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年少愚蠢的爱- 第7部分

　　
　　压轴曲是我们自己创的乐队同名曲《坏》应该可以有个全名是《我们都是坏孩子》吧，不过好像我们都不是孩子了。
　　
　　我坏也不坏其实不想这么坏
　　
　　可是现在太麻烦不得不装坏
　　
　　不学坏太多事情没法前进
　　
　　不呀不学坏那样太渺小
　　
　　没有心情去学习　实在没有太多力气
　　
　　宁愿做个坏孩子好呀好放松
　　
　　天地之大任我遨游
　　
　　只想为了自己而努力
　　
　　坏，我就是坏未来又如何
　　
　　我宁愿坏坏一辈子
　　
　　当时我们一演奏完，台下就一大串欢呼声，一大堆尖叫声。果然，还是年轻人，95后，就喜欢坏孩子的学生多。这是事后我偶然听到老师说的。顾楼漠，洛琦，丛夏，还有我，“坏”一下子就火了起来。其实火得也是必然的，那三个都是俊男美女。
　　
　　顾楼漠真的长得很好看，一向对人间帅哥免疫力极强的我也不得不承认。一米八零的个子貌似还在增长，体重不过六十二公斤，黑色不染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就会先得特别好看。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他的那种笑，像是在嘲讽，又像是真心的，但是我就是喜欢那种笑容，很符合我们的世界。
　　
　　洛琦，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也不得不佩服，洛琦一点也没有浪费世人对95后的形容词，张扬，堕落，随性。只不过他永远都是在笑的，在别人眼中他脸上那虚伪的笑容永远不会消失。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和他是一类人，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只不过性别不同。我和他一样虚伪，一样喜欢挂着笑脸迎人。只不过洛琦只要勾唇一笑，就有大堆女生涌上。
　　
　　丛夏是绝对的美少女，绝对绝对的美女。丛夏喜欢暖色系，刚好和我相反，丛夏的笑容总是笑得和天上的太阳一样温暖，那么灿烂，那么绚烂，丛夏，大了我一岁，但是我不明白只有一岁的距离为什么她能笑得比我灿烂那么多呢？后来我知道，不是笑得比我灿烂，而是她的心被伤的比我还深，所以伪装也比我更多而已、
　　
　　我？要说到我了？好吧，或许吧，我自己是无法形容我自己的，那就用人家的眼光来说吧，老师在乐队创办以前总认为我是乖乖女。同学，怕我？很奇怪。亲人，呵，我怎么知道他们是否眼里还有我，倒是洛琦说，初中以前的我像星星，现在也是星星，不过是流星。
　　
　　我和女生的关系都不怎么，好像就丛夏一个愿意听我说话，男生和我关系倒是都挺和谐的。但是丛夏的男女生人缘却都是那么好，很多女生看不惯我，凭什么我能成为那么好的墙头草，在班里向老师倒，在其他地方向洛琦他们倒，两边都混的这么好。
　　
　　那眼神，分明是看情敌。
　　
　　（三）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朦胧中感觉喜欢过很多人，洛琦告诉我那时依赖，爱情和依赖很容易搞混。就是，奶粉都有假了，还有什么东西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有人喜欢我——一个拥有是那张娃娃脸的女生。开始我男生喜欢拉着我初中才流长的头发，开始有男生对着我恶作剧，开始我会在桌子里面找到一两盒礼物。当然都是悄悄的，他们不敢对我向其他女生一样明目张胆。
　　
　　在乐队聚会的时候，我好笑的说起这些，洛琦，顾楼漠的脸都黑了大半，丛夏感叹，“青春期的男生就是这样纠结，敢喜欢又不敢说，就喜欢在背后偷偷搞小动作，哎，我从小学的时候就常常有这种骚扰，很烦。”
　　
　　我淡淡一笑，顾楼漠和洛琦齐齐说了散会。
　　
　　回家后，洛琦竟然把这件事说给了妈妈听，妈妈特感慨的摸摸我的头发，“唉，长大了。”又喃喃，“还好看着还算幸福的长大了，我和爸爸真对不起你们。还好，还好。”
　　
　　长大是个什么概念，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越长大变坏的孩子就会越来越多。但是什么是坏孩子我不清楚。还好，还好，到底哪里还好了，我冷笑。
　　
　　像洛琦小时候长得就漂亮，记得还有人找过他做童星，他自己就没有同意。大家都还是笑着说，洛琦肯定会是一个好孩子，可是长大了，洛琦就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坏孩子。妈妈也感叹，这孩子，变了，真的变了。洛琦被说做坏孩子还要从初中他和我一起放弃了压力大升学率也大的民办学校说起。小学成绩年年前五的洛琦开始变坏了，初一下学期初中以前认识的他的人都这样说，但是初中的嘛，老师竟然说他升学考试的那次是作弊。
　　
　　洛琦听到了，淡淡一笑，但是当晚还是很不淡定去找了一群人砸了老师的办公室。我很佩服，我就没有这种勇气。洛琦指着那凌乱的教室告诉我，看，这就叫勇气，这就是维护自己的尊严，人活着为了什么。就是要有尊严，没有尊严就等于没了一切。后来顾楼漠也和我说过类似的话。我也想人活着为了什么啊，不为什么，就为了这一生，也为了自己的尊严，可是我的尊严呢，在时光中已经被磨灭掉了好多吧……
　　
　　自从初中后我和洛琦都没有进入直升班，虽然我们升学考试都达到了标准，可是无奈，这所九年制学校有个潜规矩，不收外校学生进直升班，所以无论怎么好，都不会进入直升班。当然每个选择本来也该有他好处和坏处。
　　
　　中考，我们是那个初中无数不多考上这所第一中学的之二，很多老师很惊异，但是就让他们惊异去吧，无所谓，我们也没有回到那个初中。
　　
　　高中，果然比初中辛苦，高一我们认识了顾楼漠和丛夏。
　　
　　不管初中还是高中亦或是小学，全部的过去人都说我们这一届是坏孩子最多的一届学生，恐怕后面也不会有超过我们这一届的吧。
　　
　　所有“坏孩子”都笑。
　　
　　高中大家更是为洛琦惋惜，洛琦可是老大啊，校霸知道吧，帅气坏坏，符合95后王子的孩子王。真的喜欢洛琦的人很多，有的甚至为他舍弃了好学生的身份，从第十名落到第一百名再到一千名，着实强悍啊，丛夏感叹，哇塞，爱的力量真伟大，我淡笑，是啊，伟大。
　　
　　而且在学校里面除了我没有人了解洛琦小时候的。于是老师给了学习“不好”，人品看着也不怎么的洛琦下了“坏孩子”的定论。呵，四楼，八班那群成绩算是所谓挺好的，怎么我就看不出内在人品有多少好呢？
　　
　　洛琦依旧过着罢考的日子，却也一直帮我补习英语，我从第二十名跳到了第二名，老师直夸我，成绩这个东西，你不在乎，可是总会有人逼着你在乎的。第一名是顾楼漠，这是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的。
　　




15

15、番外　。。。　
　
　
　　（四）
　　高二下学期又是分班，文理科。两个男的选了理科，理科很好的我破天荒的选择了文科陪着丛夏一起。理科摸底考，我看了，洛琦和顾楼漠的分数是一样的，但是顾楼漠的名字被排到第一，老师没法说洛琦作弊，因为监考当时就很严。
　　但是又是怀疑作弊，坏孩子就一定要被否认吗？于是我和洛琦分开了。顾楼漠没有进入理科的特优班，原因是他不想进入，顾楼漠家里的权利很大，他也是自由主义孩子，所以家长尊重他的选择。洛琦当然没有进入，老师的理由是：一次的侥幸不代表一切。
　　是吗？是吗？所谓的特优班有什么好。后来他们对我这样说。
　　我也很像他们一样洒脱，可是我做不到，我恨自己的懦弱。其实我知道洛琦，顾楼漠一级成绩文科也在年级五十开外的丛夏都是好孩子，真的，我心中他们是最最善良的孩子。
　　洛琦成为大家口中坏孩子的原因我知道的很清楚，他还告诉我，做什么好孩子，又不是小孩了，我说十八周岁还没到，我们还未成年呢。他叹了一口气，好学生压力真的太大了。
　　顾楼漠的我也知道。他想让他家里的那对高干父母认识到他的存在，被父母无视的感觉真的很不爽唉，他是这样说的。
　　丛夏么，她微微一笑说，只是考不好呗。但是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真正的原因不是这个，真的不是。她不愿意告诉我，我自然也就不会想要知道了，因为说明我并不是她眼里的朋友，或许她的心比我更冷，别人都进不去。
　　或许我像全世界并没有坏孩子的。
　　我们只是在怀念过去伤过我们的那些……
　　（五）
　　那个暖暖的午后，很突然的，顾楼漠就对我说了那四个字，很简单的四个字。我、喜、欢、你。组合起来的那一刻我却突然什么也听不懂。顾楼漠喜欢我？顾楼漠竟然喜欢我？顾楼漠怎么会喜欢我？很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怎么有了什么感觉，只是无法开口。
　　顾楼漠继续说，“我知道你喜欢洛琦的，但是，洛洛，相信我，你有一天会喜欢上我的，洛琦能为你做到的，我也能为你做到。”
　　“洛琦？”我回过神来，皱眉，“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喜欢他？”
　　“洛洛，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洛琦与你天天牵着手微笑着离开学校，没有感觉，青春期的男女生绝对不可能这样自然的。”顾楼漠轻笑起来，那笑声，很好听。
　　洛琦么，我和什么人都可能但就是和洛琦不可能。
　　也是我笑着开口，“我喜欢你这次个用来干什么的，是特别让我开心一下的吗？”
　　听到我的话，顾楼漠微愣，要笑开，“洛洛，怎么会这样想。是没什么用，不过这可以是我追你的前奏。”
　　我笑，仰头看天，今天的天空似乎特别蓝呢。
　　（六）
　　或许吧，好学生真的太难做了，我感觉我累了，很累，累到站不起来了，洛琦说，既然累了，那就放松一下吧。于是我开始放松自己，尽情的放纵自己。
　　一起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