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因为那是别人的车,坏掉了也没有关系的意思了。恐怖的想法。
原来是专门负责看护教育的红尉老师的车子啊。一直只是听说他是个很冷酷的人。虽然很想知道红尉看见现在的场面会有怎样的表情,但香这样的做法总是不太好的。
香豪爽地笑笑:没有问题的。完全ok。
他不会生气吗?
没关系啦,那个家伙心胸很宽大的,肯定会原谅我的。
四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想:不是的,老师,那不是你应该讲的台词好不好。
结果,半损坏的小型汽车被警卫慢慢拖回了停车场,和树一行人进入了会场。
检完票,一行人进入展会大门。在大厅的中间放置着花草丛,像是隔开两边的隔离带似的。在其两边分别有着展示馆。刚刚还很整齐有序的客人们,现在都零零散散地分散在各自想看的展示品旁。
真是大啊。
夕菜感叹地说道。她仿佛是很稀奇似的不断大量着周围。
玖里子问道:小夕菜,你第一次来啊?
是的。东京我只在小时候呆过而已。
她家不但经常搬家,而且最后还搬去了国外。虽然这个展馆里的设施很陈旧,但对于她来说还是很新鲜的吧。
展馆的外边摆了一张长长的桌子,卖只介绍的小册子。玖里子买了一本。
大家围成一圈看着小册子,开始讨论要先去哪里看。
我的话,就先去看这个德意志王室的秘宝。
我想先去看这个帆船。
我的话是刀剑,防具一览那边。这里也很不错。
没有欧洲好男人展什么的吗?
大家都自说自话。各自的喜好都不是很相同。
等一下,这样的话我们是讨论不出结果的啦。
发话的是香,她继续说道:我们从开头看时看不就行了。就算有很多展示品,看到我们回家的话应该都可以看得完的吧?
一边说着,她拿出了一副眼镜。她在薄T恤的上面罩上了淡绿褐色的夹克衫,不知道为什么,头上去戴着野战兵的帽子。
老师为什么要戴眼镜啊?
和树不明白地问道。
啊,你说这个啊。
香用食指提着眼镜,说道:
只是装饰一下门面啦。虽然以我2。0的视力来说,是根本不需要的。但是呢,在现在这种场合,还是很需要的。
什么意思?
帅哥对策啊。
什么?
和树不知道是问今天的第几个问题了。
在这里,可能会和那种不知不觉就会夺走你的心的那种帅哥来个活生生的相遇也说不定嗯。
说说的也是呢。
虽然和树很难理解那种想法,但香还是很认真的继续说道:
万一那个男的喜欢戴眼镜的女生怎么办啊。可能因为我没有戴眼镜的缘故,我和他的相遇就变成分别了呢。为了防止这样的悲惨的事情发生,我要戴着它。
那个您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回忆啊。
没有啊。机会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呢。这个呢,就是用来决定胜负的眼镜。
用来决胜负的?她到底是想和什么作战斗啊。
好了好了,快说我们要怎么办?从哪里开始参观?
虽然大家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但最后还是按照香的说法,从头开始看起。
他们从离门最近的展示馆开始参观。那是一个圆拱形的建筑物。
好像把碗倒盖着时候的样子呢。
听到夕菜的话,玖里子应道:这里被叫做东馆。在这里,好像以怪兽的名字来起名的展区很多。
是吗?
嗯。好像有叫爱多拉馆什么吧。
真是奇怪的名字。
是啊。
玖里子双手抱胸,正在思考着什么。她可能也有一些问题要想吧。
是爱多拉馆还是哥莫拉馆啊,玖里子自言自语地说着。其余几个人不管玖里子,走进了展区里面。
和外面看起来一样,里面也是圆形的。一到冬天,这里就可以作为溜冰场来使用。现在这里作为展览场被划分成好几个区,摆满了展示品。
和树一行人顺着路开始欣赏。一路走来,他们不但听到了对德国地理位置的说明,简单的历史介绍,就连人口,产业等也被一一解说。
和树一边粗略地欣赏,一边走着。夕菜像是非常有兴趣似的看着。其实,与其说她是喜欢德国,还不如说她是因为和和树一起来,所以非常的高兴。她一直和和树走在一起,一副不想和他分开的样子。
他们向更里面的展区走进去。这里可能是产业介绍中的一环,是一个汽车的展位。并列展示着奔驰,BMW,福特汽车等等熟悉的汽车品牌。连真车也被运来展示了。
(这样说来,那次袭击我的那辆车是不是德国车呢)
又想起了那讨厌的回忆,赶快忘掉吧。和树继续移动着脚步。
经过写着西面的展示馆后,他们朝着新馆走过去。里面展示着一些有关历史的作品。
关于历史的展示品都快淹没展馆的内部了。不仅仅有看板上的说明,连实物也很多。不仅仅有关于普鲁士的展品,从拜仁到西拜连公国这样的小国家的东西也有展示。
他们观看了一下腓德烈2世和思想家沃鲁泰卢之间交换过的文书,再欣赏了一下摆放着肖像画的一角后,到了展览武器的地方。
这里仿佛是一个中世纪的武器库。靠着隔开各个展区的隔板,成排的摆放着刀剑和盔甲,火药式的武器等等。根据文字说明,这里是模仿了德累斯顿城的茨威格尔宫内的武器博物馆布置的。
和树也不禁对这些起了兴趣。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兴奋的柑橘正从他的心里涌出来。这时,恰好在他的眼前展示着日耳曼骑士团的战旗。在战旗的正下方,陈列着长剑。
虽然他很想去触摸一下,但还是停下了动作。单手西洋剑虽然已经有一定的年代了,但还是隐隐散发着浅黑色的光芒。
这个还可以用吗
可以用的,这个有被修整保养过。
凛回答了和树的自言自语。
唔。看起来很重的样子。
并不是这样的。初入手的时候谁都会觉得很重的。因为经常会用这种剑来猛烈砍击的动作,要挥来挥去的,如果不习惯的话很快就会感到疲累的。
那你用过吗?
开什么玩笑。我还是觉得日本刀比较好用。
接下来展示的是斧头、长枪,还有像是裂了缝的水桶一样的头盔,和锁子甲,武器堆积成林。
最后放在展示台上展示的就是火药枪了。虽然看起来好像有很多种类,但是在和树的眼里,都没有什么差别。
突然感到一股陌生人的气息,和树抬起了头。
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位高个子的金发女子。虽然混有很多人,但和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
(是谁啊,那个人)
正当他这样想的时候,那女子的视线一下子就笔直地朝和树射过来。
一双深蓝色的眼睛跃入了和树的脑海。和树的身体开始麻痹,意识也逐渐模糊,变得呆呆的。
现在和树的脑子里只剩下女子白皙的肌肤和端正的五官。他连思考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余地都没有。大脑里有一种意识在阻止他的行动。
这可能是一种催眠吧,和树有一种和那位女子两个人独处的错觉。现在他连展示品都不去注意了。他已经被那位女子夺去了所有的心神。
只见那女子一脸沉浸在记忆里的表情。她用一种掺杂着怀念的眼神看着自己。
和树自然而然的踏出了脚步。
他摇摇晃晃的走向女子那边。他的脚在有意识似的擅自移动着。而且,他兴不起阻止自己的脚移动的念头。
女子一直在等待着和树走到她的身边。她既不表示欢迎,也不表示拒绝,只是一直盯着和树看。
和树看着她。这个人的脸上溢满了慈爱。女子仿佛是想和他说话似的,正要开口
和树君。
有一个声音从别的地方传过来。
就在那一瞬间,金发的女子一下子就消失了。
和树半张着嘴站在那里。
和树君?
啊,哦。
他总算恢复了自我,但还是有一点恍惚,就像是刚从梦里面醒过来那样的感觉。
刚才那个女的
女的?在哪里啊?
咦,刚刚还在的,怎么突然消失了?
夕菜眨着眼睛,不解道:
那个女的,怎么了?
没有什么,只是她一直看着我。?
夕菜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顿时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个是一个很漂亮的人,我一不小心就
和树说着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话。看着这样的和树,夕菜顿时怒上心头:你给我振作一点啦。
她个子很高,给人一种很冷酷很漂亮的感觉,我紧张死了。甚至到现在我还有一点紧张。
和树君!
但是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呢。好像又很温柔,又不是。总之,真的是很漂亮的人。
和树君!
为什么那样的人会好痛!
被夕菜狠狠地拧了一下,和树痛得跳了起来。
在会场的一角,和树他们不知道的地方,有着迪丝特尔他们的本部。那是很窄的一个空间,而且窗户也被封死了,只有监视摄像机的屏幕上散发出一点阴暗微弱的光芒。
迪丝特尔离开还不到五分钟。至今为止,他们的人物还没有出现障碍。
但即使是这样,奥古洛还是感到不安,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少尉。
像是很担心似的问话。
您现在在哪里?
新馆的展示室里。我来看一下情况。
那个的话我来做就可以了。
不用了,我想自己来。我有点不放心。
您小心一点。如果发生什么万一的话
不好意思,要你担心了。
她率直的道歉也许很少看见她这么做,奥古洛猛然睁大了眼睛。
迪丝特尔在监视装置前弯下了腰。监视画面上映出了和树他们在来回看展示品的样子。
她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画面。
真像。
啊?什么?奥古洛问道。
没什么。
迪丝特尔是甩掉自己心里的怀念的感觉,向奥古洛命令道:
盯住目标。随时保持联络。不要忘了检查威贝尔他们的行动。
是。
当和树一行走出去的时候,外面的通路上正在进行演出。杂耍人员正同时耍着四把菜刀。还有几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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