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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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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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火烧版本”之类的东西部收拾干净——虽然我还没吃到优做的大阪烧……待会再偷偷吃好了。

    就这样——我们几个拿了铅笔,开始随便画插图——

    我什么灵感都没有。妖怪啊——妖怪妖怪,像是河童吗?

    “好,首先呢——”

    瑟拉将素描簿转过来给我们看。她已经完成了吗——

    咦——瑟拉的作品——这…这是……弥勒菩萨半跏思维像!

    她跟安德森撞图了!为什么这个题材也会撞图啊?

    话说回来,这幅画还真丑。你是小学生吗——我说不出口。

    “这是河童。”

    原来是河童!这家伙的审美观很奇怪耶,跟料理一样。

    “我也完成了!嘿——!”

    嘿——春奈揭开她的素描簿。那幅画是一对在表演夫妻相声的恩爱夫妻——这谁啊!这是谁跟谁啊?

    “题目是‘正二与玛莉’  (注:原文的假名是“しょうじにめあり”音同“障子に目あり”  (隔门有眼)。)!”

    是隔墙有耳,隔门有眼……!这不是妖怪,是普通人吧!

    “这什么妖怪啊?”

    “这是会在手掌上写三次‘人’字,再让你吞下去的妖怪!”

    “他人很好嘛!看别人紧张还会帮忙著想,根本就是好心的前辈艺人啊!”

    接著优也举手了。

    这什么轮流搞笑的制度啊,完成以后不公布不行吗?

    我这么想著,开始看起优的画。

    好…好棒……她画的肖像画简直像照片一样。虽然我不知道那是谁的肖像画,但恐怕是好莱坞的演员……吧?

    那幅画画的是一个肌肉发达的大叔,头上缠著插有羽毛的头巾。看起来很像活跃在七O年代的帅气男性。

    “啊——这是正在用墨西哥台风的雷鹰嘛(注:原文作“サンダ郓‘ク’,为游戏《快打旋风》的人物,墨西哥台风则是他的必杀技)。

    谁啊?春奈用了怀念的目光看著优的画。

    “那步画的呢?”    …

    我把画到一半的河童亮给大家看。

    “画得好丑。”

    你还敢说!我甚至庆幸自己跟瑟拉的审美观不合。

    “画得很丑耶。”

    被春奈这么说,感觉就很无奈了。

    “丑”=“再加油一点!哥哥。”

    被优这么说,我就有劲努力了。

    “那每个人都再画一只吧——!”

    优跟瑟拉都出声回应举手的春奈,“喔——”地跟著举手。没办法,我也只好举手了。

    “明天能不能快点来啊——!”

    春奈画著图,呆毛轻盈地晃来晃去。

    学园祭——让她挺期待的。

    这么说来,据说春奈在玛特莱兹魔法学校一直都很孤单。

    她该不会跟我一样,以前都没参加过学园祭或文化祭之类的学校活动?

    ——真拿她没辄。明天——只有明天——就算她胡闹我也别骂人好了。

    毕竟这是祭典。

    于是星期六到了。虽然我不太记得是谁提出来的,不过今年的学园祭是夜祭,会从下午三点举办到晚上十点。

    我们学生从早开始就忙著准备,那春奈会怎么做?她会以学校相关人士的身分提早来,还是把自己当成一般民众晚点到?

    我换上制服,门也没敲就先采视春奈房间的状况。

    原本这里是我弟弟的房间,现在已经变成充满女孩气息的房间了。

    地板上是散乱的料理书籍与时尚杂志,枕边则有《侦探神柯南大帝》的漫画堆积如山,而窗帘与床单的颜色,比我弟弟在的时候还要明亮。

    春奈昨天好像整晚没睡,所以还没醒。棉被中传来她低吟般的呼吸声。

    反正她昨晚一定像个小鬼头一样,兴奋得睡不著吧。

    不过这睡觉的呼吸声还真不可爱。那么——我该叫醒她,还是让她继续睡?

    要稍微看一下她的睡睑吗?

    我很想知道她睡著时呆毛是什么样子,所以就将圆鼓鼓的棉被稍微掀开一点,却发现——里面有个满脸通红流著泪的少女。

    呆毛显得垂头丧气。

    “春奈——你感冒了?”

    伤脑筋,兴奋到活动要开始的时候才感冒,这种收尾的方式也太经典了。

    “我……我……”

    声音嘶哑的春奈好像想说什么,她压著头发出低吟。

    原来这种低吟声,不是她睡觉时发出的声音啊。

    “我会不会……死掉?”

    春奈声音颤抖地说了这种胆怯的话。这样的发言,消极到几乎让人想像不出是她所说的。

    ——我发觉这并不是单纯的感冒,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 

第四卷 嗯,老师是最强的! 第二话 “问人名字的时候,要用斯瓦希里语才有礼貌!”

    “步——”

    听见陌生的少女声音,使我有点夸张地转过头来。站在我身后的,是面露认真表情的—优。

    是的,在那里的并非面无表情,而是能清楚表达情感的优。

    “可以过来一下吗?”

    那种摆动幅度下大的招手方式,很像优的作风。然而——我眼前发生的事情全都不对劲。

    为什么?为什么优会发出声音?

    春奈用力抓住我的衣服,她看起来似乎在害伯什么,想向我求救。

    “抱歉,优,你如果有话要说,就在这边说好吗?”

    优瞥了春奈一眼,稍微烦恼过之后——

    “我明白了。”

    她当场坐下。

    我也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春奈的额头——非常烫。这下子,可没有那种空闲再谈今天的学园祭了。

    “虽然,我很烦恼该不该跟春奈说—!”

    优开口时抱著歉疚的心意,说了这句开场白——然后她表情沉稳地继续说了下去:

    “看样子,我的魔力正开始移转到春奈身上。”

    “开始栘转?”

    “我不知道原因。可是——春奈现在的症状我有印象……不,因为我自己就有经验……”

    我听完此话时,觉得脑袋啪地一下,发出灵光乍现的声响。

    我看了春奈的胸口,那个魔力吸引机现在还戴在她身上。

    难道说,难道说——可是……

    “是因为春奈吸了你的魔力……才会变成这样吗?”

    面对我的问题,回答“是啊”的优叹出一口气。

    “对。是我——还给春奈太多魔力造成的。”

    “嗯?怎么回事?”

    优所说的和我体认到的情况有些出入,我反问以后,她又回答:

    “我以前夺走了春奈的魔力——我遇见你时,在你家里发现有综艺节目这种东西,就想用来练习压抑最难抑制的感情‘快乐’,所以我每天都在看综艺节目。”

    原来优总是面无表情地一直看搞笑节目,背后还有这种充分的理由啊。

    “可是有一次——某出搞笑短剧让我用力笑了出来。”

    “你会那样笑?还真稀奇。”    …

    “看到有死灵法师的梗,我实在不能不笑——咳。总之,我忍不住想笑。这时飞到这附近的人是——”

    “就是春奈对吧?我记得她是和熊型美迦洛一起出现的。”

    春奈紧抓住我的手。

    “它叫……小熊!”

    对啦,小熊。没错,确实就是那家伙。

    “我一直在将夺来的魔力还给春奈。可是我的魔力就像毒物,只要我的魔力有大幅变动,

    就会改变命运,因此我是一点一滴地慢慢将魔力分给她。因为春奈很少来找我,我只好选在吃饭

    时这么做。”

    这样啊。这么说来,怪不得春奈以前说过:“想不到这世界的食物,对回复魔力这么有帮助”。

    那应该就是因为优在将虑力分给她吧?

    “步之所以能变成魔装少女。我想——是因为你跟我接触的时间,比春奈更长。”

    “意思是你原本想还给春奈的魔力,反而到了我身上?”

    “对。”配合优点头的动作,春奈用膝盖狠狠顶了我的背——你还很有精神嘛。

    “春奈的发烧症状很快就会好。只不过——她不能有情绪波动,也不可以出声。状况很可能——会变成这样。”

    也就是退烧以后,优的能力会完全转移给春奈的意思?

    ——原来如此。等等!这样不就麻烦大了?

    要是像优这种舍己为人的个性就还好,像春奈这种到处惹祸的个性,怎么可能压抑得住感情或声音!

    “对不起!—是我昨天在大家画画时想到的。我不小心向神明祈祷了。”

    优望著我,蓝色的眼眸里荡漾著某种哀愁。

    她那对美丽双眼好像要把人吸进去,让人一刻也无法转开视线。

    “我向神明许愿——我也想笑著跟步享受学园祭。”

    那双蓝色眼睛就要热泪盈眶了。优大概是这么想的吧:“自己这种人,居然还想要享受某

    件事——许这种愿望太不应该了”。

    “可是没想到……愿望真的实现了——昨晚那样祈祷竟然会有效——我真的觉得……很抱

    歉。”

    优向春奈磕头。我则温柔地拍著优的肩膀。

    “不,关于这点呢——你看这个。”

    我把春奈脖子下挂著的垂饰给优看。

    “这是?”

    “这是那个蠢天才的作品,叫什么魔力吸引机的玩意。这次事件恐怕并不是你的错,而是

    她自作自受。”

    “这样啊——”

    优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这是在怜悯春奈?还是另有他意?因为优没有再多讲,我也没办法问她。

    就在我们三人部陷入沉默时……传来了敲门声,接著——

    “春奈,我要进去罗。”

    门外传来瑟拉美妙的声音,听得出她的声音中语带担忧,看来瑟拉也知道了春奈的状况。

    瑟拉拿著托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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