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夏无端端这样,让他很惊慌。
不过江医生不在,白安沅打了他的手机,这家伙原来去约会了。
“你马上给我回来,要约会,也可以将女人带回这里,给烙夏看了再谈情说爱吧!”
白安沅眉头一蹙,轻轻地说。
那边的江再伦怔了一下,“烙夏又怎么样了。”
“不知道,像很累,今天在车上睡过一次,现在一回到家,又睡着了。”
“你不是吧?她只不过累了睡了两次,你就让我回家?”江再伦哭笑不得。
“快回来,不回来就不许再踏入白家大门!”
白安沅挂了电话,十五分钟后,江再伦果然带着一个女人回来了。
女人长得很美,是那种很清冷的美。
“烙夏怎么了?”
江再伦也懒得介绍,直接问,白安沅只是将刚刚的事大概地说了一下。
最怕的意外6
江再伦脸色微微一变,“说到程教授,我还曾是他的学生……看来,烙夏可能有什么情况。”
江再伦走到沙发旁边,细细地看了烙夏一眼。
见她也没有什么异样,但是……程教授重视的人,岂会安然无恙?
“这是我女朋友赵晓月,这是我的同学白安沅。”
白安沅和赵晓月对望,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那……怎么办?你上次不是说烙夏恢复了吗?”
“我只是检查了她大脑的情况,血液没有抽查,毕竟当时烙夏如果没有输血,也不用担心被传染到什么病。”
江再伦一脸凝重,“不过,程教授为人很正直,如果有事,一定会告诉你的,不要担忧。”
“当真如此?”
白安沅有些忧心,加上江再伦证明程教授的为人,正是担心了。
如果不是有什么情况,程教授不会亲自取血来检查什么的。
“这个是自然的,他虽然在美国长大,但也是华人,现在四十五岁就回国过他的晚年,毕竟他的孩子老婆都在国内,但程教授的人品绝对有保证,如果他有什么隐瞒你们,后果我来负担。”
江再伦淡淡地说,一边的赵晓月淡淡地笑,“阿伦的话不会骗人的。”
白安沅看了她一眼,再看到沙发上睡得正得的烙夏。
感觉她现在好像一个孩子,随意都能睡着。
“你的意思是说……等程教授的消息,不用你再检查?”
白安沅看着江再伦,怀疑地问,江再伦点头,他俊逸的脸绷成一团,“程教授的人品不错……只要不是什么大事,都会助上别人一把,要是大事……只要他能帮得上,一定会帮。”
“总之,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江再伦安慰白安沅,白安沅点点头,有些无力地看向烙夏。
如果烙夏再出什么事,他还能挺下去么?
江再伦和赵晓月离开之后,大概半个小时,烙夏才醒过来。
“怎么……我又睡着了?”烙夏也有些郁闷,吃力地爬起来。
白安沅默默地扶她起来,“喝汤吧,汤被张妈又送入厨房热着了。”
烙夏怔了怔,点头。
坐到餐桌边,烙夏哈欠不断,像没有睡足一样。
白安沅静静地看着她喝汤,她那漂亮的瞳,像宝石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最怕的意外7
那墨丝轻轻垂下,烙夏一手扶着发丝,不让它们碰到桌上,一边轻轻地喝着,看到白安沅正在凝视她,抬起水眸。
白安沅眼中的忧虑瞬间被他掩饰起来。
“好喝么?”
他温柔地问,烙夏点点头,“你今天……怎么了?脸色好象不对。”
从程教授家回来,他的脸色都像有些阴沉。
“没什么,喝吧!”
白安沅垂下眼睛,没有说话,也舀起了一碗汤,轻轻地喝着。
烙夏美目流光,轻薄地笑了起来,“你还在吃苏苍的醋?”
“嗯,以后离他远点!”白安沅没有否认,烙夏笑眯眯的,没想到白安沅如此坦白地吃醋了。
“你说,他们抽我的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我……我出车祸的时候,病变了?”
烙夏认真地想,出车祸之后,那段时间也常常睡觉。
那时她归于自己太劳累的原因,也因为车祸失血的原因。
可是现在离那个时候,都差不多两个月了,怎么可能呢?
“不要胡说,当然不会这样!”
白安沅马上否定了烙夏这个想法,烙夏笑笑,没有再说话,喝完汤之后就去了琴房,写了半首曲子,又觉得劳累了。
于是在琴房的沙发上躺下。
家里的沙发,都很大,烙夏躺上去,舒服地闭上眼睛。
白安沅轻轻地走了进去,他一直都在关注着烙夏,没想到她在短短一个小时后,又睡着了。
“烙夏?烙夏?”
白安沅走过去,低声地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得不到一点回应。
他的心一紧,莫名其妙地心痛起来。
这个小女人,承受了那么多的风雨,现在……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会疯的!
叫了好几声,都没听到烙夏的回答。
她睡得正香,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白安沅心里一痛,如果她还是有什么意外……
正这样想着,他的手机猛然地震动了起来。
白安沅眼中冷光一闪。
摸出手机,走出琴房,却见是一个陌生号码,程教授的手机号都被他存好了,这个号码,是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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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的意外8
白安沅接听了。
“喂,白安沅,知道我是谁吗?”那边传来了一个慵懒的女人的声音。
白安沅眉头一蹙,实在记不起这个女人是谁。
“你是……”
那女人轻然一笑,带着一些讽刺,还有一缕得意。
“看来拥着小娇妻的日子,过得很舒服啊,白安沅,我是周雅。”
白安沅的眼神更冷了,周雅这个名字,他是终身不会忘记的。
这个女人,他曾让自己的人千方百计地折磨她,没想到她还是回来了。
“你想怎么样?有事快说,我没时间和你纠缠。”
白安沅冷漠地笑起来,“你还真是我见过的特别下贱的女人,表面那么斯文,没想到却是一败类。”
周雅哈哈大笑,笑声让白安沅有些愤怒。
周雅就像鬼魂一样,缠着他,阴魂不散。
令人厌恶,令人作呕,可是有些女人偏偏就喜欢这种游戏。
“你不想知道烙夏得了什么病吗?”
周雅的笑声,轻然响起,带着恶毒。
此时的她,正躺在豪华双人床上,其实被白安沅捉弄了一次,她不死心,再缠他,却被他甩了一个耳光,再被他的人“追杀”。
三年多前,她就像一个乞丐,到处流浪逃亡。
不过逃出了S市,终于逃出白安沅的人的手掌心。
白安沅只是想让周雅不会再出现在烙夏和他的前面,但是逃亡后的周雅,想起白安沅对她的侮辱,恨意一天天深了下去。
于是周雅进入了卖笑场所,企图去攀上有钱有势的男人,好伺机而动。
如今,还真的是给她攀上了一个有钱人。
这华丽的大屋子,就是那个男人买给她的礼物。
人类总是贪心的,被物质所迷惑的女人,想爬出来,真的不容易。
为了钱,为了名利,可以抛下一切。
白安沅此时的心,顿时跌至冰窖里!
想起程教授要取烙夏的血去化验,想起烙夏这一段时间的冷漠,这一段时间的嗜睡。
最怕的意外9
“周雅,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我告诉你,要是烙夏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一家人,就不要指望活了!”白安沅发狠地说,眼中第一次有了嗜血之光。
周雅怔了怔,却再次哈哈地狂笑起来。
笑声如同修罗一般冰冷,残忍。
“白安沅……我妈妈病死了,爸爸也气死了……哈哈,你有能力就到地狱去找他们吧!我妈妈手术不成功……被感染了,白安沅,我也想让你试试这种味道……”
“变态的女人!”
白安沅气得肺都要炸了,啪的一声,手机被他砸在地上,手机盖都被摔出来了,在地上翻了几个滚,静止在门边。
“怎么了?”
一个懒懒的声音,从琴房里传了出来。
白安沅一惊,马上推门而入,见烙夏坐了起来,迷茫地看着四周,“我又睡着了……”
白安沅无言,走过去轻轻地拥住她,“你这段时间一直忙幼儿园的事,所以太累了,别多想。”
烙夏怔了怔,看到了地上的手机,“刚刚谁打电话给你……你发什么火?”
烙夏看到白安沅的脸还有着愤怒的红晕。
白安沅摇头,“不……是苏苍来向我挑战而已。”
他不想让烙夏知道周雅的事,不想刺激她。
烙夏有些奇怪地扬扬眉,淡笑了起来。
苏苍是个好玩的人,无聊的话,肯定什么都找来玩玩。
大学的时候,他就是以玩出名,夜里泡吧,逃课泡妞,虽然没认真对待过一个女人,但是他天性爱玩。
能打电话来气白安沅,也是有可能的。
烙夏站了起来,摸摸头,有些烫。
“你不舒服的话再去休息吧!”
看到烙夏如此,白安沅连忙扶住她,烙夏也不再勉强,便由他扶着入房,睡去了。
这一天,烙夏睡了足足七个小时,一天都几乎在睡觉之中。
是夜,白安沅看着烙夏入睡,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一看,却是程教授的号码。
最怕的意外10
心一震,白安沅接了起来,手微微颤抖。
程教授带来的,会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
程教授只说了短短几句话,白安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不过最后倒是点头,“好,我要见见周雅,明天下午三点钟,到时教授静候我佳音。”
挂了电话,白安沅的心沉重了起来。
这一件事牵连太大了,得要小心处理,如果处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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