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不倒的壮阳药一样津津有味口若悬河还蛮有科学性的研究讨论着不堪入耳下流的*热门话题,可是第二天这些被不少人唾骂是制造噪音的家伙们又似乎吃了兴奋剂样精力旺盛玩命似的工作,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是不是吃甘甜的乳汁长大的?难道他们是神吗?
是什么鬼东西组合成了这个肮脏的社会?
社会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
十七岁时,我那个幼小心灵开始第一次的深思。
也许是水土不服,我患了肠炎,肚子阵阵钻心的疼痛。
“张志根,你眼睛长后脑梢儿上了?”捂着疼痛难忍的肚子走处厕所的我被B拉拉长一阵猛吼。
我被这莫名其妙的训斥吓懵了。当看见厕所门上那“通道堵塞,暂停使用”八个醒目的大字时,我彻底傻了眼。
“不用废话,罚款50元。”B拉拉长生硬的说。
我怒视着拉长,沉默无言。
“对了,请你再把下水道给掏了。”拉长冷笑一声。
我咬紧牙,脸涨的通红说不出话来。
“快掏呀!还站着干吗?”拉长厉声呵斥道,然后面对我的是扬长而去的背影,“自讨没趣,真愁着没人掏了。”拉长得意的放声大笑。
“咣当”一下子,我一脚踢开厕所的门,火冒三丈的走了进去。
“哗哗”的也不知是那里引进来的水肆无忌惮的冲洗着,下水道还是不通。我“转战南北”费尽周折找来废弃的铁丝灵巧的加工成铁钩儿伸了进去不停的搅拌着,下水道依然堵塞着。
十七岁那年的我,一个初次踏入门槛儿可以说什么也不懂的我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委屈将那曾经握过笔杆儿和锄头把儿的手伸进了无底的下水道,将那肮脏透顶的乡村田间里的“催生剂”掏的一点一滴都不剩。
那一刻,我的泪水就啪啪的砸了下来,一点一滴的滑落到了下水道里。
那一刻,我心里的耻辱感是油然而生、刻骨铭心。
那一刻,一个十七岁少年的人格和尊严还存在多少价值?
“我操你祖宗三十六代,什么狗屁鸟拉长,你他妈的吃狗肺时一定会配上狼心,狼心狗肺的畜生。”泪水在我的脸上四处流淌。
难道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
难道这就是识时务为俊杰吗?
难道这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吗?
第九章 风云江湖曲 (5)
被长发男子一下子生硬的拽下车的徐言书弯着腰一阵狼狈不堪的呕吐;脑袋里是昏沉沉的;似乎有点神智不清。
长发男子的变态眼光就盯着徐言书那敞开的上衣领口;窥视着那让人产生无边无际遐想的深深*;那洁白坚挺的乳房像两个小精灵样上下跳跃着;再怎么努力的跳跃始终跳不出那带着花丝边的*胸罩。长发男子一阵阴森森的淫笑,男人抵抗诱惑的最后一道防线已彻底冲破,强烈的欲望在长发男子体内强烈的燃烧着。
徐言书擦拭了一下嘴唇上飘来一阵恶心怪味的异物,感觉嗓子里火辣辣的,双手还捂住隐隐作痛的腹部,但脑海里清醒了许多,睁开半睡半醒的双眼望着茫茫伸手不见五指的浓浓雾色和眼前两个陌生的男子身影,恐惧感一下子全部占据了她那小小纯洁的心灵空间。
“你们是谁?我在那里?”徐言书努力的回想着刚才的事,感觉头部阵阵眩晕,剧烈的疼痛。
“妈的,老子先上了你!”长发男子冷笑一声,一个箭步上前扑向了徐言书的身体。
徐言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一下子侧身栽倒地上,感觉天旋地转的。长发男子没想到是竹篮打水扑了个空,竟然演义了一个极其搞笑夸张的狗吃屎经典动作。
被雾色笼罩的漆黑树林里一条黑影闪过。
“他奶奶的,光头,上。”长发男子猛的从地上爬起来,吐出一口带刺儿的杂草,嘴角不断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光头阴笑着慢慢的走了过去,徐言书是大惊失色浑身发抖,不停的倒退数步,光头冲了过去一下子牢牢的抓住徐言书的双手按在地上,长发男子再次恶魔般的扑向了那充满诱惑的身体,淌着血液的嘴角露出了淫邪笑容。
“不要!不要!放开我!”一种来自女性本能的强烈反抗力量条件反射般的驱使着徐言书惊恐的挣扎着似乎是纹丝不动的身体,泪水一下子淹没了她那美丽动人的双眸。
心里塞满了卑鄙、无耻、下流丑陋字眼禽兽不如的长发男子失去理智疯狂的撕破了徐言书的上衣,左手不停全方位游动在那高耸挺拔的乳房上,右手滑过徐言书的腰际伸向了那雷池禁区一下子解开了那诱人的短裙。长发男子那只不知摧残过多少女人的手缓缓的伸进了徐言书那半透明诱惑力四射若隐若现的底裤里面……
“啊!爸、妈你们在那里?快救我呀!”瞬间一阵未曾有过的疼痛感传遍全身,徐言书不停的反抗挣扎着,撕心裂肺的尖叫着。
“婊子养的,老子还没进去你他妈的就*儿,哈哈!”长发男子放声奸笑着,“啪”的一声抽了徐言书一记响亮的耳光。
耻辱感、孤独感、绝望感瞬间一股脑门儿的全占据了徐言书的心房。徐言书侧着脸躺在地上没有丝毫的挣扎,也许她明白再怎么挣扎也是没有的,她就像一只可怜弱小的羔羊样被披着一张羊皮似狼的长发男子残酷无情的宰割蹂躏着,泪水如洪水决堤般无声的冲刷着木然的脸庞。
不知过了多久,雾色被苍穹里某种强烈的气体冲散开来,月亮跃身而跳露出了可爱圆圆的脸庞,射出了阴冷的亮光。
躲在黑暗树林里的那条黑影睁着大大的眼睛惊恐的望着不远处的空地,只感觉浑身不停的颤抖被不断冒出的冷汗浸泡着,泪水悄悄的滑落出来。一种男人行侠仗义抱打不平的嚎然正气驱逐着他很想冲出去拔刀相助,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心里塞满了恐惧感。突然,那个少年灵机一动跃身一跳绕到越野车旁边弯腰钻进了车里胆战心惊的和司机嘀咕着什么,眼睛不停的瞟向了不远处的那片空地。
司机不停的摇了摇头,半蹲在车里一副与我无关袖手旁观的惊慌模样。
那个少年苦苦的哀求着,“砰”的一声跪在了司机面前,泪水一次次的涌了出来。
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第一次向一个素不相识陌生的司机下跪了,已是泪如雨下。
男儿膝下何有黄金?
不知过了多久,司机慌慌张张的掏出了手机,手不停的颤抖着按下了三个数字“110”。
那个少年擦干了泪水,不知那里来的一股勇气驱使他大吼一声冲向了那片空地,冲向了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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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风云江湖曲 (6)
“彭小虎!我日你祖宗先人!”
我疯了,彻底疯了!
曾经彭小虎睡的床铺被我突然爆发出来体内早已储存多时的力量一脚踢的四脚朝天;窗户玻璃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拳重重砸的玻璃花四溅;手悄悄的流出了鲜血; 不停的流着;我没有感到一丝的疼痛。
原本肮脏的宿舍里被我搞的更是一片狼藉,我瞪着血红的眼睛是狼狈不堪,这个社会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我心里无奈迷茫的透顶。
“志根值得吗?不就是两百元钱嘛!”肖可军安慰的说道。
“可军,我容易吗?容易吗?”我双手抓住肖可军的肩膀不停的摇晃着,咬牙切齿的,眼泪快流了出来。
什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全他妈的是屁话,全他妈的是老乡见老乡背后就一枪,一点都不假。
彭小虎是我遭遇坎坷偶然相识一见如故比我小一岁的湖北老乡,他的社会背景对我来说是模糊的,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耐竟然拉帮结派,帮派里约有十多个半大不小的混混儿,竟然还配用了砍刀、匕首、铁棍之类的武器装备,而且还蛮有才华的自创了世上绝有仅有的帮派经典歌曲,摘自如下:
告别亲人和朋友含着泪,
流浪到南方日夜都遭罪。
漂泊的日子是又苦又累,
日日夜夜是高贵的消费。
进不了歌厅酒吧夜总会,
如此这般他妈的活受罪。
一不做二不休啊!一不做二不休啊!
不如尽快的加入黑社会,
天天陪着漂亮的小姐睡。
其不陶醉!陶醉!陶醉!
整个帮派里充满着邪恶与杀气,似乎个个奸诈狡猾心狠手辣的家伙都有一颗一统江湖的勃勃野心。
难道这就是和平年代里暗藏的危机隐患吗?
忆起曾经和彭小虎相处的时光两个人如胶似漆的洗澡用一块香皂,还同穿着一条半个月都不洗散发着一股精液腥味儿的*,可谓是同心连体。可是进厂大半个月后我日夜挑灯夜战眼睛熬的通红加班加点挣的两百元钱被这个平时冲我称兄道弟比我小一岁的老乡不知用什么*之术就揣入了他的腰包里,而且忽悠的我晕头转向不知东南西北,还笑脸蛮情愿的陪着他去邮局把钱汇给他的母亲。可悲呀!
难道这就是人性的恶变吗?
难道这就是险恶的风云江湖吗?
社会真的很黑暗复杂,我们能怪社会的复杂黑暗吗?某一刻,我渐渐的明白了,只能怪我是个愚昧无知十足缺少社会经验跟不上社会步伐的盲人,也许某一天我也会被到处暗藏着陷阱的社会无情的赶出“家门”,赶不上趟儿。
这个社会太无情,人也无情;这个社会太疯狂,人也疯狂;这个社会蒙着一层虚伪的面纱,人人也他妈的套上了一张似狼皮虚伪的脸。
我孤独的站在偌大空荡的宿舍里,泪水一点一滴的滑过脸颊,吻着我那冰冷的双唇。
我忽然想起了彭小虎在汇款单上写的一句真情独白:妈,这是儿子挣的钱,你治病吧!保重身体!
我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带着自嘲自我安慰的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