进,社会在前进,人也在前进吧!
章斌陷入沉思中,呆若木鸡,很久才回过神来,这难免被教官开了几句玩笑,引得同学们大笑,像破裂的茉莉。但是在他的脸上,如同挂了一个大大的红苹果,害羞的他本性层层表露出来。
“章斌,等等。”解散后,同学们簇拥着走向校门外,章斌在人群中听到有人喊自己。他回过头去,阮毅的手早已搭上了他的肩。
“怎么样?几天下来,教官对你们如何?”阮毅问。
“还行。”章斌说。他接着说:“还是你们重点班好啊!连教官都是总的那个,我们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来映衬的。”
阮毅似乎很满足,也很自豪。他捎着脑袋,说:“其实任何一个班都是的,只要认真学习,那里都有可以学到知识,还分什么重点班差班呢!”
“话是这样说,但是重点班始终不同于普通班,你们都是重点大学的料啊!”章斌说。
“你不也是重点大学的料吗?”阮毅说。他想了一下,继续说:“我差点忘了,你喜欢的是影视学院,中央影视学院是你的最终目标吧!”
“我哪有那样大的本事,何况我现在还是在普通班。”章斌说。
“别灰心,相信自己。”阮毅说。
章斌拍拍他的肩,向校门外走去,转身说了一句:“一,起努力。”
军训结束典礼上,经过一翻努力的表现,高一〈3〉班获得最佳的赞赏。章斌思量着:“还不错,其实重点班也不怎么样。”
天空淡蓝淡蓝的,一架飞机划过长空,那白色的烟雾紧紧地裹在一起,铺就了一条仙人之道。接着一阵凉风飘来,带走了同学们身上的汗味;学校旁边的一个老人,他饲养的鸽子也趁着这热闹的场面,展翅向天空飞去,尽情地谱写生命的乐章。
看到次情次景,章斌别提有多高兴。他仰望苍穹,窥视那自由自在的鸽子,叹道:“飞吧!飞吧!自由地飞吧!快乐地飞吧!但愿你们可以见到香,为我带去几句祝福的话语,浓情的问候。”
第五章,新的第一天
却说一周的军训结束后,真正的高中生活开始了。三年,就说这高中三年,不论对谁来说,它既是漫长的,也是短暂的;是快乐的,也是悲伤的;是充实的,也空虚的。关键是要看自己如何掌握,是碌碌无为,还是一鸣惊人。
现在的高中生大多处于花季雨季年龄,也就是情豆初开的年龄。处在这个阶段,对于爱情的追求对他们来说是超流行的,得到别人的爱情更是他们每一个人的梦想。然而就是因为他们只顾着追求爱情的表面现象,不在乎其中的真谛与本质,导致无数少男少女在爱情的路上倒下,无力重新做人。
水向东流,何时复西。光阴似箭,发出怎可后退,一不走错,全盘皆输。人生,怎么不就是如此呢!
闲话少说,且看章斌的高中生活过得怎么样。
却说星期一一大早,也就是军训结束的第二天,章斌来到学校,人已是如云了。章斌找到自己班级的所在,择了个位置坐下,无言地等待着新老师的到来。
虽说章斌已经与同学们相处了一周,但是此时的他却不知道该与他们说些什么,心里老在不停地打转,似乎他与同学们分别来自不同星球。
“喂,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不与我们聊聊?”一个女孩问,接着拍了一下他的肩。
章斌转过脸去,双眼正与他后排的女孩相遇。这样仅仅持续了一秒钟,章斌的脸变得同红。此时的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扭转局面。
突然想起女孩的问话,他便弯下头,轻柔地说:“我叫章斌,章斌的章,章斌的斌。”
他的回答,逗得女孩哈哈大笑。女孩说:“章斌,好名字。我叫韩莎莎,韩莎莎的韩,韩莎莎的莎,两个莎字相同。”
她的回答,更让章斌觉得她是在说自己的回答不好,嘲笑自己,脸更红了。
“莎莎,人家害羞,你就别逗人家了。”旁边的又一女孩把手放在莎莎的肩上说。
“去,丁雪芳,不要在这里捣乱。”韩莎莎说。
这时,只听到一个声音说:“大家快坐好,班主任来了。”
接着,孟琴就走了进来。瞧她的打扮:黑得发亮的头发披在肩上,脸上的粉末淡浓适中,假使多一点或者少一点,姿色将减三分,那能如此的迷人。这样看来,这孟琴都是一个喜欢打扮并且爱美之人。她的上身是一件荷叶式衬衫,冰清玉洁的肌肤清晰可见,两座突起的小山更是让人如痴如醉,扣人心弦。下身穿着一条拉得很直的薄薄的青布裤子,那殿部也是丰满地突起,楚楚动人。他修长的大腿加上高跟鞋,让她不再看起来很是矮小。
孟琴把肩上的小包放在讲桌上,面带微笑地说:“这新学期的第一堂课,我们就把它作为班会课。”接着她开始安排座位,一男一女岔坐。这样的做法,有的高兴,有的 悲伤。
座位就这样安排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就能到同学闷高谈阔论,相互认识了。
可是这样的做法永远不是最完美的,因为害羞的同学永远不会主动去发言。于是,孟琴就采取作自 我介绍的方式来认识每一位同学。
这下可好了,这样的方式是没有人可以逃脱的。同学们一一起来介绍了自己,章斌听过之后,每几个人的回答在自己所认准的范围内,都是介绍自己自私的一面。难道真的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吗。章斌想不通。
章斌正在思索什么,忽然听到孟琴叫:“章斌,到你了。”
章斌显得成熟而又稳重地站起来,一口流利的母语脱口而出:“我叫章斌,来自边远的山村,我最大的理想是学好知识,建设家乡,改变家乡贫困的面貌。”话一出口就得到孟琴的认可。
突然间,下课的铃声响了起来。孟琴仍然和蔼可亲。她说:“好了,这节课就上到这里,下课休息。”随即漫步走出了教室门。章斌还没反映过来,讲台上留下的只有孟琴的身影。
这本来就是一个惯例,新学期的第一天是上不成课的,都是作自我介绍,只是不同的老师有不同的方法。不过,皆是换汤不换药的。这一点,几乎每个人都清楚。
接下来是英文课。
说起英语,一个天大的笑话不禁会浮上心头:一个中国学生,总是学不会英语。在英语的考试卷上,面对清洁的试卷,他想做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