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冉峰接肖镇利还有徐然琴到家里来吃饭;肖镇利忽然发现了冉峰的手心多了一块茧子;不过这个茧子他以前并没有见冉峰有。于是;他便开着玩笑问道。
“这个;没什么;刚到城里来的时候;工作辛苦;长了之后;便再也消不掉了。”
冉峰并没有抬手检查;只是随意地给了他一个理由。不过;肖镇利之后又看到了一次类似的茧子;那是在一个讲述侦探故事的小说里;他看完了才发现;原来冉峰手心的茧子;不是干什么重活留下的;而是他长期使用手枪的原因!
天啊;他都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冉峰长期使用手枪那他会不会伤害自己和徐然琴啊他在想;他要不要告诉徐然琴这件事情。
吃饭期间;肖镇利一直食不知味;根本没吃多少;只是象征性地加了两筷子;便再也没有动筷了。
他心里一有事情就容易这样;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发呆发太久了。
“镇利;你想什么呢;看你都没吃多少;是不是觉得不好吃啊”徐然琴夹了一筷子菜给肖镇利;担心地问道;因为今天的菜其实都是她烧的。
冉峰到她上班的地方来接她;她被众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眼光快杀死了;幸好她快要下班了;一下班便钻进了冉峰的车子。
“阿峰;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下次还是不要来了;他们都知道你;被看见了;还以为我们俩在耍朋友呢。”徐然琴用家乡话说着;熟练地系上了安全带。
听了徐然琴看似生气;实则娇媚的话语;冉峰笑了笑;“今天到我家里吃饭;你亲自下厨好不好”
徐然琴想了想;最后说道:“好啊;但是要叫上镇利一起;我们三个好久没有一起聚一聚了。”
冉峰也不介意;他和肖镇利公平竞争;最后的赢家才能取到徐然琴;他欣然接受。
肖镇利的思绪票的很远;只不过是因为他感觉到了那两人的枪茧子;没想到他竟然回想起了那么久远的事情。
“肖箫;肖箫;我的宝贝女儿;你帮爸爸再求求情;爸爸现在后悔了;爸爸太爱你徐伯母了;所以才会设计害死了你冉伯伯;我不想的啊;你也知道;你冉伯伯死的时候;爸爸有多难过对吧。”
肖镇利拉着肖箫的手;苦苦哀求;他那卑微的样子;那张风云变幻的嘴脸;真是可笑至极。
冉学使了一个眼色;让手下赶紧将肖镇利带出去;他担心肖箫会心软;毕竟是养育之恩;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做到那么狠心呢。
“那你告诉我;我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肖箫说道;心里已经对肖镇利有所芥蒂了;脖子上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结痂;更别说是愈合;伤口还赤/裸裸地摆在那里;她怎么可能连伤疤都还没好;就忘了那刀子刺破她皮肤的时候是有多痛了。
肖镇利有些纠结了;没想到肖箫一直在意这个;可是他根本就没有记下那个孕妇的身份;为的就是担心她以后相互来认亲;要是她回来坏了他的好事;那可就遭了。
所以;肖镇利让医生催生之后;抱走了孩子;让人将孕妇给送出去了;不论是哪里;反正;她是不可能再回来了。
“那个;肖箫;你先帮爸爸求求情;爸爸待会儿告诉你好不好。”肖镇利感觉自己还是有希望的;可是话才刚刚说完;自己就被人拉离肖箫了。
“他们不在了是吗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肖箫一下子失望了;失落地看着肖镇利;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微弱了许多。
第三十九章 再也见不到了
“他们不在了是吗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肖箫一下子失望了;失落地看着肖镇利;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微弱了许多。
“肖箫;肖箫;你要帮我啊;我是你爸爸啊;我照顾了你这么久;肖箫!”肖镇利大声地吼着;那两个彪形大汉将他一直往外带;他感觉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没有了。
所有人都冷眼看着肖镇利被带了出去;没有人会再帮他说话了。
一个星期后;肖箫从新闻上看到了肖镇利在监牢里自杀的消息。
她惊愕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中的遥控器也应声掉落。
爸爸;你……
肖箫有很多话想要和肖镇利说;可是她一下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头。
她甚至到现在都愿意称呼肖镇利一声爸爸;养育之恩大于天;她又怎么可能完全忘记呢。
肖镇利的入狱并没有让肖氏集团倒闭;反而让肖箫收益;没有人知道肖箫的真实身份;身为肖镇利的女儿;她顺利地继承了肖镇利手上的所有肖氏集团的股份。
“冉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肖箫疑惑地看着冉学;这件事情太不合理了;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呢
正在办公室办公的冉学;看到肖箫急匆匆地推开了门;开门见山地问道;他放下了钢笔;站了起来。
肖箫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太惊讶了;她早已经做好了自己的身份被公之于众的心理准备了;虽然这样一来肖氏集团的一切东西都与自己无关了;但是;这之中起码还有一个好处:她的亲生父母也许会在相关新闻报道中得知这个消息;他们也许会来找她的。
但是;等了七天;她甚至都没有等到法庭传召她;或是录口供做笔录;或是去给肖镇利正名。
等了七天;她一直处于焦略当中;没想到等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肖箫;是我做了一点儿手脚;不过具体事情你别问了。”冉学解释道;面色凝重;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肖箫还想再问;可是冉学伸出手挡在了她的面前;冷冷地说道:“肖箫;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的嘛;以后肖氏集团就属你的股份最多;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经营肖氏集团。”
冉学打定了主意要隐瞒的东西;便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不管肖箫如何逼问;他都不会泄露一句的。
肖镇利入狱的那天;冉学便已经在青影帮下达了命令;帮里的所有人都会对肖镇利的案子帮一把手的。
有人搜集了证据;有人负责对肖镇利进行各种人身攻击;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了他头上;有人吩咐了监狱里的那些亡命之徒对肖镇利“不用客气”……
就是这样简单的几件事情;就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警告的话;冉学从心理上让肖镇利害怕了;甚至不敢多说一句多余的话。
临到最后;冉学在肖镇利几近奔溃的时候;做出了最后一步。
那天;冉学找到了徐然琴;她还没有离开这里;只是在一个酒店住了几天;听说;她这两天都没有出门。
徐然琴对于冉学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得非常惊讶;她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到了茶几上;“坐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冉学走上前来;坐到了沙发上;距离徐然琴两个人的位置。
“肖镇利入狱已经五天;你不去看看他吗”冉学直截了当地问道;眼睛直直地看着徐然琴。
徐然琴愣了一愣;身体一颤;她抬头盯着冉学看;原来冉学是过来问这个的。她还以为他是来质问她的;质问她为什么会和肖镇利有那种暧昧不明的关系;来问她这样做心里有没有觉得对不起他的爸爸。
这对母子相互对视着;冉学活了三十年;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审视他的母亲;这个生了他;却从来没有管过他的妈妈。
过了许久;徐然琴都没有回答冉学;慢慢地她感觉自己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心里的愧疚感让她一下子奔溃了。
“对不起;阿学;是妈妈对不起你!”徐然琴低下了头;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她感觉自己没有脸见冉学了。
冉学心里一痛;第一次;他感觉自己第一次心疼自己的妈妈了;这个一向自私;只为自己着想的妈妈;竟然这样激动地哭了。
徐然琴哭了很久;冉学一直坐在旁边;静静地等待着;没有说一句话。
等她哭完了;他想;她就会将那些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了。
果然;徐然琴哭完之后;接过了冉学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抽泣着鼻子开始说道:“其实我和你爸爸还有你肖叔叔;我们三个人……”
这个故事很长;冉学在听的途中;将徐然琴给他到的那杯水给喝完了。听了有关于爸爸以前的故事;冉学才惊觉;原来是这样一件事情;造成了徐然琴如今这样的性格。
要不是当年冉峰弓虽女干了徐然琴;也许徐然琴当年的选择不会是冉峰;而是肖镇利。
未婚先孕的徐然琴走投无路;又没有办法打掉孩子;当时的她害怕极了;走到最后;还是嫁给了冉峰。
只能说;这个故事里;冉峰太爱徐然琴了;以至于不择手段;不惜伤了她的身;也伤了她的心。而肖镇利;一直比不上冉峰;所以在爱情方面;他希望自己可以赢一次。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爱徐然琴的;到最后才发现;他最在意的是他的那颗好胜心。
有些人看起来与世无争;其实最动荡的不是外界的事物;而是他平静的外表下;那颗最不平静的心。
“去看看他吧;再不去;没有机会了。”临走的时候;冉学提醒徐然琴道。
他没有回答徐然琴的疑惑;转身离开了。
她终究还是对肖镇利有心的;听了冉学的话;她急急忙忙地收拾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多想;便感到警察局去了。
肖镇利还是暂时拘留;上庭的时间还没有确定;但是肖镇利这一次在劫难逃了。
“肖镇利;有人过来看你。”
第四十章 危机四伏
“肖镇利;有人过来看你。”
他有些惊讶;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看望自己呢
就连肖箫都没有来看过他;还会有谁呢
当他看到玻璃窗对面的徐然琴时;他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背对着徐然琴。
肖镇利低下了头;他不想要徐然琴看到他这个样子;他要离开这里!
徐然琴急切地望着门口;刚刚看到肖镇利出来了;脸上激动地笑了起来;却没想到肖镇利明明看到了她;却转了过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喂;镇利;镇利!”徐然琴拼命拍打着玻璃窗;她有些激动;冉学的那句话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她有些担心;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肖镇利了。
肖镇利胡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硬着头皮转身过去;走到了位置上。
看到肖镇利走了过来;徐然琴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指了指电话筒;让肖镇利赶紧拿起来。
“镇利;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徐然琴指了指肖镇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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