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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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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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嘴出血了,各种惨状都是有的。”
  石边云这话显而易见是给云裳机会,让她向他低头求情的了,可是,勾起惨痛往事的云裳偏偏不想向他低头,暗想着,你若是让我今天再痛一次,他日必定让你更痛。
  于是,云裳大义凛然地笑道:“石公子怎么喜欢怎么来,我都乐意承受。”
  真是个硬气的女子,石边云心中暗叹之后,朝着云裳走过来几步,扬起了他的手臂。
  石边云的脸上原先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的,但随着他手臂的抬起,他脸上的笑容竟然消失了,仿佛他需要将所有的精神都投入到接下来的一个耳光中,要让那欠下数日的耳光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云裳已经说过硬气的话,自然不会闭上眼睛装弱,她睁着眼睛,竭力装作毫不在乎的模样,可是她的身体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竟然微微颤抖起来。
  “准备好了吗?”石边云在下手之前问道。
  “废话少说。”云裳白了他一眼,都这个时候了,还慢慢吞吞的,越缓后,她的心越发焦躁难熬。
  “抱歉了。”石边云像是个说到做到的谦谦君子,那一条手臂就对着云裳的脸越来越快地扫了过来。
  云裳很想躲开的,但终究是没有躲开,安慰自己道,能有多痛呢?有跌进海里被海水灌进去无法呼吸的那种痛吗?
  石边云的手臂在即将触到云裳的脸蛋之时,忽地转移了方向,在云裳的臀上重重地拍下,云裳内心深处已经吓得够呛,根本就没有顾及他究竟打在了哪里,只是明确地知道,他这一耳光算是打下来了,真的很痛。
  于是,云裳像是完成一件艰难的跋涉一般,身子软软地不受控制地往下瘫。
  石边云好笑地就着打她臀部的手将她的臀部托住,另一只手环住她的后颈,身子前倾,凑近了她吓得泛白的嘴唇道:“这么标志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打她的脸蛋?肉多的地方痛便越少,你觉得是不是还能承受?”
  边说着,石边云放在云裳臀部的手在她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云裳惊诧地瞪大了眼睛,石边云的唇就直生生地准备压上。
  云裳连忙使劲地将脸一侧,石边云的唇刚好落在了她的脸上,云裳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看见斜边的一棵光秃秃的树前,凛然站着一个气质冷冽的蒙面黑衣男子。
  厚重的深入骨髓的熟悉感袭来,云裳俨然无视石边云的唇,对上那人的眼睛道:“你是谁?”
  


☆、110:是想我了

  云裳自然不会开口问石边云你是谁,所以石边云一听便知道此处还有别人出现,蓦地便松开了云裳,顺着云裳视线看去,见到来人,却也没有太多恼怒,只是略微惊讶道:“你怎么会来?”
  男人没有回答,虽然只露出一双深邃骇人的冰寒眼眸,却极为不悦地看着他与云裳。
  石边云似乎有些忌惮这个蒙面男子,只好对云裳道:“你去正厅等我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云裳没有言语,掉头就走,走了几步之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黑衣蒙面男子,男子却当作没有看见她,或者说,根本不屑理会她这个陌生之人。
  云裳的身影消失之后,黑衣男子沉声道:“她是个女人。”
  因为云裳穿着男装,但他却一眼便看出来了。
  石边云不以为然道:“是女人我能碰她亲她?”
  黑衣男子一听,眸光一黯,道:“这次又是什么目的,是纯粹玩玩,还是打算娶回来谋害?”
  石边云面色一僵,倒不是恼怒,而是夹杂着愧疚与尴尬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怪我怨我?”
  黑衣男子被提及伤痛往事,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怪你怨你人就能死而复生吗?若你是与我无关之人,今日你就不可能还活着站在此处。刚才那个女人,无论你对她是真情还是假意,我劝你离她远一些,不然你一定会后悔。”
  “这是为何?你认识她?”石边云一说完便觉得自己说错了,他们若是认识,方才云裳会问他是谁吗?
  “总之我是为你好,不然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黑衣男子说完,便率先离开。
  云裳自然不会去什么正厅等石边云,她小跑着离开了石府,走到街上的时候,这才舒了一口气,觉得自己重获了新生,若不是那个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她可能就死在石边云的手里了,这个人心事难定,明明说要还她一耳光,却打到了她的臀部,真是可恨。
  大街上的人纷纷攘攘,午时快要到了,很多人在用各种食物填饱肚子,有些人捧着大包子一边走一边啃,有些人坐在路边大快朵颐,还有些走进酒楼用餐。
  云裳没什么胃口,但觉得看别人吃得尽兴的样子也很享受。
  身边不时走过来几个穿着黑衣的男子,云裳朝他们看去,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方才出现在石府的蒙面男子,那双眼睛又黑又寒,她真的在哪里见过,但她何曾见过这样一个冰寒到极致的男人呢?
  不知不觉,云裳路过一家青楼,虽然不是青云直上,但看着站在门口花枝招展的姑娘,云裳立即想到了她去青云直上的那一天。
  那个顶楼的男人,好像也穿着黑衣,他也蒙着脸,只不过,那天他看她的眼神没有太多的寒意,反而更多的是狂热与欣喜。
  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呢?
  云裳的心猛地一跳,虽然他们的眼神有些区别,但那天的男人被鸳鸯醉折磨,至少能够遮盖他眼里的冷意吧?
  若石府那个男人真的是紫竹毒侠,云裳这会儿有种赶回石府去确认一下的冲动。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她在心里将紫竹毒侠骂了千遍万遍,但是,却很想见一见他。
  问一问他也好,打一打、骂一骂他也好,总之,想见他,要见他。
  云裳向前走的步子不由地慢了下来,她在犹豫要不要回去找他,也许,他已经走了,也许,他根本不是他……
  就在云裳纠结万千的时候,墙上忽地飘下来一抹黑影,在云裳发现他之前就一手捂住了云裳的嘴,一手从她背后将她整个从腿脚那里抱起,迅速飞上墙头。
  沿着墙顶飞奔,跨越,兜兜转转之后,二人在一个陌生的宅院里落地。
  男人放开捂住云裳嘴的手,也松开她的身子,似乎已经到达了目的地,无论云裳怎么喊都不怕了。
  云裳被他捂住嘴太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喘着一边拿眼瞪他,却就是不喊不叫不说话,一来,她知道自己暂时逃不出,二来,她也不确定他究竟是谁。
  “小鬼,天亮了就不认识我了?”男人的眼神很奇怪,在石府的时候,漆黑的眸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是冷寒,可这会儿,却充满了温情与柔和。
  云裳喉咙里立即一卡,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个声音她怎么会不记得呢?并且他还喊她小鬼?那日他们就是在火热缠绵的时候,他都在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唤她小鬼小鬼……
  “怎么了?见到我这么激动?是不是想我了?”男人的手在云裳微俯的后背上轻抚轻拍,仿佛与云裳已经认识了很久。
  云裳好不容易止咳,起身躲开男人的手臂,神情疏离。
  男人恍若无辜,上前欲捧住云裳的脸与她四目相接。
  这是一双摄人心神的男人眼睛,云裳避免自己去凝视深陷,男人虽然蒙着脸,但脸却朝着云裳挨近,像是想隔着布巾吻她的唇,云裳奋力打掉男人的双手,退后一步道:“阁下的鸳鸯醉还没解吗?”
  男人布巾后的薄唇粲然一笑道:“鸳鸯醉有没有残留有个法子,只要男女凑近有了肌肤之亲就会发作,像那天一样欲罢不能,小鬼,想不想试试?”
  试什么啊?云裳的脸红了,是要试还有没有鸳鸯醉残留,还是要跟她试欲罢不能的事?
  “很快的,”男人的声音魅惑低沉,云裳不知不觉间竟又被他捧住了脸蛋,他的嘴唇已经隔着黑色布巾压住了她的,虽然没有直接接触,但却酥酥痒痒的,让人心颤。
  


☆、111:打赌情动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云裳怀疑是不是自己身上的鸳鸯醉真的还没有清解?
  念想间,男人的唇已经隔着布巾在啃咬她的唇,云裳感觉自己全身痉挛战栗,连忙一把推开他,气道:“别碰我!哪个男人都有资格碰我,但惟独你没有!因为,我绝对不和有三妻四妾的男人有染!”
  云裳自然听不出,自己这番话里醋意十足。
  “三妻四妾?谁说我有三妻四妾?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在你之前我没有碰过其他女人,如何能有三妻四妾?”男人不解道。
  “那个女人说的,她说她是曾经爱慕过你的人,所以对你的事了如指掌。”云裳如实说道。
  “她爱慕过我?我怎么不知道?”男人不知是在装傻还是真的无辜,道,“她说的话若是能信,这天下就没有骗子了。她叫范七七,人称骗七,满嘴皆是谎言,你若不信,有空可以出去打听打听。”
  云裳不置可否,就算那个女人是个骗子,她凭什么相信一个才见过两次的人呢?
  男人明白云裳的心思,想了想后道:“我对天发誓,从未娶过妻纳过妾室,除了儿时的……娘,未与其他女人有过任何肌肤之亲,此生愿与面前这个女人不离不弃、白头到老,如有欺瞒与返回,就让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云裳对这个蒙着脸的男人实在是无法信任,毫无安全感,所以任由他发了毒誓,重重的毒誓发下之后,她对他的信任便悄悄地滋生了。
  虽然他们相识的时间很短暂,但做过的亲密事却极为深入,尽管只是第二次见面,彼此的熟悉感却胜过云裳跟其他那些见过无数次的人。
  “小鬼,我想你了,很想很想,本想去找你,没想到会在石府见到你,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把你虏过来了。”男人霸道地揽住云裳的腰肢,火热的温度滋滋滋地传达到云裳的肌肤上。
  若是换了别人,云裳肯定要去拨开对方不安分的手,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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