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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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西(重生男VS穿越女)-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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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送了一个竹铃,给你赔不是。”
  这个家伙,还在因为中午的事情内疚?
  他会内疚,落西顿时心中觉得舒坦许多,也就不在意了。又想了想,却是有意调戏他:“你看到什么了?”
  他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没有……就……就一……一点点……”
  落西“卟哧”一声笑出声来,他似乎也意识到落西是故意的,却没有生气。
  落西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像是孩子心性,虽平日里总是霸道无礼,但遇到这事,却也会这么不好意思,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他不知为何,给她一种甘蓝的感觉。想到甘蓝,她又沉默了。
  “你别生气了。”他轻声道,以为她还在因为中午的事情难过。毕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又不能对她负责任。如她不是小舅舅的女人,那他娶了她又有何不可?
  “不是,”落西摇摇头,“我只是想起一个朋友。”
  “流杀,你坐下来。”落西拍拍她身边的床。流杀却是跳到她这个窗口,坐在窗沿上。
  落西也不勉强,只是抱着膝盖,道:“我有一个朋友,我把他当成我亲弟弟那样,我们一起云游,渡过了一段非常幸福快乐的时日。我们一起看日出晚霞,看潮起潮落,看花开花谢……但是,有一天他为了救我,做了一些很不情愿的事情。晚上回去后,他便用我送给他的匕首自尽了。我很恨那个伤害他的人。我没有杀他。让他死,那是对他的救赎。”
  “嗯,那就让他生不如死。”
  “嗯。但是,这样也不能化解我心中的仇恨。”
  “那要看你怎么虐待了,据我所知,杀生盟中有超过百余种刑法,极其残忍。”
  “你想知道我怎么报复他吗?”
  “愿闻其详。”
  “我给他用了笑刑。”
  “笑刑,你是说用羽毛挠他?这么便宜他?”这一般是用于惩罚贵族中的人,不会给身体带来伤害,也不会留下痕迹。
  落西摇头:“我让人在他脚底涂了蜂蜜,让山羊去舔他脚底。”
  “哦?”
  “嗯,山羊会不停地去舔蜂蜜,它舌头上有刺,会让人觉得奇痒无比,没有人能忍受得住。我看着他从大笑,到放声大哭,然后呕吐连连,再泣不成声,直到最后昏迷过去。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种刑法我倒未曾听说。”
  “其实,这种刑罚很残忍,会因狂笑不止而导致无法呼吸,最后窒息而死。”
  “受教了。”
  “然后,我便把他关了起来,一直到现在。”
  “只是囚禁他?”
  落西仍摇头:“我把他关在一间地下的一间空室,每天十二个时辰都是点着同样的灯,没有黑暗,一年四季都是保持着一样的温度,没有冬夏。”
  “就这样?”
  “嗯,每天只给他吃三颗饱腹丸和三十颗维生丸,还有一根矮瓜。水的话,一滴一滴从屋顶流下。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也听不见任何声音。里面的墙和地板都是铺了软垫,他能碰到的只有四面墙,一面地,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叫天不外应,叫地不灵,求死不能。”
  流杀不语。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这样的刑罚倒是很有趣,闻所未闻,只是时间上有些久,能不能说些快一点的比较有效的刑罚?”
  “你……”
  “我不觉得你残忍,这样善待他做什么?”
  “这种比身体上的虐待残忍多了。虐体为下策,攻心方为上策。”
  “哈哈,那我们用的可都是下策。膑刑、宫刑、墨刑、劓刑,还有一种裹刑,可曾听说?”见落西摇头,他继续道:“将人皮剥下,使其不死,后在身上涂满清凉药膏,以白布裹之,待膏肉相连后,再将白布撕开。受刑者只求一死,便乖乖开口了。”
  “这未免太血淋,你若是逼供所用,有一种办法,叫疲劳攻击。”落西被他一引,讨论起了刑法,“将人四肢捆开,粘其眼皮,使其目不闭,让明亮火光闪烁在其眼前,再请聋子在他耳边敲锣打鼓,日夜不绝。令人精神不睡,人若长期不睡,便会神智涣乱。趁他涣乱之时逼供,成效应当不错。”
  “妙哉妙哉。看不出来小西西竟是如此聪慧。”
  “这叫聪慧?最毒妇人心。或许我应该看开了,若是甘蓝在世,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狠毒的我。”
  甘蓝……这是她在金姑海边对传音螺说的名字。
  “你若是不愿意害人,可将那人交给我,我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落西轻叹一声:“害人害己,我又何苦。”她站起来,也坐在窗沿,和流杀并肩,“若不放手,只是将我自己也囚在地下室中出不来。罢了。”
  便唤来鲁恕,问陈沂近况。
  “上月来报,陈沂如今很少自言自语,只怕是话也不太会说了。矮瓜一吃便吐。”
  “为什么给他吃矮瓜?”原本躲在一旁的流杀冒了出来,鲁恕一见,身形似是一顿,忙低下了头。
  落西道:“因为我觉得矮瓜很难吃。”
  流杀失笑,落西对着鲁恕沉默了一会儿,而后道:“放了他吧,让他自生自灭,若再害人,杀。”
  “是。”鲁恕离开,似有些异样的地方。
  “你们认识?”落西问。
  “或许吧。江湖上认识的人太多了。”流杀抱臂靠在墙上道。
  “流杀,你姓什么?”
  “风。”
  “风流杀。”
  “嗯,叫我爷。”
  “切!对了,你今年多大了?”
  “……”
  “怎么不说话?”
  “要你管?”
  落西走过去,他身量和叶十七差不多,都是高出她一个头,她的视线正对在他的脖间,便道:“二十岁了?”
  “反正比你大!”流杀说完又跳窗跑了。
  落西摸摸鼻子,这人,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冤冤相报终需了

  第二日清晨,落西一大早便起了身,去如来客栈找金子喝早茶了。
  金不换昨夜一宿未归,也不知在哪个红颜知己处风流快活了,仍是只有他们兄妹二人。
  “金何在,你熟悉布阵?”落西问。
  “略懂。”
  “我哥是谦虚!”金子对金何在道,“你要是略懂,那爹的脸往哪放呀?”
  落西笑道:“谦虚过头是虚伪了呀。”又正色道,“你可会布化恨阵?”
  金何在略一沉思,道“应当没问题。你是想?”
  “嗯,麻烦你今日于梅林中重布一阵,我想闯阵。”
  “你还来呀?”金子道,“我们昨天进去的时候你哭得多利害,像疯了一样。”
  落西有点尴尬,又道:“今日不同。”
  金何在道:“世间哪有心无怨恨之人。所有人,包括三岁痴儿,皆会有怨恨之事。能化恨者,皆为得道高人。小七若能出阵,只怕要得道了。”
  “好吧,若我出阵,必带你们升天。”
  金子大笑,金何在仍是温和一笑。
  “对了,你们知道江湖上有个人叫风流杀吗?”落西仍是吃着浸透豆浆的油条,这豆浆油条,就数如来客栈的最好吃。
  对面二人闻言却不说话,只是盯着她。
  落西忙舔了舔嘴角,难道嘴上沾有豆浆油条不成?
  金子却是压低了声音:“你认识?”
  似乎……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落西轻声道:“不认识,只是听说,名字好像挺风流的。”
  “那就好,”金子拍拍胸口,“也是,你若是见了,便不一定有命活下来了。”
  落西心惊:“此话怎讲?”
  “你可知江湖上有‘风花雪月’?”
  “曾听闻,但并不知是何人。”落西点头,又想了一下,“‘风’是指风流杀?”
  “嗯。”金子点头,“这风流杀排第一,是杀生盟盟主……”
  “咳咳!咳咳!”落西被豆浆呛到。
  “你没事吧?”金子忙拍她的背,没意识到她神情上的变化,又继续道:“他的武功出神入化,传说是天下第一。但利害到什么程度,就无人得知了。他终日戴着面具,若是揭下面具,便无活口。杀人不眨眼,千万别靠太近。”
  落西忙小鸡啄米般点头连连应是。我勒个去!会不会只是同名而已?
  “另外的‘花’,则是指无极宫宫主花一叶,但江湖上还没有人见过,不知男女,但听闻是人畜无害,深谙世事,却不问世事。‘雪’则是雪女,第一毒门千刹门门主之女,出生时便一头银发,肤白似雪,唇无血色,人称雪女,三尺之内皆有毒素。‘月’则是指新城镖局的一对双生女,新月和满月,这二人,相隔十里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知道对方要做什么说什么。”
  “额……”落西心思,这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呀。
  “小七,你行走江湖多年,却不知江湖事。像江湖上有名的,南洛医北牧毒,话说,那个牧仙儿……我每次见她总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感觉我是挺喜欢她的,她对我也挺好,但我却觉得她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怪怪的……好像抢了她什么东西似的。”
  “额……这个嘛……”落西摸摸鼻子,女人的直觉果真是准到让人毛骨悚然,“她自小便与洛时定了娃娃亲……”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她该不会……”
  落西点头。
  “开什么玩笑!她想到哪去了!”金子气愤道,别人可以侮辱她的清白,就是不能侮辱她的审美观,虽说洛时长得俊,但一点武功都不会!不会武功的男人,在金子心中就等于三级残障人士。
  “我的夫君,就算打不赢我大哥,至少也要打赢我吧,像洛时,手无缚鸡之力,我十招之内便能搞定他,说不定连你也能打赢他……”
  “我真的能打赢他。”落西很认真地看着金子道。
  金何在起身道:“我去准备布阵的东西,先行告退。”
  落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总感觉他刚刚像是在说:我去拯救地球了,你们慢慢聊。
  落西与金子二人又继续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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