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君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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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夫君可欺-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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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得到什么?”

李月梅关门的动作滞住了,她静默着伫立了一会儿,过了许久,才笑道:

“怎么,我不能想救就救吗?”

裘晚棠叹了声,低道:

“我很感激你,只是明白,这话我是不信的。”

毕竟,当初暗示她去那儿的也是她。

李月梅知她在担心甚么,她勾唇浅笑,道:

“那好,若你一定要许我个代价。我也便不拿白不拿了。”她zhizhi抬头,直直的望向裘晚棠,“我的要求简单的很,你一定能办到。”

————

晨昏不辩,暗无天日。裘晚棠在这里空空的过了几日,她身上的伤仍旧没有褪去痛意。只是相较前几日来说,要好了许多。

她被困在这儿,寻不到机会出去。是以她明知这就在丞相府的某处,却只能干干想着,那些行色匆匆的人或许是她熟悉的,正从门前走过。

李月梅自从那日之后便再没有来。只是吩咐着人送来一日三餐和药,几天里,也只有墨渊三人陪在她身边。仔仔细细的服侍着她,怕她受了一点不适。

尤其是墨渊,她刚醒来时,见她双眼已哭肿,如同核桃一般。

李月梅虽然不来,裘晚棠却不能不想着她。那日她说的那个条件,真正让她反应不过来。

——若有一日我死了,替我把尸首烧了,撒到城外的栾山上罢。

她为何,会有这样的要求呢?

裘晚棠不禁古怪,只是她没头没脑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只得暂且搁下她不提。

与此同时

戚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全身一颤,险些没有当场厥了过去。若不是此刻扶着椅子,恐怕她连站都站不大稳了。

“夫人,身体要紧。”

一旁的李嬷嬷连忙上来搀住她,“二少奶奶吉人自有天相,定是不会有事的斗罗大陆ii绝世唐门最新章节。”

戚氏脑子里头一片空白,想起她看着裘晚棠从小到大,那般聪慧可人的模样,品貌礼节更是没话说。自打她嫁进来,蓠儿便像变了个人似的,渐渐也有了几分人气。如今却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种事,这让她如何同国公府交代,如何同外出探友的蓠儿交代?!

“你,你们主子可知晓了?”

戚氏抖着唇,问了裴竺裴磬道。

二人俱是摇头。

“这事是瞒不了的,找个时机,便告诉你们主子罢。”

戚氏抖着唇,不忍道:

“叫你们主子快些回来罢。”

戚氏虽已派了许多人去,但凭着那仆人所说的情况,只道裘晚棠活下来的可能性是极小的。当下便抓了李嬷嬷的手,道:

“。。。扶我去佛堂罢。”

她微微闭了眼,眼底是一片沉痛。

是她,没照顾好棠娘。

戚氏这边走了,那头裴竺裴磬却不知该怎么办了。他们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写了信笺,派人送去给裴蓠。他们之前也一直在外办事,只是不曾想刚回来,就得知了这样大的消息。只怕他们主子那头,是要闹疯了。

他们猜的的确没错,彼时裴蓠正和另几人商讨有关那进来不安分起来的正亲王之事。他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地位非同一般,若是他要做乱,恐怕会有些棘手。

“我曾知一个旧王府里被赶出来的下仆说过,这正亲王原本还有一子流落在外。只是不是现下的王妃生养的。至于那女子是谁,就没人再知道了。”

其中一人这样说道,他一说晚,就另有人接口道:

“那那人可找到了?”

“只怕不曾。”

裴蓠摸了摸下巴,思衬一会儿,微微开口道:

“或许——”

然而话至一半,就被一个突然闯进来的下人给打断了。

“何事这样毛躁?”

裴蓠不由皱眉道。

那下人连忙把一封信笺交到他手上,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爷,裴竺那头有加急之事。要我速速来带给爷。”

裴蓠闻言,挑了挑眉:

“他竟也有慌的时候,”裴蓠边说边拆开了信封,慢慢查看下去,“我猜,说不定是这小子——”

裴蓠的笑容,在看见那信之后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他不敢置的捏紧了信,力道之大,快要将信也捏的粉碎。

“晚棠,晚。。。”

他这会儿,赤红了眼,肝胆欲裂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多个作者有话说:亲们,求评论求收藏嗷嗷嗷

第一卷 64…调教男主

裴蓠把那信笺紧紧捏在手中;扔了那一大堆的公文事务。甚至连道声离开都不曾;就立刻夺门而出,一路赶到府邸的门外。

那些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身后的下仆险些跟不上;等到了外面之时。已然上气不接下气;而裴蓠则翻身上马,一挥马鞭马便嘶鸣一声,飞奔而去。只留下一片飞扬的尘土。

那下仆看着前方迅速消失的身影,登时傻了眼。

那他,该怎么办?

裴蓠迎着那扑在脸上的剧烈的风;攥着马鞭的手几乎要把绳子扯断。此刻他脑中一片昏沉,那封信笺上的字一个一个的剜在了他心里。他不知道现在自己该做甚么。他现在只想赶回去;确定她还在。他不敢去想,那个会浅笑着逗弄他,看着他羞恼的女子;那个从头到尾,都不在意他人所说,一心一意待他好的女子;那个在洞房花烛夜,会捏着他的鼻子,心疼的叫他呆子的女子。

会舍得这么丢下他吗?

他的牙关咬破了唇,嘴里是一股血腥味。他现在独恨自己,明知她是危险的,还留下她一个人。哪怕是把她带在身边,遭到危险之时,起码他还看得见她,还能触的到她,护的住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她生死未明,他却不知从何找起,像个无头苍蝇一般。

“晚棠……”

裴蓠低声呢喃,他的心口不停的抽动,那失去挚爱的强烈痛楚,延伸到四肢百骸,化为千刀万剑,割破了一道又一道伤口。

他是恨的,除了自己,还有那些人。然而他越恨,面色就越是平静。只有那双看似泛着浓色哀恸的双眼,波澜翻滚,隐藏着滔天的怒火。

从这里赶回去要三日,裴蓠每日只喝些水,快马加鞭,在第二日的日落前就赶到了府里无限欲望之门。裴磬裴竺在门口侯着他,见到他进门,二人都上前道:

“爷。”

裴蓠这几日都不曾阖眼,现下风尘仆仆,模样十分憔悴。

裴竺和裴蓠对看一眼,心中都有些无力。

二少奶奶对爷而言意味着甚么,他们再是清楚不过。

他们把手里的包裹递给裴蓠,道:

“爷,这东西——您还是瞧瞧罢。”

裴蓠接了过来,几下拆开。那软缎面儿里,都是厚厚的信笺,一些是他给裘晚棠的,一些是裘晚棠写给他的。

二人这十数天的通信,全被人拦了下来。

裴蓠的手微微用力,瞳孔深处一片黑暗。

“爷……”裴磬试探着说道,“二少奶奶没收到爷报安的信笺,心中担忧,就只好出门去寺庙为爷祈福。在路上——”

裴磬的话没有说下去,裴蓠却明明白白了。

他捆住那个包裹。嘴角抿的紧紧的,似笑,似讽。

莫霄之,你可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兄弟。

他牵过裴竺裴磬备好的新马,没有时间休憩,就驾着马一路向着城郊而去。那里有一个秘密的据点,莫霄之没事时都在那里。

不过半柱香的时辰,他就到了那府邸门前。他打开旁侧一个幽闭的通道,这里能够直接通向他的书房。

在整个过程中,裴蓠都非常平静,平静的诡异。他只是绷着一张脸,显得有些失神。

地道越来越亮,裴蓠走到那光亮旁侧,板转了机关,那门就缓缓的移开了。

地道的出口点设的隐蔽,那门开了之后。映入眼帘的便是隔着一道屏风的莫霄之,彼时他正焚香描画,听到暗室门开,他便立刻略显喜悦的抬起头来。但当看到来人是裴蓠时,他就夸张的叹了一口气,丧气道:

“原是你啊,可白叫我欢喜了一场。”

裴蓠的身子藏匿在阴影之中,显得有些晦暗。他勾唇轻轻一笑,却不自觉带了几分嘲弄:

“怎么,你可是约了谁?”他低低道,“或者说,在等哪个人给你递消息?”

莫霄之便是再迟钝也感觉到了不对,他微微蹙起眉头,不解道:

“你这是怎么了?说话这般怪异?”

裴蓠一步一步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莫霄之这才发现他神情中透着一股直白的冷意。双目充斥着血丝,不复往日精神。看那模样,仿佛是经历了甚么莫大的痛楚。

“你……”

莫霄之迟疑了,他不明白究竟裴蓠遭遇了何事,会变成这样。

“莫霄之。”

裴蓠抬起头,右手抓着那沓信笺,语调明明是平淡无波的。莫霄之却从中听出了积蓄着的愤怒:

“这便是,你说的会派人护着她吗?这便是,你许诺我的话吗?”

莫霄之的脸色冷了下来,他从椅背上起身一个人的时空走私帝国。目光中带着一股肃然之气,这一刻,他才变成了真正的皇家之人:

“裴蓠,你的心思放的太多了。这不是一件好事,那女子,很有可能成为他人要挟你的手段。你带着那东西,终归是不安全的。”

裴蓠闻言,起先是一阵默然。随即,他忽然笑出了声,越笑越响亮,带着难以名状的讽刺,让莫霄之的心不由跟着提起了。

他知道日后裴蓠清楚了这事定会发怒,只是不明白为何来的这样快。还有,他的表现出乎了他的意料,难道那女子,当真对他如此重要。

裴蓠笑完,眼角竟带了泪。莫霄之看的一怔,忽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怕是真的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

“她,她,她莫不是……”

莫霄之的话止住了,裴蓠抽出剑,压在了他的颈上。剑刃锋利,便刺破肌肤,留下丝丝鲜血。

“她收不到我的信。心中着急,想要出门为我祈福。在路上被人绑了,后来,那些出去找的人只找到了四个刺客的尸体。她的马车坠落江中,她和另外三个丫鬟,生死未明。”

莫霄之语噎了。

他只想着截住信笺,让她不至于打扰到裴蓠。却没料到,那批人竟然防不设防。

裴蓠看出了他在想些甚么,便出言讥道:

“你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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