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抬头仰望了白离,“教主大人,你不是。。。。。源九的小妾吗?他才刚死,你离开,是不是。。。。。”
“源九那老头能让我唤他一声夫君,他也不算枉死了,怎的,小青儿你莫不是可怜了那老东西?”
“没。。。。。。。没。。。。。。”阿青立马摇头,眼又不自觉地往下瞥。
阿青想的是:这源当家真是对白离做了禽兽之事?
白离想的是:那厮怎么都不肯交出东西来,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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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半日,白离凭借着他出众的轻功和内力,便来到了魔教圣坛。绕过大厅,前厅,花厅,七弯八拐后白离一脚踢开了门,把阿青放在凳子上,阿青眼睛一瞄后头的床,大叫不妙,死死抓住白离的衣物不肯放松。这厮奔波半日居然大气不喘,可见其武功造诣有多高深了,要是他来个霸王什么弓的,她岂非危险?
“你是不是羡慕嫉妒了?”
“嗯?”怎么莫名其妙来了这么一句话。
白离指指他的胸:“你果然不甘心自己的小笼包。”阿青呆滞地往下一看,顿觉她的手都要烂过几回了,死妖孽,怎的还不拿掉那东西,分明就是要气她的!见她脸包子鼓鼓的,白离不由好笑,吩咐了一声,“伺候她洗澡。”
“洗澡,现在还是白天?”双手圈胸,他果然不怀好意。
不出半响功夫,一个巨大的木桶被三个人抬了进来,阿青的眼紧盯着那个足以容下好几人的木桶,心下一紧,嘴角有些抽搐。白离走过去试了试水温,点点头,回到了她面前:“待会儿,要去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这。。。。。。和洗澡有什么关系吗?”
这会子,阿青已经被几个婆子按在了水里,白离趴在桶边,把玩着她额头的发丝,绕在手中细细卷来,玩得不亦乐乎:“因为,本教主喜欢干净。”就如他杀人,他绝不会让鲜血沾到自己一分一毫,曾有人快死了还不忘爬到他的脚边,他一个厌恶地徒手将那人的眼珠挖了出来,这才解气。
待他离开,阿青把头往水里缩了缩,顿觉身子累得慌,连心都跟着累了。
“姑娘,老身这就给姑娘沐浴。”
一婆子伸手想把阿青捞起来,不料她自个儿冒出水面,叹气说道:“老婆婆,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拿过皂角,婆子也就没说什么,站到了一旁,不时地给里头加点热水,阿青泡了一会子,不由好奇地问,“老婆婆,你。。。。。怎么会到这魔教中来,难道不知道外头是怎样传的?”
嗯嗯,定是给白离蛊惑了。。。。。。。他果然老少皆宜。。。。。。。联想起那个满脸横肉的源九,还男女通吃!
“姑娘想知道什么?”
“别那么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好吧,为何是问此话的人倒心虚了。
“姑娘,时候差不多了,你该起来了。”
婆子从一旁展开屏风,把衣物小心地挂到上面,径自绕到背后,阿青过了会儿从木桶中爬了出来:“老婆婆,是不是教主逼迫你的?哎,一入魔教深似海啊,老婆婆,你要三思啊。”
其实白离从阿青爬出木桶之时,他就已经来了,坐在方才阿青坐过的凳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一副美人换衣图,白离暗自笔画着,要是某个地方再大点,某个地方再细些,嗯,那说不定他还真的会吃了她。
“咦?老婆婆,你怎么。。。。。”阿青绕过屏风,恰好对上了翘着二郎腿悠哉游哉喝茶的白离,愣住了,“你怎么来了。。。。。。。。”不对,这不是关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白离放下了二郎腿,凤目一挑,柔柔一看,好似勾人:“嗯,让本教主想想,似乎是你在说一入魔教深似海之时。”阿青的脸垃了下来,“又似乎是你未穿衣服爬出桶之时。”阿青的脸黑了,“不对,好似你是穿不对衣服脱了又穿之时。”阿青的脸黑了又黑,已经变成了绿色,白离却乐在其中,眼角都弯了起来。
“好啦,带你去个地方。”
这次白离倒没有用上轻功了,阿青跟在后头左瞧瞧右看看,不免有些疑惑:“为何教中人那么少?”
“因为本教主喜欢安静,何况,那些人不是去完成任务了吗?”
如此说来,那神仙哥哥岂不是很厉害了?别人都还未完成任务,他就已经。。。。。。。。哎呀,果真是她看中的。。。。。。。看中的神仙哥哥!不对啊,为何今日教中没有见到他呢?
“那。。。。。。万一有什么人趁机攻打魔教呢?”阿青暗暗想着,怎么伟大的武林盟主不带人前来,说不定趁此机会她就可以逃出去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本教主再也不想看到山下堆积的尸体了,太过难闻了。”白离掩掩鼻子,又记起了那股恶心的味道。
“。。。。。。。。。。。。。。”好吧,从现在开始,阿青觉得自己还是当哑巴比较好。
白离带着她来到了一片荒地上,四下无人,长满了荒草,倒是有块土长得异常奇怪,寸草不生不说,还隐隐地有股恶臭。不禁想到方才白离他最不喜难闻的味儿了,怎的还带她来到这个他所说的。。。。。。好地方?
走了几步,阿青见他神色凝重,赶忙闭上了嘴。蹲身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忽地用力,吱吱呀呀的声音在空中尖锐地摩擦,一扇铁门被缓缓打开了。白离上前抱住了阿青,这突然的举止让她叫了出来:“你干什么?”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啊!”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个深洞,还是个没有光的黑洞!紧紧抓住白离,他的脚接着旁力,安安稳稳地落地了。黑暗中,白离悉悉索索地鼓捣着什么,不一会儿,眼前出现了火光,那是白离拿在手上的火折子。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看一个人。”拉过她的手,熟门熟路地走着。
“这里为什么这么臭啊?”
“因为这里有太多的死人。”
“什么?”阿青吓了一跳,似乎她的脚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白离也听了下来,把火折子往她的脚边照去,那是一根白森森的骨头,还是半截,阿青吓得扑进了他的怀里,哇哇大叫,白离笑了笑,拍拍她的背,“不过是死人的骨头,不打紧。”
“什么叫做不打紧。。。。。。吓死我了。。。。。。。”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骨头吓到了。白离眼尖地看到那根骨头上,还残留着腐肉,立马踢开了,拉着她走着。
“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
“什么声音?”
“白离。。。。。。。这世上。。。。。。。竟然。。。。。还有你在乎的人?”
鬼魅阴冷的笑声,穿透这绵延的黑暗,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轻易地割开世人丑陋的面具,阿青只觉止不住的凉意蔓延开来,此时,此刻,她仿佛见到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
微弱火光之下,黑暗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瓮,瓮口刚好掐住了一个人的头,从那笑声中阿青知道那人定是个女人。白离死死地垃着她,让她看到被困在瓮中的女人。面目全非,头发散落,只露出两只充满恨意的眼睛,她微微一动,脸上布满狰狞的痕迹,鞭痕,刀伤,烙印,锯子,毒针,都一样都在曾经美艳无比的脸上动过手脚,有谁会知道,她曾是江湖第一美人,惜情?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往日种种,请君惜情。”
她一字一句顿来,似喜似悲,这首为她作的诗,她从未忘记。
☆、不要吓小的啊
“怎么,教主莫不是又来折磨我的?”惜情动了动,露出了破裂的双唇,阴冷可怖的声音环绕在狭小闷热的洞内,这里便是魔教子弟将尸体堆积的地方,白离把她关在这里的第一天便对她说,人都是怕寂寞的,比起折磨,这些黑暗就足以将你击溃。他说对了,她求死不能,这份凌迟早就将她变成行尸走肉,反倒是那些刑罚,让她痛了,痛到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哦,对了,我的手已经废了,教主莫不是对我的腿有兴趣了?”
这时,瓮突然摇晃了起来。
白离温和笑了笑,取下了掐住她的夹板,一把提了她,对着阿青说:“小青儿,想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怎么样吗?”阿青连忙摇头,白离笑得越发蛊惑,拿过火折子照亮了眼前的这一幕,阿青不由地捂嘴,胃里连连作呕。
惜情双手已经完全没了,那瓮里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让延缓她死去的药水,浓浓的刺鼻味充斥着。浑身湿漉漉的,像是血水粘着在她身上,她忽然放松了下来,哈哈大笑了起来:“白离,曾经你夜夜在我身下承欢,我现在还能记得你销魂的滋味。。。。。。。。哈哈。。。。。。。你说过的。。。。。。。。我们会一起统治魔教,一统武林。。。。。。。白离。。。。。。。我恨你!我恨你!”
“嗯,恨吧。”随手把她丢在一旁,向阿青伸出手,“过来。”见她害怕地不敢动了,他眼睛一眯,沉声命令,“过来,不要让我不开心!”紧紧抓住她的手,一脚踢翻了旁边的酒坛,拿起火折子,当阿青意识到白离踢的是什么后,她轻轻说了句,带着哭腔,“白离,你到底要做什么,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我为了什么?”他自嘲地笑笑,“为了留下你,仅此而已。”
“呵呵。。。。。。。白离。。。。。。。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你在乎的人,她!”惜情的眼狠狠盯着阿青,仿佛要从她身上钻出一个窟窿来,“她会成为第二个我,慢慢在这里等死!哈哈哈哈!我等着你!等着你!”
白离一脚踩到她的脖子上,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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