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恋……我……我要告诉你,你可以不必因为我捐了五佰万给育幼院,而……勉强来当我的情妇,毕竟……你还是处女。”
她听懂他的意思了。“你以为我是那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人吗?”
她的话让他浮动的心头,安定了下来。
“很好!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自己想法的女人!”他微笑的搂住她的腰。“我们吃饭去!”
***
当别之杰告诉师爷于清言,他要检验自己有没有得到爱滋病时,于清言愣了半晌,复而憋住笑意,强烈的抖动肩头。
“这很好笑吗?”禁欲了一整天,别之杰的情绪显得有些暴躁。
“不,不是,我只是……嗯……没事。”
“帮我安排一下,我要马上做检验。”
“堂主,你……要不要考虑接受匿名筛检?现在有一种‘滤纸干血法’,可以用邮寄的。”于清言敲着键盘,快速的在网路上搜寻到爱滋病的检验方式。“这儿有电话……O2-3212519……”
有了网路可是方便多了,以前他都是剪报搜寻各类资料,剪剪贴贴的,总是费事。
别之杰站在他身后,低吼着:“马上给我安排台大内科的庄医师!”
邮寄检验?!那等到检验结果出来,他早就因为禁欲太久而暴毙了。
“是、是!”
于清言懊恼的想着,日后他们堂里的日子好不好过,全都系在那冷艳的情妇身上了。
***
“仇伟成,你给我进来!”
一个穿着体面的妇人,在一堆蜜粉堆砌的脸上,有着掩不住的狂怒。
一个瘦高的年轻男孩,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门才关上,便挨了妇人一巴掌。
“妈,您为什么打我?”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妇人白净的脸庞抽搐着。“你收敛一点,行不行?”
“妈……您又怎么了?”仇伟成不耐烦的瘫坐在沙发椅上。“您不让我去PUB玩,我也没去了,您还要我怎么样?”
那日被那大块头狠接一顿,害他再也不敢去那间PUB了,但这口鸟气,他一定会报的。全都是仇恋那女人太鸡婆,坏了他的好事。
“你是没去PUB,可是你给我玩到公司来。”妇人愤怒的握拳。
“不是你要我来学习的吗?”仇伟成悠哉的把腿伸到桌子上,闲闲的抖动着。
妇人手一挥,把他的脚拍掉。“给我成样一点!你连公司小妹都拐,现在人家父母要告你了!”闻言,仇伟成立刻紧张的坐起。“他们凭什么告我?那……那可是她自愿的!”
“自愿?!谁说了算?”妇人怒气腾腾的。
“妈……”仇伟成拉着母亲的衣袖。“这事你要帮我摆平。”
“等到你会烦恼,牢门早就为你而开了。”妇人……董贞,她回头瞪着儿子。“你的脑子到底都装了什么?成天就只会想女人。”
“还不是因为我有个风流老爸。”仇伟成喃喃的嘀咕着。“娶了两个老婆,还忙着在外藏娇。”
“你给我住口!谁说你爸娶了两个老婆?”董贞盛气凌人,下巴高昂着。“我才是他惟一的老婆!”“妈,人都死了,你还在乎那个名分做什么?我看您和那个魏叔叔、还有林董、刘董的交情也都不错。”仇伟成撇撇嘴。
“你……你懂什么?如果不是我去应酬他们,我们公司还能有今天这局面?”董自满腹无奈的道:“你不想读书,就给我好好的待在公司学习!这间公司以后就全交给你了!”
“老爸的遗嘱上,不是写着公司一半的股权是仇恋的吗?万一她回来和我抢……”
“没有她的份!”董贞断然的道。“这间公司是我的,她没有权利来拿!”
她早买通律师,让律师把死老头的遗嘱改过,她还保留给仇恋一佰万,算是很大方了。
“妈,您知道吗?她……她找人打了我。”
仇伟成知道,自己的母亲视仇恋她们母女为眼中钉,他现在手头上没钱,要找人修理她,也只能空想。
不过,把这事告诉老妈,她一定会帮他出气的。
“什么时候的事?”董贞瞪圆了眼,那女人,竟敢打她的儿子?!
“就……那天我和朋友去PUB喝酒,谁知道她刚好是那间PUB的酒保,她一看到我,就拿着一杯酒往我身上泼……还……还当众羞辱我。”仇伟成装着一脸委屈,编着故事。
“她当着我一大群朋友的面,说……说您是贱女人,当人家秘书,暗地里勾引老板,还……还坏心的把她们母女赶出去。”
董贞脸色发青,怒拍着桌子。“她真的这么说?”
“是啊,说得真难听,害我被我朋友笑,而且我们走出PUB时,就有一群人围过来打我。”
“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我怕您听了会伤心、会气愤,所以……一直不敢和您说。”
“你真笨耶!就这么让人白打?”董贞气腾腾的。“不行,不给她一点教训,以后她不知道会多猖狂。”
“妈,我可以找人修理她。”
“那就去呀!”
“可是……我没钱呀!”仇伟成动了动五根手指,一副心有余、钱不足的表情。
董贞打开皮包,拿出一叠客户先给的订金。
“这十万给你,记住,别让警察找上门来!”
“我知道,妈,您放心,我会把她修理得很惨的,而且绝对办得干干净净!”仇伟成把那叠钞票放在手中,嘴边露出奸狠的笑容。
***
仇恋住进别墅十来天,别之杰因忙着处理堂内的事,鲜少回别墅,好不容易终于有空,他开着车子载着仇恋四处逛逛,享受难得的优闲。
“不吃牛排,那……法国菜如何?”
他询问着她想吃什么,但他每个提议,全遭她摇头否决。
仇恋再次摇头。“我们随便吃吃就好,我没什么胃口。”
平常她一个人很少注意吃的方面,有时候一杯咖啡,就是她的主餐,久而久之,吃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OK,那你说,你想吃什么?”他已经把他知道的用餐地点,全说出来,在全军覆没之下,只好让她自己开金口。
仇恋的视线移向车外,瞥见路边有个小吃摊,她回头看他。
“可以停车了。”
“啊?!”别之杰寻着她的视线望去,知了她的意思,他立刻把方向盘一偏,停在小吃摊前。
两碗牛肉面,就是他们今天的晚餐。
别之杰有些讶然,以往他约会的女伴,总是巴不得他们的约会地点,是台北市最高级、最有格调的西餐厅。
而她却摒弃那最高贵的用餐场所,只愿在这小吃店用餐。
“有什么不对吗?”她看他一直盯着她看,连筷子都还没拆。
“没有。”他笑道:“我以为我们第一次正式约会,你会让我刷爆金卡。”
“你提醒了我。”她淡淡的回答。
别之杰大笑着。“只要别让我当掉裤子,你想买什么都可以!”
以她的个性,很有可能在一小时内让他刷爆金卡,他得先和她声明一下才行。
仇恋瞥了他一眼。“你不吃?”
“吃,怎么不吃呢?”他拿起筷子,大口的吃着面,目光依旧停驻在她美艳的脸庞上。“那天在PUB里的那个小子,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他突如其来的话,让她吃面的动作僵住了半秒,她狠狠的咬断尚未含进嘴里的面条,声音冷淡的回应他。
“我和他……什么都不是。”
“我了解。”他点着头。
他让师爷去查那小子,才知道原来她父亲是一家规模不小的贸易公司负责人,因和秘书偷来暗去,在奸情曝光后,他休了正室,娶了秘书。
那小子就是秘书生的儿子。
他想,她会恨他们,也是正常的。
“那小子挺混的,而且习惯用迷药对付女人……他多大?十七或十八?”见她瞪了他一眼,他笑着自答:“你看不惯他的作风吧?要不要我找人盯着他?”
“那是你的事,别来问我。”她一脸冷漠。
他耸耸肩,眼尾的余光,扫定朝他们走来的一群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谈他的事,但现在更糟的是,他已经出现在这里,希望你不会因此而没了胃口。”他夹着一块牛肉,塞入口中嚼着。
仇恋头一偏,凌厉的目光,瞪视着一群手拿木棍的小混混。
“喂,你们要干什么?”小吃店老板见情况不对,上前想拦阻,却被推到一旁。
其他几桌的客人见状,纷纷丢了面钱就跑。
“哼,贱女人,总算让我找到你了!”
仇伟成领头,其他四、五个年纪约莫十八、九岁的小混混,全围了过来。
“你可真会躲,老子找了你十多天,总算让我堵到你了!”
仇伟成叫人去PUB找她,谁知她早就没干了,好不容易找到她的住处,人也搬走了。
他正愁没她的下落,刚才要进来吃面的时候,就看见她在里面,他马上打电话调了他的兄弟来。
这次他一定要给她好看。
仇伟成用木棍打翻了仇恋的面,定睛细看,才发现和仇恋一起吃面的,正是那天在PUB叫那个大块头打他的人。
他心头一惊,反射性的看看四周,还好那个大块头没在现常
这下正好,一石二鸟,他顺便可以教训教训和仇恋在一起的痞子。
仇伟成的木棍移向别之杰的眼前,正想打翻他吃的面,谁知别之杰单手捉住木棍,另一手端起了面,犀利的目光瞪的他心里直发毛。
“我的汤还没喝完,你急着打翻它,这样暴殄天物,不怕遭天谴?”说罢,他把碗端高,徐徐啜饮那又酸又辣的牛肉汤汁,然后一脸满足的放下了碗。
不管仇伟成如何用力,就是抽不开被别之杰握住的木棍,他才想使眼色叫一边的兄弟帮忙,谁知别之杰拉着他的木棍,把碗一挥,正巧打中了想偷袭他的那个人的头部。
其他几人见状,纷纷围上前,手中的木棍齐往别之杰身上挥去。
别之杰稳如泰山的端坐着,来一个、踢一个,几个混混,一下子就被他踢的落花流水。
“你们不知道,打扰别人约会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他单手拎起趴在他脚边那个金发混混的领口。“显然你老爸没教你这个礼仪。”
那个金发混混被他修理过后,神情不再那么嚣张,反而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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