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意见不合,最后以武力解决,谁输了孩子归谁。
无遇颇有信心,心想自己比怀陌多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又是他的师父,胜他是易如反掌。只是没想,怀陌这次像是较了真,为了把孩子还给无遇,竟是拼尽全力,两人打斗多时,不分上下。
无遇心中微惊,他一直知道怀陌天赋过人,又意志惊人,早就料到他这几年必定有极大的进步,却没想到竟然可以与他不相上下。无遇心中惊讶着,一个闪神,险些被怀陌打败。无遇便再不拖延……
直接叫了锦年过来帮忙。
锦年是九清宫内修为仅下于无遇和怀陌的,跟着无遇快三十年,于是,无遇就是这么明目张胆的以多欺少,胜之不武了。
结果,小娃儿归怀陌。
无遇丝毫不以自己以多欺少为耻,反而狂笑着走了。
“我可没说不能找人帮忙,你若不服气,你也找人来帮你就是,多少都没关系,哈哈哈!”
怀陌默默看了看一旁巴巴望着他的小娃儿。
他不服气,找人帮忙?找谁?找沉醉还是小娃儿?
心中虽气无遇,但怀陌愿赌服输,只得将小娃儿抱回,却不是抱回房,而是抱到平常照看小娃儿的下人那里去,放在那里自己就走。
小娃儿还要跟,被怀陌冷声止住,“不许跟!你时时缠着她,她夜里也不能安睡,这时你敢去吵她,我就把你扔了!”
小娃儿双眼水汪汪的,泫然欲泣的模样,甚是可怜。
可惜对怀陌完全没用,反而,他心中更愤恨:就是这副样子,回回将沉醉骗得团团转,还不许关到无遇准备的小黑屋里去。
怀陌冷声对照管的下人命令,“十二个时辰之内不许她出现在我眼前。”
“是,少主人。”
小娃儿嘤嘤哭着,目送怀陌离开。
怀陌才想哭。
他心中是恨不得十二个年头也不要再看到这扫兴的娃儿,如今却连这也要缚手缚脚的。不要小看一个小孩儿对“娘”的依赖,若是他真说了十二个年头,压制大了,她说不定反而会当没听到,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怀陌如今是连这小娃儿的心理也摸得颇透了,只得这样先试着试着来,慢慢将她和沉醉分开。
怀陌回去时,沉醉还在睡。
小孩不是那么好带的,晚上又是嚷着尿尿,又是嚷着肚子饿的,沉醉都得起来伺候,几乎是有求必应。太聪明走后,沉醉已经好多个晚上没有睡好觉。
他坐在床头,垂眸凝着她,见她睡得沉,心中颇为心疼。
明明还没享受到做娘的喜悦,就要承受做娘的劳累了。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皮肤上缓缓抚着,却忽地顿住,而后,唇角轻轻勾起。
怀陌立刻起身,回到桌案之后,拿过纸笔,迅速写下一封信。又走到窗前,唤来飞鸽,将信绑在鸽子的腿上,那飞鸽便带着信重新飞回天空,不久便只剩下一个小点,直至完全消失。
怀陌站在窗前,心情颇好,忍不住扬唇。
沉醉是被冷风吹醒的,醒来便见怀陌一人站在窗前,窗户开着,他就站在那里吹冷风。
沉醉皱了皱眉,披衣起身,向他走去,“你在做什么?”
怀陌听到动静转身,见她醒了,笑容不禁更大,“睡醒了?”
沉醉看了看打开的窗户,没好气道,“冷醒的。”
怀陌这才察觉,立刻将窗户重新关好,又将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问,“现在呢?”
“你又在算计谁?”沉醉仰头看着他脸上的笑,戒备地问他。
怀陌一怔,“什么?”
“看你笑得这么阴险,一定没什么好事。”
怀陌挑眉,笑,“倒是和爷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沉醉轻哼。
怀陌低头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她的脸,她的唇,哑声道,“果然是和爷同床共枕,夜夜同眠的人……”
他吻着她,而后忽地将她抱起,两人走回床上。
……
沉醉不久便被他撩。拨得有些迷糊,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这几日他接连被打断,已经急了,却还是狠心推他,“不行,小娃……”
“不许提那小破孩!”怀陌听她说起那碍事的小人儿就生气,冷斥。
沉醉哭笑不得,还是要提醒他,“她一会儿会找来的,你不记得之前你被她打断有多难受了?”
她说话的语气还带着调侃,她在笑话他,却又笑得开心,笑得双眼也弯弯的,他看得一面心里气愤,一面又忍不住心神荡漾。
忽地低头,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
“呀……”她顿疼,抬手就用力去推他,“走开!”
手却被他一手握住,紧紧包在掌心里,他又牵引着她的手缓缓往下……
沉醉碰触到那滚烫的东西,顿时脸红如滴血,挣了挣,却换来他更用力的桎梏,被他用力抓着去握住……
“你做什么……”
“你自己说你这几日把我害得多惨?”他凝着她,目光邪魅,“还不安慰安慰我?”
“是我害你的吗?”沉醉羞愤,“又胡乱怪我!”
他笑着去亲她的耳根,咬着她的耳垂呢喃,“胡乱?爷到底是为了谁神魂颠倒,你会不知?”
沉醉还在细弱的挣扎,“不行……”
“嘘,没事,我保证她这次不会来打扰我们。”怀陌亲吻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给我,嗯?”
沉醉微微仰起头,眸子半眯,浑身已经酥软,声如蚊讷般哼了哼。
他一笑,便将她身上仅剩不多的衣服悉数剥去。
床帷落下,两人的衣服纠缠着散落一地。
……
小娃儿大约这次是真的怕了,果真没有来捣乱,于是床上的某人便愈加肆无忌惮,从上午一直纠缠到了天黑。唯一被人打扰的一次是晚饭时间,下人来送晚膳,敲了门,便听得里面传来一声低吼,“滚!”
那嗓音克制又沉怒,下人惊惧,立刻逃开。
228 伺候得好(必看)
这一日,两人难得有机会,自是在房中极尽缠绵,整日没有露过面。残颚疈午
小娃儿中途想要去找沉醉,但她是小不懂害怕,照管她的下人却是怕极了怀陌,自然不敢让她去打扰,几人手忙脚乱将小娃儿抓回去,哄了大半天才将她哄睡着,每个人额头上都出了不少的汗,已经颇能体会沉醉带她的艰辛,和怀陌的不悦。
而这个时候,某人欲。火顺了大半,不悦什么的已经通通不见了。抱着沉醉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
沉醉有些累,闭着眼睛,已经要睡着。
怀陌一面亲着她,一面哑声笑道,“嗯,今天伺候得好,爷有重赏。彖”
“赏什么?”沉醉眼皮也没抬,哑着嗓子问。
她只知道现在应该已经是半夜了,某人从上午就将她抓到床上来,如今已是半夜……当然伺候得好了。
怀陌说话间还亲着她的脸,他湿热的气息洒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赏……爷伺候你一次?柙”
沉醉浑身颤了颤,抬眸,惊恐地望着他,“你个禽。兽!”
怀陌笑得得意,反问,“这是受宠若惊?”
“你才受宠若惊!”她低骂。
“我就是受从若惊,”他说着,手掌缓缓抚摸着她的身子,叹道,“你今天难得这么乖,这么听话,伺候得爷这么好,爷当然受宠若惊。”
“……”沉醉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他见状,轻轻在她腰上挠了挠痒,她立刻睁开眼睛来瞪着他。
他笑,“爷的赏,要不要?”
沉醉皮笑肉不笑,“今天承受不起,改日再领。”
“真的?”他反问,不信,“爷要亲自看看。”
他说着,就作势掀开被子,她一凛,用力将被角抓紧,低叫一声,“怀陌,你敢!”
怀陌低低地笑,笑得好不得意,却终究没进一步作出让她羞愤的事。只是抱着她,接着一点点的亲。
他动作虽然轻缓,却仍旧是扰了她睡觉,她不舒服地挪了挪,想要挪开,立刻引得他不悦,沉声警告,“再不听话,爷现在就要你领赏!”
得来沉醉睨他一眼。
沉醉忍受着他的sao扰,好不容易要睡着,却又听某人恶意地叫她的名字,“沉醉。”
“……”
“沉醉。”
“……”
“沉醉。”声音已经冷了。
“……什么事?”
“你那时为什么爱我?”
“……爷,现在真的是说这个话的时候吗?”沉醉睁眼,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
“不然现在是什么时候?”怀陌反问。
“……睡觉的时候。”
“嗯。”怀陌哼了哼,表示知道了。
沉醉以为他良心发现,又继续睡去,任他吻着她的身子玩儿。没想,她刚刚睡着,他却忽地下了重口,吻着她的脖子,吻着吻着就一口咬了下去,直接将她弄醒过来。
“你做什么?”沉醉没好气地看他。
“沉醉,我心情不好,睡不着。”怀陌真的是很认真地在和她解释他打扰她的原因。
沉醉“……”了很久,望着他认真的模样,不知道该说什么。
气他也不是,骂他也不是,怀陌偶尔认真和她对视的样子,就像个执拗的孩子一样,打不得骂不得,得用哄的。
她忍下被他咬的怨念,耐着性子问,“为什么心情不好?我以为你刚刚吃饱喝足,心情很好。”
怀陌半阖着眸子看她,他每次这样的时候,沉醉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有太多惨痛的教训,他每次这么莫名其妙心情不好,没多久就是有真不好的事情发生。
却只听他淡道,“刚刚吃饱,那时心情是很好。可现在想起下一顿还没有着落,心情自然不好。”
沉醉,“……”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道,“你还真是未雨绸缪啊。”
“沉醉,你那时……到底是爱我哪里?”他的目光忽地幽深,认真看着她的眼睛。
“哪时?”沉醉愣住了。
怀陌顿了顿,凝声道,“最初爱我那时。”
“……”沉醉,“我可以不谈这个话题吗?”她绝对不会说她是何时开始爱他的!
“不想说何时开始爱我的?”
怀陌一语刺中她小心肝儿里那点儿想法。
沉醉忽然觉得人生很艰难,和她同床共枕的男人,竟然是半点秘密也不给她留的。她幽怨地望着他。
怀陌恍若未觉,轻轻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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