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隔着裤子,司鸿初也能发现手感极好。 随后,司鸿初一把把金宝宝抱了起来,金宝宝一点都没有反抗,只是伸手不断拍着司鸿初的胸膛:“你坏,你坏蛋,怎么可以打人家…” 司鸿初抱着金宝宝出了迪吧,金宝宝已经半昏迷了,不管司鸿初问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摆手。 这样一来,司鸿初颇感为难,不知道金宝宝住什么地方,就算是送回学校,寝室也关门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金宝宝吧唧了两下嘴,随后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司鸿初的脖子。 司鸿初感到很痒,又有点舒服,身体跟着哆嗦。司鸿初可不是柳下惠,这么挑逗性的动作,有点受刺激了。 看着金宝宝的身子扭来扭去,司鸿初开始寻思,要不要干脆找个酒店开放,痛痛快快的大干一场。 据说,在大学里,处男是要受嘲笑的。可惜自己却一直守身如玉,却没有机会献身,金宝宝身材这么火爆,干脆直接用来脱贫致富奔小康,也算是实现了屌丝大逆袭。 但是,金宝宝是个很可爱的女孩,毕竟不是曹姐手下的那个女杀手,这样做让司鸿初有点负罪感。 干了,是禽兽,不干,禽兽不如。不管怎么样做,最后都不是人。 司鸿初咬了下嘴唇,压住心中的谷欠火,把金宝宝放了下的来:“把你手机给我,我给你同学打电话,让她们过来接你。” “我不…“金宝宝的胳膊勾着司鸿初的脖颈,嘟着嘴说道:“楼管阿姨不会开门的,我又喝这么多的酒,同学肯定会笑话我…” “那怎么办?” 金宝宝靠到司鸿初身上,似乎睡着了,半天没反应。 司鸿初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吧嗒了两下嘴:“在外面找个地方住吧。” 有一度,司鸿初怀疑,金宝宝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不过很快的,司鸿初明白了,金宝宝的思维早已经模糊,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谁在一起,完全是下意识的说话。 司鸿初思忖片刻,最后点点头:“好吧,那就不回寝了,咱们在外面住!” 金宝宝似乎根本没听到,扎到司鸿初的怀里又睡着了。 司鸿初拦了一辆计程车,抱着金宝宝上了车,吩咐:“找家酒店。”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你要什么的档次的?” “快捷酒店。” “哪家?如家、七天、星期八…” “都行。” “差很多钱滴。” 司鸿初心绪烦乱,吼了一声:“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司机不再问什么,开着车上路了,不时通过后视镜看看司鸿初和金宝宝。 过了一会,司机好像有点耐不住寂寞,又开始没话找话:“你们是同学?” “对。” “晚上出去玩了?” “对。” “怎么这么晚才回去?” “你管得着吗?” 司机根本不在意司鸿初的态度,嘿嘿一笑:“她是不是喝多酒了?” “我不想聊天,你别说话了。”司鸿初很无奈,怎么碰上一个话唠。 也就在这个时候,金宝宝身子一滑,刚好趴在了司鸿初的两腿之间。更要命的是,她半张的小嘴,正好对准了司鸿初最关键的部位。 司鸿初身子一震,感到一股烈火从丹田燃烧起来,向全身蔓延开来,最后烧得脑袋“嗡嗡”作响。 司鸿初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高举着两手,一动不敢动。 “什么东西啊,这么硬。”金宝宝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张嘴用力的吮了一下:“是棒棒糖吗……。” 司鸿初哭笑不得:“还真是棒棒糖。” “我喜欢棒棒糖。”金宝宝说着,又吸了两下,还伸出小手摸了摸。 司鸿初的身子一抖,全身血脉贲张,脑袋嗡嗡作响,差点没当场爆发。 司鸿初很想把金宝宝推开,但这种感觉太奇妙了,又有点不舍。 金宝宝的一双小手摸来摸去,小舌头不时舔几下,让司鸿初觉得灵魂都快出窍了。 何况,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可能会注意到后面的动静,这种随时被发现的危险更带来一种异样的刺激。 快感在不断增加,司鸿初强自忍着,不住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行,不能就这样交代了。” 车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迷迷糊糊的金宝宝扭动几下身体,直接把手伸进了司鸿初的裤子里。 司鸿初闷哼了一声,一下按住金宝宝的头。 差一点,司鸿初就要爆发,过了一会,金宝宝似乎感觉有些累了,终于放过了司鸿初。 很快的,车子来到一家快捷酒店门前,司鸿初一伸手:“二十五块,谢谢。” “不对啊,怎么开了这么远。”司鸿初质疑道:“我们学校附近有的是酒店。” 司机狡狯的一笑:“你又没说去哪个酒店。” “你这是宰客。” “你可以不付钱呀。”司机懒洋洋的道:“要不,我们报警,让警察先生评评理。” 司鸿初实在不愿废话,只好掏钱给了司机。 在司机看来这是心虚的表现,他回头看看司鸿初,含义不明的笑了笑:“时间很晚了,要注意安全。” 司鸿初懒得理会司机,抱着金宝宝下车,进了酒店的门,开了个房。 等到进了房,司鸿初把金宝宝扔在床上,一头冲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个澡,这才勉强把谷欠火压了下来。 深吸了几口气,司鸿初来到外面,顿时傻了。 金宝宝探出半个身子,正在大吐特吐,地上乌七八糟,整个房间都是一股酒气。 看得出来,金宝宝今天很郁闷,所以才会喝成这样。 本来,她带着司鸿初出来耍流氓,既可以完成社会调查报告,又可以顺便开一下眼界,见识当今的男女关系是什么样。 没想到调查遇到一系列的麻烦,如果不是司鸿初认识那个什么曹姐,只怕两个人甚至可能走不出迪吧。 听到有人走过来,金宝宝抬起头,脸上挂着难受流出的泪珠:“学长,对不起,我好像喝多了。” 金宝宝吐了一番,脑子清醒了一些,至少没再逞强喝酒。 “你也知道自己喝多了?”司鸿初摇摇头,拦腰把金宝宝抱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吐。” 随后,司鸿初回到房间,把床单被罩全都换了下来。 好不容易,金宝宝总算吐完了,踉跄着脚步回到房间。 司鸿初无奈的问:“还难受吗?要不要带你去医院看看?”###第六十六章 直把杭州作汴州
金宝宝抬起头,呵呵一笑:“不用了,没事的,过一会就好了…” “你把衣服也脱了吧,我一起交给服务员。” “干嘛。” “当然是洗洗了!” “哦。”金宝宝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一头扎到床上,半天没反应。 司鸿初没办法,只好先把床单被褥拿出去,交给了楼层服务员,又要了一套新的。 服务员看到床单被罩的样子,一个劲的皱眉头。司鸿初没办法,忍痛给了几十元小费,对方的眉头才算舒展开。 回到房间,司鸿初吓了一跳,金宝宝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浑身赤果果的。 她摆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造型,一个人把整张床全部占住,一双浑圆饱满的大腿不住来回摩擦着,嘴里时常呢喃几句什么。 司鸿初把衣服拿起来,又出去交给了楼层服务员,随后回来把金宝宝抱起来,想把睡姿摆正。 金宝宝没完全睡过去,发觉有人抱自己,伸胳膊搂住司鸿初的脖子,脑瓜直接埋在了司鸿初的胸口。 金宝宝身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死死贴在司鸿初的胸口上。一双大白兔距离司鸿初的脸庞咫尺之遥,只要一低头就可以舔到。 司鸿初只觉麻酥酥、软绵绵,仿佛身上传过一股电流。 好不容易压抑下去的谷欠火再度燃烧起来,某个部位马上有了反应,不争气的呐喊起来。 这让司鸿初左右为难,很想把金宝宝放到床上,然后盖上一层被子,避免继续刺激自己。可司鸿初却又有点舍不得,哪怕什么也不干,多享受一下这样的感觉也好。 金宝宝在司鸿初怀里不住扭动,像是找什么东西,小手胡乱摸索着。这让司鸿初觉得自己的身体快爆炸了,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摔倒。 “不能再待下去了。”司鸿初鼓足勇气,把金宝宝放到床上,盖上了被子,转身要离开。 司鸿初已经决定,还是禽兽不如好了,让金宝宝安全的在这里睡一觉。 金宝宝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要是明天醒过来,发现赤果果的跟男人在一个房间里,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于是,司鸿初想去再开个房间,可是刚走到门前,金宝宝猛地叫了一声:“你别走。” 司鸿初回到床前,停住脚步,伸手摸了一下额头,发觉有点烫手:“你不会生病了吧。” “别走。”也不知金宝宝是不是听到司鸿初的话,伸手抓住司鸿初的衣襟,嘴里喃喃的道:“别走,我害怕,你别走。” 司鸿初站在那里没动,金宝宝似乎有了安全感,带着笑意又睡了过去。但只要司鸿初动一下,她就会马上惊醒,嚷着让司鸿初留下来。 司鸿初又一次左右为难,自己离开也不是,如果不离开,又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些什么来。 叹了口气,司鸿初抬手轻轻拍了拍金宝宝的肩膀:“好吧,我不走。” 入手滑腻柔嫩,司鸿初看着柔软的酥月匈和挺翘的臀部,再次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之间,司鸿初发觉,金宝宝似乎有什么心事,应该不是为了一份区区的社会调查报告。 刚到一个新环境的时候,人多少会有点冒险的欲望。司鸿初初来大学,就很想见识一下真正的大学生活,还有这座城市的面貌。 但是,就算金宝宝带着司鸿初出来玩,也是自己想要见识一下, 却也不至于喝这么多酒。 金宝宝虽然看起来阳光活泼,实际可能有很不开心的事,只不过一直隐藏着。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的潜意识爆发出来,才会有这样的表现。 想到这些,司鸿初欲念全消,躺到金宝宝身边,望着天花板发呆。 过了一会,困意上涌,司鸿初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恍惚间,司鸿初来到了一个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