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
一双美目早已涌出泪花,却强忍着不哭出来,锦霓抽噎一声,喊出来截断他的话。
“你又想自己一个人扛,你知不知道,这样子我会多担心,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担心……”
痛苦地哽咽出声,她委屈地瞪着他,双手习惯性地护住肚子。
忍着泪,她再次将手抚上他的脸颊,痴痴地看着他,叹息一声。
“我当然想要那什么莲花,可是,若是去,便一同去,一同回,你不离我,我也不离你。”
看出她眼中的执拗,不嗔握住她的小手,细细地轻啄,眉眼间还尚存犹豫。
“良灿留下,照顾香川,我们兼程赶路,想必用不了很久,速去速归,如今孩子的月份还小,我也不会行动不便。”
她继续劝说着,话语流畅得俨然事先练习过一般。
不嗔点着她的额头,笑道:“偏你道理多,就是月份小,我才担心,等到害喜严重些,我真不知道这一路上你要遭多少罪。”
锦霓捂着嘴,咯咯笑道:“大不了你伺候我!”
他朗朗笑了,将她抱起,侧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我恨不得伺候一辈子,就是怕情深不寿,我怕陪不到你走到最后……”
锦霓吓得捂住他的嘴,口里“呸”了三声,怨道:“不许瞎说!”
她抬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在他温柔的亲吻中闭上双眼。
今夜皇帝不知怎么,如此夜深了还不宽衣就寝,可苦了一众当差的奴才们,不敢走动也不敢言语,个个低头等着吩咐。
“猴崽子,咄,给杂家灵巧些,莫叫陛下看了龙颜大怒,手脚都麻利些!”
大内总管李福康扫着眼神,挨个训斥着,心里也叹了口气,自从那澜濯宫的主子去长安寺进香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宫里便人仰马翻,就连独宠后宫多年的胡贵妃,也被禁足与挽晴宫。
正说着,大殿里一声怒喝,紧接着便是第五鹤暴怒的吼声:“混账东西,给朕拖出去砍了!”
李福康暗道一声不好,赶紧颠颠地进去,弯腰一看,吓得也跟着那笨手笨脚的侍女一起“噗通”跪下。
一支玉簪,静静躺在地上,通体碧绿,如一汪泉水,精巧却不花哨,簪身上还刻着细密的花纹。
只是,已经碎成了两段。
锦霓在宫中,每日里不计其数的各色赏赐连番送到澜濯宫,就连皇后级别的金步摇,第五鹤也送去不下十只八只,可她偏爱插着这一簪,说是素净,喜欢。
如今她人找不到,第五鹤每每*着物事儿,今夜刚叫那小婢女取来,哪知道一步没走稳当,被地上的东西绊了一脚,跌倒了,自然也摔碎了。
碎了,断了,是不是他和她的情缘,也要散了?!
“朕养你们何用?人找不到,取个东西也不行,都反了!反了!”
气急攻心的第五鹤身形摇了一摇,站不稳,一手按在御案上,惹来众人的忧呼。
李福康这才想起来,赶紧膝行几步,仍是不敢站起来,哆嗦着从袖笼里掏出一张薄纸,呈于圣上。
“皇上,这是……这是奴才刚才路过澜濯宫,昭儿那丫头给奴才的,说是今儿收拾床铺,不经意发现的。”
一裁巴掌大的粉红纸笺,折成心形,凑到鼻端一闻,似乎还带着女子香闺的馥雅气息,熟悉的味道第五鹤浑身一颤,赶紧打开来。
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
大殿里龙涎香袅袅,一缕缕轻烟飘摇,周遭寂静得如一潭死水,却见帝王的手在颤抖,他反复读了几遍纸上的小字,忽然露出诡异的笑来。
“李福康,传朕的禁卫军统领来仅见,朕,要去抓她回来!”
卷六 蕴香 145
方良灿很不喜欢这个叫做汲香川的男人,虽然他清俊硬朗,而且面容精致。
他走到他的床前,冷冷凝视他,就是这个男人,让他的师父和那个女人都乱了心神。
的确很英俊,即使是眼睛紧紧闭着,双颊苍白凹陷。
他,也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
师父,狗皇帝,这个病秧子,她惹的桃花,还真是多。
愤愤一拂袖,良灿转身便走。
却不想,在他关上房门的一刹那,床上的男人,吃力地睁开了眼睛。
晕眩中,黑暗的房间里,他看不真切眼前,他很怕。
“娘……”
香川瑟缩了一下,躲进被子里,将它拉高,直把自己的脑袋都蒙进去,浑身发抖。
闭上眼睛属羊,这是二哥教的法子,说是睡不着,一只羊两只羊一直数下去,就能睡着。
香川开始数羊,无奈越来越清醒,他只觉得这黑漆漆的屋子里一定藏了什么吃人的怪兽,吓得他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一口气跑出屋。
整齐的院落,却不是自己熟悉的山庄,这是哪?!
香川慌了,脚下凉凉的,可是他顾不得了,惊慌失措地跑着,穿过厢房,向着正房的方向跑去。
紧闭的门,他不敢敲,爹爹脾气暴躁,若是夜里打扰他,一定会被狠狠教训一顿,饿上一天一夜不说,还要不停练功。
香川只穿着单衣,站在门外,眯着一只眼睛,从门缝里望去。
屋子里也是黑漆漆的,看不清,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床上的白色床幔,被风吹得一鼓一鼓。
“嗯……”
有好痛苦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后背一麻,不由得心跳加快,这、这是娘的声音么?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香川分辨不出,便将耳朵竖得更高,仔细地听着。
“呜……”
天啊,又是一声,香川受不住了,悄悄推开门,露出一丝缝隙,探着脑袋往里看。
这一看,简直要把他的眼睛晃瞎了!
一个好漂亮的姐姐,伏在一个看不清面容,却百分百不是爹爹的男人身上,她*,好小巧,好白皙,比娘还美貌!
咦,她嘴里,她嘴里塞得满满的,一吞一吐的,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开心,那是……
呀呀呀,那不是尿尿的小鸡。鸡嘛,不对,她嘴里的是大鸡。鸡……
香川险些喊出声了,吓得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心里怦怦地跳,却挪不开眼。
她嘴里含着的,就是娘说的,男子汉的命。根子呢!
香川眨也不眨,只觉得浑身都*得紧,难受得要命,可怕的是,他自己的那里,也开始有感觉了!
床上的陌生男女,投入得很,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探头探脑。
伸出手,香川发现自己的手怎么这么大,他疑惑地看看脚,好像脚也很大,他比量了一下门,自己长高了好多耶!
来不及高兴,听着不远处那娇滴滴的声响,香川睁大眼,只见男人的章,正在揉。搓女人的乳。尖,红红的,挺挺的,像是山庄里栽的红果树接的红果子。
他又热起来了,手,不自觉地往*里探去,这一摸,羞得他几乎要钻到地缝里,平时软绵绵的小鸡。鸡,现在怎么竟然变得这么硬,这么粗大?
香川吓坏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可是他再抬眼一看,那个男人还活得好好的,还挺高兴的样子,正把那个好看的女人的两条腿分开,按在自己的腰上。
香川撇撇嘴,紧盯着那两条*嫩的腿儿,不知为何,他不高兴起来。
为什么?
他觉得心里酸*的,不知道为啥,就是不高兴!尤其是看着,那个男人,竟然将自己那么大的东西,一点点地塞到漂亮姐姐的腿心里,听到她可怜的一声呜咽。
可是,他现在好兴奋,只觉得憋得难受,下面涨得发痛,手,不自觉地握住,来回搓弄起来。
唔,他越来越快,喘得越来越急,他怕被发现,一闪身,悄悄溜出去,靠着门外,偷眼瞅着里面,不断地来回抚慰自己。
一开始,他不熟练,动得很慢,还有一种羞涩的心理,卡在嗓子眼儿里的呻。吟声,也是断断续续的。
然而,那可怕的东西几下之后,完全变了一副模样,又紫又红,狰狞可怕,香川的俊脸上涌出汗水,一种莫名其妙的*逼迫他发出更深重的*来。
他脑子里都是刚才看见的那个女人,只几眼,却像是刻在脑子里一样!
好奇怪的感觉,他幻想着,是自己压在她的身上,自己的大鸡鸡,正在插着她!
他很快地*着,身子无力地靠在门上,闭着眼,想象着她的那张小嘴儿,含着他,一条红红的小舌头在上面舔弄。
终于,他闷哼了一声,狂野地摆动起腰臀,手上也愈发用力,终于有力地喷射出来。
香川看着湿淋淋的手掌,迷惑道:“我这是怎么了?那里面的人,又是谁?”
他想了好久,这才忐忑地将手凑到鼻子前闻一闻,被那股腥气吓了一跳,嫌恶道:“这是啥东西!”
说罢,他四下看看,这才将那白花花的一滩,蹭到门口的树干上,也忘了害怕,沿着来时的路,摸索着回去了。
“我去看看良灿起来没,买完东西就回来,给你带点吃的回来,想吃什么?”
一拉房门,不嗔握着锦霓的手,亲亲她的脸颊,温柔地开口。
“我要喝粥。”
锦霓也踮脚吻吻他,眼睛里亮亮的,“我去看看香川有没有醒过来。”
卷六 蕴香 146
女子莲步姗姗,丝毫看不出有孕在身,临走之前,锦霓希望能看见香川醒过来。
她推开紧闭的房门,直直向床走去,一撩床幔,却见床上被褥凌乱,手一探,已经凉了,想必人已经起来多时了。
“醒了?那去哪了?”
锦霓又惊又喜又怕,刚要出去寻找,左肩被人拍了拍。
她猛回头,正对上一脸困惑的香川,见她回头,胆怯地收回了手。
“香川,你醒了?怎么不去找我?”
锦霓抚着胸口,情难自已,一把握住他微凉的手,紧紧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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