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不过就是少结识了一位奇人异士。
只要他今后一直位高权重,还怕没有奇人异士结交。
吴志峰恰好碰到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与他交好的徐明硕。
“吴少,你不会真的让那个小子吓到了吧?”徐明硕神色间闪过一抹鄙夷之色,不过隐藏的很好。
吴志峰一听到徐明硕的话后,顿感颜面无光,脸色随即阴沉无比,道:“哼,凌墨轩竟敢当着众人的面戏弄于我,实在可恨!那小子现在有凌墨轩和沈宇澄罩着,我只能忍辱负重,暂且不与他计较。嗯,徐少,你有办法整治此人?”
其实吴志峰的心中,还是胆寒的很,虽然嘴上如此说的铿将有力,满腹怨愤之意,但心中实属不愿再招惹此人。
“志峰啊,这件事情,我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啊!走吧,那边有几位其它省份来的富家千金,我们过去和她们好好的交流交流感情!”徐明硕说话的时候,先是眼中闪过阴鹫厉色,随即又笑的很是龌蹉。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施老已经随同六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来到了宴会当中。
不过其中有一人,倒是显得轻尘脱俗,鹤发童颜;一眼瞧去,倒是有点让人感到心生敬畏。
这时候,一众宾客尽皆纷纷献礼祝寿,热闹场景好不让人动容。
“哈哈哈,好好好,老头子我今日过寿,能够邀来各位四方远道而来的亲朋挚友的亲临祝贺,已经老头子我莫大的荣幸和欣慰了!这让老头子我很是高兴啊。俗套的话也就不再多说了,大家能够吃好喝好,才是关键吗。”施云庵面容慈祥,笑的让人如沐浴春风。
倒是众宾客在听完施云庵略带幽默的话后,皆是笑迎还礼,称颂施老过谦了。
“爷爷,这是孙女婉柔送您的寿礼,还不知道您喜不喜欢呢!”这时候,一位十**岁的少女上前,手中拿着一件礼盒,欣喜的献礼道。
施云庵一看,是自己疼爱的孙女施婉柔,随即面含春风,道:“哦,婉柔也有礼物要送给爷爷我啊。不知道你送给爷爷我的礼物,是什么啊?”
“爷爷,你拆看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施婉柔略带娇嗔,道。
施云庵瞧见自己孙女那副宠娇似嗔的模样,随即朗声笑道:“哈哈哈,那爷爷就自己拆开看看,你这个乖孙女,到底给爷爷我送的什么神秘礼物?”
就在施婉柔心思紧张,还不知道爷爷到底喜不喜欢她精心准备的礼物的时候,随即她爷爷顿然露出一幕恍然怪异的神情;不仅是她,就是众宾客也感到十分的诧异和不解。
“嗯,婉柔,爷爷先等一下再拆开你给爷爷精心准备的寿礼!”施云庵说完,也不等自己孙女和众宾客反应,急忙将目光投向了人群中的钟离,随即朗声称歉,道:“今日老头过寿,来了几位至交好友,一时倒是忘记了钟道长大驾光临寒舍,一时怠慢之处,还望钟道长海涵啊!”
这时候,站在钟离身旁的沈宇澄和凌墨轩两人,也是尽皆一愣,他们实在没想到身旁这位钟道长,居然深受施老的看重。
“道友客气了,贫道不敢当!今日来给施老祝寿,我是以晚辈身份前来,施老万莫折煞了小辈!”钟离站在人群中,也不上前,只是虚礼以待,也不娇纵傲慢。
对于钟离来说,人家敬他一尺,他就得还人一丈。
毕竟他也不是那种自持身份之人,他虽然他获得了地府传承系统,贵为地府捉鬼天师,但是身处红尘俗世,这天师尊威身份,还是没必要时刻牵挂于身,累人累己不说,也少了作为普通人的乐趣。
施云庵可是先前有幸见过眼前青年人的符法道术,自知眼前青年符法通神,对方居然能够自降身份,对他以晚辈之礼相待,实在是让他有些心神动容和万分感动。
也就在这一瞬间,施云庵对眼前的青年,已经是不拿常人之理度之。
他现在哪里还会相信,眼前符法修为通神的青年,会是对方先前对他说的那番,只是一介散修,没有道宗传承之人。
也不知道他是哪家隐世道宗仙长门下的弟子,来这红尘俗世磨砺心性,悟道玄法。
第七十四章 纨绔举贤,鉴赏神剑辟邪图!
ps:第三更,虽不能满足书友“夏咯特海瑟琳克”书友的热情催更要求,但也是一番心意!
此时此刻,众宾客尽皆神色各异,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眼前身份隐秘的青年,居然认识身前的施老。
施易风同样是心中一阵惊诧,他哪里会想到,自己的爷爷施云庵,竟然对眼前青年,如此看重和大礼相待,这让他心中颓然有种不快。
施婉柔眉色一凝,眼前青年衣着朴素,相貌平常,并无出奇之处,竟能得到自己爷爷如此礼遇,其身份定然不俗,眉目间对眼前的青年,倒有了几分好奇。
不过听爷爷称他为道友,难道对方的身份,是居于飘渺之外某位得道高人派来给爷爷祝寿的弟子?
再瞧一众宾客,已经全将目光,凝聚在了钟离身上。
钟离不为所动,泰然处之,只等施老说话。
“嗯,既然小友如此说了,你我之间便以老友和小友相称呼,你看如何?”施云庵自知眼前青年符法通神,定然不会托大。
钟离举手,道:“全凭施老所言!”
随后,一众献礼祝寿的人,便是纷纷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寿礼,大有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比谁送的礼物更贵重,最用心。
“施老,小子是徐家的徐明硕,还是我费尽心思,才从一位山野老农手里,寻来的三百年野山参。听说这山参可补气益气,对人的身体有大益处,便特意寻来给施老献礼。在这里,明硕祝施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徐明硕神色得意地朗声介绍完后,便随即说了一句祝寿之语。
施云庵只是随意的夸赞了一句徐明硕,便没有过多的言辞。
三百年份的野山参,虽说珍贵,但对于施家来说,还存有两根五百年份以上的长白山野山参,自不会对这三百年份的野山参有所动容之情。
徐明硕自觉失望,随即便退入了祝寿人群。
随后又是一番献礼,像是沈宇澄和凌墨轩,皆献的都是一副字画,因为他们知道,施老最喜字画。
“好好好,这幅秋山问道图,虽不是藏于中山博物馆内,宋初巨然大师之作,但此画深得巨然大师精髓,平淡天真中,方显空灵奇绝!想必作画之人,也是一位对自然大道,有所领悟的道德清尚之士吧。”施云庵慈眉善目间,尽是欢喜之情,尽然溢于言表。
“嗯,这幅画作,的确能奉为上品佳作!”这时候,站在施老身旁的那位鹤发童颜老者,随即捻须赞许,道。
施云庵在听到老者的赞言后,更是甚为欢喜,随即让人赶快将这幅秋山问道图收起藏好。
“咦,墨轩啊,你送给老头子我的这副画作,倒是显得有些别具匠心,剑走偏锋啊!”施云庵随即撑开凌墨轩献礼给他的一幅画作,着实让他有些意外惊喜。
众人听闻,尽是凝神屏气,等待施云庵解说。
钟离也是瞧得画作一清二楚,这一幅图上,画的只有一柄桃木剑,木剑长约三寸,剑柄和剑身皆是金黄色泽,画在一副长卷画纸上,倒显得有些让人觉得极为不和谐。
“施老,这幅神剑辟邪图,是自我凌家老太爷那一辈流传下来的古画。虽然不知道是那位高人大师所作,但是一直藏于我凌家画阁,我爷爷特意交代我,让我将这幅画献于施老,像是施老您这样的道德清士,方能有缘收藏此画作。”凌墨轩神情自然,言语流畅,说的倒是气定神闲,不过听在施云庵耳中,却甚是满意;此时可见这凌家三少说话养气的功夫,绝非等闲。
这便是所谓古老传承下来的大家族公子所具备的修身气质,一般纨绔乡绅子弟,难能如此啊。
既然是能够藏于凌家画阁的古画,定然不是简单画作。
“嗯,没想到你爷爷凌北风那个老家伙,居然舍得送我这幅藏于你凌家画阁中的古画,算是他老小子对我还有点情谊啊!不过这幅古画,甚是怪异,既然是神剑辟邪,可是这一副画作之上,只有这寸许小剑,倒显得拘泥了神剑辟邪之威,威势不足啊。”施云庵眉色一凝,瞬即疑惑不解起来,随即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五位好友。
这五位老者,也尽皆不明其意,随即摇头不语。
就连那位鹤发童颜,神光异彩的老者,也是凝眉不语,不知画作真意。
谁知道就在此时,已经退居人群的徐明硕突然站出身子,朗声举荐,道:“施老,您老对于画作的鉴赏之功,肯定是难有人及。现在您老肯定是有意与众位老先生凝眉不语,为的就是想要考验我们这些愚拙的晚辈,对于纸画学问的了解。可是明硕也只是多读了几年的书,连个硕士学位都没有拿到。唉,就不在这里献丑,评论这幅上乘画作了!不过明硕觉得,这位钟道长,肯定是一位得道之士,不如请他来说说,这幅画中小剑的真意!”
就在徐明硕说完话的瞬间,众宾客全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这位纨绔之名远播于耳的徐家公子,什么时候也能说出如此这番让人刮目相看的话来。
不过这话说的很是诛心,一瞬间,众人又全都将目光投向了依旧气定神闲的钟离。
钟离此刻心中对眼前的纨绔徐明硕,瞬间高看了一眼,这家伙虽不安好心,但是自此让他对这些富家子弟的认知,又多了一份不同的看法。
谁说富家子弟,尽皆是纨绔不堪,你看眼前这位,不就是想着法的舞文弄墨,巧言令色的置他于风口浪尖,然后成为众人眼下的笑柄吗?
要是其他人,就算到时候回答不上这幅古画所要表达的真意,那倒也是没有多大的关系,反正大家没有人能够解释这幅神剑辟邪图画作的真意。
但是他就不一样了,大家可都是知道,就连先前的施老,都称他为一声钟道长。
这钟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