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音按住了自己的口袋。发生什么了?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样东西。是手机。好像有人找她。她战战兢兢地打开手机瞟了一眼然后马上合上了。
【对对不起。是我爸爸打来的。】
这么说来,我也决定了要去一趟红音家里呢。
水琴一脸觉得莫名其妙的表情。
【等等,红音。】
【对不起我想无视掉它也没关系的。】
水琴转过头来看着我。
【就把那通电话给忘了吧。我们该怎么办。】
【沙仓同学的话,就只有叫她起来问她情况了吧。也许她连雫的事情也知道。】
【她还睡着也要叫?】
【因为你看沙仓同学】
我没有说出口,就像有股力量在阻止我一样。但是,红音和水琴都明白了。
水琴再次看着沙仓同学。
【要是她起来再跟我们打的话就不得了了。】
【是啊。】
我仰望着天花板。该怎么办才好?这种时候就应该是学生会会长发挥能力的时候,雫会怎么做呢?
【雫还没回来啊。】
【是的。】
红音不安地四下张望着。
【我们没有遇到她。】
【她还在地下吗。】
【要不要去看看情况。】
水琴好像马上要冲出去一样,但我阻止了她。
【不,等等。很危险的。】
【你要对她置之不理?】
【不是的,雫要是没回来的话那就说明肯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不可以掉以轻心哟。】
那个已经超出高中生范畴的女人至今还未现身。这说明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吧。而且是没法跟我们联络的事态。
【要去的话就所有人一起去。一个人去可能会适得其反。】
水琴表示赞同。红音也点了点头。
【知道了但是沙仓同学怎么办?】
【这就是烦恼的地方。】
要是大家都一起去地下看情况的话就意味着得把沙仓同学一个人扔在这。这样子的话谁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想了想之后说道:
【把她也一起带走吧。】
红音和水琴一瞬间露出厌恶的表情。这也没办法毕竟都搬到这了。我做了一下说明。
【也许你们会觉得不理解,但是带她一起走风险会比较小。我来背她吧。】
【你有好好考虑过风险吗?】
红音问道。我点了点头。
【好歹想了一下。】
【我知道了。这就好。既然是名津流你决定的事我就照做。】
眼镜娘回答道。水琴看样子也同意。
【既然雫不在的话就由你来决定吧。】
【啊?这样好吗?】
【你自己怎能这么说呢。】
这么说来,雫也对我说过【你来当领导吧。】这样的话呢。指的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我今天第二次背起沙仓同学。觉得她格外的重,大概是因为我现在是男人的姿态吧。肯普法的力量比现在的更强。
我们沿着来的路线往回走,我们不想再次跳入泳池,所以我们就往我们认为是沙仓同学的父母的房间的那个房间走去。那里应该没有上锁。】
【雫——?】
水琴打开门叫道。
没有回答。她可能在更下方吧。也许是在那个排列着水槽的房间。
【往里面走吧。】
我对她们这么说道。既然雫不在这里就只有往下走了。
水琴在看着天花板附近。
【?】
【怎么了?】
我一边注意着背上的沙仓同学一边问道。
【抱歉,因为我觉得好像听见了些什么。还有,我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个构造,是什么呢?】
【走了哦。】
【不等等。】
水琴打断了我。
【这个,还是觉得在哪见过,好像就快想起来了。】
【快点走吧。】
我催促道。红音已经把手搭在了通向地下的门上了。
水琴突然醒悟过来了。
【等等!】
“哔”地一声警报响了起来。门的上方开始闪光。
【红音!】
我用力拉了她一把,我们两就这样抱着摔到了地上。沙仓同学则被扔了下来。
一块铁板从天花板上落了下来把门给堵住了。这套系统跟防灾用的紧急隔离门是一样的吧。不同的是这道门是从上面落下来的,并且嵌入了地板里。
水琴用手抓住铁板使了几次劲,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被堵住了。这个构造,跟在土耳其的地下墓地的构造是一样的啊。我还在想在哪见过呢。】
水琴很不甘似地说道。通往地下的道路被切断了。
【这样的话就暂时见不到雫了呢。】
我突然心里一惊,连忙看了看沙仓同学。不过她还是依旧闭着眼睛,没有意识地躺在那。她应该没有开过口。
我敲了敲那扇门。
【哇,这门可真是够厚的。】
就算去敲它也只会发出闷响。另一边应该还留有一些空间,但是却没有发出响声,所以这说明这道门应该很厚吧。既然是这样看样子我的魔法也很难把它溶掉啊。
【水琴,你的刀能砍烂它吗?】
【大概没戏。看了就知道吧。】
她马上给了我否定的回答。我也这么觉得。
这样的话就没路可走了。也不是的。
【走泳池那条路吧。】
我一边扶起沙仓同学一边说道。
【从那里走的话就能下到地下。】
【等一下。我去确认确认。】
我还没来得及阻止水琴就跑了出去。我还担心她又失踪了的话该怎么办她就回来了。
她摇了摇头。
【没戏,进不去。】
【为什么?】
【虽然没水了,但是那里装上了铁格子窗。】
【就没有什么操纵那玩意儿的东西吗?】
【有是有,但是好像坏了。纹丝不动。】
是白色的肯普法把它破坏掉了吗?水琴看上去很遗憾。
我们被关起来了。不对。是被关在外面了。我们在地下的时候只想着总之快点回到地面上去,而现在却在为下不到地下去而懊恼。这立场转变的还真厉害。
这都是因为我们的学生会会长阁下没有回来。
【会长,她现在怎么了呢。】
红音小声说道。
【你要是不直接叫名字的话她可是会生气的哟。】
我说道。而且她生气起来是很可怕的。
【是没错。】
【不过,就算是直呼名字也没有对象啊。在地下那时我们虽然分开了,但也还有水琴在她身边。】
【你是说有我在的话就放心了?】
【你还真是不稳重啊。不过要是没谁在身边的话雫可能会觉得不安吧。】
【不过我觉得很难想象。】
这是没错。虽然我不知道雫喜不喜欢孤独,但我想她就算是一个人也能正常活下去。觉得她就算是在一片漆黑的山路上走也能平安通过。
【担心她也没用。她肯定没事的。】
【但是,她为什么没回来呢。我想她肯定是遇上什么麻烦了。】
红音小声说道。
我没法反驳她。因为那个通晓一切无所不能的女人说了【我等会就追上来。】之后就了无音讯了。虽然不怎么担心她,但是肯定是有些情况。
水琴歪了歪头。
【她是叫做山川凉花吧。那个女的是不是被干掉了啊。】
【她是个那么容易就被干掉的女人吗?】
【也对。】
你想对自己说的就只有这个啊。
【嗯。】
突然传来一阵呻吟声。我连忙向四周张望。
【是沙仓同学。】
我往那边一看,红音正在盯着沙仓同学。虽然我刚才把她扔地上,但她还没完全醒。
【她起来了吗?】
【没有。不过她好像醒了。】
这就糟了。要是是平时的沙仓同学的话她看到这道门肯定会吓坏的,是邪恶的沙仓同学的话说不定天花板里会放出毒气。
【搬走她吧。呆在这是不行的。而且。】
【而且什么?】
【也许问她就可以知道雫的事了。】
我这么回答了水琴的问题。
搬沙仓同学的工作依旧是我来做。觉得我想好像一直在做这种事。我果然是在打搬东西的工。
跟刚才一样,我把沙仓同学搬回了她的房间照旧把她放在床上。
【嗯。】
沙仓同学在发出呻吟。她并不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近似于从嘴里吐出气来一样。
【她要起来了?】
水琴问道。
【不知道。】
我没有把脸贴近她看而是从上往下俯视她。那个,要是再被她那样搞就不好了啊。
沙仓同学的脸稍微动了一下。
【嗯嗯嗯哈。】
她吐了几口气。不知为什么脸红了起来。
【觉得她这样子很情色。】
水琴也赞同。
【是啊,我也觉得她这样子很色。】
我儿时的好友这么说后横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名津流,你可别在那兴奋起来。】
【才不会呢。】
【谁知道你。刚才不也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那是意外!】
【是——吗——。】
她不相信我。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老是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还说过【名津流说的话相信一半就好了。】这样的话。你说的话才只能信一半吧。哪有人会相信幼儿园小孩说的【我用半年就能把一百元增值一万倍。】啊。
【你啊,就稍微相信我一点。】
【你到刚才为止嘴里都尽说着沙仓同学沙仓同学的嘛。之前我从吉尔吉斯斯坦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说的第一句不也是这句吗?那时我想名津流你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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