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张卷轴激发,但在效果完全发挥之前,用灵能萃取的时间精粹,将之完全包裹,这样一来,魔法就会引而不发,直到那些被具现的时间被从卷轴的残骸上抹除为止——这是灵能,魔法与科技的完美结合,而它制造出来的效果,就是将魔法的射程和力量,都完全地发挥到极限的效果!(未完待续。。)
灵能 第五百八十六章 一尾肥鱼
抱歉,今天状态太次了,所以又没写完,大家等一会儿,或者明早再看吧……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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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太快了,后排的骑士们甚至失去了躲闪的机会,连带着他们的战马一起被那刀斧一般的前叉瞬间撕成碎块,然后就是重逾千斤的钢铁履带,将脆弱的尸块碾成细末,几乎一息之间,骑士的队伍就被坦克一分为二!
但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坦克炮塔的侧方分开,露出其下金属的寒光,四架十连装的连发弩喷吐着死亡的雨滴,将周围四百尺完全化作了一片血肉的屠场!帝国的队列就像秋天的麦田一般,在强风中化作倒向地面的麦浪。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冲过去啊混蛋!竟然在平地上栽倒,平日里的马术训练都在偷懒吗?”一个尖利的声音在咆哮着,声音的主人正在向一片水晶用力的挥舞着拳头:“笨蛋,哎呀,该死的,居然全都……”
此时,那片巨大的,约有三尺见方,两寸多厚的水晶上,变换的光影,正映出一副活动的的幻象——帝国骑士们的冲锋场面。
竖起盾牌护住头面,放下长枪抵住马鞍,他们遵循着骑兵操典的精要,在一里之内,重新汇聚成为一骑为首,斜向错落成为两行的雁行阵线,骑枪的锋尖在夕阳的照射下殷红如血,星点连缀成为整齐的线,犹如就像是一头火凤在展开双翼的滑翔,又像是一只巨大的锋矢般一往无前。
马蹄踢打着地面,骑士们握紧了手中的长枪,身后的惨叫声已经远去,而敌人似乎在一瞬间就已经遍布眼前——在这一刻。每一个骑士都已经忘记了那刚刚冲破他们阵势的钢铁怪物,他们的眼中,就只有敌人用长枪连接而成的,简陋的防线。
冲过去,冲过去,刺穿敌人的胸膛,踏碎敌人的躯体,折断敌人的长矛,将这些可恶的侵略者送去与死神见面!
然而,冲锋在下一刻便已经崩溃。
就像是空间之中被竖起了一道无形的障碍。他们的速度在一瞬间减缓!整齐的阵型出现了参差不齐的茬口,队伍的间隙开始变宽——似乎每一个骑士都在尽力的勒住他们的坐骑。试图将之停滞,或者转向另外的方向。
但冲击的惯性,已经不允许他们做出这种违背常规的举动!
战马的嘶鸣带动了骑士撕心裂肺的凄喊,仿佛透过了无声的魔法影像传进每一个观察者的耳中……一刹那间。锋矢尖端的那名骑士,就已经和他的坐骑一起滚倒在地。人仰马翻!
夕阳之下的土地如同水晶一般崩裂分散。幻术消退的光芒下,是密密麻麻布展开的钢铁荆刺!它们蛇牙一样刺进战马的腿,继而随着他们的动作纠缠其上!虽然没有被固定在地面上,可是一瞬间上百匹马不同的受力点已经足够让它被绷得又直又紧……鲜血和皮肉四处飞溅,一些马匹的腿骨甚至都被可怕的力量直接折断!疼痛和撕扯的力量让这些健壮的动物嘶鸣着重重倒下,将他们的伙伴同时扯进自己的身下。或者是直接甩出,飞向敌人的枪尖。
壮观……
反映在水晶上那一幕,带着一种愚蠢的,令人悲哀的壮观。
一匹匹的战马就这样嘶鸣着前冲。跪倒,或者撞上原本的同伴,弥漫的烟尘里,巨大的停滞惯性将人类仿佛玩具一样接二连三地抛飞,无巧不巧地落在那些严阵以待的敌人面前,面对着那些冰冷尖锐的长枪——就像是他们冲锋的目的,不过是刻意地追寻着自己的死亡!
这凄惨的一幕让跟随在后面的骑士们惊惶。
他们勒紧马缰,控制着坐骑抛出一个向着两侧的方向分开——面前那些显露的钢铁荆刺,绵延了三五十尺的宽度,足以抹杀轻骑兵所有前进的可能,更别说是冲开后面以钢铁车厢为依托的两千名对手了!
何况对方阵营中,星星点点的黑影已经飞出!那一片腾起的箭雨虽然稀稀落落,但仅仅一次齐射,便将二三十名手足无措的骑兵从他们的坐骑上撞下地面!横亘在尸体上,洞穿了咽喉的箭矢,像是一个魔咒,冷漠地提醒着帝国的骑士们,对手拥有着神射手这样的强大战力。
“……命令后撤!让他们撤回来!”
水晶上的画面摇晃了一下就此消失了,或者是加持在某个特定目标上的魔法随着死亡而消散……但此刻观察也已经显得不再重要——一只拳头越过水晶,咚地一声砸在后面精巧的胡桃木架子上,似乎让整个房间都为之一颤!
“该死的!为什么没有人看到那个该死的幻术!我的骑兵,他们全完了!”
发出吼叫的人穿着一身精致的铠甲,每一片甲叶上,都在这漂亮的纹线,重重叠叠,与细碎的宝石一同构造出魔法的光泽,然而任何人在面对着这件铠甲的时候,或者都会忽视掉那些闪光的符文和魔晶,而关注到另外的一个事实——
这件铠甲,实在有些……‘宽阔’。
肩膀的宽度,不过是一个健硕骑士的标准,但其下的胸甲轮廓,就已经鼓胀成了半弧,其下的三片甲叶依次向外,和链甲一起包裹住隆起的结构,然后在下面和甲裙一起,将整套甲胄都装饰成如同桶壁一般的圆形,伸出了裙甲的两条铁靴,更是粗壮的得仿佛带着鞋子形状的两条圆柱。
而这甲胄的主人,不出意外地拥有着一张臃肿的面孔,双眼被肥肉挤成细微的缝隙,鼻头在两侧脸蛋的肉块中都显得不大凸出,皮肤却有些偏离了帝国人的血统的苍白,让唇上厚重的殷红颜色,显得更加强烈而突兀。
“天啊,那个该死的魔像一开始就是为了封堵住他们的路线而冲过去的!谁能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怎么会有那么快的速度!还有。传讯给那些法师,让他们别再盯着那个该死的东西了,让魔法塔用远程法术解决掉它!”
那巨大的嘴巴张合蠕动,吐出一连串的咆哮,尖细刺耳得让整个房间中所有的人都皱紧眉头,直到话音落下之后几个呼吸,一个身披长袍的法师,才总算有机会在回音里开口:“乌尔都阁下,您应该清楚那东西一直徘徊在法师塔的射程之外。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毫无新意的解释在下一刻就被打断了——或者对方根本就是在等待着一个敢于回答的家伙来作为发泄的渠道。
一只面包样臃肿肥硕的手掌猛地伸出,揪住法师的衣领。将他瘦弱的身体扯向那显现出幻象的水晶:“射程之外?那么你给我解释一下!他们究竟是怎么把魔法发射到那么远的地方去的?你们不是说,死云术的极限只有四百尺吗,可是这连四千尺都有了!你看看,那是火球术?不,第六法师小队完了……他们盯上了法师了!这群笨蛋。让他们立刻降落!该死的!飞在天上给人当靶子吗!算了,死了也好。省得某些自称为智者的蠢材估错形式。让我手下的骑士去无端送命!”
房间中的六个法师同时色变。
咒骂和怒吼并不能改变这番话语推卸责任的本质,事实上导致了眼前局面的,正是作为指挥者的某人——从战役开始就已经在胡乱实施的愚蠢手段,无聊的劝给予了敌人喘息的机会,冲动的冒进种下了骑兵被屠杀的恶因,敌人出乎意料的魔法射程和手段都不过是细枝末节。在一场正规的守城战中,如此惨重的损失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但一时之间,房间里每一个人都选择了沉默而不是抗辩——因为每一个人都明白,这个时候追究责任毫无意义。最大的问题,应该是如何应付敌人的行动!
图米尼斯的骑兵已动。
冲锋的速度并不很快,因为他们的目标不过是正在挣扎求存的对手——当正面冲锋无法实现,那么骑兵唯一的策略,就只有暂避其锋。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个道理放在任何地方都质朴浅显……可是想要逃离,却又谈何容易?
帝国的骑士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他们身后,死云术的雾霾正在不断延展,而那黑色的巨大钢铁,则喷吐着灰白的蒸汽,向着他们的同袍冲锋!黑色的钢铁雨滴,挥洒向周遭的空间,八百尺的方圆之内,任何的防御,都只会在那可怕的钢钎雨水中土崩瓦解,无法成型!
前有阻碍,后有奇兵,这片两里多长的平原,此刻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亡的漩涡,被包裹其中的千余名骑士,只能在左或者右选择一个。
或者在面临危机的情况下,才是真正考验一只队伍实力的时候——帝国的骑士们无疑完美地表现出了他们的能力,在这纷乱的战场上,他们甚至无需去听从号角的鸣声,便能够跟随自己的旗帜,重新汇聚成成为一支队伍。
然而,或者正因为太过优秀……
一道黑影掠过
水晶上,魔法形成的幻想正在不断摇晃变换,从一个死亡了的骑士的头顶,转向另一个骑士的背后……然而,当画面安定的一刹,一道巨大的黑影,骤然横亘而过!
仿佛时间定格了一下,又忽然恢复了流动,魔法幻化出的骑士的背影,在一瞬间忽然开始扭曲颤抖!金属的从中间开始翘曲,露出其下一片鲜红的色泽,金属在展示了最大的张力之后,猛地跳跃成为一片狼藉的血雾!鲜红的肌肉与内脏向外翻滚,一刹那就将整个画面填充!
血的鲜红,脂肪的黄白与内脏的森绿,构造成为一片诡异的色泽,让水晶所在的房间中一片寂静……
半响之后,一个法师才颤抖着伸手一按,让那景色重新转换到另外一个人的背后,随着法师的精神牵引,画面转向,然后,所有人,便看清了那巨大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