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连自己的事情都不是特别清楚的,更何况谈论的还是别人的呢。
“真要说的话……”雫轻笑了一声,“新娘子、吧?”
“……你在说什么哦。”
强烈的意外感向我袭来。这不是那些低年级小学生女孩子们的愿望么?你的备选答案应该至少还有政治家和独裁者吧。
“一点都不奇怪的吧。这可是女孩子们很普遍的愿望哦。”
“这个普遍都包括了你的啊?”
要是让小女孩儿来说这句话肯定让人感觉很可爱,不过让雫来说的话总觉得连这句话本身都变质了,真是令人费解。
“不管是不是包括,我可是都有认真考虑过的哦。”
“对方是谁嘛?”
雫扑哧一声开心地笑了起来,“到底是谁呢?”(译者溢血身亡,遗言:会长你够萌……)
“没有男方也没有意义的嘛。”
“说来也是呢。其实,就是有的哦。”
“请给他带去我最沉痛的缅怀。”
我强行拉倒了话题。总感觉有不祥的预兆。
雫苦笑着,向我的玻璃杯里盛满麦茶。最近都逐渐变得能笑出来了呢。可能这本身也跟她身居高位有一些关系的吧。
“……嘛,不过既然成了肯普法的话,将来会变得怎么样就没定数了呢。”
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不只是雫,我、红音和水琴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何况还有白色肯普法军团来搅局。
“说起来,濑能君。”
“嗯?”
我边嚼着冰边应声道。
“今天从现在起还有空吗?”
“差不多算有的吧。”
除了发呆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可做,这应该叫有空的吧。要去旅行的话也没钱可用了。钱都在群马用完了。
“从主题公园回来到现在,都无所事事的吗?”
“才不是呢。出了趟门的。”
“是出去旅游了一趟的吧。”
“没有哦……跑群马去都算是旅游的吗?”
雫一把抓住了这句我好不容易才说出来的话。
“群马县?你有亲戚在那里吗?”
“没有。是被邀请去那边的。”
这又不是什么有必要隐瞒的事情,我就直接说明了。雫看起来也还是平常的样子。
“……我可以问一下吗?”
“想问什么?”
“你和谁一起去的?”
“水琴。”(怒气+40)
响起哐(玻璃器皿间碰撞的声音,解释下以防有人没看懂)的一声,雫没好气地把手里的玻璃杯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本人有意这样的,不过还真的是很响的一声呢。
淌在桌子上的茶水流散开了。
“喂,茶水洒出来了。”
雫好像一点都不在意。难道说你连茶水洒出来了都没察觉到吗?
“和近堂同学去做了什么?住在了那里的?”
“没做什么特别的,当天就回来了。”
“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就回来了吧。”
怎么就咬着这个不放了哦,我不记得我有放了鱼饵在垂钓的啊。
“只是吃咖喱去了。还是那家伙硬拖着我去的。”
“咖喱这点东西你要吃多少我都可以给你做,真的只是这样?”
“就只是……啊。”
我的记忆深处浮现出一个场景,就是我被灌了大量咖喱之后发生的事情。
“什么?”
雫稍稍把身子向我探了出来。几乎都没见过她会有这种反应。
“……没什么。”
“不可能没什么的。快回答。”
这完全就是警察的盘问了嘛,说起来他们准备刨根问底的时候都是用这句式的吧。这样无论你到底有没有犯过事,都必须要说点什么了。这完全是制造冤案的温床嘛。
“就算你要我回答……”
“去做了什么?”
“不是去做了,而是被做了。被吻了……”
啊~~,还是说出口了。
雫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当然,也不像红音那样一下就变身了。总感觉氛围像是有点变了的样子,不过突然又恢复回去了。
“呼~~……濑能君和近堂同学接过吻了。”
往沙发沉沉地放下了腰,叉起双臂。不知怎么的我慌了起来。(看来还是调教最有用,回头让水琴也去补习下调教知识)
“哎呀那个应该……可能也许只是个事故,单纯的那种。”
“那个女孩儿,难道说还是她的初吻吗?”
“好像…是的。”
“初吻给的名津流呢。近堂同学想必现在是高兴得脑袋都要开锅了吧。”
一下子对我的称呼都变成名津流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就算我想抗议一下,这氛围也让我发不出声来。
“鬼才知道她什么心情。”
“我和名津流你接吻的时候,我很高兴的哦。”
“……”
这样说起来我的初吻还是被这家伙强夺豪取的。你这态度跟强奸魔在炫耀自己的事迹有什么区别?
“你那时候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你还来问我的感觉。
我没有什么感觉的哦。唯一一点真要说的话就是那吻是咖喱味的。水琴也说出了跟我一样的感受。毕竟都是才吃过了咖喱嘛。
雫还是叉着双臂死盯着我。托你的福我都不敢去拿麦茶杯了。为什么我非要这样示弱不可?到头说来我想去跟谁接吻应该是我的自由吧。真要说的话是沙仓同学的就太好了。
“那个,会长……”
“青梅竹马就是好呢。”
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就这样一下子就缩短了两人的距离。我都好想是名津流的青梅竹马哦。”(会长,'鼻血出'您又萌了……'后仰倒地人事不省')
我完全变得莫名其妙了。我都还想成为能住在这种家里的人呢。
她都仍保持叉着双臂。只不过,总感觉她身上有种正在思考策略的商人的氛围。
“……虽然就算是男朋友变得稍稍有点轻浮了,我也不想变成灰心丧气的样子,不过还是有必要祭出这一招的吧……”
“你在说啥哦。”
“……看来怎么做都止不了发火呢,糟了,万一被讨厌了怎么办哦……”(会长自重,我库存血都要输完了……)
她话里迷雾缭绕呢。总之就是雫的精神状态不太安定嘛。明明你神经就比大渡河上铁索桥的铁链还粗。
仔细注意一下的话,她的手指还在叉着双臂的手肘上点着节拍,不过又不太像是在用发报机传输电报那样,可能点的是心率的节拍吧。脚也是,总感觉这摇得很夸张呢,小心别摇掉了。
“……呃,那个,你在生气吗?”
“没有的哦。”
“你刚还有提到发火这词的……”
“说起来也是呢。”
哇。总感觉话还是没对上呢。
喂,视线!你的视线都可以去杀人了。明明我都努力不去做什么坏事了的,可等着我的还是这种被八方责难的感觉。还不如说是在小学练习写字的时候,我作为全班代表却最后被指责“拿回去重写”的感觉吧。
“名津流。”
“喂,再怎么说也要把姓……”
“名津流。”(会长坏了……)
“……在。”
我完全被这魄力压倒了。和这家伙面对面的我总感觉比和杀虫剂面对面的苍蝇还要绝望。
“就因为是青梅竹马就去约会了吗?”
“是被咖喱蛊惑了。”
“你就这么喜欢咖喱吗?”
其实也并不是喜欢。是水琴逼出来的。雫你不也是这样的么?
为什么大家都老是要密谋把我拖到哪里去才行?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把我拖到很远的地方去会有赏金吗?!那个不叫约会,是叫诱拐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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雫“呼~~”地叹了口气。
“……要胜过纯情的青梅竹马,好难的呢。”
“你口里的胜过是要做什么?你要引发战争吗?!”
“差不多了。近堂还真是强敌呢……这样就完结了?”
“真要说完结了的话应该也还可以算是完结了吧。”
雫没放过我口气里的一丝混浊。
“你别告诉我还发生过什么吧?”
“水琴的话……差不多……只是……。啊,还有和红音的。”
“美嵨同学?你到底还准备向几个女孩子出手的?”
“没出手的没出手的!只是偶尔的,什么都没做哦。昨天只是去了盂兰盆舞会而已。”
“啊,说起来就是那个星丰神社主办的?”
“还真清楚呢。两个人只是一起去了下而已。”
“你们去做了什么?”
总觉得眼神变得更尖锐了。晃眼一看可能是不觉得表面上跟平常有什么区别,不过这家伙的情况就是用像有一堆针扎了过来一般的视线把你盯住。是受的话肯定会乐不可支的。
“什么都……”
“别告诉我你和美嵨同学也接了吻的吧?”
“才没有的。不过也差点就是了。”
糟了,一不小心吐露了真言。
雫再一次地,差一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没叹气出口的原因,应该就是她那坚韧精神力的支撑吧。
“真是,好讨厌哦。”(幸好我有带止血剂……)
我可是无所谓的。要是能被雫你所讨厌的话,我可是该回去举行庆祝会了。
“跟你现在想象的不一样哦。是处境的艰难呢。我都有点想诅咒自己了。”
我可是对诅咒自己没一点兴趣的哦。虽然我也的确想痛骂自己的愚蠢程度了,要真说的话,应该是常常在想。(本书你的第一句人话)
“青梅竹马和爱好的类型呢……我不就是最落后的了么?”
“喂,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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