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保镖又跑来告诉白安沅,那个女人还是不肯下来,记者什么的都来了,覃郁要求白安沅上去。
好狠的一招哪!
就是分明要白安沅上去“认罪”?白安沅咬牙切齿,他明明没和她上过床,连吻都不曾有过,她凭什么这样污蔑他?威胁他?
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太多的神经病人,太多偏激的小三,白安沅不得不防。
而白池等人,闻到这消息后也急急赶来。
“我说啊,安沅,你就上去先让她下来,以后有什么事都好说,一个女人,不就是贪那点钱吗?”白池严肃地说,强硬地让白安沅上去。
无奈,这事,不好办。
白安沅只好给烙夏打了一个电话,烙夏的意见倒和白池一样。
毕竟,出了人命,不太好,对白锦也是一种形象损坏。
白安沅上了楼,只见覃郁站在天台的边缘,对着那一群欲采访她的记者,那一群想劝说她的警察冷漠对望。
一看到白安沅,她就开始激动了起来。
“安沅……”
覃郁的眼睛里含满了泪水,“我一直很喜欢你,你骗了我,不要紧,可是……可是你现在马上离婚,我就跟你下去!”
她的话一出口,众人哗然。
白安沅气红了脸,冷冷地看着覃郁,“覃小姐,我和你连一个亲热的吻都没有,凭什么说我和你上过床?凭什么说我骗你?我希望你不要再诋毁我的人格,否则我有权告你诽谤!”
覃郁眼中一片绝望,苦笑一下,演得入戏十分。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离婚,我就死给你看!”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7
白池在一边急了,连忙劝着,“安沅,你就说些好话吧,先让她下来,一切好说。”
“你先下来,有话慢慢说。”白安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冷静下来。
如果不是众媒体在这里,他早就不管她了。
为了公司,他不得不这样做。
“你愿意为我离婚吗?”
覃郁可怜兮兮地问,白安沅头痛起来,这个覃郁,是不是神经病?
在此之前,覃郁的简历白安沅看过。
她的确是名牌大学的学生,恋爱过两次,可是两次都被男朋友甩了,当然这些是私人的事,他用人一般要查过底细,私家侦探没有给出被甩的原因。
并且,有五次的兼职,都是一些大型的公司。
虽然是毕业生,但有过了社会经验,所以白安沅才录用她。
可是没想到,名牌大学生,也会有如此低的情商。
“你先下来,太阳太大了,晒得人很不舒服,下来吧,要不你的皮肤被晒黑了就不好看了。”白安沅低低地说,努力地放柔了自己的眼神。
“下来吧,那里是地狱,只要你一脚踏下去,就是地狱,下来吧,这里有你的亲人,你的朋友……”
像催眠一般,覃郁竟然慢慢地走了回头,一边的警察见状,如狼似虎地扑上去,终于将覃郁拉住。
覃郁只是挣扎着要走向白安沅。
“送去医院,看有没有精神病!”白池在一边喝道,警察对望了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白安沅长吁了一口气。
老天,麻烦太多了。
他掉过头,看到烙夏静静地站在后面看着他。
白安沅的心一沉,“烙夏……”
白池见儿媳妇也来了,不住地摇头,“烙夏,没什么事了,那女人可能是疯子。”
烙夏点点头,转身就往下面走。
接到了白安沅的电话,烙夏就赶过来了。
看到白安沅对覃郁施了催眠,她才明白,才想起,白安沅是会催眠的。
她爱上白安沅,是自我的吧?不会是被催眠的吧?催眠只有短短的时间有效,而并非永恒。
“烙夏……”
你不离婚,我就去死!8
以为烙夏又生气了,白安沅连忙追了上去,烙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到办公室说吧。”
烙夏口气淡然,白安沅心中微微一紧,她越是淡然,就知道这事情就越严重。
回到了办公室,白安沅让助理送来了两杯咖啡,关上了门,办公室内静悄悄的。
烙夏看到了刚刚的覃郁,知道事情发展得很糟糕了。
虽然一早就知道覃郁不是好对付的女人,但从来没想过,女人会一个比一个贱,一个比一个不要脸,竟然用这种手段,逼白安沅来为她离婚。
真是可笑至极。
“烙夏……别听别人胡说,我和覃郁什么关系都没有。”
看到烙夏沉默,白安沅的心微微一紧,连忙解释说。
覃郁在餐厅里说的话,恐怕早就传遍了公司了吧?
“我知道……我相信你,可是覃郁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女人,你现在准备用钱打发她?”
烙夏淡淡一笑,“如果再遇到这种女人,你也用钱打发,那么你这一生,注是挣钱去除掉身边的烂桃花?”
白安沅脸色微微一变,“烙夏,你有办法吗?”
“办法自然是有,但是必须让她远离白锦公司,在其他地方胡闹,再怎么影响也没事,大家都是戴眼睛的人,他们知道是非黑白。”
烙夏淡定地冷笑起来。
白安沅扶额头,太头痛了。
“算了,以后我请个男助理吧!”白安沅惊魂未定,想到了刚刚调来对他有着痴迷眼神的女助理,还是有些后怕。
烙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安沅怔了怔,她没有生气吗?
正因为他的坚持,才将那个覃郁留下来,事情发展到这一地步,他也有负最重责任。
“如果请到一个男同性恋呢?”
白安沅没好看地瞪了烙夏一眼,“没那么倒霉吧?”
烙夏靠在沙发上,想着覃郁的事。
这个女人,的确“病”得不轻。
只是,应该用什么办法去解决呢?
“等报告结果出来再说吧。”烙夏也头痛,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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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疲倦地站了起来,在公司里忙了一天,也是为插曲作最后的准备。
没想到白安沅这一边又出了事。
白安沅有些内疚,轻轻地搂住她,“烙夏……”
烙夏靠在他的身上,闭上眼睛,倦了,可是突然之间,在白安沅的身上,找不到了安全感。
烙夏有些怕,有些慌,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窗外。
窗外,是摩天大楼。
蓝蓝的天,灿烂的阳光流离万转。
烙夏站了起来,“你工作吧,我回去了。”
“烙夏,陪陪我。”白安沅突然伸手,将她拉了到一边坐下,轻轻地抱住她,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
这种不安,是从周雅事件就有的。
而烙夏的身边,仍然有蓝轩寒,耿傲楚,李灿晨,以及方萧文。
这些人,都和烙夏闹过绯闻。
虽然这些都不是什么事实,但是白安沅知道,这几个男人,都曾对烙夏有过幻想。
若非烙夏把持得住,或者早就和其中一个……
他静静地抱着烙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那么狂猛。
“烙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我,可以吗?好吗?”
他有些语无伦次了。
烙夏怔了怔,轻笑一声,虽然在白安沅这里没有以前更多的安全感,或者是因为她强了起来,所以安全感自然会少了。
但是,她怎么可能会离开这个人呢?
当然,只要不发生什么过分的事,烙夏是不会离开的。
但是未来的事,她又怎么会猜得着呢?
*****
一天后,警察通知了白安沅,说她的精神其实没问题。
没问题的话,那么就是她太偏激,一定要用手段,才得到自己的东西吧?
白安沅决定和烙夏一起去医院看她。
烙夏和白安沅赶到医院的时候,刚刚遇上覃郁出院的时候,四个保镖跟随于后。
覃郁正在收拾东西,一看到白安沅,脸色蓦然一变。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疯狂的女人,为了得到一个男人,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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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沅的名声很好,如果将他抢到手,他也不会在外面风流快活,多金,帅气,温柔体贴又专一,可是每个女人的理想老公呢。
她自幼穷怕了,读了大学,做了兼职的期间又被人骗上了床,先后被男友甩,都是自己的师姐或者朋友抢走了她的男朋友。
所以,遇到白安沅的时候,她就铁了心,一定要将这个男人抢过来。
“覃小姐。”白安沅冷冷地说,瞳中着冷冽的光芒,薄唇紧抿成一线,眼中全是浓烈的厌恶。
覃郁一震,她怔怔地看着白安沅。
她记得白安沅一直是温柔的,原本以为他会喜欢她,可是现在……
“覃小姐,这一次我们来,是有话要对你说的。”烙夏淡淡地坐了下来,这个覃郁不好对付,如果不将话说清楚,只怕她还会纠缠白安沅。
覃郁站在那里,眼中有着异色。
“覃郁,我对你算客气了,要是你再纠缠下去,我不会放过你,我会告你诽谤!并且,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你不要误会我……”
“白先生……安沅,我知道你怕你妻子,因为我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的婚姻。但是如果你将我当成一个无耻的小三,那也太什么了。”
覃郁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和我的关系是不会改变的,我成为小三,也得你成全!”
覃郁的话的确不错。
一个女人成为小三,也得要男人的心动,男人的成全。
一个女人成了情妇,自然也有男人的份儿。
烙夏浅淡一笑,淡定地看了白安沅一眼。
白安沅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怎么知道这个女人那么狠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贱人越贱,忍无可忍。
啪的一声,覃郁只觉得脸上一辣一痛,转眼之间,她就被白安沅甩了一个耳光。
“我这一生只打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刘楚,一个是你,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像你们那么贱的女人。”
白安沅冰冷地说,眼中闪烁着冷冽的杀气。
烙夏拉住他,“不要动气,怒火伤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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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郁脸色煞白。
果然,白安沅那么与众不同,他不受人所诱惑,不受任何诱惑。
“覃小姐,我老公的态度你也看到了,我不想你再做一些无谓的纠缠,有力气,你还不如去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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