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你们掖着藏着。”
小燕子却不依:“皇后娘娘,你就去嘛,你整天这样呆着,这样闷着,多难受啊!去吧,我和紫蔽一块陪你出去散散心!去嘛!”
容嫫嫫也在热烈地看着皇后,鼓励皇后:“皇后娘娘,难得小燕子格格和紫薇格格一片孝心,你就去吧!”
皇后想了想,无可奈何。
“你们呀,真拿你们没办法!”
小燕子、紫薇喜出望外。
“皇后娘娘你答应了!”
皇后郑重地点点头。
小燕子、紫薇、皇后、容嫫嫫身着便装在江宁街头游玩着,赛威赛广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保护着她们。
皇后看到夜市上的商品琳琅满目,觉得新奇无比,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问长问短,容嫫嫫的…,张老脸也神采飞扬,兴奋异常。
小燕子、紫薇兴高采烈地为皇后、容嫫嫫一会儿介绍这个,一会儿介绍那个。四个人一时间亲密无比,无不融洽。准都不能想到就在不久前的皇宫里。她们还是死对头,奇Qisuu。сom书正把皇宫闹得天翻地覆。
渐渐地,皇后、小燕子一行人游玩到了繁华的秦淮河边。
皇后看着江中灯火通明的楼船,听着传来的柔曼的歌声,不禁皱皱眉,问站在一边正伸头伸脑的小燕子:“小燕子,这些船都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好多女于的歌声,听起来娇声娇气的?”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供游客游玩的船?紫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紫薇以手搭檐,眺望了一下,不敢确定他说:“我听说江宁秦淮河上的花肪是很有名的,往来的客商官宦、文人墨客都喜欢去花肪上游玩,里面其实是于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这些船可能就是花肪吧。”
赛威、赛广正在不远处四处查看。
皇后挥手叫他们过来:“赛威、赛广,你们可知道这些船是用来于什么的?怎么灯火通明,签歌不断?”
“回娘娘,这船是江宁有名的花肪。这花肪……”
赛威正回话,准备说下去,赛广暗地里推了推,赛威欲言又止。
皇后神情一凛,喝道:“说!难道你这奴才还有什么事要隐瞒本宫?”
赛威吓得急忙跪下。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便说,怕污了娘娘的耳朵。”
“快说!”
“是,这花航实际上就是妓船。”
“妓船?原来是妓船,怪不得我听着这些女子的歌声轻浮淫荡。原来都是些下贱女子呆的地方,还说是有名。”
皇后听得赛威的话,露出一脸轻蔑鄙夷的神情,转身拉着小燕子、紫薇的手:“小燕子、紫薇,我们走吧,这种肮脏的地方只有那些臭男人,不知廉耻的人才会来。”
紫薇一脸很惊讶的神情,容嫫嫫一脸的不屑,跟着皇后走了,只有小燕子仍一步一回头好奇地向花肪上张望。
走出没多远,忽见前面几棵柳树后面跳出几条黑影。
赛威、赛广警觉地拉开架式,保护皇后,一边喝问道:“谁?报上名来?”
对方却哈哈大笑:“赛威、赛广,连我们兄弟都不认识了?”
赛威、赛广定眼一看,原来是随侍皇上的几名侍卫,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禀报皇后。
“娘娘受惊了,是自己人,是皇上身边的几名侍卫弟兄。”
对方这才发现皇后、小燕子一行人,急忙跪倒在地:“奴才该死,奴才叩见皇后娘娘,还珠格格和明珠格格。”
皇后惊魂未定,皱了皱眉:“都起来吧,做事这么莽撞!”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不是一直侍侯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话未说完,接着又惊喜地问:“怎么,皇上是不是也来了?”
皇后下意识用手抹抹鬓角,脸都变红了。
几名侍卫却吞吞吐吐:“回娘娘,皇上……皇上他……”
皇后见此,满脸狐疑:“怎么回事,皇上究竟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快说!”
“娘娘请恕罪,没有皇上的旨意,奴才不敢说!”
“你就不怕我处置你,大胆奴寸,你说是不说?”
几名侍卫吓得面如土色:“娘娘开恩!娘娘饶命!”
皇后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威严地说:“只要你们坦白告诉我,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几名侍卫对望几眼,终于一名侍卫艰难地说:“回娘娘,皇上……皇上此刻正在花肪之上。”
话刚落音,皇后顿觉如五雷轰顶:“皇上!他,他居然在这花肪之上?小燕子、紫薇,你们不是说他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去了吗?……怎么会在这种下三滥的肮脏的地方?”
皇后怒视着紫薇和小燕子。
紫薇听了也很震动,她挽住皇后的手,急切地解释:“皇后娘娘,我和小燕子也不知道皇上来了这里,今天下午,尔康和永琪到太后船上来看我和小燕子,就是这么跟我们说的,我们也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燕子也急忙表白:“是啊!是啊!而且永琪和尔康今天下午确实是跟皇阿玛一块出去的,说是要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停了停,紫蔽和小燕子忽然异口同声他说:“皇后娘娘,我真的不相信皇上会到这里来!他们肯定弄错了。”
皇后这时已渐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故作平静地:“我也不相信,可是这的确是真实的存在,已成的事实。”
“赛威、赛广,你们随我去花肪上瞧瞧!”
“是!”
赛威、赛广口上应承着,身子却是不动,却对容嫫嫫拼命使眼色。
紫薇和容嫫嫫上前劝说皇后:“皇后娘娘请息怒,这可千万使不得,使不得呀!”
唯独小燕子性子直,义愤填膺地摩拳擦掌,闹着要去看一看。
皇后悲愤地说:“为什么使不得?有什么使不得?皇上乃一国之君,万金之体,居然混迹于这种市井之徒淫荡享乐的地方,还有什么尊严可言?有什么高贵可言?”
紫薇一边拽住小燕子,一边力谏皇后:“娘娘你好好想想,皇阿玛是万乘之君,一朝天子,天底下没有人敢冒犯他,顶撞他。如今,他虽然可能去了妓船,但我不相信皇阿玛会去这种地方寻欢作乐,他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理由?他做事还需要理由?”
皇后愈发悲愤。
紫薇情急之下,跪倒在皇后面前:“娘娘一定要听紫薇的话。皇后这一去,不管皇上在于什么,有什么理由,都会让皇上在众臣民面前大失脸面,到时候,皇上龙颜震怒,就算娘娘有天大的道理也听不进去了。”
容嫫嫫也跪倒在地,恳求皇后娘娘三思。
赛威、赛广及众侍卫也跪倒在地,恳求皇后娘娘三思。
小燕子见状,虽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却也不再坚持要上,转而恳求娘娘。
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群,神情凄然,一幅失神的样子,终于,她无力地挥挥手,“我们回船吧!”
花航的船舱内。
陈三两神情专注,左右手各悬握一支狼毫,饱蘸着墨汁,正酣畅淋漓地书写着,不一会儿功夫,三幅梅花篆字己写就。
乾隆擎起字画,细细观赏,连声叫好:“好!妙!果然是绝技啊,堪称天下一绝!”
说着一边高声吟哦:“昔人己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自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凄凄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不仅诗空灵,字比诗更空灵,不愧是一个才女啊!”
“老爷过奖了,三两想,这幅字画就赠给老爷。”
陈三两又拿起另一幅昌字画,双手恭敬地递给尔康:“这幅字画,三两想送这位少爷!”
尔康急忙接过未,施礼相谢,展开字画一看,上面题着一首绝句:“两个黄鹏呜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陈三两又把一幅字画双手捧给永琪:“这位少爷,小女子谨以此字相赠,日后公子若有心,请仔细想着幅字!”
永琪接过来展开一看,原来是曹植那首有名的七步诗:“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位。本是同根生,相煮何太急。”
永琪默默读着,若有所思地看着陈三两。
乾隆把玩着手中的字画,忽然问:“陈姑娘给我写的这幅字画,是否有什么深意?”
陈三两看着乾隆,却不正面回答,只是吟哦了一首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枪然而泪下。”
乾隆闻言,也不禁沉思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
皇后在自己的船中,不时地向皇帝所乘的龙船张望。
但皇帝的龙船上一直挂着免见的红灯,原来皇宫的规矩,皇帝在屋子里倘有召幸或有机密要事,或皇帝身于不适不愿接见群臣,那屋子外面,便点着一盏红灯,叫人知道回避,叫人不可惊动皇上的意思。如今在御舟上,那盏红灯没有地方可以挂,便挂在桅杆上。
皇后虽然着急、愤慈,却又不敢贸然去闯御船,只能派赛威、赛广不停地去打探。
然而,赛威、赛广每次探听回来的消息都是:“皇帝御驾还未回船。”
皇后也不敢去惊动太后,怕遭到太后的斥责和教训。
一时间,皇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人来走去。一脸苍惶凄凉。
小燕子、紫薇先前还都陪着皇后一齐等待,但终于熬不住,歪在一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以有容嫫嫫依然精神抖擞,陪伴着皇后。
终于,到五更过后,赛威、赛广回报说:“奴才探到,皇上刚刚离开花肪回御舟!”
皇后如久居黑暗的困兽见到了。一丝光亮一样,顿时两眼放出金光,吩咐:“容,嫫嫫赶快替我梳洗,我要去见皇上!”
乾隆与陈三两在花舵之上谈书论经,一时兴起,竟然把时间给忘了。
永琪、尔康也被陈三两过入的才学和气质所吸引,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永琪心中感慨:这世间奇女子真是不少,光是小燕干,再是紫薇,如今这义有一个陈三两,虽沦落风尘,却“出淤泥而不染”,高洁自持,永琪想着,不禁想念起小燕子来,猛一抬头,原来外面天色已近五更。
乾隆的谈兴仍然很浓。
永琪忍不住打断了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