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能说太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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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能说太细-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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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再瞅瞅他。江悦觉得这事有点乱。他叫她姑妈,她叫她妈?那他俩不就是表兄妹?

有奸/情的表兄妹?

带着狐疑的眼光,江悦在这二人之间来回巡视几遍,电光火石间幡然醒悟。怪不得于文当时会如此干脆地拒绝他的求婚,敢情他们俩是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众人都知杜老大自初恋别后再无恋情,原来他一直玩的都是地下恋。

原来所有的源头都出在这里。

爱而不得,这事儿得多痛苦。跟她的悲惨遭遇交相辉映,对他颇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

杜鑫玉因为着急张罗接风晚宴的事儿,所以对他们简单只交代了几句就拖着于文撂下这对孤男寡女走了人。

刚刚还顶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江悦站在门口看他忙碌,越看越觉得他背影凄凉。爱本没有错,可爱错了人就是他的不对了。轻则伤心落泪,重则指不定得怎么玩出来命呢!江悦觉得开导开导他是非常有必要的。她跟在他屁股后面,一门心思地在琢磨着怎么开口讲,一转身正好跟杜炯之撞了个满怀,他低头她抬头,双唇恰到好处地贴合到了一起。四目相对,江悦的脸瞬间红到耳后根。暗骂声该死的身高。却怎么也脱离不了他的吻……

喘息着拉开距离,江悦思虑着是不是要发飙个什么的,可话到嘴边才觉得在这事儿上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强迫她的事儿。

整理整理语言,尽量把话说的不尴尬:“你和于文的事儿我明白了。”

“嗯?”杜炯之有些惊讶她的平静。知道他们合伙骗她的事儿了?那应该也明白自己对她的良苦用心了。

继续斟酌着:“其实爱情最终的归根地也是亲情,爱情并不是为了占有才存在的,它只是一个载体,并不是全部。有时候人要懂得,该放弃的即便你有多不舍也不得不放弃……”说着说着自己的思想就先飘渺了,杜泽文和齐鲁再次挤上心头。

虽然她说的很乱,但杜炯之还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他微微蹙眉:“果然,EQ和IQ是正比。”

说罢转身自顾自地开始宽衣解带,皮带碰撞时发出的叮当声将江悦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抬眸正好撞上这令人遐想的一幕。

江悦愤怒了。她紧紧拳头,顺手捞起床边的枕头丢了过去:“把衣服穿上!”

杜炯有些愕然,弯弯双眼:“哦?难不成你要跟我在这里?”暧昧地看着这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笑的意味深长。

江悦愤愤转身,咬牙切齿道:“真是欠揍,谁说要跟你住在同一间房了?”

他凝眉:“自费。”

江悦这次吼的特有骨气:“成!”宁破财不破/身。

杜鑫玉的接风晚宴置办的特精致。为了迎合江悦的口味,特意将菜式中西合璧。未来侄媳妇第一次登门,杜鑫玉这老两口热情地直劝酒。其实不全是因为热情,两人未到时杜鑫玉就接到了大哥的电话,这次领导派达的任务是想办法让他们带个孙子回去。

任务艰巨,就冲杜炯之这脾气搁明面儿上自然不成。听闻江悦对酒素来没研究,所以杜家夫妇就用口味香甜的烈酒假装饮料给江悦灌了下去。

为了能将戏份做足,他们把杜炯之也蒙在了鼓里。好歹也是酒场上混出来的,是饮料是酒一口就知真伪。

待发觉事情蹊跷之后,江悦已经不明就里的牛饮了好几杯了。

“姑妈!”杜炯之生气地夺下江悦的酒杯,还未来得及数落他们,她就已经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

阳光透过厚重的暗红色窗帘慵懒地照在宽大柔软的床上,白色床单拖在地上,被褥被揉搓成了团,这场景煞是迷情。落地窗外鸟语花香,落地窗内寂静如夜,房间内充斥着酒精的气味,被窝里却是淡淡的血腥味。

雪白的被褥被轻轻掀开,柔软的被窝下露出一张精致的脸。她长长地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随后睁开了惺忪睡眼。望着艺术格调极深的天花板,她的脑子有片刻恍惚。她努力回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可记忆在她三杯下肚的饮料之后全是空白。头疼欲裂,腰酸背痛全身也像是被火车给碾压过似的,尤其是□,更是像被撕裂开了似的钻心的疼。

这场景跟这感觉太熟悉了!好像很久之前也发生过似的?脑中灵光一闪,柯南式的闪电劈过。江悦腾的起身,忙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很好,小衬衫还在,裙子也被团在了腰间,内裤,内裤——江悦低头一看,顿时震惊。

这红的是什么东西?

听到江悦的尖叫声,杜炯之口含牙刷懒洋洋的走出来,眯着眼睛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才缓缓提醒道:“又走光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面色如常,完全没有男人初次看女人时应有的那种羞涩和紧张感。

这个结果很明显,杜禽兽一定是趁她醉酒之后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禽兽行为!怪不得□这么痛呢,敢情是被人趁人之危趁火打劫了!更离谱的是,第一次没见红,第二次竟然见着了!

看江悦不停扭曲的脸,杜炯之抹掉嘴边的泡沫心情大好:“既然醒了,那就请江小姐离开吧。”

“离开?去哪里?”

“昨天你不是说要自费另找房间么?”

这下江悦是真的出离愤怒了。她是陪他来出差的,凭什么住房要自费?酒劲儿还没过去,她头疼的厉害。这会儿她可没劲儿跟他吼。她四平八稳地往床上一躺,开始挺尸。

杜炯之面无表情地丢过去一个包,江悦好奇地凑头上去,顿时暴怒,瞅人那包里都塞了些什么,风衣帽子还有一副墨镜。但凡是有点社会经验的都懂,这些都是遮掩自己不被人发现的必备道具!这是典型的玩过不认账,要说他昨晚对她做的是禽兽的事的话,那么现在他的行为简直就是禽兽中的极品禽兽!遇到这种事,江悦怎能淡定的了?她一个高窜起扬手送了他一记熊猫眼。

她的动作太过迅速,杜炯之尚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拳头就已经亲吻上他的面颊了。果然是热情似火,好一会儿了,整个眼睛还是火辣辣的疼!

还没等人杜炯之开口,江悦就搁一旁吼开了:“平时觉得你丫人五人六的挺像那么一回事,没想到背地里却这么缺德!白玩了人家就算了,还这样将人扫地出门。我江悦可不是省事的主儿,就算不为自己,我也要为曾经那些含冤受屈的姐妹儿讨个公道!”

虽不懂功夫,但杜炯之钻研了。跆拳道这功夫,只要贴近了身子对方就难下手了。所以面对她的拳脚,他迅速贴身将她禁锢在墙边:“江小姐,对于女人,我想你比我更了解吧?哪种是生理现象,哪种是被人□,这感觉你可别说你一窍不通。”

这么一提醒,江悦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她当时怎么脑子就短路了呢?第一次都没了,第二次见红那八成就是大姨妈搞的鬼了。□不适,不就是大姨妈来时的惯兆?可自个儿把人打都打了,再道歉就显得自个儿真怂了。她脑袋微转,计上心来:“你给我这些东西干什么?不让别人认出我,你这不是摆明了做贼心虚!”

杜炯之双手抱胸,退后一步像看到鬼似的上下左右打量她:“你觉得你这副样子能出去见人?”

江悦呼吸一滞,眼睛飘忽到他身后的镜子上。果然,双眼因为醉酒肿的跟一核桃似的,那头乱发此刻也跟一草窝似的,扯扯皱巴巴的裙子,更是窘迫,不消看也能猜的出那被大姨妈亲密接触过的短裙!人杜炯之给的这些物什不正好可以将她所有的缺陷都很好的遮盖住?

江悦的心里可谓是百感交集。心里虽屈服,可面儿还是死撑:“你就是有预谋有组织的,要不是我身体不适,指不定你会怎么着了呢!”

杜炯之微微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缓缓贴身上去:“江小姐,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你的动机。”

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江悦的心里莫名发憷。他比她高出多半个头,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他柔软细腻的唇,她注意到他说话的时候嘴角总是上扬,像在笑,更要命的是他的嗓音低沉暗哑,这样磁性的声音正是她的菜。他给的视觉冲击太过诱惑,生平第一次,江悦胡思乱想了。她深呼吸故作镇定。眼睛直直盯着他,不再说话。

他的呼吸萦绕在她鼻息间,这距离特暧昧。江悦伸手大力推开他,不料却被他反手拥住,他低低笑了两声,低头吻了下去。他的舌狠狠在她口中纠缠,感觉到她极力的抗拒,心越发疼了。江悦,你盖在我手上的章还在,为什么人却食言了?

对于防身,江悦甭提有多专业了。一掌一拳间她渐渐占了上风。双手很快制服他,不经意间看到他手背上的牙印,心蓦地一惊:“是你?”

原来她逼迫做她男友的那人不是齐鲁,照顾了她一夜的人也不是齐鲁,所有的所有都是这个总与她不对盘的魔鬼上司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提的牙印神马的,源于他们的初见。

介个,后面会提到滴

51、番外 。。。

大一混寝那会儿,江悦、王姿、苏烟和柴亦可这四人被混搭在一块儿,苏烟因年纪稍长故常以大姐自居,柴亦可的年龄虽屈居第二,可因她生的一副娃娃脸,叫姐显得不合时宜,所以人都直呼其名。王姿虽比江悦大两周,可一点儿也没个当姐的范儿。她性子烈,嗓门大,嘴巴毒,说话总没个遮拦。更要命的是,长这么大了,还特缺心眼儿!人送外号,缺心眼的河东狮。因其人太黄太暴力,这外号尚未打响便被扼死在襁褓内。

一行四人里就数柴亦可家境最差。众人对她甭提有多照顾了,当初哪个不是把她当真姐妹儿使?娱乐和学习,只要她们仨能帮的上的,哪样也短不了她。她可倒好,说抢杜泽文就真动真格了。

这事要细说起来江悦也难辞其咎,没把柴亦可的玩笑话当真也就罢了,可怎能没注意到杜泽文的变化呢?要说起他的反常,早在数月前就有了。那段时间他的电话突然有陌生人打入,杜泽文也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她接电话。那几日,恰逢江悦正值实习期,一心只顾着忙业绩,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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