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儿子回到大床上,大叔犹豫了良久,跟江陵说起一事,“你说,我们要不要回去算了?我觉得,自己可能有些过於自大了。”
“那你会甘心吗?”也许是白天的事情同样给了江陵极大的刺激,此刻的他,头脑反而无比清晰,“以後就这麽跟我在一起了,你会不会留下遗憾?”
勒满哑然了。他突然发现,在江陵身上,似乎产生了某种变化。
作家的话:
大叔:嘤嘤,我错了。
小江:知道错了?那该怎麽办?
大叔:豪爽的衣裳一脱,来吧,你想干什麽就干什麽吧!
小江:疑惑了,这还是我家大叔麽?他是不是被穿越了?
众:齐用力踹,管他的,先上了再说!
小江:惊悚,原来乃们比偶更没有节操……
哈哈,收到不少礼物,桂花表示粉开心哟,谢谢大家的支持,还请继续努力哦~
(毫无疑问,这才是最没有节操的!!!!!)
☆、(11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0
乡村春日的夜,温暖而沈静。
窗外,有不知名的野花透进淡淡的香,混和著青草、泥土、鸡犬与露水的味道,有一种朴素的,自然的,蓬勃的力量。
江陵侧过脸,看著枕侧的勒满,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多了一层成熟的光。
“刚知道阿泰丢的时候,我确实很著急,也很生气,才会对你说要回侯府的话。如果他真的找不回来了,我想,这辈子不用我来恨你,你就会恨死你自己,对吗?”
勒满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已经坦白了一切。如果阿泰真的丢了,他一定会自责而死。
江陵淡然笑了笑,“真要是那样的话,可能我这辈子也会怪你,怪你为什麽不把孩子看好,为什麽要去收拾这些破烂。但是後来阿泰找回来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吗?”
勒满不知。
江陵静静的告诉他,“那时候孩子找回来了,我也冷静了。再看著那一堆破烂,突然想明白了。孩子丢了,其实并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如果我能多帮得上忙,让你不必那麽辛苦,以至於累得分了神;如果我能再仔细一点,把孩子安顿好再走,也许这样的意外就不会发生了。那一车的破烂,虽然不值什麽钱,但对於普通家庭来说,还是很要紧的。否则,李大婶不会给我们收拾得那麽好。後来,他们也不至於连杯茶都没让我们请他们喝。你看重那些东西,也是情有可原的。”
勒满真没想到,江陵居然能这样的理解他,这让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但是愧疚依然还在,犹豫了一下,他低低的道,“谢谢你能这麽说,但今儿出的这事还是我的错,再怎麽看重东西,也不应该没看好孩子,是我疏忽了。”
江陵挑一挑眉,“阿满……我以後就这麽叫你吧,你觉得你需要跟我说谢谢吗?”
勒满一怔,他什麽意思?
江陵的眼睛里有了几分危险的神色,他支起肘,俯身半压在他身上,伸出一只手,拈起他的下巴,“阿满,我记得你说要跟我出来住,是过一段平凡的家庭生活,对吧?要看我在这三年里,能不能尽到一个伴侣,一个父亲的责任,对吧?”
勒满的心跳得快了几拍,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江陵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既然如此的话,你为什麽还要对我道谢,你为什麽要把家庭的担子一个人挑起,只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帮手呢?”
勒满有些茫然,自己是这麽做的吗?
江陵一一举证控诉,“从一开始到靠山村落脚,到决定种药材为生,你都没有跟我商量过。是,我承认你就算跟我商量了,我也帮不上什麽忙,但什麽都不问对方的意见,就自己做决定,这就是对的吗?”
勒满觉得很冤,“可我……我不也是为了家里好麽?而且有些事,你并不懂得。”
江陵略带自嘲的一笑,“是啊,我是什麽都不懂,什麽都不会。所以当你决定去采药的时候,我就留在家里,当你决定去卖药的时候,我就看著孩子。当你让我去买干粮的时候,你就开始收拾东西。你总觉得你的想法都是对的,所以只要你想到了,你就会去做。”
略顿了一顿,他残忍的问,“那阿泰怎麽会丢的呢?难道我走的时候没有告诉过你,让你好好呆著不要动,看好孩子就行了麽?”
这……勒满一时语塞了。
江陵看著他,目光有些严肃,“阿满,我不是你的弟弟,更不是你的儿子。我是你的伴侣,同样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也许你觉得我还不够资格做你的伴侣,做一个合格的好父亲,但我已经是了,你就得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如果阿泰今天发生什麽事,这不光是你的责任,也是我的责任。
你今天应该在我指责你的时候,大声跟我吵,骂我这个当爹的没用,才害得你那麽操心,那麽费力,才以至於弄丢了孩子,而不是默默的一个人全盘承受。”
是……这样麽?勒满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但他本能的,内心有个声音,已经在赞同江陵的说法了。
“看著我!”江陵翻身骑在他身上,捧定他的脸,将他神情恍惚的目光紧紧攫住。
“你要跟我在这里生活三年,可以。但既然是我们共同组建的家庭,你就必须同样尽到一个家庭成员的义务和责任。否则,你光是面上一套,心里却不以为然,这对我来说,是不公平的。”
“我没有!”勒满被他的眼光盯得有点发慌,不假思索的就加以否则。
“你没有麽?”江陵讥诮的一笑,“如果你没有的话,为什麽在饥渴得要发疯的时候,也不肯找我?”
一下子血涌到耳根,烧得满面通红。江陵说的是上回的事,勒满还以为就此揭过,没想到他还是翻出了旧账。
俯下身,江陵在鼻尖距他不到两指宽的地方停了下来,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让勒满可以听清他的每一个字,看清他喉结的每一个滚动。
“在这个家里,你不仅要做好孩子的父亲,你还得做好我的──妻。或许你不喜欢这个字眼,但事实就是如此。我是你的男人,在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得满足我。在你想要我的时候,也没什麽好害羞的,直接跟我说,而不是忍著憋著,等我来发现。”
勒满的心乱了,呼吸也全乱了。
眼前的江陵好象不是他从前认识的那个少年了,他的身上开始散发出一种霸道又成熟的味道,莫名的让他心慌。
“今天你被吓到了,直到现在你还很害怕,还很紧张,你的身子一直在抖,你想要人抚慰,却不敢来找我。只好偷偷坐在儿子床前,傻傻的盯著他,以此来平静自己,可这些,都是没有用的。”
江陵一面说,一面不紧不慢的解开他的衣带,那态度从容自然的象是在吃饭喝水般,再正常也不过,却让勒满害怕了。
“你要做什麽?”他其实已经明白了,但还是无法接受,抓著他的手,“孩子还在旁边!”
江陵笑了,笑得有些邪气,有些小坏,“从前他们在旁边的时候,咱们也不是没做过。就是给他们看到,他们还这麽小,懂什麽?”
“不行!”勒满不知为什麽,有些怕这样的江陵。
江陵温柔却坚定的将他的衣裳一件件的剥下,扔开。很快,两人就赤裸相对了。
作家的话:
小江:怒,卡H是不道德的!
大叔:哭,偶不要做。
众:走吧,咱们组团去刷桂花,揍那坏丫!
两只小包在一旁拍著小手欢呼:好哦好哦,偶们要看戏。嘿嘿,票票和礼物啥米的,都给偶们!
(某桂头顶锅盖爬下。)
☆、(19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1
月色透过窗棂,朦朦胧胧的照进帐子。
勒满完全不敢看,拧著脖子把脸避开。江陵管不了他死死闭上的眼睛,却可以拉著他的手抚摸著自己身为男人的骄傲,低低调笑,“虽然我挺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但有时候,在床上放荡一点,会更讨人喜欢。”
勒满无言以对了,遇上这样的人,让他还有什麽好说的?
与以前每次欢好前充分的前戏调情不同,今天的江陵只折腾他的一双手,用他的双手把自己的欲望迅速撩拨起来了,就拉开他修长匀称的大腿,稍作扩张,就以正面的方式缓缓的进入他的身体。
干涸的甬道还没有完全做好准备,当然会疼。但江陵不管,似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坚定的向里楔入,还出言抱怨,“你就不会放松点吗?腿张开点?忸忸怩怩,当自己还是雏?”
勒满就是泥人,也给激起三分土性,“你,出去!”
黑暗中,忽地传来江陵的哧笑声,“这就对了嘛,觉得不舒服了就说,发脾气也行,干嘛在床上老跟个哑巴似的?有时我真怀疑,你从前跟你老婆到底是怎麽过的。”
猛地,察觉到勒满的身体一僵,江陵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诚心诚意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
可是停了停,他忽地恍然,“你是不是从前跟你老婆在床上一直不和谐,所以才弄成这样?那咱们可不能这样!”
那要怎样?勒满很想反问一句,却只觉得满口苦涩。
他和前妻,从洞房之夜起就不如意,馨兰不喜欢他,在床上总是很勉强。勒满起初以为是她不适应,很努力的温柔再温柔,体贴再体贴,但馨兰还是那样子。每次欢好,都紧皱著眉一脸的痛苦,好似在完成什麽任务一般。
这样的情形一多,再热的心也渐渐结冰了。勒满甚至开始自卑,以为是自己的特殊体质造成的,更加不敢强求什麽。等到馨兰背叛了他,他才终於明白是怎麽一回事。
那时,囚禁著他的果诺为了刺激他,带他去偷看馨兰和情夫奇瓦的交欢。勒满那天一直闭著眼睛,但奇瓦有句话,他一直记得很清楚。
“兰姐,你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