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迟不按他的意思说爱他,他心生不悦,不再诱哄,冷了脸就威胁,“先说你爱我,说了今晚就不再折腾你,不说就一直做到你说为止。”
他嘴上威胁,要她动作用力的配合。
“啊!……好,好……”她成功地被威胁了,勉强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他,“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够了啊……”
“不够,叫我的名字。”
“怀陌,怀陌,怀陌……”
“叫我的名字,说你爱我。”
“怀陌,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信我,够了啊……”
怀陌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一直紧紧抿着唇终于扬了扬,他俯身,吮上她的唇又是一阵让人头晕目眩的吻,身下的动作也猛地激烈起来。
“不……骗……骗子……”沉醉泣不成声。
“没有骗你,”怀陌也难受,额头上都是汗,嗓音粗哑得可怕,“乖,再一会儿就好……”
……
某人是没有骗她,不过也绝对不是一会儿……
又是好一番折腾,他才释放在她体内。
她原本不让,哭着推着他就让他出去,他怒了,硬是紧紧抵在她身子里,之后也不肯出去。两人相拥着颤抖,良久,他才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他身上。
沉醉仿佛被抽了骨头一样,浑身又酸又软,也无力和他计较,睨了他一眼就只顾自己剧烈喘息。
他的吻趁机落在她鬓边、眉眼间,知道她无力反抗,便愈加地肆无忌惮。
沉醉方能说话,就忍不住斥他,“出去!”
那人前淡薄的男人,最会在床上耍流氓,朝她邪恶一笑,就咬着她的耳朵道,“不要,就这样和你连在一起,爷这样舒服。”
“……”沉醉扯了扯唇,“你倒是舒服,你是想让我死在牡丹花下吗?”
他闻言,顿了顿,而后,好看的眉毛扬起。
死在牡丹花下?……嗯,这个他喜欢。
他含笑凝着她带怒的眼睛,“放心,死不了。”
“你怎么知道?刚才……差点就死了。”她说着,脸不禁又红了。
却不知,这样的话在他听来就全不是那个意思了。果然,怀陌闻言,眼神当即自豪,藏也藏不住。
她见到了,气得一拳打在他胸上。
他脸色变了变。
她察觉,心下一凛,想要挣扎着起来。哪知,她一动,某只禽。兽……就发作了。她惊讶,半撑着身子,不进不退。
他一把将她重新按回怀里,威胁她,“再动,爷再让你死一回!”
“……那你还不出去。”
“再让爷享受一下。”
“禽。兽!”
他低低地笑,宠爱地亲着她的脖子,“这个禽。兽我爱做。”
“……”
沉醉没话可说了,怀陌这种时候一般不爱说话,她没力,他正好拥着她亲个够。
两人温存不久,沉醉又想起被他一番胡闹打断的正事,问他,“你有没有用那个香?”
怀陌闻言,脸色顿时就沉了,“你说呢?”
她哼了哼,“我怎么知道?你心思这么深,用了我也不会知道。”
“你!”怀陌恶狠狠看她。
沉醉假装没看到,还在不怕死地继续问,“所以,你是用了还是没有用?”
怀陌额角狠狠跳了两下,狠狠看了她半晌,才不情不愿咬牙切齿地回答她,“没有。”
沉醉脸色顿时失望。
他见到了,心中更怒,原想骂她,话到嘴边,话锋一转,云淡风轻地说,“放心,我以后都不会用那个香。”
沉醉更失望。
怀陌终于没忍住,咬紧了牙,阴森森问她,“你很想我用?”
沉醉瞥了他一眼,只道,“没有很想,我只是不想吃药,所以,可以由你来吃药吗?”
“我不吃药。”
“……”
“你也不吃。”
“……”
“我们要个孩子。”
沉醉猛地抬起头来,惊诧地看向他。
怀陌朝她挑眉。
沉醉直直盯着他,盯了半晌,她眼中缓缓升起防备之色,“你想做什么?”
怀陌见到,脸色乍然铁青,沉着声反问,“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拿孩子要挟你,你再敢离开我,我便拿孩子出气?”
沉醉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他已经亲口说了出来,所以,这就是他的目的?可笑她没有闻到麝香的味道,他却依然强行射在她身体里时,她竟有一刹那的喜悦。原来……她还是学不乖,总将他想得太好。
她看着他,说不出话来,眼神越来越惊恐。
怀陌见她这样,既气又恨,又……不忍。他那么说不过是气话,谁能这么大度?他刚刚才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又和她疯狂地缠绵一番,结果,她转眼就开始怀疑起他来。他怎么能不生气?气急之下说了句气话,偏偏她还要当真!
怀陌生气她这么不信任他,却又不忍看她害怕失望的样子。终于,他闭了闭眼,叹道,“沉醉,别这么想我,我也会难过。”
沉醉闻言,身子一僵,看着他的眼神顿时就迷茫了。到底他哪一句话才做真?是刚才那让她气得咬牙的样子,还是现在这让她心疼的样子?
他将她重新抱回自己怀中,紧紧搂着她,“我想要孩子,只是因为……孩子的母亲已经确定了,早晚都会有。可你是怎么想我的?就许你气我,不许我气你?”
“我哪里有气你?”明明是他……
“就是不要承认是不是?”他的嗓音扬了扬,“哪对夫妻欢爱之后不是温存?你若不来气我,这时我们必定还好好说着话,会成这个样子?”
“哪个样子?”她哼了哼。
“气氛都被你破坏尽了!”他指责。
“……”是我一个人破坏的吗?爷,你做人要不要讲点道理啊?
“心情也被你破坏尽了。”
“……”
“你坏了爷的心情,就得负责让爷开心。”他说着,便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她这才惊觉,身体里他的***又硬了起来。
……所以,这个才是你的重点吧?
怀陌终究没有再抓着她来一次,她推推搡搡了两下,说了几句讨好的话,他便放过了她。
只是,他这一放还彻底。放开她便起身穿衣。
沉醉无言地看着他动作迅速,又看了看外面的天光,似乎是破晓的光景了。
她酸溜溜说了句,“天黑才来,天亮就走,好像嫖。妓……”
怀陌闻言,动作一顿,转身,好笑地看着她,“爷这辈子只嫖你一个,也不满意?”
他语气高傲,仿佛是多大的恩赐似的。沉醉哼了哼,“稀罕……”
“不稀罕算了,我今晚不来就是。只是到时你别睡不着觉,又酸溜溜地猜测我是睡在了哪个女人床上。”
沉醉被他一堵,一口气猛地就堵在了心口上,气呼呼地看着他,却忽然见他右手上有一道一指长的伤口,顿时双目一缩,猛地坐起来。
“怎么回事?”
怀陌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便看到了自己手上的伤口,正是他徒手去抓岑子然的剑弄出来的。伤口原本在太医院包扎了,只是之后来见她,怕她感觉到他手上纱布,才拆了去。
“小伤,不碍事。”
沉醉怀疑。怀陌在她心中绝不是轻易能受伤的人,但自从再见,她却发现他接连受伤。
肩伤、内伤、手伤……他似乎还中了毒。
她越想越心惊,怀陌缓缓走回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低道,“别怕。我现在去上朝,便是去为我这些伤拿回少许的补偿。”
211 晚上再好好爱你
她越想越心惊,怀陌缓缓走回她身边,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低道,“别怕。残颚疈午我现在去上朝,便是去为我这些伤拿回少许的补偿。”
她闻言,心中一动,抬眼看着他,“这些伤,都是你自己有意受的?”
也是,怀陌是什么人,怎会轻易受伤?他事事算计,说不定,连受伤也是算计好了的。
怀陌看着她,目光顿时带了怨,“谁会闲来无事给自己找伤?”
“那你……邂”
“全都是因为你。”
“……”沉醉扯了扯唇,虽然知道怀陌这人有时使坏毫不嘴软,就爱将人往愧疚的阴影里使劲的赶,以便实现他各种禽。兽的恶趣味,但听他这么说,心中终究提了提,不安。她顿了顿,问,“真的?”
他凝着她半晌,没说话,而后轻轻亲了亲她的唇,只道,“半真半假。哂”
他摸了摸她的头,低道,“好了,我该走了,你再睡会儿。”
她点了点头,躺回床上,他为她掖好被角,又看了她好一会儿,眼色略犹疑。
怀陌从来霸道,有什么就命令什么,何时这么犹疑过?沉醉忍不住好笑,问,“你怎么了?不是该走了?”
怀陌深深凝着她,沉吟,“沉醉,我晚些时候来接你回去,好不好?”
沉醉脸色顿变,原本含笑的眼神猛然间变得排斥,更凄凉。
怀陌见状,心中已经明白,丞相府中如今已经另有女主人,沉醉回去,处境尴尬。且他与她刚刚才和好,现在说这些,着实是大大的毁了气氛,又让两人之间的感情瞬间微妙起来。
只是,即使知道她不愿回去,他也仍旧想她回去,想她时时刻刻在他身边。西楼这里,他虽然可以过来,但却得小心再小心,谨慎再谨慎,最重要的是,这里虽是他的,也毕竟是风月场所。曾经不认识她便罢,如今她既已经是他的妻子,他便再不能容忍她在这里。
“这里不能久留,若是被文帝发现,将是他除掉你最大的把柄。”
沉醉看了看他,轻声道,“你容我想一想。”
他轻叹,“好。”
他说着,俯身在她眉眼间落下一吻。
“沉醉,我也不想委屈了你,可我如今身不由己。一步走错,满盘皆输。我答应你,总有一日,我再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沉醉心中猛地一酸,眼眶顿时热了起来。
怀陌又亲了亲她,缓缓起身。
“我走了。”
沉醉忽然拉住他的手,“好吧。”
怀陌挑了挑眉。
“你说今天晚些时候来接我,好吧。”
怀陌眸光乍亮,竟比房中的烛光还要璀璨,那光亮中满满是对她的疼爱和宠溺。
沉醉笑了笑,“这点委屈我先受着,只等你不让我受半点委屈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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