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儿一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可是我真心为姐姐好呀,为什么姐姐对我就是有偏见?我跟漠并没有什么呀,难道姐姐妳要赶我走不成?”姬泽岚继续哭诉着。
清幽蠕动嘴唇正想说什么,却见到赫连漠一言不发的抱起姬泽岚走出帐外。姬泽岚则抬起了窝在赫连漠怀中的头,用充满敌意的双眼看着清幽,脸上还带着得意万分的冷笑。
而此刻的清幽面无表情的盯着紧抱着姬泽岚那双结实大手,清澈的眸子倏地眯起来,如果赫连漠这时候回头望向妻子,他一定会发现,他那较弱的妻子,此刻全身散出一股森冷气息,瞬间将四周的空气凝结起来。
赫连漠派人请来了君非凡,君非凡替姬泽岚上了烫伤药后,并交待她万事要小心后才离开。
“好在没有流血,否则就麻烦了。”赫连漠抱她躺在床上,然后为她拉上被子。
“你有了妻子,就忘记了我,流血好呀,最好是让血流干,那么,你就不用为了我,受到劳卡尔的威胁。算了,我不要解药了,就让我死了算。”姬泽岚晦气地说。
“这件事情因我而起的,无论如何我也要为妳拿到解药。”几天前,劳卡尔提了姬泽岚,为了控制他又想姬泽岚顺从他而对她下毒,那是一种致命的毒药,名叫‘赤烈’,中了此毒的人没有任何症状发生,但是,就不能流血,否则,血流过的地方,皮肤会一点点烂掉,而烂掉的地方,血也会涌出来。
“漠,对不起,为你惹来这么多麻烦。”姬泽岚哀怨瞅着他,“而且还惹得姐姐那么不开心,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我跟你来这里,又跟你住在同一个营帐里,所以惹怒了她?”
“别这么想,娘子她只是不知事情的真相而已。”
“那你会跟她说出我的身份吗?”
“只要我娘子不误会我们,我是不会说的。”虽然他还想多看看娘子为他吃醋的模样。
“漠,那你介意王爷跟姐姐亲密过吗?”
“妳这话是什么意思?”赫连漠挑了挑眉问。
“我听到闲语,说姐姐那天掉下湖里,王爷救她上来时,曾对姐姐做了一些不合理的……呃……就是……”姬泽岚指了指唇瓣。
“是吗?”赫连漠心中顿时震了一下。脑海不由浮现冷擎寒压着他的娘子,两人激烈拥吻的画面。
“是谁说的?”赫连漠冷冷的问。
“不知是谁传开来的,特别是你跟姐姐离开的三天,这里流言蛮多的,说姐姐是妖姬,让将军醉倒温柔乡,王爷暗自伤神等。”
赫连漠再也坐不住的站了起来。他发现自己心浮气躁,他决定去找娘子问个清楚。
“我知道了,妳好好歇着吧。”
姬泽岚还来不及对赫连漠撒娇什么的,赫连漠已快步的走了出去。
“哼!韩清幽,凭妳那德行也想跟我抢男人,咱们走着瞧!”一等到赫连漠走出视线后,姬泽岚便阴冷的自言自语着。
清幽盘膝而坐,正想运气调息,想试下自己的功力是否恢复未,她已喝了三贴药了,应该可以了吧?
突然,听到营帐外传来说话声。
“谁?”
“是我,冷擎寒。”
是他?清幽脸一喜,随即躺下身子,然后说:“进来!”
在见到帐门被推开那刻,她坐起身子,对步近的冷擎寒真诚道:“王爷,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妳有没有怎么了?君非凡只说妳受惊过度才昏过去,可是我明明见到妳吐血。”冷擎寒神情凝重的问。
“我没事了。”清幽摇摇头,突然脸色一变,大惊道:“你说的对喔!为什么我会无端吐血呢?我身上又没有受伤,天啊,我会不会得了什么怪病,而君大夫不敢告诉我,所以才这么说的。”
“妳真的没事吗?”冷擎寒那双鹰般的利眸盯着她。
“我没事了,谢谢王爷的关心!”清幽对他绽出一抹甜笑,以掩饰心底的心虚。
冷擎寒坐在床沿,凝视她半晌,开口道:“妳为什么会突然冲出来?”
“为什么突然冲出来?”反应慢半拍的清幽恍然,“后面有人推我呀?我都说过了,我很珍惜自己这条命,是不会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
“是吗?”冷擎寒突然伸出右手来,搭上她肩上。“那妳认为谁会在背后推妳呢?”说话的同时,他暗运捏弄清幽的骨头。
清幽知道,他一定开始怀疑她了,想借此逼自己反抗,以判断她是否会武功。她心中不由得为难起来,要是自己坚决隐藏武功而不用武功抵抗,她一定会受苦,可是她还未准定自己是否恢复武功,而且,就算有,若是她露出武功,那后果一定更难预料了。
“哎哟,哎哟,痛死我啦,王爷,你干什么呀?”清幽带着痛苦的声音,尖叫起来。边喊还边用另一只手去抓冷擎寒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突然,冷擎寒放开她,清幽重心不稳,向后倒下去。
冷擎寒出于本能,伸手想拉起来,那知被清幽胡乱一扯,两人一起跌落床上,他怕自己的右手肘会撞在她身上,向边划去,正好两手撑着,交她压在身下。
“该死的!冷擎寒,放开我娘子!”门外突然出现一声暴喝。
058章 武功恢复
该死的,为什么冷擎寒就喜欢压着他娘子?
赫连漠眼冒火花,冲上前,抽着冷擎寒的衣领,迎面一拳,然后把清幽拉起护在身后,此刻怒火焚烧着他的理智,怒瞪着倒退两步的冷擎寒,“她是我妻子,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要什么女人都行,但绝不能动她。”
“漠,你太敏感了。”冷擎寒毫无表情地擦着嘴角的血丝,淡淡地说:“在你心中,我是这样的人吗?”他放荡骇形没错,但也不至于俏想侄子的妻子吧。
“我是相信你的为人,但是,眼前所见的却是怎会事?”赫连漠唇角奇异地漾出笑容,但笑意没到达眼底。“你该不会是告诉我,你是想为我妻子吹掉眼里的沙子吧?”
当听到姬泽岚的话,心里虽然有根刺,可他仍愿意相信他们,如果当时救上来的人没有呼吸,渡气时嘴接嘴是迫不得已的。但刚才所见到的又怎么解释?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绝不能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冷擎寒嘲弄道:“刚才是意外,信不信随你。”幽深的目光朝清幽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我想不出是什么意外会让你压着我妻子,除非你对她做了什么?”他的眼眸突然阴沉下来,冰冷如箭,薄唇紧抿着,冷冷地盯着冷擎寒。
“我对她做了什么,问下她不就知道。”冷擎寒眉峰一挑,浮起讽笑。
赫连漠蹙紧一对好看的浓眉,神情冰薄似霜,紧了紧手指,倏地转身,望着脸色发白的妻子问道:“幽儿,刚才他是不是在欺负妳?”
清幽抿着唇,突然甩开赫连漠的手,看也没看他一眼,转而对冷擎寒冷道:“虽然我不知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但请你以后若怀疑什么,事先请打个招呼,别这样一声不响的就将人家的骨头捏碎。”
可恶!看来她低估了冷擎寒,他仍在怀疑她,此地不宜久留,况且她在这里耽误太久了,她必须找个借口离开。
被妻子拍开手,赫连漠愣了一下,接下来又被她的话弄得心神大乱。
说话的同时,冷清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兜了一圈,唇角勾起一抹嘲笑,“最讨厌男人在我眼前打打杀杀,你们有什么误会请出去说清楚,别打扰我睡觉。”
抛下冷冷地逐客话,没有理会他们错愕的神情,清幽躺回床上,被子一盖,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安然地去找周公下棋。
以前娘子气归气,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对他那么冷漠,刚才自己问她时,甚至不看他一眼,仿佛他是这里多出来的一件家具。
心底蓦地升起一阵恐惧,“幽儿。”赫连漠坐落床沿,想掀开被子,却被她死死地紧着,“幽儿,妳怎么了?”
“我想睡觉。”
冷冷地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出,这令赫连漠剑眉一紧,发现自己不喜欢她对自己这么冷漠。
“幽儿。”赫连漠不容拒绝地将她翻转身,“妳在生气?”
“相公,妾身只是累了。”偏着脸庞躲开他探索的目光,发现冷擎寒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这也好,他留在这里她还不方便说话,现下,趁赫连漠还未起疑心,尽快想办法离开军营。
“幽儿,妳是生气我对冷擎寒的态度,还是责备妳打翻岚儿送上来的汤药?”
岚儿?他连称呼都叫得这么亲密,还说他们没有什么,哼!鬼才会相信。
想起之前他当自己的面前,抱着陷害她的女人离开时,可曾想过她的感受?就算自己感到受伤,她也不会表现出来。
他是什么人不早就已知道了吗?他对没一个女人都那么温柔,自己对于他太单纯了,人家只献出一点血就感动到主动献身,她为自己所曾做过的一切羞愧。清幽暗暗发誓,没有下次了。
“你来想兴师问罪吗?”她静静凝视他,非常认真地问着。
赫连漠也严肃起来,深沉的黑瞳中闪着清幽不明白的情绪,良久,他缓缓回答:“不,我相信妳。”
这次轮到清幽愕然了,他说相信她?她被他弄糊涂了,既然相信她,那为何不责备姬泽岚污蔑?
“妳也要相信我,嗯?”赫连漠揉了揉她额前的发丝,神情泛起温柔,“既然妳累了,那妳先睡,我有事要处理下。”
清幽温顺地点点头,此言正中她下怀,于是她状似无意的问道:“你要去哪?”
“我到指挥营帐,可能会晚一点回来,妳不用等我,自己先睡。”
“好。”她本来就是想睡,根本没有想过要等他。
赫连漠为她拉好被子,附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才转身离去。
唇上仍留着他的余温,清幽抚着唇瓣,定定地凝着帐顶,自她来这里后,他总带着温柔、宠溺、多情,令人心跳的邪气对待她,甚至她受伤时,衣不解带的守在床边照顾她。到底他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呢?抑或他的温柔只是想让所有女人完全屈服于他?
刚才他说相信她,是真的吗?他知道姬泽岚对她所作的一切吗?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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