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沅听了,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桌面上的饭都没动。
“妈妈没吃饭?”
“嗯,有一个很帅的叔叔来找妈妈,于是外婆就陪她一起出去,跟那个帅叔叔去了。”
宝宝认真地说,白安沅脸色一沉。
帅叔叔?
不是蓝轩寒,蓝轩寒虽然会来到别墅里看烙夏,但是一般都在她和他都在家的情况下来的。
“是谁?”
宝宝歪着头,“他啊,比爸爸还要高,高得离谱,我也想跟妈妈一起去,可是看到他眼神好凶,所以我就不去了。”宝宝笑了起来,其实他还有作业,根本不能和烙夏一走到外面玩。
“他们去哪吃饭了?”
“好象是海边的一间餐厅。”
宝宝的话未落完,白安沅已冲出了家,向海边开车而去
海边不就三四家餐厅,多也多不到哪去,可是白安沅还是找了半个小时,肚子都饿得咕咕直响了。
只见烙夏、乔妈妈还有那个男人,坐在靠窗的一桌上,烙夏穿着厚厚的皮衣,戴着白色的帽子,正和那个男人谈笑风生。
“烙夏!”
白安沅叫了起来,大步地走到那边去了。
烙夏抬起水眸,她的手机被白安沅没收了,但想想只不过和朋友吃一餐饭,倒也没有告诉白安沅。
老公的求欢小计4
白安沅脸色极为不悦,冷眼看了一下那个男人。
又是他,李幽净。
“明天是他要正式出道的日子,所以他请我们吃一顿饭。”烙夏淡淡地说,李幽净淡淡一笑,“白先生请坐。”
白安沅脸色发黑,烙夏眼中却有着淡淡的喜悦,毕竟李幽净是她一手提拔出来的,短短一年的时间,对于一个完全没有混过音乐界的人来说,他的成绩,算是天才级的。
而耿傲楚,自然也是看在这种天分上,才收了李幽净。
白安沅坐了下来,叫了几个烙夏喜欢的菜。
“烙夏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这个菜,甜汁凤爪,并且孕妇最好不要乱吃这种东西。”
白安沅一坐下来,就对台上原有的菜指指点点。
烙夏轻咳一声。
李幽净冷目一眯,冷冽的光芒闪濯在眼里。
“白先生,这是乔伯母喜欢吃的,烙夏喜欢吃的,应该是这一个菜吧。”
李幽净玉指一指,果然是烙夏喜欢的鱿鱼。
烙夏浅浅一笑,“安沅,李先生很有心。”
白安沅看了李幽净那双挑衅的眼,忍了忍怒火,烙夏很少出来,就连蓝轩寒,她也不再跟他出去应酬什么。
而这个李幽净,只不过是曾经一见之缘的人。
白安沅抿着唇,默默地吃着,李幽净看起来像个闷葫芦,但是在烙夏前面,倒是口舌生花。
乔妈妈也明显喜欢这个高高的帅帅的男孩子,临走前,还特别取出了记事本,让李幽净签名。
“幽净啊,等你出名了,我这签名就可值钱喽!”
乔妈妈就像一孩子,笑眯眯地说。
李幽净腼腆一笑,白安沅看在眼里气在心上。
没有人请得动乔烙夏,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将烙夏请出来了。
走出餐厅,白安沅正想抱怨,迎面走来了一个男人,倒让他们一家人都怔住了。
那男人有些狼狈,看起来好象很久都没有洗过头,换过衣服了。
在那么冷的天气里,亏他还穿着薄薄的风衣,在冷风中颤抖着,向他们走来。
“烙夏……阿曼……”
老公的求欢小计5
男人开口了,走到了烙夏的前面,烙夏看了看他,白安沅在侧,李幽净在后。
“你是……爸爸?”
烙夏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些震惊,乔庭虽然不再拥有公司的股份,但是乔妈妈暗中也给了不少私房钱他。
怎么沦落成这样子?
乔庭看到了风光的前妻,乔妈妈自从在白家住下之后,打扮什么的,明显比以前年轻了很多。
加上她放下了心头一直压住她的男人,过去,放下了一切,整个人越活越年轻了。
“没想到那么久不见,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妈妈……”
烙夏有些无奈,这老爸,她早就想到了他会有这一天。
“你和安沅先回去,我和他进去聊聊。”
乔妈妈淡淡地说,烙夏看了看乔庭,那一双贪婪的目光落到了白安沅身上。
白安沅是个富家公子,乔庭自然知道。
这个女婿,无疑是金龟婿啊!
要是能从这个女婿身上捞一大笔,那也不错了。
不过,他前妻和女儿女婿在一起,必定也有很多钱,乔庭也不纠缠烙夏,和乔妈妈一起走向餐厅里去。
“没想到你爸爸变成这样。”
白安沅轻叹一声,拉着烙夏,上了车之后,他才想起了李幽净。
“你怎么跟一个陌生男人出去了?要是他有不轨之心,我也不在你身边,你怎么办?”
白安沅口气一冷,烙夏淡淡地看着他。
“我看上的人,一定可信的。”
烙夏扬眉,“倒是你,接近你的,你未必都能看出别人是什么人。”
白安沅被噎得哑口无言。
想起周雅,心一阵愧疚。
“烙夏,我以后……不会随便将女人其他其他陌生人带回家里去的。”
白安沅低低地说,烙夏抽出手,轻淡地看着窗外,夜色浓烈,不知道乔妈妈和乔庭说些什么。
一个女人最痛苦的,无疑是选择错一个男人。
赔上了青春的大好时光,失去了最美的女子时代,换来的是痛苦和眼泪。
老公的求欢小计6
“烙夏……”
白安沅低柔地唤着,烙夏应了一声,轻淡地说,“回家吧。”
白安沅眼中一喜,马上让司机开车回家。
*****
餐厅内,乔妈妈重新叫了一个人的饭菜,看着眼前的男人狼吞虎咽,不由得眉头一蹙。
她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男人?
乔妈妈记得年轻的时候,乔庭是一个很成熟稳重的男人,但是实则上,他很风流。
这自然是嫁了给他才知道的。
乔妈妈全名沈曼,如今虽然四十多岁,但这两年保养得极好,倒也不显老。
“这些日子你去哪了?”
沈曼淡淡地笑了起来,眼神冰冷无比。
乔庭怔了怔,看着眼前那个女人,感觉是那么陌生,这是他的前妻吗?
那个只会哭,只会依赖他,只会求他不要出轨的女人?
“我……没去哪里,只是去了一小地方,旅游了一番,回来就没钱了。”
乔庭低声地说,沈曼也不多问,等他吃过饭后,才淡淡地说,“以后不要再去打扰烙夏了,她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受刺激。”
“哼,我没钱了,她这个当女儿的,难道就不给生活费我么?”
乔庭冷笑,“你呢?你这些日子,都是靠着女儿的吧?你能,为什么我不能?”
沈曼淡淡一笑,轻蔑地摇头,“不,现在我已是一名古筝老师了,我有自己的工资,不再是清洁工。”
沈曼冷冷地站了起来,“你还没到五十岁,有手有脚,还是自己找一份工作吧。别让女儿瞧不起你了。”
乔庭一听,怒了,“你这贱女人那么多嘴,你现在又不是我老婆,你能管我?”
“我当然不想管你,你这种男人,我还不屑呢,以后有事没事,也不要出现在我和女儿前面。”
沈曼冷冷地说,站起来朝外面从容而去。
乔庭怔怔地站在那里,一段时间不见前妻,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
当然,乔庭也不会罢休,第二天一早就去白家去要钱。
烙夏本想将他赶出去,白安沅倒给了一笔钱他,不过烙夏才想起,手上还有那一份股份。
将股份取出来,交到了乔庭的手中。
她要生了!1
“这是你的股份,以后是生是灭,你还是少来烦妈妈吧。”
烙夏冰冷地说,对于这种无情父亲,实在不用软心肠。
但是股份放在她这里,也没用。
乔庭眼睛大发异彩,抢了过去,“当然,我要回我的股份,才没时间理那个老女人呢!”
他说罢,大摇大摆地走了。
沈曼坐在那里,脸上波澜不惊。
这样的老公,她早就习惯了,何况现在不再是她的男人呢。
宝宝挤到了沈曼身边,“外婆,那个男人是谁?”
沈曼看着宝宝的眼睛,其实宝宝是沙儿的儿子,和烙夏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那个男人,只是一个可恶的坏人,宝宝不必介怀什么。”
宝宝听着,似懂非懂。
烙夏揉了揉宝宝那白嫩的小脸,“宝宝,作业做完了没?”
“做完了,妈妈,让我听听弟弟们的声音。”宝宝撒娇,凑了过去,将小脸贴到了烙夏的肚皮上。
烙夏温柔一笑,白安沅看得痴了。
他的老婆,很久很久,没有露出这样温柔幸福的笑容了呢。
****她要生了!****
时间飞逝。
烙夏的保胎生活,怀孕日记到了次年的四月底。
预产期是五月十六号。
天气还略有些凉意,海边的风不算大,游人正多,都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烙夏拉着宝宝,难得出来走一次,可是驼着巨大的“球”,走了一小段路,竟然有些累了。
“先休息一下吧。”
白安沅指指一边的木椅,烙夏点头,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拉着宝宝朝那边走去。
乔妈妈也在一边,看着那浩瀚的海面,轻轻地吸了一口气。
烙夏怀孕的这九个月里,风波不断,不过幸好她都走过来了。
风波,自然是指除了周雅事件之外,白安沅和烙夏的事。
白安沅在这九个月来,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将烙夏当女皇一样侍候着。
烙夏呢,除了偶然发一下小姐脾气,倒也没有故意为难白安沅,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相当健康。
她要生了!2
“妈妈,你肚子里面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宝宝看着烙夏的肚子,偌大无比的肚子,在孩子的眼中,都是一种奇迹。
“傻瓜,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你不都喜欢么?”
烙夏揉揉他的发,白安沅细心地打开了一瓶水,被乔妈妈抢了过去。
“天气还冷,不要让烙夏喝冷的东西。”
白安沅抽抽嘴角,“我没让她喝,我是自己喝。”
乔妈妈嘿嘿一笑,将水交还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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