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嘎先是习惯性的应了,可随即又改了口,“你站在这儿,万一有人来了怎麽办?不如这样,”他把自己身上的大褂脱下,“你先穿我这个,从这儿到我家也没多远,我带你走小路,一定不给人瞧见。”
秀珠想想也是,便伸手接了他的衣裳,一脸嫌弃的披上,低声催促,“那走快点!”
赵二嘎连声应著,在头前带路,秀珠快步跟上,并没有注意到赵二嘎一路不时的回头偷瞧著她,一手还不时在裤裆前按两下。
江陵收拾完了自家的药田,本准备拍拍手回去了。可站在高处远远一望,看见李奶奶家的田了。
差点忘了!李大叔不在,还没人浇水呢。江陵挑起空水桶,拿上锄头等工具,就继续去那边忙活了。
时候已经不早了,附近的农田人家早就收拾完,陆续回家去了。空旷的梯田里,只有江陵一人还在忙碌。时气渐渐入夏,早春播种的庄稼已经到了第一茬收割的季节,高大得足以将江陵一个人的身形完全遮掩,无人发觉。
秀珠随赵二嘎走小路到了他家,且喜一路无人发现。
刚进他家的门,就见屋里乱七八糟的,带著单身男人特有的杂乱,明显长期没有好好打扫过了,散发著男性强烈的腥膻味。
一脸厌恶的连坐都不愿坐,秀珠就捂著鼻子道,“你快把衣裳拿……”
忽地,背後一阵大力袭来,在秀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给人扑倒到炕上,压在了身下。
“好秀珠,他不稀罕你,俺稀罕你……”赵二嘎已经憋了许久了,下身早就坚硬如铁。在抵著秀珠绵软的身体时,差点一泄如注。
没有经过人事的男女对於性事还有一定的免疫力,可象赵二嘎这样,初初尝到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又失了老婆的鳏夫,日子有多难熬那是难以言喻的。
早在看见秀珠勾引江陵,或者说,看见秀珠今天这身打扮的时候,赵二嘎就有反应了。满脑子只转著一个念头,就是把她摁到自己身下,狠狠操弄。
起初,他还只敢想想,并不敢真的有所行动。可是,在看到秀珠撕裂的衣服时,他有些蠢蠢欲动了,内心有个无法控制的恶魔鼓噪著,令他一路鬼使神差的跟踪下去。
如果秀珠直接跑回家,那赵二嘎一定不敢有所行动,但秀珠停了下来,还站了那麽久,赵二嘎便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上前搭讪了。
一路把秀珠引诱回家,赵二嘎再也忍耐不住的扑上去求欢了。
“好妹妹,哥知道你想男人了,否则不会去找那个姓江的,但那小子光生得好,没用的!你看哥哥我,摸摸哥哥我这话儿有多大,这是个中用的!”
秀珠一碰到那滚烫的事物,就给烙铁烫到一般,吓白了脸,拼命挣扎,“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可是赵二嘎那一身肌肉就跟铁打似的,哪里推得动分毫?她越挣扎反而把身上的衣裳越撕越破,看得赵二嘎眼都直了,血哗地一下涌上脑子,连眼珠子都红了。
嗤!嗤!
连接几声布帛的撕裂声之後,秀珠的新衣服毁了,仅著一件红底绣花的小肚兜,和短小的亵裤出现在赵二嘎的面前。
“不!不!”秀珠看著他眼中的狂暴,紧紧抱著胸,骇得连连往後退。可她这样,无非显得她的胸更大,乳更饱满,姿态也更撩人。
赵二嘎最後一分理智也消失了,如狼似虎的扑上去,一把扯开秀珠最後一点遮身之物,强硬的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秀珠哭,秀珠闹,秀珠使出吃奶的劲撕打著,可是完全没有半点用处。
乡下房子彼此之间建得都有些远,就是摔锅砸碗也没人听见,更何况赵二嘎在她进门之後,已经牢牢关上了门窗。
强壮的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在有力的耸动间发出阵阵低沈而欢愉的吼声。殷红的处子之血随著男人的动作流下,在雪白的大腿上绽开无助的小花,触目惊心。
在血的助兴中,男人越加兴奋了,女人彻底绝望了。瘫软在那里,泪流满面著任由男人将生命的精华播散在她的体内,完成交合最重要的证据。
从女孩到女人,成长的过程很漫长,但有时,也只需要这短短的一瞬。
等身上的男人停下来,伏在她身上喘息,秀珠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身为一个女孩最宝贵的财富了。
“好妹妹,刚才是哥哥著急了。这会子,再给你来个舒服的。”
禁欲已久的男人不是那麽好满足的,尤其如赵二嘎般这麽强壮的男人。但他并不是只知一味蛮干的愣头青了,在抒解了最初急切的性欲之後,他尝试让放弃反抗的秀珠也得到此中的乐趣。
肥厚的嘴唇粗鲁的吻上娇美的双唇,蒲扇般的大手揉捏上傲人的双峰。
也许他不够温柔,也许他不够优雅,但怪异的感觉仍开始在全身游走。和方才狂风暴雨般痛苦的交合不同,有酥酥麻麻的感觉不顾秀珠的意愿,渐渐生起。秀珠隐约觉得恐惧,比刚才的强暴更加让她恐惧。
“你想干什麽?不,你别这样,别这样!”
赵二嘎的脸上浮现出与他平日里老实憨厚绝不相同的表情来,有一丝得意,一丝狡黠,还有一丝笃定和一丝调笑,“过一会儿,你就会搂著我,管我喊好哥哥,求著我不要停下来了!”
不要!她不要!
秀珠想要拒绝,但她本已成熟的身体在失守之後,很容易就给人勾起潜藏的本能。
也许她早已等待太久了,空虚得太久,寂寞得太久了,她早熟的身体似乎早就在等著被采摘的这一刻。虽然过程暴力了点,虽然对象不如她想象中的美好,但赵二嘎用他强壮有力的身体,证明自己确实是个合格的采撷者。
秀珠的呼喊渐渐变了调,她粗喘著,她呻吟著,她无法克制的发出令自己都脸红心跳的声音。
原本要推拒男人的双手变成了紧扣著男人不放;原本挣扎著的双腿夹紧了,紧紧吸附著在她体内造孽的凶器。
她主动把自己的双乳送到男人的口中,乞求著他的吞噬;她主扭腰摆臀,迎合著男人的冲击。
她再一次流下眼泪,却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尝到那让人欲仙欲死的高潮,如食髓知味般上了瘾。
雪白的肉体如不知餍足的蛇般主动绞缠上了男人黑壮的身躯,她口口声声的管刚才还恨之入骨的男人叫著好哥哥;她狂乱的吻著他,膜拜著他,恨不得做他脚下的一粒尘埃。
天地不存在了,日月不存在了,除了那至高无上的快感,一切都不存在了。
等江陵忙完李奶奶家地里的活,午时都过了。衣裳全都被汗湿了,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前胸贴後背的。不过看看自己的劳动成果,他还是挺满足的。舒展下酸痛的筋骨,把东西一收,赶紧去李奶奶家吃饭吧。
不过这一身的泥,去人家家里就太不好意思了。江陵素来爱干净,挑著东西先回了家。家里依旧静悄悄的,大叔还没回,真不习惯啊。想想晚上兴许还要孤枕独眠,江陵有些郁闷。
横竖家里没人,打了桶清水,把自己扒了个干净,哗地一桶水浇下,他舒服得打了个哆嗦。
正在搓搓揉揉之际,!地一声,大门被撞开了。来人直接冲到後院,看著浑身赤裸,正冲洗著的江陵,脸色铁青。
“来人,把这小子给我绑起来!”
干嘛啊?江陵赶紧捡了件衣裳挡往要害,看著快要杀人的村长和一干凶神恶煞的村民,莫名其妙,“叔,我……我干什麽了?”
作家的话:
小江:我到底干什麽了???
小阿泰:诚实的,你被人看光光了。
小江: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大叔:难道这还不是重点吗?└_┘
小阿昙:狗腿的抱著大叔的大腿继续揭发,老爹不止被一个人看光光了……
小江:(⊙ο⊙)
☆、(14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5
“你干什麽了?”一口浓痰吐到了江陵脸上,村长家的大儿子,一向温和敦厚的长贵义愤填膺的提起拳头,冲上前就揍人,“我们好心收留你们一家,没想到你居然是这麽人面兽心的畜生!你居然敢问你干什麽了?你欺负了秀珠!”
江陵因正手忙脚乱的套著衣服,一时不查便挨了他一拳,他长这麽大,何曾吃过这样的亏?顿时那火也上来了,出言反讥,“就你们家的秀珠,还是个不得了的人物麽?什麽叫我欺负她了?那是她活该!谁叫她不知廉耻的往人身上凑,也就你们家这样的才惯得出来!”
他还搞不清楚事态严重,只以为是自己骂了秀珠那几句,又推了她那一把,便被她回去哭哭啼啼的告了状。心想村长一家也太护短了,就这样的丫头怎麽能惯?
可他这话一说出来,却几乎坐实了自己的“罪名”,村长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了,那样的一种仇恨是想把江陵碎尸万断的!
“把这畜生绑到祠堂里去,让人去叫他大哥回来,咱们按著靠山村的老规矩办!”
“你们要干什麽?你们到底要干什麽?”江陵觉出不对劲来了,周围七八个小夥子竟是早就带了绳索棍棒等物来的,一拥而上,竟是将他捆了起来。
若是平时,江陵自然可以挣脱,可今天这情形却有些诡异,他一时忘了反抗,极力辩解,“我做什麽了,你们要这麽对我?就算我欺负她一下,也不至於这样吧?你们要是不平,咱们上衙门去讲道理呀!你们现在滥用私刑是什麽道理?哎,你们怎麽又打人啊?”
他双手被缚,此时便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一面说著,一面又挨了好几棍子。
村长冷冷的看著他,“衙门?我们靠山村祖祖辈辈就没过衙门!要讲道理,咱们便到祠堂,当著全村人的面去讲清楚!让你死得心服口服,带他走!”
江陵是真心莫名其妙,他不过是推了那丫头一把,骂了她几句,这些人至於麽?还喊打喊杀起来了,有这麽严重麽?
开祠堂,点香案,在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