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鸭子我是鸭
我是一只鸭子。一只任人宰割的鸭子。因为我不会说话。不要说我肮脏,我只是有点龌龊。不要再对我指手画脚。我一直都很纯洁。
纯洁还是肮脏。
许多人对我们鸭子议论纷纷。我搞不懂。一点都搞不懂。因为我跟你们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我脱离了那个世界,选择到这里来当鸭子。
我很纯洁。我一直都是这么觉得。你们却说我肮脏。我搞不懂你们的思想头绪。我只不过是一只鸭子。却一直被你们扼杀着。
鸭的生活没自由。
一直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睡觉。什么都是一个人。
我没朋友。鸭子不能随便把别人当朋友。当鸭子的不能随便把感情付给别人。这是鸭界的规定。我选择了这一行业,所以我就要遵守。
我的生活没有规律。早出晚归,晚归早出。
我很忙。每天都是。大大小小的通告每天都会填的很满。有一个小时的,有半个小时的,有包夜的。因为我是鸭子,一名副其实的鸭店红人。
每天坚持下来,自己总会身心力竭。我做的并不开心。即使有再多的钱赚。因为我只是一个出卖肉体的鸭子。出卖着自己的肉体,得到她人欢心的一个鸭子。
鸭先生与上流社会少妇。
我不明白。不敢多问。不明白这些上流社会少妇的思想,为什么喜欢我们这些鸭子。我不敢多问。我怕没钱赚。
有人告诉我说,上流社会的少妇喜欢当鸭的激情,喜欢当鸭的张狂。喜欢鸭子来满足她们所需要的一切。我不明白,我既没激情,又没鸭的张狂。难道只因为我是一鸭店红人。只因为我有点相貌吗。我搞不懂。我只是一出卖肉体的鸭子而已,很费解的一只鸭子。
我是鸭子我是鸭
我不是价格低廉,到处可以买到的鸭子。
但我确实是一名副其实的鸭子。
我不想别人到处的乱买卖我。
我也有我信仰的生活。
我是一只被人宰割无数次的鸭子。
但我却没有死。
我一直活在生与死的边缘。
想哭,但是不敢的感觉让我很心痛。
女人可叫窗 但不可做叫窗女人
哎呀,邻居两口子*正在高潮,你说你该去打扰吗。
有了*你就喊,可千万不要乱喊乱叫。
某男说女人不*,后果很严重。可具体严重在哪呢,是不是引不了调,唱不了歌,着实没味儿了,这就叫后果严重了。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女人不*,*很没劲道。可女人到底该不该叫呢。
出现此类状况一般会出现两个结果:
第一、你应该为你能听见人家两口子的声音*感到振奋,毕竟这是场免费的嘛,没收你费就算好了。第二、可能是人家两口子的生活妨碍了你的正常休息,或许你已经早无七情六欲。反正我是不会去打扰人家,那是人家的权利,虽然分贝有点高,可你也有*的时候。
女人为什么要*。
一、我要排,我要放。
二、这是我的个人需要。
三、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叫了。
四、喊喊叫叫我心里爽到极点。
女人*很正常的,可千万不要成了*女人,千万不要乱叫,过度的亢奋相信对你的心脏也是不好的。*女人拥有的前提是一个强悍的男人,当然就是那种一般不泻不痿的,所谓一柱擎天的男人。
*女人也好,女人*也罢,她们一般在生活中应该是不会乱叫的,不像一些不会*的女人在生活中成了万众瞩目般得乱叫乱吼乱张扬,这就叫作女人的狂叫,狂吼。想对这种女人说,你不说自己是狮子没人知道的。
*女人往往都是*出身,可女人*呢则一般是由于生活压抑等等,需要呐喊排放排放。
床不是教育工具,你可以把它称呼成实践工具。
你为什么比我贵:农民工生命的轻贱
死者就是生前被人活活虐待打死的,生前被人把生殖器被割掉了,头部也被上钉子,死之后血都凝固了,才被抛下3楼的,因为死者的身下那快地很干净,没血迹的,血都流不出来了。然后警察来了9年经验的法医居然说他是自杀。我们要真相,我们宁愿不要人人平等。
就在昨天我躺在床上看韩寒《杂的文》的时候,当读到悲上加悲,只因还在办理城镇户口的时候;当读到,卖个田扔了地只为换个城镇户口有保障的时候;当看见和谐社会又分三六九等的时候;人人一样贵真的就像1+1=3成了传说,昨天看了一新闻和我看书的时间差不多,一个农民工不明不白的死了,不是常命是非命,政府不管,人民管,于上就造成了市民扔催泪弹、喷射高压水柱,民众用石块、砖头和酒瓶回击,将试图抢尸的武警赶跑。现场一片混乱,消防车、警车被掀翻,看起来“巍巍壮观”,场面红火得很呐,于是我们应该得出一个结论,社会无时无刻无不考验着党,也考验着人民
人是不可能一样贵的,有的人死了就死了,但有的人死了举国上下跟着葬送,甚至比自己爹妈去世演得都悲烈,这又是为什么呢。人不一样贵,这是一种歧视,保险行业就不能为个人买保险,有了这个,有钱人的命看上去就金光闪闪的,这代贵了,下代于是跟着贵,什么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大家贵才是真的贵,都是小儿科,过恰恰呢。如今社会没了陪葬,但却有了随葬,伴葬,过去社会总说“民贵君轻”,现在社会应该说,陪陪随随更健康,利身利自己利我行
很少有人说自己是农民工,他们那不叫自卑,因为自己说自己是农民工的人很傻,就好象出去跟不认识的人说自己叫名字一样。曾经我也是一个农民工,在重庆的那段时间是个“棒棒”,我和几个比我大十岁的壮实青年站在一起,他们总问我怎么出来打工要穿得这么鲜艳,一时间,我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来一个“老板”,于是大伙都凑上去跟他讲价钱,讲好了是3毛钱一捆50KG的防水材料,结果在算帐的时候,那个老板给我们算的是2毛5分钱,其中有一个与老板发生了口角,我们试图上前阻挠,那个老板是带着“家伙”下来的,把我那个伙计打伤之后扬长而去,随后我拨打了110,他们了解完了情况,罚了那个老板50块钱就走了,我那个伙计鼻梁骨严重受伤,头上还破了,我大声嚷嚷着要求那个老板支付医药费,却被警察堵住了嘴。
倘若没有我们,你们去哪里住那么豪华的别墅
倘若没有我们,你们去哪里吃里吃山珍海味
倘若没有我们,你们口袋里怎会装满厚厚得钞票
倘若没有我们,你们找谁来帮你们卖血卖汗
倘若没有我们,你们就是被人类抛弃的烂肉
倘若没有我们,你们的高楼大厦又会去那人造呢
说自己是农民工的人永远说不清自己是什么东西,就像谈自由说不出自由是什么东西一样,农民工不仅仅需要农民工的爹妈来关注,父亲节,那个失去儿子的父亲真的好可怜。当CCTV不再可以相信的时候,当网上被绿被和谐的时候,当人真的分成了三六九等的时候,当党再也不能为人民说话的时候,当高速路上都是你追我赶的时候,当我们喝奶奶有毒的时候,当人死了不调查真正原因的时候,当官官相庇人人被*的时候,那我们国家还叫国家,社会还叫社会吗。
就算河蟹下了台,剩下的也全是草泥马。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